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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事的组织者东媒对此也只能无可奈何。当这个原来可以称之为计划的临时赛事,真的按照商业模式运作时,便已赢利为目的了。一百名的选手吃住开销绝然不是个小数。所以为了解决这些选手的经济困难,在选手来之前,东媒已经联系到了几家迪厅,剧院,做歌舞表演。所以真正能住得起五星级酒馆,恐怕也只有帕娜茶了。
苗巧凤原来是不想来的,可是她迫切得想知道,这个和林峥长得一模一样的变性女,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者说,她更好奇林峥若是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因为她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这个和林峥相貌相似的变性女,也许才是她真正的情敌。
苗巧凤不是一个人来的,陪她来的正是林峥的母亲谢惠萍。在林峥失踪的那些日子里,苗巧凤终日提心吊担,以泪洗面。除了商业伙伴,她在上海几乎没有什么亲人。她之所以把谢惠萍接过来。完全是把谢惠萍当成了林峥的化身,成了她的精神支柱。且她是谢惠萍钦点的媳妇。
两个女人,一个失去了爱人,一个失去了儿子,她们相倚为命,期盼着林峥能早日回来。林峥回来了,却带了个变性女来。那一刻苗巧凤的心都碎了。她忽然想起孟庭苇那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便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然而她和林峥毕竟相守了五年,两人之间的情愫也由爱怜转换成了亲情,且都融到了彼此的骨子里去。虽已没了昔日一眸心动的感觉,却也是难舍难分,不能割舍了。她怕失去林峥,便和谢惠萍悄悄的到锦沧去了。
她们原本打算远远的一眸,便走。然而,当桑丽向苗巧凤会心的一笑时,她身边的帕娜茶便觉察到了苗巧凤这个穿着职业套装,青春与干练并存的小女人来。她向桑丽寻问。桑丽自然不好隐瞒什么。
帕娜茶便走过去,邀她们到她的房间里说话。苗巧凤很尴尬,谢惠萍却一定要让她去的,且在她的耳边叮嘱:“千万别显弱给这个假女人,小心她得寸进尺的。”苗巧凤这才鼓足了勇气,一起去了帕娜茶的豪华客房。
那客房是有套间的,总面积不下四十平米,沙发大床,电器宽带,一应俱全。几个女人围坐在桔黄的沙发上,彼此审视者对方,譬如好斗的孔雀,争相开屏,竟是花团锦簇,不胜妩媚了。
帕娜茶晓得这两个女人对林峥的重要性,且是从泰国带了礼物来的,便从行礼箱里取出两条红宝石项链来,分赠给她们。她们却不肯要的。帕娜茶笑了笑,非但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女人,事实上她的心思也同很多女人一样的,晓得这两个女人因为林峥,而对她颇有芥蒂的。
帕娜茶对她们,尤其是对谢惠萍说:“你是林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我带给你一份礼物,你是一定要收的。”说着便取出一张碟片来。在诸女的惊疑里,放进CD机里,打开电视,屏幕便出现个绝世独立的林妹妹来。
谢惠萍不以为然的笑了,她是个角儿,是个专业人士。以行家的眸光来判断,这个眉眸流惠,颊如艳霞的林妹妹,简直是个雏儿,台步唱功之青涩,竟让她忍俊不已,人妖终是人妖,毕竟不是女人,扮起女人来痕迹太重太浓了。想到此,便禁不住对帕娜茶露出鄙夷。
更可气的是帕娜茶尚不知羞惭地问:“妈妈,演得好么?”只这一声“妈妈”就叫得谢惠萍不寒而栗,直起鸡皮疙瘩来。她甚是勉强地一笑,还成。
帕娜茶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只是这个林妹妹却不是我。”
便这一句话,让在座的几个女人目瞪口呆,如果这个林妹妹不是她,那么绝然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眸泛烟波,比女人还要女人的林妹妹,居然是林峥。这真是太不思议。既使桑丽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蓦闻此言也是瞠目结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为他拼得头破血流的事来。他的男色除了足以让女人为之拼命外,就是男人也莫不为之动心了。
帕娜茶一脸仰慕的看着谢惠萍:“林,是为了我才登台的。当时我的喉咙发炎,不能上台,他才顶替我上的。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你唱得这么好。他才向我说起了妈妈。林,小时候常在电视里看到妈妈的表演,久而久之,便也学了些,却是不及妈妈的万一的。”
谢惠萍禁不住哭了,她从不晓得林峥还有这样的才能,看来,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了解,尚不如这个和自己儿子生活了几个月的人妖。便在那一刻,她不再以挑剔的眸光去看林峥的反串了。便在这时,她发现林峥举手投足间莫不在模仿着当年的她,那一刻,她既伤心,又开心。伤心的是,她忽略了林峥太多年。开心的是,原来林峥还是关心她的。
帕娜茶无限崇拜地对谢惠萍说:“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也很喜欢中国的戏曲的。妈妈是高人,一定要教教我。”
这时,帕娜茶的叫唤声听在谢惠萍的耳中,便如同听到儿子的呼唤,二十年了,她从未听过林峥叫过她妈,便在那一刻她冰封了二十年的母爱,陡然焕发,喷薄而溢,禁不住泪流满颐:“哎,孩子,娘一定教你。”
那一刻,帕娜茶和谢惠萍,相拥在一起,而苗巧凤的心却跌进深谷里。因为她倚为支柱的谢惠萍,倾刻间倒进了敌人的怀里。她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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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他要让陈杰猝死
炉火很旺,烧得铁板滚烫,切成片的鱿鱼,铺在铁板上,嘶嘶作响,直冒起淡淡的烟来。烧烤师用小铲翻转鱿鱼,在烤熟的鱼片上放上佐料,或把用木签将其穿成串的鱼片,递给恋爱的青年男女,或把整片的鱿鱼捧给老饕。
此时,天刚落黑,客人们正在家进餐,还不是大排档上客的时候。所以客人无几。独一张长桌前,坐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就像《蛊惑仔》里的黑社会。一边吃着铁板烧,一边窃窃私语。鬼鬼祟祟的,似乎不是商量着劫银行,就是在商量着绑架勒索的事儿来。这令烧烤师提心吊担,赔了不少的小心来。
然而他绝想不到,通常到他这个迎接的不过是十几块,几十块消费的普通客人的小店,却吸引了二位顶级大亨来。他们分别是林峥,赵功名,和林峥的保镖老N,以及他的作手程山来。
当赵功名接到林峥的电话,且听到林峥说:“猪喂肥了,到了该杀的时候。老哥是想一起杀猪,分肉吃。还是想被人杀了,给人吃掉呢?”
那一刻赵功名如雷轰顶,林峥的手段他是清楚的。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其意味之深长,他便不能不琢磨了。他按约穿了黑西服,戴了墨镜,将奔驰远远的泊了,步行到了大排档。以致看到诸人穿着时,他便感到了浓重的杀气。只在那一刻,他觉得可能一个大机会降临了。
即使如此,赵功名的第一念头,却不是如何作盘,而是对于林峥能逃出贩毒武装的追杀,而惊奇万分了。莫说是他,便是业内人士老N,对于林峥能从杨一帆这样的凶恶的人手底逃出,却毫发无损,而大表惊讶。在众人的追问下,林峥只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逃亡过程。既或如此,也听得众人脊背发冷,心惊肉跳了。
赵功名嘿嘿一笑:“老弟,真是好谋略。若以智谋而论,我是应该相信老弟的。可是现在多头占优,天时地利,甚至于人和,都在多头这边。我就不知道,老弟怎么力挽狂澜,倒转乾坤了。”
林峥微微一笑:“这个老哥不要管,我只要明天开盘的时候,老哥能帮我压半个小时的盘。半个小时后,我保准让老哥看到一处精彩大戏。”
赵功名沉吟了好一阵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林峥,他不晓得他压半个小时的盘,就能决定多空走势了么:“压一个小时的盘,也没问题的。”
林峥冷哼了一声:“708时,咱们都被陈杰给涮了。这一次也要让他尝尝被涮的滋味。”见林峥咬牙切齿的样子,诸人禁不住心头一震。林峥和陈杰堪称投机界的一时亮瑜,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斗的。
然而林峥总是棋高一着,以致逼得陈杰兄弟,出了个雇凶杀人的昏招来。人没杀死,却使仇怨越发的深了。便在赵功名还没到的时候,先到的是老N,其次是程山。程山是向他汇报关于这一个月的作盘报告的。
在这一个月里,他曾经应林峥之请求,到过果敢。事实上,当林峥获悉他和谭娇的孩子流产时,便十分担心谭娇来。便在曼谷等机的那一刻,谭娇原也要回到上海的。林峥怕走露风声,便不让她来,且承诺对付了陈杰之后,他一定会去果敢看她的。
程山见到他时,他的第一句话是:“谭娇,还好吗?”
程山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取出了张照片,递给了林峥。那张照片却是谭娇流产下来的死婴的照片,胎儿被清洗的十分干净,便看不到血肉模糊的样子来。五六个月的胎儿,是成了形的,眉眼清秀,小胳膊小腿的,煞是可爱,就像睡着了似的。那一刻林峥的心都碎了,禁不住发出狼一样的哀嚎来。
程山又取出了双镯子,那镯子是林峥送给谭娇的。
林峥不由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程山叹息:“谭娇不想因为孩子的原因,而左右了你的决定。那样对你,对其他人就太不公平了。”
林峥流泪了,他绝想不到当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谭娇,如今竟有如此的心胸。便忙拔通了谭娇的电话,不待他开口,便听到谭娇哽咽的声音:“峥,我想你。”
那一刻,林峥就想看到了望夫石,禁不住心酸起来:“娇,我也想你。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子。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曼德勒的话,或许孩子再过两个月,就会平安落地。咱们一家三口,就会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当“一家三口”脱口而出时,谭娇流下了激动的眼泪,这句话她等了好几年。当年一次错误的决定,使他们分道扬镳,只是后来经历了无数的挫折,两人才又在一起。如今听到这句话,颇有如愿已偿的感觉来:“别难过,我还能生的。只要你快点过来,说不定明年,我们就又有孩子了。”
“还记得两年前,咱们在黄浦江边的对话么?”
“太久了,不记得了。”
林峥一阵心酸,那是谭娇出道以来,首偿败绩,且输得很惨的事,她如何不记得。那是一段令两人都不堪回首的记忆。她不敢讲,是因为她在小心翼翼的维护两人来之不易的感情。
想当初,她也是上海滩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曾经也骗过千万人的眼睛,而酿成股灾的凶悍人物。只是因为他过才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便在那一刻,林峥攥进那双镯子,他晓得他已经为这双镯子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你和方建国争夺每天控股权。我原是指定了三个方案的,一是,方建国死,你和陈杰生。二是陈杰死,你和方建国生。三是,你死,陈方二人生。最后却连累了你。可我怎么会害你呢。当初,我在江边曾对你说过。咱们怨已了,缘未尽。我会帮你的。只是因为我需要对付陈杰,就需要资金,所以只能暂时牺牲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那套方案,那就是让陈杰突然猝死。”
第一百五十一章 颜照作盘失败的代价
调研组并没有直接会见颜照。而是会见了与之相关的作手,和财务总监。调研组的组长是个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却很敦实的人,一双很能看破世故的双眼,和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令所有与之接触的人,不寒而栗。与颜照关系密切的,都为颜照捏了把汗,与颜照有些仇隙的,却暗自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