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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影响,我今年的工作计划是早就安排好的,目前还没有合作方说要撤消。”方然自己都觉得挺幸运的。
今天的报纸她读的时候,吃惊万分,娱乐版面上都是在给自己唱赞歌,一时之间,还真不能适应。
和方子坤他们分手后的方然,在自己公寓下面被劫持了!
这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上是浅色窗帘,看不见外面,方然坐在后面,周围一左一右是两个2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
大家都没有说话。
方然记得他们当时是很有礼貌的“请”自己上车的,至于去哪里,做什么,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出来。
她失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视,觉得就和被蒙住眼睛的死刑犯一样。
大概三十分钟后,车停了。
一下车,方然就发现来到了一个颇古朴的小门前,在那两个男子的带领下,她进了小门。
里面是很朴素的院子,面积很大,绿化做的也很好,看的出来是有专人搭理,正对着的客厅大门前,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小战士站在那里。
那两人带着方然走的客厅旁边,和那小战士耳语了一阵,就看那战士进去了。
不一会,又出来一个男人,三十岁上下,很斯文的样子,还戴着眼睛。
“李小姐,请您跟我进去。”
这个时候,方然已经放下心来,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是至少可以确定不是被绑架了。
小心的跟在那男子后面,穿过布置的朴素的客厅,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房间的久久桌前,有一个60岁上下的男人正在画国画。
听到有人进来,他停了下来,抬头示意带方然进来的男子出去。
然后,他仔细的打量起了方然。
方然也在小心的看他。
这人个子有1米80左右,看的出年轻的时候颇为英俊,即使是现在看,也是样貌不错。他的目光是很严肃的那种,看自己的目光也带着那么一点挑剔和审视,一时之间,竟搞的人心慌慌的。
奇怪的是,方然却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这个就是李小姐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方然微微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同样年纪的夫人。
而看到那夫人的一瞬间,方然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熟悉了——他们应该是徐阔的父母。
徐阔的脸型很像那做画的男人,可是五官,却完全遗传到了眼前这个夫人的美丽和精致,母子两人竟然有八分像。
“你不是嚷着要见人吗?我给你把人接过来了。”徐阔的父亲对妻子说。
方然正在被徐阔的母亲热切的打量,颇为不自在。
好在,徐阔的母亲很快就停了下来,她拉过方然的手:“我们是徐阔的父母,李小姐你不要紧张。”
她微微一笑:“带你过来也只是想见一见,没有别的意思。”
她转身对丈夫说:“我带人去外面谈,不打扰你了。”
“李小姐,你请坐。”
徐阔的母亲把方然让沙发上,然后亲自倒了水递过去:“刚刚紧张了吧?不要怕,徐阔的父亲就是那样,对谁都板着脸。”
象是想起了什么,她无奈的笑:“所以徐阔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比较冷淡。”
方然双手接过杯子,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了笑。
“李小姐,我可以喊你方然吗?”徐阔的母亲笑着问:“我一见你就很喜欢呢,比我们家孩子看着都好。”
“当然可以,伯母。”方然急忙答应了下来。
徐阔的母亲显然很开心,她又看了方然一会,然后叹息:“徐阔的眼光一向很好,选到你,算是没辜负他的这个名声。”
方然心头确是有几分忐忑。
即使再不通晓世事,她现在也看的出来,徐阔的家庭并不普通,而那家伙竟然一直没有跟自己说过,今天要不是自己天性有几分冷静,恐怕早已经惊慌失措了。
但是,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母,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接过来,难道只是为了看一眼儿子的女朋友吗?
“徐阔为了你的事情,去请她姐姐帮忙,我们这才知道的。”徐阔的母亲说。
方然明白,徐阔的母亲说的正是这次的事情。
“坦白的说,一开始知道徐阔和女明星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爸爸都很不高兴。”
方然的心里一沉,她坦然的看着徐阔的母亲:“我知道,我的职业可能会给恋人造成困扰。”
徐阔的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看方然的目光更亲切了几分:“方然,你是个很坦率的姑娘。”
她笑着摇头:“但是,徐阔的两个姐姐和姐夫都劝说我见见你,了解你一下。”她停了一下:“当然,从我内心来说,也不愿意和徐阔为了这种事情起冲突,毕竟,选择爱人是他自己的事情。”
“今天见到你,我至少可以放下大半的心了。”
她喜欢这个女孩。
即使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她也能镇静自若,对待自己,保持着很好的距离和分寸。
这样的女子,现在已经很少有了。
还有那清澈,安静的气质,出色的容貌。
儿子被吸引,似乎是可以理解的。
“伯母,我想我会尽力去配合徐阔的,不给他带来麻烦的。”方然不好意思的笑了。
“照顾喜欢的女人,本来就是应该的,有什么麻烦。”门被推开,徐阔走了进来。
小公告:因为个人工作原因需出差;从明天开始到2月3日;停止更新一周;望见谅。
他径自坐到了方然的身边:“妈,我就知道你和爸爸会搞出这种事情来。”
幸亏二姐及时通知了自己。
方然惊奇的发现,徐阔的母亲面对徐阔,竟然有几分气弱。
“你别这么说,我和你父亲也只是想见下人,没有其他意思。”
徐阔却根本就不想听母亲的解释,他握住了方然的手。
“妈,我和方然不存在谁给谁带来困扰的问题,所谓爱人,是伴侣,更应该是朋友,彼此尊重,帮助,鼓励,安慰,包容,分享。”
方然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这是徐阔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表达着自己的态度,没有平日玩笑一样的暧昧,没有花言巧语。
但是方然知道,这样的话,徐阔既然说了出来,那就是承诺。
徐阔的母亲看了徐阔许久,转头看向方然,目光亲切而温暖。
“方然,那我就把徐阔交给你了。”
有人走了进来,把一幅画交到了方然手中。
“首长让交给你的。”
方然愣了下。
“打开看看吧,应该是徐阔的爸爸送你的。”
徐阔的母亲鼓励的对方然说。
方然点头,小心的把画打开:画上是梅花,下面还题了一首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他很喜欢你呢。”徐阔的母亲欣喜的说。
徐阔没有说话,方然却显然很喜欢这画,一直在看。
“徐阔,以后多带方然回家看看吧。”徐阔的母亲笑了:“我们都老了,也想多和你见几面啊。”
晚饭后,方然一直有些反常。
看上徐阔一眼,又看眼电视,然后又看徐阔一眼,再转身。
徐阔无奈的叹息,他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好吧,你有话要说是吗?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丫头自从下午从家里出来,就一直平静的有些反常,正常情况下,被突然带到陌生的地方,还见到两个奇怪的老头老太太,怎么着都应该有点反应吧?
难为她一直忍到了现在。
方然蹭到徐阔身边:“你下午生你父母的气了?”
徐阔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很会掩饰情绪,但是方然毕竟是演员,熟悉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所以她看的出来,徐阔下午是真的很不高兴,而徐阔的母亲,也表现的很不自在。
徐阔靠在沙发上,懒懒的把方然搂进怀里:“你对我的家庭不好奇吗?”
方然果然是孩子的心,在孩子的世界了,除了自己在乎的东西,其他都不重要。
“说实话,吃惊是有点。”方然把玩着徐阔的手:“可是,那毕竟不重要,我想我还算了解你,现在即使是我说我后悔了,你也不会放过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然就是有这种直觉。
“你很自恋啊。”徐阔好笑的摸摸方然的脑袋:“不过,也许你说的对。”
美好的东西,一旦拥有,要放弃很难。
“我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徐阔就象在说一个故事一样:“那个时候,父亲母亲工作很忙,所以,就把最小的我扔给了老人照看。”
“突然有一天,他们发现他们的儿子都15了,但是,却和他们和陌生一样生疏。”徐阔苦笑:“我母亲开始难受了,她和父亲拼命的想拉近和我的距离,可惜,有的事情一旦错过,就无法弥补,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见了面都不会喊爸爸。”
“我爷爷呢,从小跟着红军闹革命,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后来做着做着,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成了所谓的“大官”。我的伯父,父亲,现在也还有些权力,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是比较压抑的。”
“高一的时候,我和人打架,却没想到连累了我喜欢的一个女生,他们不敢报复我,就找那女生的麻烦。”
徐阔拉紧有些不安分的方然。
“我那个时候年轻,不怕事,立即去找人把那个同学打的进了医院。我坚持不承认是自己的错,因为我觉得是那个同学找我麻烦在前。”
“事情闹大了,爷爷帮我转了学,奶奶那个时候还在,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徐阔,竹子的坚韧,不是因为它的挺直,而是因为它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弯曲。”
方然沉默了,好久之后,她说:“你奶奶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徐阔微微一笑,表示认同:“因为这件事情,我和爸爸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爸爸认为我成了纨绔子弟,从小就学会了仗势欺人,遗憾的是,他选择了最错误的办法来教育我,他开始着手安排我的人生。”
“最后的冲突爆发在我18岁的时候,考大学我报了法律,一来是对父亲的安排不满,二来,那个时候我很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该信仰什么,我的人生失去了目标。”
方然可以理解,毕竟,徐阔的出身可以,各方面条件也可以,这种优越感很容易就让人迷茫和困惑。
缺乏信仰啊?方然打了和呵欠,有些累了:“所以你学习法律,因为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便形同虚设。”这是大学同学秦寒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徐阔赞许的看了方然一眼:“你还挺会联想的,不过,也是有那么点意思吧。”
法律是规则下的游戏,是于非,对与错,简单,明了,正义,也很虚伪和残酷,可以让大多数人随时保持清醒,不至于迷茫。
被方然吸引,就是因为她的世界简单而纯粹,黑与白的界限在方然的眼睛里,是那么的分明。
他看看怀中已经闭上了眼睛的人,捏捏她的鼻子:“小坏蛋,你以为我在讲睡前故事吗?”
看来,自己的故事果然很枯燥啊,徐阔失笑。
林缓发现方然是精神上的不倒翁,前一阵子那么多风波似乎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给方然去送剧本的时候,他也见到方然“背后的男人”徐阔。
成熟,精明,这是他对徐阔的第一印象。
温和,谦逊有礼貌,这是他对徐阔的第二印象。
说了半个小时,也没套出来徐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