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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等人见到刘飞扬那一手凌空取物的功夫时,已是心下暗惊,再见就那一片薄薄的冰片就让方腊如此哀号不止,心下更是惊惧。只听刘飞扬说道:“我早说过了,如果你之前就坦白一切,我会让你有个痛快,既然你自己错了机会,便好好见识下这生死符的滋味吧!而这只不过是你度伤小依、害死楚伯父得到的小小利息!”语气冰冷残酷之极,令得秦重等人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来有心劝刘飞扬给方腊个痛快的秦重,也不敢再说上半句。
不一会儿,方腊已是全身是血,饱受着万蚁咬齿的痛苦,几次欲求死,可却没有一丝的力气。最后颤声叫道:“你快……快杀……杀了我吧!”见刘飞扬毫不理他,又吃力的道:“求,!求你……给我……我个痛快,我……我便告……告诉你慕……慕容复的下落!”
谁知刘飞扬冷冷应道:“你不用痴心妄想了,慕容博老奸巨滑,岂会让你知道他那最后的藏身之所!”
方腊难以置信的望着刘飞扬,说道:“原……原来你都知……知道了……”
方腊虽与慕容复勾结来往,可一直都是信鸽来往,并不知道他的隐身之所。刘飞扬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昨天夜里,刘飞扬偷偷摸入方腊房中,轻易便制住了他,对他施展起学自黄裳的“移魂大法”,从他口中得知的。
早在那天知道黄裳有这绝技后,他心中便泛起了个念头,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身,向黄裳学了移魂大法。移魂大法只是一门精神上的控制法门,学起来并不甚难,刘飞扬很快便学上了手,而这又是黄裳为破解李云的摄魂大法而创出来的,本身就更胜摄魂大法,刘飞扬的功夫又远胜方腊,轻易便给方腊上了个催眠印记,一问一答,顺利让他说出所有阴谋。果然若他之前所料的,方腊是毒伤楚依依眼睛的幕后真凶,并且早就勾结了慕容家,两次向慕容复通风报信都是想借慕容复之手除掉自己或擒住楚万千威胁自己,可不论刘飞扬如何询问,方腊技术说不出慕容家隐身的那个地方。
刘飞扬料他所说不假,以慕容博的性格,又怎么会不防着方腊一手?他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本想就这么把方腊给毙了,可转念又想,这又太便宜他了,马上在脑海中就有了个主意,这才放过方腊暂时离去。而整个过程方腊自己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第二天,他假意告诉秦重等人要攻打慕容家的事,也是要让秦重等明教中人知道接下来的事,全是为此事而起。在离去时,谁也没注意到刘飞扬向方腊传音念了句词,便是那句令他陷入催眠状态的指令,接着方腊便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房中,按刘飞扬的指示写了张纸条,塞入信鸽中便放飞出去。
而自然刘飞扬马上就截下了这只可怜的信鸽,发出啸声又把秦重等人又叫了过来,一步步把方腊的面目揭开。只是方腊的应变也着实令他惊讶,差点让他功败垂成,到了最后又悄悄催眠了他一会,才让方腊出现马脚。而刘飞扬便是要让明教中人明白方腊的真面目,便是名正言顺杀他,也无人会有异议。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方腊的号叫声依然不断,只听得秦重等人毛骨悚然,深切感受到这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生死符”的恐怖之功。秦重终于心下不忍,说道:“这方腊虽然罪有应得,可也受了这么久的罪了,刘少侠便给他个痛快吧!”
刘飞扬沉吟了会,说道:“那便给秦左使个面子,先饶了方腊,可要这么放过他,那也没那么容易!”伸手在方腊身上一拍,天山六阳掌掌力顷刻便压下了他体内发作的生死符。
方腊整个人一松,却有马上脱力晕了过去,刘飞扬抓住他后背衣服,把他提着便往外走去。
第十四节 西夏婚礼
看着刘飞扬面无表情的把方腊像死狗一般的提了出来,屋外的明教中人谁也不敢支声。随后跟出的秦重也是脸色铁青的说道:“方腊勾结慕容家,意图颠覆我教,更间接害死龙教主和楚法王,如今已被刘少侠擒伏!”那些明教中人立时义愤填膺,适才他们也听到屋里几人的对话声音,现在听到方腊竟还是害死龙老教主的凶手,顿时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方腊来。此时纵是那些方腊的死忠份子也知方腊彻底的完了,为了日后撇清和方腊的关系,也加入了声讨方腊的队伍中。
刘飞扬不理那些人,直接把方腊提着向楚万千的灵堂走去。秦重想要开口说话,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出声,跟在刘飞扬后面走去。明教中的一干首领都知刘飞扬要把方腊带到楚万千灵堂前拜祭,也都跟了过去。
一时间院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浩浩荡荡跟在刘飞扬身后。来到灵堂前,黄裳走了出来,刘飞扬向他递了个眼色,黄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刘飞扬提着方腊直接走了进去,来到还跪在灵前的楚依依身前,那方腊重重往地上丢,说道:“这便是害死楚伯父的凶手之一方腊。”
楚依依疑惑的望了眼刘飞扬,之前的事她都还比明白,刘飞扬又简单向她解释了下,楚依依这才明白,接着愤恨地盯着方腊。在她旁边的李沧海,厌恶的看了眼方腊,拍了拍楚依依的肩膀,说道:“小依你要怎么处理这个杀父仇人?”
她这么一问,楚依依反倒不知怎么回答了。在得知父亲被害时,她也想过要杀死仇人以报父仇,可如今仇人就在面前。真要她亲手杀死方腊她却也作不到,无力地说道:“随外婆处置吧!”
刘飞扬道:“飞扬想先让方腊在楚伯父灵前,叩头跪拜,然后再祭楚伯父的在天之灵,外婆你看如何?”
李沧海和黄裳相顾一眼,点了点头道:“好!”手臂一拂,一股内劲传去,把昏迷中的方腊给惊醒过来。
方腊一醒转,首先入眼的是身穿孝服的楚依依,还有在她身边的李沧海。再看周围的环境,马上明白这是楚万千的灵堂,脑中还未反应过来。体内又传来那种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之前刘飞扬只是把他身上的生死符暂时给压了下去。可这生死符奥秘绝伦,不是天山六阳掌的手法,任何外力一经催发,马上又激起生死符发作。李沧海那道暗劲本只想让方腊醒来时吃些苦头,却把生死符给激发了出来。
李沧海见方腊一醒来就痛得满地打滚,稍一楞已明白其中原故,冷冷向他说道:“这叫副福祸自遭,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方腊领略着生死符的味道,已是一心求死,只盼着刘飞扬或者李沧海给自己一个痛快,颤着身在楚万千灵前拜了三拜。三拜拜完又缩在地上颤声道:“我……我知道……自己罪……你们杀……杀了我吧!”
刘飞扬望着黄裳道:“外公你看该怎么处置他?”
黄裳见楚依依始终偎在李沧海怀中。再也不多看方腊一眼,沉声说道:“眼不见为净!”话音一落。伸手便往方腊挥去。只听一声轻微啵的声,方腊猛地一颤,全身经脉尽碎。头一歪,便此气绝!
灵堂中秦重和三个法王心下一凛,他们早猜到黄裳和李沧海俱是绝顶的高手,而也是这时才知道他们二人竟是楚依依的外公外婆,心中那是震惊无比,楚万千哪来武功如此高强达到岳父岳母?
刘飞扬也知黄裳是顾及到楚依依的感受,又见方腊也已毙命,也不想再搞其他。虚空一抓,把方腊的尸体凌空抓起,往外丢去,口中叫道:“不要脏了我们的眼睛!”尽管他知道方腊也算是一代王霸的人物,可此时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具惹人厌的尸体。
秦重等人再次惊于刘飞扬的武功,个个张大嘴巴不知所措,好在刘飞扬是把尸体往厅外丢去。尸体越过他们的头顶,直往被拦在厅外的明教中人头顶落去。那些明教中人已看清来物,有些人下意识的便要伸手接住,可看到周围的人那是逼之不及往后退去,脑中一个机灵马上缩手后退。又是一声轻微的声响,方腊的尸体落地,却没有鲜血横飞的状况发生。那是刘飞扬不想外面弄得鲜血淋淋的样子,手中劲道控制得恰倒好处。
秦重等人面上那是青一阵,红一阵,今天明教的脸那是丢尽了!虽然方腊罪有应得,可刘飞扬此举也丝毫没有顾及到明教诸人的感受,直当他们有如无物,心下暗恼。
刘飞扬看在眼里,伸手在怀中摸出一块白色丝绸,平举在秦重等人面前,说道:“这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之法。贵教的前代莫教主曾传我此技,如今我便转录一份传回贵教。”刘飞扬早在来昆仑山的途中,便由他自己口述让梅剑手录了份乾坤大挪移的口诀。他早就想把这份口诀物归原主,只是前一次楚依依眼睛受伤,他根本没这心情。此次他也作好了明教恩怨一笔勾销的打算,他也没打算藏私。
秦重一惊,颤身道:“这,这是乾坤大挪移的功诀?”双手平举过头,恭恭敬敬的接了过去。他也不敢一人独看,与三位法王一道,摊开了那丝绸,只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满脸的欣喜,合上丝绸大叫道:“这,这真的是我教的无上之宝乾坤大挪移心法口诀,而且还是汉字叙述。”接着双膝跪倒,一脸的虔诚。其他明教中人也是一一跪了下来,口中喃喃有语。
乾坤大挪移的口诀本是记载在一张羊皮卷上,上面全是波斯文字,并且还一直放在明教只准教主进去的秘道中,自当日无名老僧也就是莫歌我失踪后,接任的程教主无数次进入秘道却是一直没能找道那羊皮秘籍,只好凭着印象。靠莫歌我失踪前一鳞半爪的口诀勉强练到第一层的境界,之后的龙教主也是如此。此事一直引为明教大憾,如今能再次得到乾坤大挪移的心法,怎不令明教中人欣喜若狂?之前的一些小小不快也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楚依依便带着楚万千的骨灰准备带回老家安葬,秦重等人也知挽留不住,便又亲率明教中人把楚依依和六飞扬等人一直送到了山脚,态度比上次还要恳切。灵鹫宫鸾天部诸女也全部随刘飞扬一起离去。
离开昆仑山后,楚依依心中的悲戚还是难去,亏得李沧海和刘飞扬不断的在旁安慰。黄裳见状,倒也没有催刘飞扬马上赶往辽国。
一行二十余人就这样一路往东,走了七八天已到了宋朝国境雅州,再走几天便可回到渝州。刚刚穿过气候恶劣的吐蕃国。众人都有些疲累,便在城中寻了个客栈住下。
刚入住一个时辰不到,刘飞扬正与黄裳等人用饭间,便有灵鹫宫弟子来报刘飞扬。说是收到了天山童姥的飞鸽传书。从刘飞扬离开庄园追赶黄裳等人到如今已有月余,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巫行云的来信,刘飞扬也不敢怠慢,赶紧接过信件。他本欲与黄裳李沧海一道看,黄裳却笑着推辞了。刘飞扬就自己先看了起来。
才看了几行,刘飞扬已是张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本以为此信说的有关辽国令牌的事,谁知信中所说的却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的事。
李沧海见他神情有异,开口问道:“可是姐姐和巫师姐他们查到那件东西的一些事了?”她也和刘飞扬开始所想的一样,还道信上面说的是有关那令牌的事,楚依依也是好奇地望着他。
刘飞扬把信递了过去。缓缓吐声道:“信上主要说的是慕容复的事!”
李沧海眼睛中一亮,接过信来和黄裳楚依依一道看了起来。约过了半盏茶,李沧海把信折好。又递还给刘飞扬,恨声说道:“这慕容复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