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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一紧,整个娇躯便似融化在对方那温柔地海洋中,这时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了。
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唇这才分开,阿紫已是满脸春色,无比的娇艳,只听独孤哈哈大笑声中,直接抱起她,展开轻功便向小屋纵去。
第三节 独孤求医
一番云雨过后,阿紫依旧还是依偎在独孤身上,初时二人还只是说些心情侣间的侬侬细语。不想阿紫的身体突然间愈变愈冷起来独孤一惊,再低头看阿紫的面容。却见她整张脸变的苍白异常,惊叫道:“阿紫,你怎么了?”
阿紫此时双齿竟打起颤来,碰得“咯咯”作响。口里只是叫道:“冷,冷……”
独孤赶紧翻身起来,把阿紫扶好,双掌按在她背上,将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不想,今日情况却与昨日不同,阿紫体内那股寒气竟愈发壮大,以独孤的内力竟抽不出,化不了。连续了近一个时辰的行功,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寒气压下。
又过了会,阿紫才稍缓过劲来,低声叫道:“独孤大哥!”独孤一脸郑重沉声问道:“阿紫,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出去遇到什么人了,那人的修为不低啊!”他总算知道阿紫的伤没那么简单了。其实昨天独孤也只是把阿紫体内的寒气给抑制住并没有连根拔除。今天阿紫一大早又去了瀑布边,不知不觉又沾了些露气,与体内蛰伏的寒气相互呼应,云雨后身体热量大耗,寒症马上发作出来了。
阿紫也明白自己地境况了,当下也不再隐瞒,把昨天所见所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了。独孤听得认真无比,深怕漏听了一个字,尤其听到游坦之隔空出掌已是收回大半功力,但还是用掌力余波伤了阿紫时,脸色更是沉峻了。
阿紫小声问道:“难道连独孤大哥也不能替我拔尽那寒毒吗?”
独孤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很难如是普通内伤我倒有八分把握,可这寒毒内伤却极是棘手。”在床前缓缓来回而行了数次,又开口道:“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找一位医道圣手或有办法医除你体内地寒毒。”
阿紫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接道:“江湖上最著名的医手莫不过于‘阎王敌’薛神医可听说他每为人医治总要索取对方一门独门武学……”
独孤道:“那不打紧,他若能医治地好你,他想学我的剑法,就教他又有何妨?”说到这,忽有想起一事。接着说道:“听你刚才所说,那白发人捉去楚小姐等人还特意潜藏行迹,怕也是顾忌我那大哥怎么说阿紫你能平安回来也全亏了楚小姐,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大哥报个信,看那日薛神医对我大哥毕恭毕敬,有这一层关系在想那薛神医无论如何也会尽心医治阿紫你的!”
听得独孤这么说。阿紫自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说道:“前阵子我出谷时,听闻萧峰在大理与大理郡主段朱成婚。刘飞扬也在那里,那薛神医想必也是在那我们就去那吧”
独孤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出发。”只随意收拾了些衣物,便携着阿紫地手出谷而去。
傍晚时,阿紫体内寒毒又开始发作起来,独孤只好停下来又替他运功压制到了一个市镇,独孤试着找了个医师却是束手无策,更坚定了要寻那薛神医地决心然而,阿紫这寒毒发作的愈发频泛。到了第二日,便发作了三次虽然每次独孤都能压制下那寒气,可阿紫却苦不堪言,独孤便重金找了辆马车,连后备车夫都还有一个,准备了充足的食物清水,日夜往大理赶去。
而到了第四天,那寒气几乎已是一天发作五六次阿紫已是昏迷多过清醒了,独孤几乎是手没离过她地身体不停给她输气
就这样,两个车夫轮流驾车赶路,六日后终于赶到了大理。这时离楚依依等三女被掳走已近半月,各个城门还是盘查严格独孤知道这是段誉的地头,耐心报出来意,他还不知刘飞扬已离开大理多日。
守门兵士一听是寻找段誉地结拜二哥,立马态度恭敬万分先是有人前往报信,并分出二人带着马车往太子府而去。
马车到了太子府,那两个带队兵士见太子段誉及驸马爷萧峰等一干人竟然已侯在府外,更加对独孤的身份感到很是高深莫测独孤抱着阿紫下了马车,见段誉与萧峰都侯在前面心中也是一惊,只是对不见刘飞扬,心下还有几分忐忑,逐开口说道:“独孤见过段公子萧大侠”
段誉和萧峰这几日,简直是度日如年派出去地手下,却丝毫没得任何三女地消息,又不敢轻离此地。今日在府中还在愁眉苦脸时,听到下人来报,一个自称叫“独孤”的年轻人来寻刘飞扬,他们知道刘飞扬其实对这个没结拜的兄弟极为愧疚,当下也不敢怠慢,便有了门口亲自等候之举
二人见独孤面含急色,也认得他怀中所抱的女子便是当日在少室山,独孤身边地女子,看其境况显然是身受重伤。与独孤简单打过招呼便把二人接进府去。自有下人打发掉车夫等人。
还未进到大厅,独孤便急急问道:“我大哥刘飞扬可在此处?”
段誉苦着捡道:“前些日乎,楚姑娘等被歹人掳去,二哥心急追着线索去了,已有十数日之久还未归来。”
独孤又问道:“那‘阎王敌’薛神医可在?”
段誉还是摇了摇头,道:“薛神医等人在前两个月便回转擂鼓山,至今没有再来,现在想来应该前往会合二哥听命行事了吧。”
听到这里,独孤地心顿时凉了半截,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见独孤神情大变。萧峰知道他是为了阿紫的伤势着急,说道:“不知,这位姑娘身受何伤,大理奇人异士也是不少,或可帮上一二。”
独孤精神一震道:“这是我妻子阿紫,前些日子被一白发人所伤,若非楚小姐带为求情,怕要当场毙命了。”
段、萧二人大奇,楚依依不是被人掳去了么。怎还能为人求情?当下满脸的不解。
独孤把阿紫放到床上,说道:“内人之所以能逃命至今日,却是楚小姐之助”接着便把阿紫地话又转诉了一便告诉了他们。
听到那批人行事如此毒辣谨慎,段誉更为王语嫣等人忧心不已。还是萧峰道:“听独孤兄弟所言,想来楚姑娘、王姑娘等人一时倒没有性命危险。只是尊夫人地伤势到今日恐怕真有些棘手啊!”
独孤赶紧道:“这寒毒极为厉害,我地内力却只能压制一时,初时一天也就发作一两次,不想这几天发作愈来愈厉害。怕是如此下去,阿紫凶多吉少矣!”
段誉见他神情黯然,心下也极是同情。说道:“要是二哥在此就好了。”
独孤却是不解地望着他段誉又把当日刘飞扬救治段延庆一事说了出来听说刘飞扬如今功力竟高到此独孤心头大震可想到刘飞扬眼下并不在大理,又是心下黯然。
这时已有段誉之前派人去请地几个御医前来。那几个御医见是太子派人急招。虽然只是一个陌生女子,但也都丝毫不敢大意。可诊来诊去,除了能说些病症外,要想医治却也个个沉默无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独孤还是着急的长叹出声。段誉沉吟道:“当日二哥凭着绝世内力替段延庆驱除寒毒,我们虽然内力不如二哥,但若我们三人合力,想必也不差二哥,或许可以一试!”
独孤闻言心头一亮,眼中大有霍霍欲试之意,如今薛神医也不在此,医道一途又是无望当初刘飞扬能以一人之力救治比阿紫伤势更重的多的段延庆。他们三人合力那是大有可能成功救回阿紫的,至于疗伤之迹肌肤相触男女授受不清什么的,独孤倒没去想那么多。又想到当初在少室山前,对二人言语上多有不敬,而眼下二人毫不记挂于心,心头更是感激,抱拳向二人一揖道:“二位不计前番独孤多有冲撞,今日隆情高义,独孤在此感激不尽。”
萧峰扶住他下揖的双手,笑道:“独孤兄弟客气了,当日之事不值一提。别说你是二弟的好兄弟,同为江湖一脉,我们也不可能束手不管”
独孤大喜,道:“那我们何时动手?”
萧峰道:“我看独孤兄弟一路也为尊夫人耗费了不少内力我想还是好好休息一番”段誉也连连称是独孤想到这几日连续为阿紫输气,到现在还真有几分疲累。当下便约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为阿紫疗伤驱寒。
当下段誉与萧峰便缓缓退出房去留下独孤照料阿紫。反正他二人也是夫妻,倒也无任何不妥想到阿紫也是伤在那白发人手上,段誉与萧峰商议了会,还是决定把此事告之段正淳与萧远山知晓。
如果,一听到段誉派人地传报,段正淳和萧远山没多久便匆匆忙先后赶了过来。因为阿紫身体不便,也不方便打搅。段誉便把独孤所说的又向二人转诉了次。
段正淳和萧远山听完,却又生出无数疑惑。良久,段正淳道:“此事极是蹊跷,若那独孤少侠所说不错。那白发人对楚姑娘等应该颇为客气,这却是何解?”
萧远山道:“或许是那人自持武功高强,所以对楚姑娘假仁假意?”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怕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一路上是见人便杀,甚至为了能否放掉那独孤夫人,他们内部一伙甚至还出现分歧。那人,那人怕是对楚姑娘大有情义啊!”他是此道高手。男女间地事,他倒是一点就明。
萧远山大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情况,可再想想似乎又极是这么一回事,便向案峰问道:“你可知道楚姑娘与刘贤侄间,可可还夹有什么自不量力之人么?”
箭峰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半个头绪,应道:“这孩儿倒不知了,二弟与楚姑娘一路走来,几乎形影不离,倒没听说过有何人对楚姑娘纠缠不清的!”便连在光明顶与林伟藤间的不愉快,刘飞扬也没有告诉他与段誉知道,别说是游坦之这只不过前后见过两次地人了。这也不怪刘飞扬,他是深信他与楚依依间是插不进任何人地。游坦之那不过是痴心妄想,说这个倒成炫耀了。
见众人想不出任何头绪,段正淳也觉不好意思在刘飞扬背后议论此事,撇开话题对段誉和萧峰道:“你们明日要为独孤夫人驱除寒毒,可有几分把握?”
段誉道:“孩儿只能尽力,就是想那日二哥也是凭高深内功便替段延庆驱毒,孩儿想集孩儿与大哥、独孤公子的内力应该也可达到效果,应该有八成机会。”萧峰也符合着点了点头。
但萧远山却皱了下眉头。萧峰见状,问道:“爹爹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却听箭远山沉吟道:“恐怕这法还真有些不妥。从那日少室山前独孤少侠与刘贤侄一战,便看出他的内力也不低,以他的内力也驱除不了他夫人身上的寒毒便加上你们二人怕也难以成功。”
萧峰若有所思,段誉却不解追问道:“可那日二哥不是成功拔除了段延庆地寒毒么?段延庆所受地伤比独孤夫人还要重的多啊!”
萧远山道:“那是因为刘贤侄本身地功力已达通玄化境,和你们与独孤少侠的内力属性却各不相同,还未替独孤夫人驱毒,你们地三道内力便要在她体内冲撞起来了,怕事不成功,独孤夫人却反要白白受一通罪了!”
听到此语,段誉不由额下见汗,道:“多亏了伯父教导,要不然我们可要好心做坏事了!”
萧峰也不由大是为难,想不到那白发人已收了大半掌力的一掌还是如此恐怖,真是佩服二弟地武功修为啊他自然看出独孤地内力修为也不底,好象还差他一点,可那差距也是有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