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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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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长梦多,难保她不会赌一把。”伏堇手指外边路过的巡卫,燃着火把,却没发现偏室里有人交谈,“你看,大部分人的想法都与你一样,以为这段时间会很安全。她大张旗鼓撤走了所有眼线,反而更有机会。”
  珩止轻叹笑着,从偏室走出去:“好吧。那这段日子,又要辛苦你了。”
  对他而言,伏堇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唯一可用之人。同宁芷一样,他也曾想过,如此文武谋略全才为何甘心留在他身边?若是只为自小相处的情谊,那么普天之下也无第二人能够做到。
  伏堇摊手点头,欣然接受了守夜的重任。他相信,那个仪妃不会让他等太久,且自己也不会允许她的拖延。
  次日晨,宁芷自梦中醒来,朦胧间一人倚在榻旁,衣着身形像极那夜的静默之人,莫非现时又是梦境。这一次,他没有离开。手指稍一挪动,即触到他的衣角,这一扯动,使得那人苏醒过来。
  “你”宁芷见那人渐渐靠近自己,居然有一丝紧张。那天,她哭了一夜,是那人一次又一次替她拭去泪水。不论是谁,如此再见都会尴尬。
  “你别
  动,好好躺着。先喝点水。”那人的声音极为温柔,让她躺好,转身端了水来,“醒了就好。若将来再如昨夜不对,以后不会遇上了,我保证。”
  宁芷仍是懵懵懂懂,直到前胸传来断骨之痛,神志才渐渐恢复。咽下一口水,视线逐渐清晰,竟对上那双朗如日月的眼睛,倒吸一口冷气:“殿下”
  为何是他?那夜之人居然是他?顿时不知所措,忽然有一种宁可他是痴傻之人的企望。本以为一直是自己暗暗看着他,没想到他早已经默默看着自己。比起不动声色的能力,他赢了。所以,一直以来的自然而然,一时间化作拘谨,她挣扎着起身:“殿下”
  “为何不再唤我‘珩止’?新婚那夜,我说过了。”珩止取来软垫,细心扶她坐起,亦发现她眼神的改变。
  那夜新婚,只当他是痴傻之人,纵然不合礼数,亦是事事应允,即使后来知道真相,也可当作一无所知。毕竟那样的相处,可以类似于安定的友谊。而如今,坦明了所有,就不再是以前了。珩止,已然是珩止,是另外一个人。
  “以往臣妾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在他面前这样说话,算是第一次,却无半点违和,或许从一开始就理当如此,是自己当成侥幸了。
  听宁芷的话,已当他是一个陌生人。珩止最不希望的,便是如此,像是很多举动都变得没有理由。不敢再随意牵她的手,只能望着她疲惫的双眼,认真而温切:“我说过,叫我‘珩止’。那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管是现在的珩止,还是过去的珩止,你看见的,都是同一个人,并无不同。如是那句话,你是我珩止唯一的爱妃!”
  是么?还能当作是孩童的玩笑话吗?宁芷这样想着,注视他眼里的恳切目光。眼神已是不同了,说的话还能一样吗?如果没有变过,那其中的意义是真是假?她爱过的,信过的,全都付诸流水。这样一个皇子的感情,到底存有多少真实?至少,眼前能感受到的,只有距离而已。
  “我珩止在此立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是不得已的举动,珩止很怕她就此疏离。自宫人巷的那夜,他心里便有她,总是不愿在伏堇面前承认的情感,到如今竟是拼了命想要承认。他很清楚,昨夜宁芷救他,多是出于责任,而不是真正的感情。将来要做的,且必须要做到的,就是改变这一点。
  珩止想去握她的手,房门却被人猛地推开,惊得两人同时把手缩回去。
  听闻一个声音很是浮夸:“我说二殿下啊,你就不能不说废话么?听你绕来绕去,我都头疼。”此人很明显是伏堇,满脸堆笑地走到榻旁,死死按住珩止,对宁芷说道,“殿下,您应该说昨夜的那句咳
  咳,我若为王,你必为后!”
  “伏堇!”珩止一声低喝,狠狠瞪着他,眼角瞥见宁芷的错愕。
  “你瞪什么瞪?喜欢人家就直说。”伏堇无视珩止的警告,把他拦到一边,而自己在宁芷面前坐下,“小芷啊,这位二殿下可是为你下了决心,要去争”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自古以来,争夺皇位,皆是凶险万分,今后的遭遇,绝对远胜于昨夜的刺杀。他不想让她有多余的担心。
  “争皇位么?”宁芷坦然地说出这句话。从她看穿珩止的伪装,就料定会有这一天。不过从未想过,这个契机,居然是自己。
  珩止竟无感受到半分惊异,柔声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尘埃落定之前,安心做你的二皇妃便是,无须担心。”
  “依我看,只要你装一天疯,小芷就没法置身事外。我只是个琴师,像昨晚那种情况,我就护不了你们。所以”伏堇站起身,顺抚着比女子更为柔亮的乌发,往后一撩,“我还是趁着太阳没下山,先去打草惊蛇一回。”
  “打草惊蛇?”
  伏堇双臂叠在胸前,斜视着珩止:“还不是你上次拓印的那个东西,我说你也不会顺手牵羊把它拿回来。”
  “拓印?”宁芷听得是一头雾水。
  “等我拿回来,你就知道了。”伏堇在珩止的漫漫死光下,附到宁芷耳边,故作亲昵,“你就替这位二殿下好好想想办法。我看今天他脑子不好使,烦您多多照拂。”
  珩止无言以对,连眼底的死光也散了去。
  宁芷疑惑:“办法?”
  “这就麻烦二殿下说个清楚。”伏堇凑到珩止一边,耳语,“我不在,你也好跟小芷亲近亲近哈哈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他说什么?”宁芷问道。
  “他说”珩止说到一半打住,“咳咳,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若为攻,封你为受_(:3」∠)_


☆、铸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伏堇眼中,这是出其不意的绝佳机会。根据珩止描述的左丘府邸地形,很快找到那座剑阁。也难怪上次珩止受伤,这剑阁位于府中湖泊中央,四面绕水,周遭环布这着不少高手,想必上次他是硬闯的。
  不过伏堇说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铁打的人终归是要吃饭的。正午时分,他混入送饭的下人中,乘一叶小舟,轻松入到剑阁外围。之后的事,自然需要武力解决。由于援兵渡湖花费不少时间,伏堇拿了左丘公柏的佩剑,就轻履踏水,飞身而去,毫发无伤。
  回到辰宫之时,才过去区区两个时辰,令珩止叹服。
  伏堇端茶坐到一边,两脚翘在书案上,打着哈欠:“左丘家那边一定已是乱成一团,这时候消息应该也传进宫了。想好了吗?”许久没人应话,便扭头看去,发现宁芷正紧盯着那剑上图腾,眼睫略微颤抖。
  “你说,十一年前用来刺杀你母妃的凶器上,也有这个龙腾焰?”宁芷眼里莫名茫然,但仍是看着珩止,熟络地说出剑上铸印的名称。
  一旁的伏堇险些跌了茶碗:“你认得这个铸印?”
  宁芷愣了一下,点头道:“嗯。是我很小的时候。虽然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但能肯定这是‘龙腾焰’。”
  珩止亦是惊愕不已,但面色仍异常冷静:“这是左丘家的族徽。”
  “他们家不是战云龙么?”宁芷清楚记得左丘翊佩剑上的图腾,是战云龙无疑。
  “这十一年以来,的确是战云龙。”伏堇慢慢踱步到榻旁,俯□子,疑惑地窥探她的眼瞳,“这龙腾焰理当消失得无影无踪才是,可你却见过,而且是在很小的时候。照理来说,一个小孩子,没理由会对一样东西记忆深刻,除非是重要的东西,或是发生过什么”朝着宁芷步步逼近,在她眼底深入巡梭。
  当伏堇的身影把宁芷完全覆住,珩止见状,下意识一手把他拉开:“喂,你”刚想说些什么,竟瞥见宁芷的眼中闪过一瞬惊恐,“阿芷,你怎么了?”伏堇一听,也立即转过头去。
  这时,宁芷却已换作笑颜:“什么怎么了?”她没有说,就在方才,珩止拉开伏堇的瞬间,她居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似乎有过类似的经历,有人带着一身杀气靠近她,却很快有人把他一掌劈去。非常模糊的记忆,转瞬即逝。
  伏堇没有看到那一幕,甩开珩止的手,坐到她身边:“我出去这么久,你们二位想到什么办法?”
  见宁芷无恙,珩止也把这事暂且忘了,答道:“本是想尽快让仪妃看到这龙
  腾焰,并要她相信这佩剑在谨兰园,之后她必定会下手。可仔细一想,不如让父皇也见上一见。”
  “最好是两人一同看到,若是左丘家的人也在场,那是再好不过的。”伏堇补充道,后有些忧虑,“只是这样是否太冒险?这可是一把刀连戳三个人的心脏,其中一个还是你的父皇。”
  “但愿他这一次能是真正的父皇。”珩止言中别有他意,个中含义只有伏堇知晓,宁芷依旧不明不白。
  “那你准备怎么解释这来历?”伏堇玩笑一句,“说是我偷的?不可能吧。”
  “偷的,又是何妨?”
  “喂!”
  “放心,那是之后的事。”珩止浅笑了一下,“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不仅仅是一个琴师了。这一次,就靠我自己吧。”至少现时在他人眼中,珩止还是个痴愚皇子,随便说几句胡话,也没人能辨出真假。
  “你打算怎么做?”
  “我和叶子会连夜做一件印满龙腾焰的锦衣。”宁芷拿起放在一边的一件靛蓝色外袍,“用银丝绣上暗纹,识得此图的人,自然会很快认出。”
  珩止见此绝非一夕之事,劝道:“你的伤还没好,不能这样辛苦。这事晚几天也无妨,你的身体要紧。”说着,伸手要把那外袍夺过来。
  “不能晚。”宁芷摇头,目光执着,双手拽住那袍子,“听你们说的,就知道这事拖不得。既然非同小可,多延一日便会不利一分,不是么?”
  珩止本是不忍心,但伏堇在旁向他点头,只好无奈松手。不知该对宁芷说些什么,她说的很对,况且她已然牵涉其中。“不要太晚。”默默转过身,正要快步走出房门,半路却停下,“今后我会睡在别的房间。你放心。”
  目送着珩止离开,宁芷不禁想起这段日子的“同床共寝”。虽说无半分逾矩,但那些相互依偎的画面,足以令她尴尬脸红。
  “小芷,小芷”伏堇见她完全呆住,拿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动,隐约想到些什么,故意说,“若是不舍,我即刻喊他回来。”
  “诶不”宁芷伸手阻止,才见他只是作势而已,“那个男女授受不亲,过去现在总之你懂的。”
  “我不懂。”伏堇叹息摇头,“其实,你并不讨厌珩止。你们是夫妻,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你。”改口打趣道,“一起睡了这么久,还授受不亲。”
  宁芷的脸更红了,语无伦次:“这个我知道,不!是不知道。他那个说的,你怎么会清楚?他想怎么样,跟你没关系。那个睡只是普通的睡,不对”
  伏堇
  实在听不下去,捂住耳朵:“行了行了,不明白你说什么。”等她慢慢停下来,起身走到门边,蓦地转身,“我敢打赌!你一定会爱上他!”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懊恼自己的胡言乱语,想着珩止说的话。虽说他与左丘翊是完全不同的人,可同样背负着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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