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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王昭阳的车,我开始念叨这件事,我说:“你说她这样的怎么办,就一直不再找一个人了?这女人也挺可怜的,我倒是也不介意以后照顾她,就觉得挺可怜的。”
王昭阳说:“可能缘分还没到吧。”
我叹口气,“不是,主要她在这地方吧,以前干过什么,周围的人都知道。哪有人愿意好好找她啊,之前找一个,就把她给骗了,我看她自己也不敢找了。”
王昭阳淡淡回复,“那就换个环境。”
是,也许对吴玉清来说,换个环境是不错的选择,虽然还得重新适应。可是换环境是有条件的,我现在的条件,不足以支撑她去还环境。
但说到底,她还是不是我亲妈,她要是我亲妈,累死累活我也得帮她。
我看看自己掌纹密布的手心,真是个操心命啊操心命。我叹了口气,王昭阳说:“不行带她去北京。”
我扭头看他,有点没听懂。
王昭阳看我一眼,笑,“我把这边的东西处理处理,争取年底之前弄完,明年跟你去北京。”
“跟我?”我有些惊奇的模样。
我就又傲娇了,低头抿嘴偷笑,“谁要你跟我,我又养不起你。”
“你养得起自己就行。”
“我现在就快养不起了。”我低头念叨,其实还是养得起的。
王昭阳转头看看我,没说什么。他知道我就是在这儿瞎念叨呢,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这一刻忽然让我觉得有些温暖,我觉得是个开口的时机。
我小声说,“我得跟你承认件事情……”
“嗯。”
“我昨天翻你手机了。”
王昭阳目光微微一滞,没什么太特别反应,“然后呢?”
“然后也没什么然后。”
他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傻瓜。”如此宠溺,哎呀呀。
我一个混电视台录节目的,自认演员什么的见过不少,所谓影帝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却忘了高手在民间这句俗话,真正的影帝不需要登台表演展示自己,他们深藏不露,生活才是最佳的舞台。
到了北京,我匆忙回电视台,先把衣服还上,然后化妆去录节目。
电视台要开一档新的娱乐节目,现在想从台里提拔个女生去做助理主持,当然是嘴皮子耍得越溜越好。
这是个转正主持人的机会,我当然不想放过,并且我自认,嘴皮子耍的还可以。把我放在这节目做花瓶,我经常觉得挺憋得黄。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花瓶组之间的关系就不大和谐,大家都在想办法推销自己,我也请制作人吃过饭,甚至主动向台账递过推荐信。
节目还在筹备,人选暂时没有定下来。
上次我回去的时候,给吴玉清留了一笔钱,一共一万五,够还她欠债的一半。我自己手里怎么着得先留着点。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电话回去问吴玉清把钱还给人家没有。
吴玉清冷冷淡淡,“给了,第二天就给了。”
我不想跟她吵什么,和和气气说,“剩下的年底我给你带回去,你别有压力,注意点身体。”
因为我现在感觉自己生活幸福,所以我对吴玉清一点怨恨也没有,甚至愿意主动点去和她拉进下关系。只是我们俩之间的窗户纸太厚了,真跟亲母女那样似得不可能。
吴玉清沉默了片刻,问我:“那天来那个人,是不是你那个老师?”
我也沉默了下,“是。”
吴玉清又沉默了下,“你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朋友。”我不打算隐瞒。
吴玉清说了句人话,“那老师人蛮好,就是人比你大,你要想清楚,别被骗了。”
我:“他不是坏人。”
“我知道,你自己长心。”
挂了电话,我也没啥极端情绪,吴玉清这算是在关心我吧,我得往好的方面想。然后看到手机里有条短信,是陈飞扬发来的,“姐姐,我们这边要拆迁了,你知道么?”
我太知道了,我等它拆迁等了多少年了,拆迁了我就有一大笔钱拿了。但是拆迁这种事儿,经常雷声大雨点小,有些地方说拆就拆,有些地方嚷嚷十几年,还没变过。
我说:“那恭喜啊,你要搬家了。”
他说:“你不跟我一起搬么?”
我就笑了,“我跟你一起搬什么,我在北京。”
“那你就回来呗。”
“为什么啊?”
“因为我在这里,谢婷婷他们都在,你在外面呆着干什么呢,这里有那么多朋友。你回来还不是一样生活?”
其实是这么个道理,我回到老家那边,找工作也能养活自己,生活质量不会比北京差。当初我来北京是想闯一闯,如今闯了一年,只收获了爱情。我现在没什么想法,就是想过安定踏实的生活,在北京还是在老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我都不在乎。
但我觉得陈飞扬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没回他,过了一会儿陈飞扬发过来,“因为我喜欢你。”
我能感觉出来他喜欢我,但我没打算和他有发展,所以没回。他说:“你回我一下可以么?”
我发过去,“可以。”
“你答应我了?”
我真哭笑不得啊,我答应你毛线啊答应。这年头的人咋都这么擅长顺坡下驴呢。但我对陈飞扬印象不差,我说:“弟弟,姐姐年纪不小了,谢婷婷马上都要当妈了,姐姐也是要准备结婚的人了,就不陪你们这些小孩子玩儿了。再说我也有男朋友了。”
陈飞扬,“把你男朋友的地址告诉我。”
“干嘛。”
“我找他单挑。”
我笑了,想起王昭阳在游戏上跟和我说话的人单挑,这个男人说出“单挑”两个字的时候,怎么感觉这么可爱呢。
我说:“他打不过你。”
他说:“那怎么保护你?我可以。”
我不想跟他废话,问了个问题,“你到婚龄了没有?”
陈飞扬,“还差一年。”
我:“洗洗睡吧。”
☆、041 琐碎的生活
我觉得我现在也不小了,虽然在电视台工作,但我又没打算红,我想走很正常的那种人生路,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娃的时候生娃。
所以别说有没有一个王昭阳在这儿堵着,陈飞扬我也不会考虑的。连婚龄都没到呢,我不想跟谁闹着玩儿,我选择一个人,就是冲着婚姻去的。
尽管王昭阳没有明说,但他既然说了明年解决完所有的事情跟我来北京,我觉得我们俩的事情已经不远了,毕竟他都这岁数了。
所以我现在其实挺憧憬婚姻的,尽管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嗨,什么事儿还非得准备的。而且我觉得如果是跟王昭阳,不需要多少准备的。
生活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等着王昭阳处理完一切来陪我,等着我家旧房子拆迁,我可以拿到一笔不算少的拆迁房款,感觉以后的生活非常有希望。
电视台的主持人工作在积极争取,筹备了三个月,最初定下的人选确实是我。我已经跟着彩排两期节目,准备正式录制的时候,忽然接到通知,自己被刷下来了,而这个顶替我的人,无论外形条件还是耍嘴皮子的能力,都远不如我。
为了准备这个,我这段时间看了多少书,狂补了多少综艺节目,我连游戏都没怎么玩儿了,现在说刷就刷下来了,我不服。
尽管我能想象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忍不住去要个说法。
我去找制作人,制作人一句,“台长的意思。”就把我打发了。
前段时间,因为竞争这个节目的事情,姐妹儿几个关系就不大好,后来我竞争上了,大家对我心里就有意见。这会儿我因为这种不知名原因被刷下来,他们表面安慰我还会有机会的,背地里都跑厕所去说我小话幸灾乐祸。
我在洗手间蹲号的时候亲耳听见的,一个说:“哎呀,前两天还忙的见个面连招呼都不打,现在傻了吧。”
“那个XX是怎么上去的?”
“睡上去的呗。哎呀,这睡领导也是有讲究的,只能说她睡的那个权力不够大,XX直接找的台长。”
“唉唉,你看见过没有,有次我们一起还衣服的时候,燕小嫦胸口可大一条疤,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早看见了,没看我都不敢惹她。以前肯定混过的。那次我们俩一起去肯尼那儿拍平面,本来有套衣服是给她穿的,肯尼看见那疤就换人了。没看肯尼现在都不爱用她。胳膊手上都是疤,也不知道以前到底干嘛了。”
妈蛋,她们那只眼睛看见我和领导睡觉来着。有些人遇到事情,就喜欢往黑暗面想,人家比自己强,那不是人家的本事,就是手段好,宣传好,玩儿阴的了。
我不稀罕出去解释,接着蹲我的。
我心情非常不敞亮。有的时候我其实挺自以为是的,我总感觉自己和这帮娘们儿有不一样的地方,最根本的就是,我其实只是个埋头赚钱的,我不想红。所以和这帮不折手段想红的人混在一起,做相同的工作,我觉得还真有点委屈自己。
而且你平常还得伪装得和她们一样,不然人家更排挤你。
从厕所出来,我心情就不大愉快,扒开内衣看了眼我胸口这道疤,不就是翻墙头的时候刮了一下么,有那么夸张!
不过我发现我最近胸部涨势很明显啊,哈哈。
我心情有些不大愉快,这天回去的时候就给王昭阳打电话,告诉他我不愉快。其实我不需要他给我拿什么主意,我只是想抱怨下,王昭阳是个很耐心的人,也明白我是要抱怨,所以他不说话。
我就自己在这儿骂,“你说他们一个个,天天琢磨着跟这个睡跟那个睡,自己睡不着,别人睡上了还鄙视人家,酸不酸。”
王昭阳说,“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我:“我这是客观评价,虽然我也挺不喜欢那个XX的,就这么把我顶下来了,但是那帮女的说那些话,也真够恶心的。恨人有笑人无。”
王昭阳笑。我接着说,“再说,他们说我找了制作人,我可能去找制作人么,他都有孩子了好不好,人家跟老婆关系很好的行不行。其实说实话,别人要不要当小三儿,跟我没什么关系,邵邵还是小三儿呢,那是人家自己的选择,我没什么看法。但我实在不喜欢干这个,你说一个男人,今天耕这块儿地明天耕那块儿地,想想还真有点恶心。反正我是不可能做小三的。”
王昭阳没说话,我自己只顾着痛快,说:“唉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让我当小三儿啊,就有戏里,你看那些有老婆的,我都不稀罕跟人说话。”
王昭阳说:“怎么说的好像,你跟人说句话人家就会爱上你似得。”
我就笑了,“对啊,我一直很自恋你不知道么?”
他轻笑一下,“傻丫头。”
吐槽完了,我心里舒坦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不垮我,我因为心里敞亮,所以基本都能消化。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年底的时候,我在电视台请了个长假,我最近半年收入不大好,死抠死抠得弄够了剩下的一万五。当然我回家这一趟,为的不是那一万五,是因为陈飞扬告诉我,这边是真的要拆迁了。
陈飞扬还是三天两头找我一次,但是他的电话我还不能不接,经常是给我透露拆迁的事情。有次陈飞扬喝多了,在那边给我叽里咕噜地表白,愣是把我说睡着了。
我们家这房子,因为是我爸生前分的,他死了以后,没人管他们这破事儿,我还一直没去派出所给我爸妈销户。吴玉清对这事儿更说不上话。
这一时间弄得我有些头疼,到处找单位去问这个事情怎么办。
这几天王昭阳说是忙得很,也没顾得上来帮我。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