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四十万天使恭敬的跪伏在地,他们知道,那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父亲,西方神族之首神主的气息。
身高两米,周身笼罩在耀眼金光内的战神阿瑞斯闻讯赶来,在巨殿前一鞠躬然后恭敬的说:“阿瑞斯拜见神主!”
阿瑞斯没有抬头,但已经感觉到殿堂内的那双眼睛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心里泛起一丝不适,每次被那双眼睛看着,他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这种赤裸裸毫不设防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
殿堂内传来一声细微的叹息,随即阿瑞斯高兴的发现,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他知道那意味着在这座神殿内的神主重新闭上了眼睛。
“阿瑞斯,我沉睡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神殿内飘出一道悠扬的声音,声音虽然十分轻柔,但却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
听着这声音,阿瑞斯心中不禁一阵激动,仿佛能被这样夸奖真是莫大的荣幸般。
阿瑞斯心中一惊,暗暗运起战神之力,这才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
成为战神已近万年,现在的他力量已经比万年前刚成为战神时不知强大了多少倍,但是每次和神主见面,却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仿佛神主拥有某种奇怪的力量,可以控制别人的情绪般。
阿瑞斯暗自提高警觉,虽然他知道以神主的力量要杀自己就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而且神主也没有兴趣操纵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但他就是不能忍受这种被人操纵在手中的感觉,他更想要的,是那种至高无上,站在世界,乃至宇宙最顶峰的生活。
为了不让神主发现自己心中所想,阿瑞斯恭敬的一躬身问道:“伟大的神主啊,是什么事情将您从沉睡中唤醒?”
神殿内传来神主的声音:“一个东方仙界的仙人下到凡界,并在那里施展了某种大型法术,是那法术散发出的强大力量波动将我唤醒的。”
阿瑞斯闻言一愣,有些狐疑的问:“伟大的神主,我们与东方仙界已经签定协定,不允许插手凡界的事情,为何他们还有人下界?更何况,我没有感应到有强大力量的波动啊!”
“以你的层次是感应不到的。”神主淡淡道:“那是一种与凡界自然力量完全结合起来的力量,它会持续的向外界发射某种讯息,但对我们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影响,因此以你的能力还无法发现那股力量的存在。”
“这么说来,是某个仙人违反了我们的协定私自下界啰?”阿瑞斯兴奋的叫道:“我这就向他们提出抗议,要求他们做出解释,否则我们不惜一战1
“不必了!”出乎阿瑞斯意料的,神殿内的神主否决了他的提议,“依我看来,那仙人不过是去处理私事的,为了这点小事与实力毫不逊色于我们的东方仙界开战,实在有些小题大作,嗯,只要那仙人不对付我们在凡界的信徒,那就随他去吧!”
“是。”战神阿瑞斯失望的应了声。
他身为战神,自然也是个好战份子,见神主轻易放弃了这个可以向东方仙界施压的好机会,心中不禁一阵失望,不过转眼间,一个对他更有诱惑力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让他为之激动。
神殿内的神主轻轻叹息了声,当叹息声消逝,充斥着整个空间的庞大气息如潮水般退去,这代表神主重新陷入沉睡中。
阿瑞斯静静站在神殿门口片刻,然后终于下定决心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就在阿瑞斯远去后,寂静的神殿内突然再次传来一声惋惜的叹息,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之意,这一声叹息后,神殿再无声息,从此陷入了沉寂之中。
第126章
在人间的阿特尔特子山,教廷的大本营中,到处充斥着悲观与迷茫,教廷的第一次东征大败而归后,整个教廷总部就一直笼罩在这伤心迷茫的浓雾之中。
虽然教廷东征大败的消息已经被教廷高层掩盖下来,但那战死的数千圣骑士与高级执事怎么可能掩盖得住?
这么多人的失踪,让留守在总部内的人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一番努力之后,他们终于通过各种管道打听到东征失败的消息,于是悲伤与迷茫就这么取代了往日的乐观与荣耀。
对于在总部的这些圣骑士与神学院执事们来说,早已见惯了教廷往日辉煌的战绩,不论是强横的血族还是狼人,向来只能在教廷手下狼狈逃窜,再加上教廷成功的洗脑,这使得他们坚信自己是代表正义的,是神在世间的代理人,是凡人根本无法违抗的。
但教廷这次在东方的惨败向他们一直坚信的观念发起了强而有力的挑战。
他们不禁迷茫,怎么代表正义的我们也会失败吗?是因为我们并不代表正义,还是我们对神不够虔诚?
住在总部最内部的教皇陛下也发现了自己信徒们的异样,但他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每日只是静静待在房间内祈祷,即使是一直侍奉在他身边,以后很可能接任宗教裁判所裁判长位置的拉滋也没有办法看透他的心思。
教皇没有表示意见,几个红衣大主教也不敢擅自采取行动,只能无奈的看着总部内流言四起,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奇怪的情况终于有了转机。
这一日中午,天空阴沉沉的,在总部的圣骑士们做完每日例行的训练后,正三三两两散去,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一亮,一道柔和得只有教廷中人才可以看到的金色光芒从云层中洒下,如一根金色光柱落在教皇所在的房屋顶上。
金色光柱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充满了威严神圣的感觉,一些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的圣骑士已经激动得跪倒在地,旁边那些年轻的圣骑士却好奇的向同伴探询着,不过他们很快就被同伴诚惶诚恐的拉跪下了。
宽广的广场上,黑压压的跪着数百名圣骑士,而且还有越来越多人正闻讯赶来加入跪拜的行列中,不过片刻工夫,广场上已经挤满了人,放眼望去全是人头,倒也颇为壮观。
金色的光柱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后才淡淡散去,广场上跪拜的诸多信徒却还不肯起来,他们虔诚的祈祷着,等待至高无上的教皇陛下出来为刚才的异状解释。
片刻后,教皇的房门被人轻轻拉开了,第一个出来的是一直侍奉在教皇身边的少年拉滋,他苍白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碧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一些跪得离他近的人看到他的神色,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
第二个出来的就是教廷的主宰,至高无上的教皇陛下了,他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白袍,白净但苍老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的激动却告诉人们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见到教皇出来,跪在广场上的人欢呼出声,教皇虚压双手,等众人安静下来后,他环顾全场,几个神学院的高级执事分外机灵,急忙在他身旁布下法术,以便他的声音可以传遍整个广场。
教皇向那几个高级执事嘉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不管他们受宠若惊的表情,开口说道:“今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就在刚才,至高无上的战神阿瑞斯降临了”
教皇的话证实了刚才圣骑士们的猜测,因此他这话刚一出口,广场上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无数人激动得流下眼泪,兴奋得不能自己,如果不是顾忌到在教皇面前不敢太放肆,恐怕早就跳起来庆祝了。
教皇伸出双手虚压两下,等所有人安静下来后,他表情突然一变,一脸沉重的又道:“相信最近有不少流言让大家很是困扰吧?其实那不是流言,而是事实不错,我们东征异教徒的五千精锐前不久全军覆没了,这是我们光荣的教廷历史上从没有过的惨败。”
众人一阵哗然。
虽然早已从各个管道得知这个消息,但现在听到教皇亲口说出来,仍是不免一阵骚动,不过由于战神阿瑞斯刚降临,因此在场信徒们的反应倒还算平静。
看众人平静下来,教皇继续道:“刚才至高无上的战神降临,就是为了来赞扬这些为了正义而献身的勇士,伟大的战神告诉我,勇士们的灵魂已经在天堂得到安息,他们无愧于我们的荣誉!”
广场上沉默片刻后,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突然响起。
对这些从小被教廷洗脑长大的信徒来说,能够得到至高无上的神族嘉奖,甚至死后还能进入那传说中只有神与天使才能进入的天堂,让他们如何能不兴奋呢?
“为了荣耀!为了正义!”
被热血冲昏了头的圣骑士们疯狂的挥舞着拳头,异口同声的高呼教廷战斗时的口号,在他们身旁的神学院高级执事们也激动的捏紧拳头,不住低吟着赞美神的诗篇,空气中弥漫着狂热的气息。
“为了我们的荣耀,为了我们的正义,我们不能放过那些残害我们兄弟的野蛮人!”
教皇也提高了声音,激动的叫道:“让我们用我们手中的剑,使那些野蛮的未开化异教徒跪倒在神面前忏悔他们的罪行,让这世间的一切都笼罩在神的荣光之下,让天下再也没有异教徒的存在!”
“我宣布,一周后开始第二次东征,这一次,将是我们的圣战!”
在无数人狂热的呼喊声中,教皇宣告了第二次东西方修行者的战争,这个命令很快就会传到所有教廷战斗人员耳中,这一次,将是一次彻底的大规模战争。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豆大的雨点终于落了下来。
“下雨了啊!”楚白凝视着窗外,从天空落下的与原本世界截然不同的淡紫色水珠时刻提醒着他,这是另外一个世界。
门外响起细小的脚步声,楚白头也不回,但周围百米之内的一切动静却都瞒不过他的神识,自然也清楚门外那人正是神圣帝国国王鲁塞特十六世,这几日他总喜欢到自己这里来献殷勤。
果然,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紧接着,鲁塞特十六世轻轻敲了敲房门,用鳖脚的汉语问:“楚先生,您在吗?”
由于楚白说的汉语只有少数几个魔法师才能流利的使用,因此楚白与神子帝国重臣的沟通完全要靠亚历山大,这使得鲁塞特十六世多少有些不爽,因此这几日他正对照着宫廷魔法师为他找来的典籍发疯的学习着汉语,也就是魔法师们称为古神语的语言。
不知是天资不错还是其他原因,这短短几天时间竟然还真让他学会了些,虽然长篇大论还不太可能,但一些日常对话却能结结巴巴的说了,因此这几天他总是兴致勃勃的来找楚白聊天,丝毫不顾他那鳖脚的汉语每次都听得楚白想笑。
“进来吧,门没锁。”楚白头也不回的说,仍然注视着窗外淡紫色的雨珠。
“楚先生,我竟(进)来了。”鲁塞特十六世操着鳖脚的汉语说,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几个跟他一同来的卫士则恭敬的守在门外。
“随便找地方坐吧!”楚白回过头来向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
见他似乎不想说话,鲁塞特十六世也不敢多言,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上一杯水。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雨滴滴落的声音有节奏的传来,鲁塞特十六世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水,无聊得几乎快睡过去了。
就在他快要坠入梦乡时,窗边的楚白突然开口说道:“我很快就要离开了。”
鲁塞特十六世一时没反应过来,或者该说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的问道:“什么?”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