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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和左护法放在眼里;对着这么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司徒伯哪有不小心的道理。
再次擦把冷汗;尴尬的收回自己逾越的手;汕汕而又牵强的笑了笑“龚护法,如此——不好吧?”
“右护法在等着我等回报,耽误不得”要在平常龚袭估计也不敢就这么进去打扰人,可这次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在第一时间将情况报上去的话,等待的结果将是更大的愤怒,揣着怀里的几页附录,龚袭着实有些忐忑不安,他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就不知道那人在右护法心里究竟有多重的地位了,现在的他十分矛盾,他一方面希望紫冥发怒,另一方面又害怕紫冥震怒,想是因为那人付出这么多看的他都心酸不已,若最后换得惨淡下场,实在于心不忍,可若震怒无疑他也是跟着倒霉的人,而且还不止他一个,更重要的是,在龚袭的思想里一切是以紫冥为最大考量的,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司徒伯不敢多言;只得跟着龚袭进了去;穿过三道竹帘走过两段门廊方才到达里方;隔着一处大理石的屏风拜了才敢抬起头来;当然也是不敢直视或者窥探的;尤其是后方的司徒伯;他现在甚至连头上的汗也不敢擦了;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查出来了?”紫冥闲散的往身上撩着水,任由旁边的侍女为其打理头发。
“是”
“如何?”
“”
龚袭的沉默,成功的让紫冥蹙起了眉头,他在猜测这沉默是因为什么,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好事。
“说”
“琉璃公子顶替轻竹公子进了銎玉园”龚袭再不敢迟疑将所查到的事情巨细无疑的说了一遍,其中自然也包括我毁容变哑的事情,连带的还有我毁容变哑的经过——
“缥缈楼下第五旗奉命护送轻竹公子还家探亲,不想被天玄宫的人突袭,轻竹公子及其侍童不幸殒命,正恰巧为琉璃公子所见,楼经语等人本想杀人以灭罪证,却见琉璃公子与轻竹公子有些相似遂起了移花接木瞒天过海的心思,将琉璃公子毁去容貌削去声音送入銎玉园代替已死的轻竹公子,以此来逃脱惩罚。”龚袭一气呵成,心中却再次升起一种悲哀不满的意味,只不过这心酸被他压的很低,低到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而已。
“缥缈楼下第五旗已全被拿下”
“楼经语企图畏罪自杀;已被属下拦下”
屏风之后良久没有声音,龚袭垂手侍立默默无言。
我会出现在莱州城外说实在的都是紫冥下的命令,要不是他把我扔出去我也不会这么巧的就成为被人杀人灭口的对象,更不会给人喂了哑药毁了脸送到这里来,在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惨遭抛弃痴心不悔却被负心人害的跟苦参一样的苦主。
“你说他的容貌毁了?”屏风内的声音有些干涩却更为冰冷,司徒伯战战兢兢的打了个哆嗦,可该说的他还是要说。
“护法不必担心,轻竹啊不琉璃公子的容貌还可以恢复。”
紫冥没有搭理司徒伯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这一声笑不打紧,却把司徒伯的魂赶走了一半,现在他知道这回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护法大人是真的动怒了。
“龚袭”
龚袭赶紧道“楼经语等人给公子服用的是易容丹,只要服下解药不日既可复原。”不幸中的大幸。
紫冥眉头稍稍松了一些“哑了?”
“楼经语等人给公子用了断声散”
“医的好?”
“只怕很难再次开口”意思就是医不好,彻底哑了。
紫冥又不开口了,龚袭站在屏风外面只见着里面水纹浩瀚良久才平静下来。
“人在哪里?”
“这个——属下不知”龚袭也想不明白人是怎么从銎玉园中跑出去的。
“立即找回来”龚袭看错了;紫冥从头到尾都没有冷静下来;他后悔了;他后悔将人扔出去;后悔没有把人带回来;他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对于他来说这不同于往的情绪实在是场难得的体验。
“不;还是不要带回来;你跟着他别让他出事”
指点(二)
我自然不会因为惨遭抛弃痴心不悔而变的跟苦参一样,捅捅身边闭着眼睛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北极美人鱼,顺便摒弃寒冰一样的寒冷在鱼身上徘徊一下,我不得不说在这万千花丛之中与一条鱼相伴也算一种难得的经历,尽管这条鱼也许下一刻就会变成死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条鱼,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条鱼的做法,在他在我面前运起九火疗伤的时候,我便彻底的明了了他此时的情况,九火九火原应在洌水寒潭之中以其极寒育其重火,但是我当时留下来的九火本就不全,本道何麟生寻得了青龙果,去不想竟是逆向而行,企图颠倒内外以突破关层,这种练法说白了就是在赌命,即使最后能练到第九层那练成之后也只有死路一条,我来回走了一圈,绕着闭目运功的人转来转去,这人说来也算我半个徒孙,说来也是我幽冥教当家的教主要这么死了我老人家也实在是没面子,可若是现在救了他我又如何解释我的由来,我不傻即使何麟生找我并无其他想法,但是谁又能保证现在大权在握的人会不起其他心思?若我武功还在还好,怕只怕我救了他他杀了我,那就实在是太可悲了。
美人鱼脸上的两种颜色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颜色也越来越重,我一在旁注视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就这么让人死了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离傲生啊离傲生你当真害我不浅,若这人以后害我便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什么仁义道义,我一个心狠手辣心无旁骛两袖清风不沾俗世的大教主至于这么心慈手软吗!
看准时机上前一把将那还在找死的人拽到地上,白蔹当即吐出一大口血,我顾不得这些立即将人拽出花丛抛入温池。
有些人总是聪明的很,这种人就是别人口里的天才,这些人往往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手把手的教,只要稍微提点那么一下就可以达到别人达不到的效果,我相信眼前这个就是个天才,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个练功的法子,还能练到第七层才出麻烦,他比离傲生脑子好用,也不比紫冥过度刁钻,所以有这么个接班人我还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还长的这么好看,我老人家顿觉很有面子。
白蔹本就在生死关头;偏又不能动;这时突然被人抛到水里纵他神功盖世也不由大惊;暗道此次纵使不死也是废人了。
却不想温水入身;体内原本游离乱走的真气竟然有所缓解;这一发现无疑让他惊喜非常;试想他自少时修炼九火一来无不磨难重重;能走到今日一步实属不易;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七层却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甚至还有反噬的现象;先前他咬牙忍过只一心想要练至第八层;无奈天资所限难有所进;急进之后反倒落的如此下场;幸好他功力深厚才勉强将之压住不至于当成走火入魔;可即使是这样他一身功力也消耗殆尽;身处热泉之中又身于禁地之内;如若不是这人突然而来他就是死在那里怕也没人知道。
白蔹立即打坐起身;企图趁这个机会控制住身体内似要暴走的真气;他明白若错过这次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他反噬之症已久;先前靠着功力深厚强压下来;这次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了。白蔹只感觉自己体内两种气流一冷一热冲击来去;散入四肢之中如针刺里;时冷时热更似要爆炸一般。
企图强行压制的后果就是再次吐血;我在岸上看的直摇头;既然决定要救人我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于是出言指点道:“禹开山而通渠;引水归海;始得升平之世;强制之不如善导之;何苦冲其锋芒攻其利刃?”
“任他生;任他灭,任他来;任他去;万法齐观,复归自然”
悠悠的声音从岸边传入耳中;白蔹不由自主的按照声音运起九火,只觉纷乱的气流霎时横冲直撞起来,比之刚才更是厉害,咳出口血,暗恨自己轻信他人。
这时岸上的人又说话了“止动无动,动止无止,两既不成,一何有尔究竟穷极,不存轨则,契心本等,所作俱息——”
“狐疑尽净,正信调直,一切不留,无可记忆。虚明自然,不劳心力,无他无自,唯念不二。”短短不过数十字,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白蔹先前的疑惑尽皆离去,也顾不得思考来人究竟是敌是友,专心致志的运起功来,那人的一番话就如指路明灯一般,所行之处尽皆通畅,运功完毕竟然发现自己又进了一步,随手拍出一掌,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而久久没有突破的九火竟然又提了一层;第八层;九火第八层;还有一层他就可以和那人一样问鼎天下。
白蔹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着水里光溜溜的人,虽然现在光线有些暗但本着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原则我依旧不打算把目光移开,啃一口鱼看一眼美人,吐一口刺看一眼美人,直到美人走到我面前我才不得不收回视线,怎么说人家也是小辈,这么近还盯着人家看似乎不太好,汕汕的摸摸鼻子我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北极美人鱼也不客气直接接过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还顺道坐了下来,我瞧瞧自己手里的鱼,又看看人家空空如野的手,只好再次把自己啃了一半的鱼递了过去。
待客如我已然算是厚道了。
白蔹瞅着衣服上油油的袖子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只是看着手里的半条烤鱼默默愣神,此时夜色已深,孤月悬于空中多少有些凉意,我不自觉的往火边上靠了靠,虽说已近夏,但山上还是多少有些冷的。
见我动作,白蔹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你——不会武功?”良久迟疑问道
我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武功全失也可以算是没有了。
白蔹脸上神色莫名,能在这里随意的走来走去,又不是他幽冥教内的人,会不会武功?更何况这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哪里看都跟武功脱不了干系。
其实别说白蔹不信,就是我也不信,所以白蔹会问我什么我也可以想到个一二三;可是我错了;我忘记了这里是邪教组织;这里的人脑子往往不正常;所思之事根本无法以常理推测。
“你不是和尚?”
我不由自主喷出一口鱼肉,实在想不明白我哪里像和尚了?竟然会让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銎园(一)
白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方才此人所念之语大有佛意;易筋经他是没见过;但能有此效果的佛经想来也就只有那易筋经了。
易筋经乃少林至宝;武林所传更是神乎其技;他肖像这宝典良久不想今日竟得窥一方;方感其中精妙。
果然不愧为少林百年镇寺之宝;有机会顶要夺到手好好研磨;白蔹默默的点了点头;决定回去就加派人手;务求从少林寺中盗出易筋经。
不得不说其实这徒孙与我当年的想法还是颇为相似的;我当初是不信易筋经有九火好;索性抢了来比对;最后虽然证明了易筋经不比九火好;可却也只能承认他不比九火差;嫉妒之言我自然不会说的;要少林寺的和尚练易筋经估计练成了也七老八十了;而我这九火就不会那么麻烦;虽说练的时候有些风险;但是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
易筋经修习容易但是要有大成却是很耗时间的;正好可以解释了我不会武功的原因;但是我既然能得窥易筋经那定然与少林寺脱不了干系;再看我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