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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楼心悦狠狠一瞪;随即又将目光移回场中央;手里的帕子绞的不成样子;眼见着离邱将东方家的四小姐;东方敏领出来;不由红了眼睛落下泪来;她本就有意离傲生;这时候见到心仪的男子就要和别的女子订亲;怎能不心焦落泪。
“小女就拜托贤侄了”
“伯父但请放心”离傲生恭敬的行了一礼,心中苦涩难以言表。
东方青笑着捻须,不住点头,看的出他对这桩亲事是极乐意的,毕竟如此乘龙快婿可不是随便便能遇到的。
“东方兄,不如就趁这个时候,换了信物,也好将他们小两口的事就这么定下来。”离邱也是笑的合不笼嘴。
对于离邱的提议,东方青自然是满口答应,眼见着几个托盘被人捧上来,我哪里还坐的住,想要扑上前去,却又顾虑离傲生,正自急的无法,突然看到旁边的楼心悦不由计上心来。
偷偷摸出主厅,瞄准离家的后院而去,也顾不得合身不合身,好看不好看,顺手摸了一条裙衫罩在自己身上,默念缩骨神功的口诀,将身体缩的如少女一般大小,虽然骨架还是大了些,但罩在层层群衫之中也看不大出来,只觉得比一般女子较为壮实而已,江湖之中不乏习武女子,壮实一些也是可以说的通的。
拿起镜台上的胭脂,我老人家无奈的叹口气,离傲生啊离傲生,我今日为你改弁为钗,你莫要负我才好。
此时,大厅之中正是热闹,先不说武林盟主大弟子的那桩美满婚姻,现在又赶上离少盟主和东方家的四小姐订婚,怎不喜气。
道贺的有,起哄的有,一片洋洋喜气,杂呼呼的乱,却没有人去在意这些,毕竟难得有这么个热闹的时候。
“生儿,白眉老前辈什么时候到?”
“师尊说是今日来,想应该是路上耽搁了。”
“这样——”离邱蹙眉他本是有意让离傲生的师父白眉老人来当见证,毕竟是徒弟的婚事。
“难道说今天白眉老人会到?”东方青惊喜万分“那可真是太好了。”言罢抚须而叹,毕竟能由白眉老人见证,那是求也求不来的。
旁边众人闻言也都不禁惊喜唏嘘起来,毕竟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如此老兄可要等上一等了”武当掌门也不由放下茶杯,白眉叟与他师祖平辈论交,比起这位辈分极高的武林前辈来,他这个武当掌门怕是连个后起之秀也称不上。
“这白眉老人究竟是什么人?”
“你可听说过青丘山白眉叟?”
“难道说——”
“不错,白眉叟又称白眉老人,而离盟主的独子正是师从那白眉老人。”
“那岂不是——”传说中的人物。
“白眉老人隐居已久三十年来不问世事,这次能在这里见到他老人家,就是死也当瞑目了”
“可不是说”
也就在众人等待白眉叟的时候,一个黄色身影突然闯了进来“离傲生你当真要和别的女子成亲?”
见到那女子的瞬间,汉尧生一口浓茶从口中喷出,剧烈咳嗽起来。
“汉兄?”王卜之正惊讶于黄衣女子的出现,现又见温文儒雅教养非凡的汉尧生突然喷出口水来,不禁骇了一跳,满眼不可置信,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早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于色的地步,如何会突然如此大失形象?
汉尧生取了帕子擦拭嘴角水泽,苦笑着看着那突然闯进来的黄衣女子,这世界上能让他如此失态的除了这人怕再没第二个了,想到这里,目光之中不由有些痴迷,更多的却是苦涩,为了那离傲生这人竟然做到这般,让他嫉妒也不是羡慕也不是,哭不得笑不得当真难受的紧。
众人也都惊讶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黄衫女子,但见那黄衫女子一脸凄楚,好似能挤出水来,那直直的望向离傲生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一般,众人心下疑虑,不由都朝着离傲生和那东方敏看去,大喜的日子,这婚才定了一半就被人搅了局,说实在的还真不怎么走运。
不过,看这离少盟主端正的紧,想不到也是个风流的主,惹下这等桃花债,也算是艳福不浅。
东方青与离邱对看一眼,谁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初,离邱看向那突然闯出来的女子,见其眉目端正却只是清秀,一身黄衣虽是整洁却是朴素,只是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生儿;这位姑娘你可认识?〃
离傲生从那黄衫女子出现开始,就僵在了原地,一脸怪异,说不出是什么表情,这时被离邱询问,方才回过神来,可却也不知道能答什么,苦笑着看了父亲一眼,再次将目光移回那黄衫女子身上,整个人痴痴傻傻的,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悲哀,面上神色极是复杂。
若这时候还有人说两人之间没什么,连离邱也不信了。
“你是谁?”东方敏眼见着离傲生心魂都跑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哪里忍受的了,她虽是世家小姐,却也是江湖儿女,怎容人欺到头上。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你——”东方敏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离大哥”东方敏又是委屈又是嫉妒,扯了离傲生的袖子要个说法“她是谁?”
盯着那东方敏放在离傲生胳膊是上的手,我老人家妒火冲天,这大庭广众的扯什么扯,我老人家的人也是你能碰的,上前一步就将那碍眼的手打了开去。
东方敏惊叫一声,跌在地上,我本想趁机去拉离傲生的小手,不想却被他避了开来。
东方青见爱女被欺,哪里还能坐视不理,哗然起身“哪里来的野蛮女子。”张手成爪,竟是想要将我制住。
简直不自量力——
也不反击索性等着那东方青,可就在我运起九火想要将之震开的当,却被离傲生阻了下来。
青丘白眉(一)
“伯父息怒”东方青身为武林名宿,大庭广众对一女子出手确实有失身份,但爱女在他眼前被人欺负了,他又怎能坐视不理,那岂不是让人以为他东方家好欺负。
“离贤侄,你最好给老夫一个说法。”东方青恨恨的收回手,此时东方敏已经被人扶起,轻轻的在旁抽泣。
离傲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目光复杂,良久苦笑道:“你还来干什么?”
“我——”自然是找你回去,可我还没将这话说出口,离傲生就说道:“你走吧。”
“你让我走?”
离傲生沉默,这时候身为新郎官的林明宵走上前来。
“姑娘,此是大喜的日子,还望姑娘不要生事。”
“让开”我不奈;离傲生竟然要我走,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万一他真的想断了与我的关系;那我老人家岂不是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姑娘”林明宵蹙眉,“此处并非可以撒野的地方,还望姑娘谨言慎行。”
我老人家哪里轮的到被一个小辈教训,抬手将之拨到一边,可怜那林明宵习武十几年,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此时却被一女子轻轻松松的拨到一旁,顿时铮了个面红耳赤。
在坐不乏识货之人,先见我轻易将东方敏击开,已料到我会武功,但这时见我竟一招之下将林明宵挡过一旁,还是不由惊讶出声。
林明宵愣了一下,显是刚刚回过味来,满脸不可置信,先不说他早已得武林盟主离邱真传,就是东方青怕也不能将他一招之下拂开,眼前这女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如何办的到?
化指成掌,使的正是那三十六路开山掌法,这三十六路掌法变化无穷,离邱少年成名,不得不说也是沾了这套掌法的光,而林明宵身得离邱真传,此时比离邱年少时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当道长和离邱对看一眼,似是以为不妥,想那黄衫女子毕竟只是个姑娘家,如此动手只怕有损声誉,传出去并不好听,正想喝止,却见那黄衫女子身影一动,不知用了什么身法竟然饶过了林明宵的攻击,直接到了离傲生的身边,这一下来的突然,不说林明宵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就是在坐的也没有几个看清楚的。
只见那女子扑到离傲生身上,竟整个吊了上去,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东方敏在旁边刹时就红了脸,而那女子竟然还在离傲生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瞧那模样还像觉的不够,又在离傲生身上动手动脚起来。
“爹爹”东方敏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恨恨的跺了跺脚,却是不敢再看,这等人怎如此不要脸。
东方青咳嗽一声,尴尬的别过脸去,他是实在不明白,这离傲生武功高强,人品端正,如何竟惹来这等没有羞耻之心的女子,而旁边的离邱却气炸了脸,好好的喜筵被搅成这样,自然是没人能高兴的起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呵斥自己的儿子将那妖野女子赶出去,却被那女子怀里裸出的一对玉剑惊了一跳。
那本是亡妻之物,他又怎生认不出来,只没想到儿子竟然将这玉剑送了人,还是、还是这样一个——
离邱长叹口气“生儿,你带这位姑娘去后堂等着。”
“诸位,今日乃小徒大喜之日,各位只管尽情享用,宵儿还不去敬酒。”
离邱本打算进内堂解决,可林明宵听到这话却是动也不动,直直的盯着地上的玉剑看,那剑是金刚玉所制,别说是摔不坏,就是拿了利剑来砍也不见得能有损伤,这时候掉在地上绿颜色较上红地毯,却是说不出的好看,好看到一看就不是假的。
“你、你——”林明宵指着地上的剑,你了半天。
而旁边的离傲生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地上的剑,刚才被那人摸的神慌,却不想挣扎间竟裸出这么对剑来,不由自主的看向林明宵,见对方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电光火石之间已然明了是怎么回事,脸色不由更加怪异,看向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尴尬的人,离傲生深吸一口气。
“你、你何时将这剑偷去的?”林明宵跳将起来,怒目以对,想他将这剑藏在密阁,就怕有个闪失,却不想还是被人偷了去,先不说这剑本身的含义,离傲生将这剑送他何等情义,此时竟被人盗出,而他却一无所知,他如何对的起离傲生,又如何对的起死去的师母以及养育他长大的师傅。
离邱闻言一愣“宵儿这剑——”
“启禀师傅,前些日子,师弟将此剑当成贺礼送与弟子,却不想竟然被人偷了去。”说到这里瞪着我一阵咬牙切齿。
离邱沉下面色,那剑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本道是儿子送出去的,不想竟然是被偷去的,一掌拍在桌上,深深的印下个印子。
“来人,将这小贼给我拿下”俯身捡起亡妻遗物,小心擦拭干净,递与一旁的林明宵“生儿既然送了你,你当好生保管才是。”
林明宵跪下身去方才接过玉剑,眼中泛起泪花,离邱待他如亲子,他又何尝不是将离邱当父亲,这么多年下来,情谊只怕比亲父子还亲。
“徒弟定当小心保管。”可话音才落地,那女子就扑了过来,劈手就要夺剑,离邱恼怒,一掌拍出。
离傲生不由大惊,刚要救人,却见那人轻飘飘的闪了开去,别说是伤了,就是头发也没有碰掉半根,心下苦笑,他倒是忘了这人是什么身份了,放眼江湖哪里有人能伤的到他,想起以前的小小身影,不由脸现凄苦之色,伸手拦下家中护卫,离傲生走上前去,直面相对,却隔了三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