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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瞄瞄右瞄瞄,见寒潭额上有细汗,立即殷勤的拉了袖子去擦,左看看右看看见寒潭袍子上沾了些灰尘,随手拍了拍,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嘿嘿。
仲戚在旁边看着眼睛瞪的几乎脱窗,看着这跟过来的人一会拿他自己抹了汗水泥泞的袖子在公子额头上乱擦,一会拿那脏手在公子的袍子上乱蹭,心里那个火要多大有多大,可偏偏公子在那坐着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想教训人都不敢贸然出手,心下很是不平,公子怎这般纵容这人。
汗也擦完了,灰尘也拍完了,可这一桌子的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实在是怪异的紧,我扫扫寒潭,摸摸肚子,实话道:“我饿了”
仲戚直接脑门上跳出一根青筋,想眼前这人从他们一上路开始就跟在后面,一开始还好只是跟着,后来干脆蹭过来骗吃骗喝,到现在可好,他们还没招呼呢,人家就自己开始要吃的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仲戚一拍桌子蹭的就跳了起来,比弹簧还利索。
我自然不理会他,只眼巴巴的瞅着寒潭。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寒潭顿了一下,转过头冲老板温文有礼的问道:“店家可还有吃食?”
“有、有”那店家立即切了一盘牛肉端了一盘馒头过来,我见了也不客气,将东西一分为二,一份推到寒潭面前,一份拢到自己面前,至于旁边那三人的——没有——
仲戚顿时气的毛都竖了起来,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可看大公子还在那慢悠悠的喝茶,他即使想站起来将人踢出去,可摸不清大公子的意思却也不敢贸然行动。
这一路上他看的清楚,大公子根本就没有教训这人的意思。
李飚在旁边看着这气氛诡异的一桌也是一头雾水,想前边那四人还好猜,这第五人他就实在看不出来了,若说是路人偏偏和那锦衣人状态亲昵,若说是相熟的可认真瞧起来跟敌人有的拼,实在是怪哉。
一路相随(二)
这边李飚瞧的怪哉;那边那桌自然也看着不自在;那青年见那少 女一直将眼睛放在寒潭几人身上;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这次自作主张跑到姑妈家,接 了表妹同去姨妈家里拜见外祖母;秉着一路上朝夕相处;想要楼台得月;可这倒好一路上没见什么收成;到 了眼前却白白便宜 了别人;看 了怎么不生气。
其实他这样也是迁怒;想他得不到表妹芳心;而他表妹又只是看 了几眼;左右不过是路人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的。
那青年肚子里不是滋味,这时候看见仲戚对着一个看起来明显处于弱势的人怒目瞪视,立即出言讽刺道:人家不过吃你一个馒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跟你有杀妻夺子之仇呢。
仲戚正满肚子火没处发,这时候见人凑上来让他出气,哪会放过,他不能拿那混吃混喝的无赖怎么样,可旁的人,他爷爷的老子还怕 了不成!
蹭的站起身来就要去掀人家桌子。
那青年也不是吃素的,站起身来将手摁在剑柄上,看上去还多少真有那么几分架势你干什么?
仲戚哪会将他放在眼里,走上前去伸手就拍人肩膀,那青年也有两招,使 了个小擒拿手两个人就你来我往拆 了起来,这手上动着,嘴里也没闲着,你一言我一语,比手上还热火。
你说什么,你才是娘娘腔。
你骂谁是畜生,我要你好看。
幕启看着那边跟斗鸡似的两个人,摇摇头,接过老板手上的炒菜,摆在桌上,又拿 了一副碗筷擦拭干净 了恭敬的摆在寒潭面前,可这头自己才放下,那头就伸出只手来,抄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大公子的碗里拨,拨完 了也不忘自己的,刹那间的功夫桌上的饭菜就空 了个一干二净,一半跑到 了大公子碗里,一半进 了——
幕启举着筷子,看一眼那吃的狼吞虎咽的人,与丁刑相视苦笑一眼,早晨将这人甩脱,想来是报复上 了,无奈的放下筷子,看来也只有让老板拿些吃食一会在马上解决 了。
这边幕启的筷子才着着桌面,一只冷箭就斜地里飞 了出来,接二连三的将草棚子扎成了刺猬,刹那间就起 了哀号之声。
幕启心下一个咯噔立即抽出兵刃挡在寒潭面前。
丁刑在第一时间想要招回仲戚,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一颗心就提到 了嗓子眼里,大乎一声小心,想要救援却是怎么也来不及 了。
那冷箭刁钻古怪又及其的多,仲戚正和那青年斗的开心,这时候突然一窝子冷箭射过来,哪会想的到,左支右绌拨开大半,可背后斜蹿出来的那个却是怎么也拦不住 了,即使是仲戚也不由出 了一身冷汗,被这带毒的东西伤到,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命在。
也是他运道太过不好,想那冷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和那青年打的□乏数的时候来,这不明摆着要他灭顶吗。
仲戚身为天玄宫弟子又追随寒潭左右,在宫内二、三代弟子中也算出众,要是换 了平常,这些冷箭如何能奈何的 了他。
正以为要被那冷箭扎个正着的时候,斜地里飞出一张桌子里,将仲戚砸翻在地,丁刑看着那钉在木桌上的黑色箭头,着实出 了一口气,随即又看到仲戚被压在桌下的狼狈样子,又不禁笑出声来。
其实 说也奇怪,那鬼箭射 了一会竟然就没 了,众人摸不到头脑的同时,也不禁思索起自己有没有得罪 了什么人没,可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能揣着不安继续赶路。
我骑在马背上,若有所思,那箭我不认识可箭上用的毒却是西域罕见的毒药,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何人下 了这般功夫却又这么轻易的离去,实在是想不通。
仲戚想 了又想,气 了又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拍马拦住 了人你为什么要救我?虽然被砸的狼狈可毕竟是避开 了毒箭,虽 说那毒箭也不见得能要的 了他的命,但他仲戚自认为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这人虽然无赖,却也确确实实算是救 了他。
我抬头一愣,救他哪用的到我出手,只所以扔过去张桌子不过是想将他砸在地上,纯粹也没什么好心,不想这人竟然还是个感恩的人,眼睛在仲戚身上转 了一遭,计上心来我救 了你
仲戚咬牙点 头没错想他都已经这么表示 了,这人竟然好似怕他赖掉似的,把他仲戚当什么人 了,天玄宫弟子绝不是忘恩负义之徒。
你要报答我这是结论。
自然
你的马给我这一路上总是我在后面赶,多少都是这马的问题。
仲戚一愣,面色随即冷 了下来何公子,你予我有恩,只是仲某的私事,如若何公子执意骚扰我家公子,即便有恩于仲某,那也只能对不起何公子 了。
我一愣,心里无限委屈,想我这一路端茶递水,怎么就成骚扰 了呢?
哼,果然是贪利小人,人家刚救 了你的命,你就翻脸不认人,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我顺着声音看去,正是那先前与仲戚拆招的青年,在他身旁的依旧是那女子和老者,想来是都是要往洛阳去,所以也是同路。
仲戚冷冷看 了那青年一眼,先前因为斗气差一点 丢 了命,经这一事,这人明显老成多 了,可再老成的人也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当那青年从忘恩负义 说到武林败类的时候,这本就不大的毛小子,立即就成 了炸 了毛的猫,就差没有竖起尾巴来 了。
你 说什么,有本事你再 说一便。
我 说你忘恩负义,人家明明救 了你的命,你不思图报就是 了,竟然还威胁人,实在是武林中的败类、耻辱,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门下,也不好好管管。那青年意有所指的瞄 了寒潭等人一眼,原来寒潭等人不知何时已经驻 了马,这时候正往回看。
大公子,你休听这人胡言乱语。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你——
兄台教训的是,在下管教不严还望兄台见谅,至于——寒潭顿 了顿,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抱,我天玄宫人不做这的呢个忘恩负义的事,不过这也是你的私事,你自己思量便好。这话却是对仲戚 说的。
是仲戚历来对寒潭敬畏有佳,既然是寒潭发话,他自然不敢违抗。
那青年本还待再 说,却听到眼前这几人竟然是天玄宫人,不由愣在原地,那老者眼光一闪,抱拳道:小老儿奉家主之命前来迎接表小姐和表少爷,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阁下不要计较才是。
我与令家主也算相识,还请代为问候,就 说寒潭问候他老人家安好隔日得空定亲往拜见。
那老者惊的差点 从马上掉下去,看着那一行远去的五人,不由擦 了一把冷汗。
李叔?青年和女子见这老者模样不禁惊讶,想他二人也是出身大家,这老者更是姨父心腹,何以如此紧张?那一行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表少爷表小姐,我等还是赶快回府,那人竟然到 了洛阳,这事还是向老爷禀报一声的好。幽冥教的人来到洛阳地界,自然是不能不防,更何况来的还是魔教内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
这老者尚不知道,寒潭并非幽冥教的人,他来这里不过是回天玄宫罢 了,而天玄宫正是建在洛阳城外,只是鲜为人知。
踏足天玄(一)
山林道间,一处草洼之处,数十具尸体躺在地上,被月光一照,更是狰狞恐怖。
幕启挨个检查着地上的尸首,希望能够发现蛛丝马迹,可却是徒劳无功。
本道那日偷袭不过是凑巧撞了霉运,可接二连三的出事,就不那么简单了,丁刑捂住胸口,右臂依旧在不断的渗血,这一路上刺客不断,当真让人吃足苦头。
“大公子,这些人怕是冲我们来的。”
寒潭沉默不语,良久才道:“走吧,尽快赶回天玄宫。”
“是”如果这些人是冲着天玄宫来的;不知道宫里现在怎么样了;三人均知事态严重,不由都变的严肃起来。
正在这时,旁边的草丛里闪出一个人来,这人头上沾着草叶,下摆早已被露水沾湿,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精神还好。
被一把亮晃晃的剑架在脖子上不好受;尤其是在赶了一天路后;我捏住那薄薄剑刃;赶紧道:“是我”
这时候丁刑等人也看清了来人,虽是放下剑去,但心下还是有所警觉,想他们这一路追杀不断,这人又来历不明,好巧不巧的是,除了第一回那来去匆匆的毒箭以外,他们遭到袭击的时候都是这人不在的时候,如此巧合,实在是不能不防,不单丁刑这么想就连幕启和仲戚也起了相似的心思。
“你怎么会在这里?”来的可真巧,他们刚遭到袭击这个人就出现了,还是说他一直就在附近。想到这一路,无论如何甩脱这人,这人总能找到他们,丁刑的戒备又加了一层。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天下地大的很,他们能走,我自然也走得,许他们走,还不许我走吗?
我扯着马缰从草丛里钻出来,看到一地的尸体,不由一愣,再看寒潭等四人,多少都受了些伤,明显与地上的死人有关,想起前几天的那拨来的莫名其妙的毒箭,心下一凉,那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不成?
“出什么事了?”
“你不是应当更清楚吗?”
我一愣,和我有什么关系,随即便反应过来,这些人是在怀疑我了,不由苦笑,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寒潭,怕只有他相信我不是害他们的人了,毕竟,我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