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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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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因为今天看了哈7奶奶的,我要爆发了啊啊啊!!你到底在拍啥拍啥啊啊啊啊!!我亲爱的Draco居然给我这么两个镜头就大叔了,这什么情况啊!)




93

93、第八十八章 。。。 
 
 
  
  “这小子是什么人?”
  
  “莫非是伍戏班的角儿?怎的从前却未见过?”
  
  “这唱的又是哪出儿”底下唏嘘之声不断。我竭力逼直了眼光,直向那青衣旦望去。那一双杏眼正眼睁睁地瞪着我。
  
  “好!”那青衣旦咬牙切齿地盯了我一会儿,狠狠地应声。
  
  我的双脚终于踏上了台子。
  
  仿佛隔了半世,这木台子的檀味儿幽幽飘入鼻室之中之时,仿若重新嗅到了当年同台共唱的景象。一旁伍戏班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我看,竟然无一人出声。我竭力避开了那数道强烈的目光,背过了身向着他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一勾,负手俯身相邀道:“请!”
  
  青衣旦的拳头攥了一小会儿,随后渐渐地松开了,整整衣襟,轻轻掸了两下,面上皮笑肉不笑地一声冷哼,那韵出的腔儿已有了气度。却听得一声由轻到响缓重兼备的“咿——呀——”只见他头颅一摆,好端端一个甩鬓的架势开出,竟然不作青衣态,倒以一挑衅味儿十足的刀马旦挑起了梁子来。手上兰花一纹,又作剑指,青葱般的双指直指我的面孔鼻尖儿,尖利的嗓子顿然刺透了万般嘈杂,如利剑一般直刺而来!“——对过跳梁小丑,好真不识得好歹!本女将今日且会你一会,这现下倒还有个机会,如若要讨悔告饶,不若早为——才、好!”
  
  我倒是被那声腔一震。这可当真是一副黄鹂儿的嗓子了。透劲儿居然渗得这般强,我方是傻眼了半刻,又立即应过了神来,脑里一个圈儿转完,双腿马步一扎,一拍侧腰,雄气盎然之态便施展开来,嗓子一沉,低吼道:“哇呀呀呀呀哪里来的不识好歹的臭虫,专事刁蛮小计,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识浅薄,不知天外有天不知人外有人。将军我今日留手不得,快快束——手、就——擒!”
  
  这一腔下去掷地有声,我向来不擅净角儿,这倒是头一遭叫我唱出了真切的妙子来。连自个儿心下都是一愣。
  
  台下方才那青衣旦一嗓,都傻了半晌,这会儿听了我的嗓子,又应过了神儿来,顿然一片起伏叫好声。那青衣旦的脸顿然有些难看了。他将腰间斜跨一抹,坐驾马式,手里假握蛇皮长鞭当空一抽,倒似真有匹雄健异常的高头大马嘶鸣在其□似的:“前者莫要当途,此乃吾之阳道,哪里容尔等刁蛮孽狗!”
  
  他这一嗓子着实厉害,台下的叫响声顿然又高了,吵嚷不断。“嘿,还别说,我瞧着这两小子都有家伙!”“这场子可热闹了,这回叫我闹到了个好时段,甭说,这第二回可还真见不着啦!”“我瞅这清流也当真有点儿底子,这名不见经传的小角儿居然还真有几分牌儿的看头。”“去,这些算什么,哪里当得住那名牌儿名班子”
  
  我听那青衣旦唱得有些难听了,顿然调儿一转,仰头望苍天凄然道:“老王不幸把命丧,二主篡位谋家邦。大皇儿忙把金殿上,要回社稷自为王。”
  
  那青衣蓦然傻了。
  
  我又不间歇地道:“皇侄年幼难承当。回头便对皇儿讲,孤不负你封为王。”我斜眼瞟了一眼那青衣,只见他双目一瞪,怒喝道:“哪里来的狗奴才,快快拖去清净了!”我心里顿然暗自好笑。这小子开始狗急跳墙了。
  
  于是我又即刻弓腰垂背,悲愤道:“听一言来怒满腔,奸王作事狠心肠。”未待他发话,咳声半出,老态尽现,作老娘先生三叫头:“昏王,篡位王,昏王啊!
  
  “骂一声无道君细听根芽:遭不幸老王爷晏了御驾,贼昏王篡了位谋乱邦家。把一个皇太子逼死殿下,反倒说为嫂的拦阻有差。贼好比王莽贼称孤道寡,贼好比曹阿瞒一点不差,贼好比秦赵高指鹿为马,贼好比司马师搅乱中华。只骂得贼昏王装聋作哑,只骂得贼昏王扭转身躯、闭目合睛、羞羞惭惭一语不发,只骂得贼昏王无言对答,两旁的文武臣珠泪如麻。搬一把金交椅娘且坐下,你叔王不让位再去骂他。”
  
  那青衣终于听出了我唱的段子,脑筋即刻飞快转了过来,接而唱道:“我的儿休要悲痛!近前来听叔王将儿来封:孤赐你金镶白玉锁,加封你一钦王、二良王、三忠王、四正王、五德王、六靖王、上殿不参王、下殿不辞王;再赐你凹面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压定了满朝文武、大小官员谁敢不遵?你是个八贤王,带管朕躬。”
  
  这一下台下的人不乐意了,纷纷嘘起来。却即刻被一阵雷响般的替嗓叫好之声给压没了过去。我一听不对了,这可不说他是王了么,于是腰板一挺,羽扇纶巾,正义凛然道:“常言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盖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汝乱礼之大伦,得以得天下而享诸?”
  
  青衣旦一愣,我也一怔,暗叫坏了。偷眼看了看台下,却只见那些达官们四目相对,瞟了数眼,脸色微微变化。我心里忐忑,如上百只水桶跳上窜下。那方才高高叫嗓的人声方叫了几声便也觉出气氛不对头,嗓音渐见弱了下去。这时候正是朝中风尖浪头上,向来庶人不议朝政,我怎的唱出了这出?
  
  却在这空白的时段,那青衣旦忽地接而转了调风,温然道:“母亲不可心太偏,女儿言来听根源:”
  
  确是青衣出身,这一段唱来独有别样风华,令人顿觉宛然之感。方才那违和顿时渐渐的下去了,单瞥见他眼波流离,瞥向我时却又音高一拔,唱道:“自古常言道得好,女儿清白最为先。人生不知顾脸面,活在世上就也枉然!”
  
  我心里谢他,瞟一眼伍戏班,却又吐出一口气来,腰肢一软,婉然弱柳扶风,掀开个花旦的小开手,圆场绕了一圈子,嗔道:“所言~甚是——只是——”仿佛听到我唱了花旦,那青衣这一回倒是真算惊着了,台下方才的氛围也尽数扫尽,尽是一片唏嘘之声:“不得了哇!这两个小子竟然都是修双的!”“哟嗬,这下可好了,那清流的小子一看就是个青衣,这回人家可算唱到他这边儿来啦!”
  
  我抱腹立定,长长大出一口:“冤——呐!——”这是青衣要起调儿的象征了,那青衣旦哪里不知?只是瞪着双眼,面皮僵硬。
  
  伍爷子曾说:“九袖,你嗓子不如其它武角儿来得好依你的嗓子,气儿长,音阴柔,是最适宜唱旦角儿的。”
  
  我凝着(zhuo二声)着一双眼,泫然模样,望着那青衣旦,欲语未尽,仿佛看到了极远之处,缓然又是一声欲语未休的:“冤——呐——”那一声腔竟然无人阻断,厅里静得出奇,声音一荡三迭,重重绕环,渐渐回旋着下去了,落得不着力道。
  
  那青衣旦紧紧咬住了下唇,双手微微发颤,仅这一声,仿佛他浑身的气焰尽数消去。我忐忑地望着他看,那余音未尽之时,却只见他缓缓松开了手指。台下轰然一片叫好。“绝了!这韵儿可绝了!”“青衣拼的韵儿,这角儿可当能挂牌儿啦!”
  
  那青衣旦看着我直起了身,双手一拱,神色不甘,只是却无奈俯身道:“我甘拜下风。清流青衣容华。请教对家——”
  
  我一怔,罢手道:“我么不过伍戏班一无名小卒罢耳,不必了不必了”我神色匆匆地想要下得台去,谁料臂膀被一只手紧紧拽住了,我惊惶地回头一看,小良一双晶亮坚决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我看,一旁尽是伍戏班一双双审视的眼神。我蓦然想起自己这张脸还未在伍戏班众人面前露脸过,于是赶忙拽了伍爷子的袖子,低声道:“台面上要紧。”伍爷子如何不知我的意思?却揪紧了我的腕子,仔仔细细将我打量了个遍,然后道:“你还是我伍戏班的人么?”我惊愕地看着伍爷子,半晌,险些掉下泪来。我紧紧回握住他干瘦粗糙的双手,哽咽道:“是一辈子都是!”
  
  “好好!”伍爷子低声狠狠地握紧了我的手。
  
  我抬头,眼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遥遥仿佛向我伸出了手来。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睡觉去




94

94、告假 。。。 
 
 
  那个这个应该算是第一次正式告假吧?相比《第二》君觉得这文的假少多了那啥,先说好,不准扔砖头啊,西红柿什么的也就勉勉强强了我我下周一定会来更的嗷呜




95

95、第八十九章 。。。 
 
 
  
  场内一片锣鼓喧天,气氛炒得正热。庭厅之中,供堂之外,挤满了人。里头的达官贵人磕着桌面上一碟碟瓜籽儿,品着三六九等的香茶,摇头晃脑地听着戏,却又不时低声交谈几句,眼神儿四下飘忽着,也不知谈的什么机密要务。外头的人却个个儿把脖子伸得如鸭子般长,多是听戏儿的,也有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仗着这百日里头来听戏儿要交的个把银钱可比夜到上来的入门费便宜不少,趁机进来偷个眼饱的。只是这些景象不过在我眼前一闪便过,拽着我腕子的手将我一个劲儿不停歇地拖到了后堂直穿过廊子入了一处我也不曾知晓的花草庭园之内。眼见着四下再无人,连声也远了,那手方缓了下来。
  
  我正喘出一口气要张口说什么,那手却又猛然一带,将我的腕子举到当空,一双眼睛瞪大了盯着我,近乎恶狠狠了。我的心蓦然跳得七上八下,方才微微松下一口劲儿,此刻又猛然在胸腔之中毫无章法地震动,仿佛佟佟佟开始擂起了京韵大鼓。
  
  我睁大了双眼一声也发不出来。
  
  “你究竟想怎样?”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之中挤出来似的,低得骇人,他别了我近半年,居然消瘦得如此多了。我心下也不知怎的一抽,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留在了皇帝身畔,如今却又为何再回来?你究竟——究竟想要我怎么办?”阿林的双目通红,仿佛瞪着杀父仇人一般狠瞪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的阿林,这般外露的情绪令我手足无措。我微微张了张嘴,只觉得他抓着我腕子的手捏得我生疼,仿佛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你分明拒了我,我晓得你的意思,如今却为何又两次三番变了卦?你究竟想怎样!”
  
  “我——”我发出了一个单的音,蓦然觉得口中干涩无比。我垂下了头来,不敢再对视他的双眼:“你叫我怎么办”我喃喃着苦笑道,“我生来就是伍戏班的人,到死也不会是旁的人物。哪怕是那金山银殿的皇宫,又如何能叫我割舍得下我我是伍戏班的戏子,这是一辈子,下辈子也改不了了只是,我却不是那个九袖了”我的声音弱得渐渐无了声息,阿林的手在发着颤,我闭上眼,迫使口气冷硬道:“我如今是‘绝韵’,与伍戏班的人却都是再无瓜葛,你你——”阿林未待我说完便用手封住了我的口,我惊惶地抬起头看住他,却见他泛红的双眼逼视着我冷声道:“够了!”
  
  我微微地咬了咬下唇,将他的手拨拉了下来,冷眼看着他道:“你我早已毫无干系,我——”我瞪大了双眼,那蓦然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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