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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是我们不好,没有看好思锦,你责骂我们吧!”
冷寒失笑,“傻丫头,这些都不怪你们,思锦如今虽然受了伤,好在平安归来,你们也别多想,好好养身体,以后好好练习武艺,在坏人出手之前,就先把坏人制住,不让他伤害了你们,也别伤害思锦!”
武诗武蔓见冷寒不怪罪自己,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下,然后重重的点头。
李云岱优哉游哉的在清屏街上游逛,走得累了,就进入茶楼喝茶,两指捏起点心,却只是看,并不吃。
茶楼里,很多人都在说【一家】的事情,比如【一家】的掌柜马术朝强,和稽文澜关系甚好一类的话。
李云岱听着,眉头微微蹙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趣,真是有趣。
索性起身,打探了【一家】的所在地,慢慢的逛过去。
而【一家】门前,有一个衣着普通,样貌普通,但是比较高大的男子正在卖艺,边上有一个清秀的姑娘,自称是他的妹妹,端着铜盘,四处收钱。
而那卖艺男子的也挺厉害,各种武艺耍得虎虎生风,引得人们一阵较好。
“好!”
一声赞之后,也不吝啬的丢出一二文钱,继续看。
李云岱一身锦衣,站在人群里,瞧着,瞧着,却眯起了眼睛,看着那卖艺的男子,有一种熟悉,却想不起何地见过。
再者说,这男子武艺高强,为何沦落到卖艺?
有些奇怪。
【一家】内。
东来正在大堂扫地,抹桌子。
这是一种习惯,尽管【一家】没有开门做生意,但是东来习惯了,把【一家】打扫的干干净净。
却听见门外一个劲的喊好,把门打开一个缝,却见一个男子正在卖艺。
小心翼翼的瞧了好一会,东来觉得这卖艺的人,耍的可真好。
连忙关门走进内院。
“夫人,外面有人在卖艺!”
“我们今日不做生意,由着他去吧!”
东来点点头,迈步朝外走,走了几步后,才说道,“夫人,我瞧那卖艺的人,很厉害呢!”
“怎么说?”
“说不出来,夫人,要不你去看看吧,我觉得他反正卖艺,也赚不了几个钱,如果夫人觉得他用得着,请回来做护院,顺便教我们武功,岂不是更好!”
冷寒一直都知道,东来是一个聪明的,但是,没有想到经历了一些变故,他倒是变得成熟不少。
“东来,你把【一家】当成什么?”
东来闻言,瞬间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才说道,“家!”
“家?”
“是,家,夫人,你或许不知道,东来以为也被卖入过一户人家,但是,那主子,从来不把我们奴才当人看,不高兴就打,不舒坦就骂,东来以为不愿意帮着那少主子做坏事,就被卖给了人牙子,遇到夫人的时候,夫人虽然严厉,但是,夫人待我们好,我们都铭记于心!”
一生一世不敢忘。
不知不觉,就把这里当成家,归宿,想要好好的守护。
冷寒听了,也不再多问,摆摆手,示意东来下去。
却想起东来的话。
家,这是她和思锦的家,现在多了东来他们,或许,以后会加入许多人,但是,感情方面,怕是和东来他们,是没法比较的。
而【一家】外的叫好声,越来越响,冷寒想到东来的话,又想到受伤的思锦。
还是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打开门,冷寒就看见正在耍大刀的男子,他长得很普通,如果走在人群,根本没有人回去注意他。
当然,他比普通人高,健壮。
“好!”
一声好之后,看耍的人,纷纷给铜钱。
那女子,端着铜盘来到冷寒面前,抬头看了看冷寒,见冷寒头发挽起,已然做妇人打扮,犹豫片刻才说道,“夫人,请随意!”
意思就是让冷寒随意给点。
“嗯!”
冷寒说着,在身上摸了摸,才发现根本没带碎银子,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出来的急,没有带银子!”
女子一笑,“没事!”
然后又去了下一处。
冷寒朝女子看去,就看见了人群里的李云岱,只觉得,这男子,站在百姓之中,给人一种鹤立鸡群,高不可攀的感觉。
他一声锦缎衣裳,折扇轻摇,风流倜傥,但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子寒戾,这种人,冷寒心中清楚,最好远离,切勿靠近。
想到这里,冷寒移开目光,专心看耍大刀。
只是看了片刻之后,就有些无趣,转身回了【一家】,关上了门。
李云岱看着离开的冷寒,淡淡一笑。
虽不是绝色倾城,倒也普普通通,清秀雅致,就是不知道,那人怎么就看上了。
无碍,很快,他们就会见面了的。
晚上的晚饭,是伊丽莎白梅森在做,七菜一汤,两个凉拌菜,有鱼有肉,很是丰盛,坐在桌子上,吃起饭,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一顿饭,吃的很压抑,谁也没有说话,除了筷子和碗碟的碰撞,咀嚼声,再无其他。
衙门。
李云岱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眉头蹙起,看着那忐忐忑忑的钱大人,冷声问道,“钱大人就让本王吃这些?”
“这”
钱大人身子一抖,这些可是清屏还几个大酒楼的掌厨,研究了一个晚上,才决定的菜肴啊,难道,岱王他,不喜欢?
“难道,钱大人决定,本王在京城,吃不到这些山珍海味,要到清屏,才能吃得上?”
钱大人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李云岱的责问已经随即而到。
可李云岱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你钱大人你贪墨多了,整出些玩意来,连京城都没有,这其中的含义,就算李云岱不说明白,钱大人混迹官场多年,也早就想到。
闻言就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说道,“王爷赎罪,是小的想的不周,小的,小的”
“你怎么?”
“小的本想请【一家】掌厨的,可是冷掌柜家出了急事,给推辞了,以至于”钱大人说着,见李云岱似乎没有生气,还坐下来自顾自的喝着茶,却根本不动筷子,连忙继续说道,“王爷,这冷掌柜厨艺高超,她做的菜,那怕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菜肴,也是美味无双的!”
“是吗,这么厉害,那你现在就去把人请来,给本王做菜,若是做好,本王有赏,若是做不好,钱大人,小心你的乌沙帽啊!”
钱大人一听,吓得差点尿裤子,连忙应声,回了房间,找到钱夫人,握住钱夫人的手,“夫人”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钱大人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钱夫人一听,吓得也脸色惨白,“老爷,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去请冷掌柜啊!”
“可”钱夫人犹豫。
冷寒才把思锦寻回来,而思锦还是在衙门被掳走的,想来冷寒怕是把他们都恨上了,此刻前去,那里讨得了什么好。
可不去
“夫人,你速速前去【一家】,务必要把冷掌柜请来,咱们一家子的性命,此刻都系在她身上,你可千万不能糊涂啊,尊严什么的,比起性命来,根本不值一谈啊!”
钱大人的意思,钱夫人懂。
但是,懂归懂,她还是难以放下尊严,满身的骄傲,去求冷寒。
“老爷,我”
“夫人,你不为我们自己想,也要为墩儿想想啊!”
一听宝贝儿子,钱夫人再也说不出什么来,立即点头,“老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冷掌柜请回来,一定!”
“嗯!”
钱大人立即吩咐下人套马车,让钱夫人去【一家】请冷寒。
而钱大人则去陪李云岱,可李云岱一直不鸟钱大人,别说给句客套话,就连多看钱大人一眼都不曾。
钱夫人在马车上,一个劲的催促车夫把马车赶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终于到了【一家】,钱夫人顾不得形象,立即下了马车,用力敲门。
【一家】内,东来听见敲门声,立即前来开门,见钱夫人,满脸捉急,小声问道,“夫人,您找谁?”
“我找冷掌柜!”
找自家夫人的?
“夫人,您是?”
“我是衙门钱府的,你给冷掌柜说一声,就说钱夫人拜访!”
东来一时间犹豫,要不要把钱夫人请进门,思虑片刻之后,才说道,“夫人,您稍等,我这就去问一声!”
要是以前,钱夫人肯定立即甩脸子就走,可现在,整个钱家的命都系在冷寒的手上,她根本不敢甩脸子。
“好!”
东来点头,随即关上了门,进入内院。
“夫人,钱夫人来了,看样子有急事找你,你看”
钱夫人?
冷寒略微沉思,就已经猜到钱夫人为什么前来,只是,思锦还在昏睡中,她——无能为力。
“东来,你去告诉钱夫人一声,就说,我歇息了!”
“是!”
东来应声,准备走出去,冷寒却唤住东来,“等等!”
东来疑惑。
“东来,你去把钱夫人请进来!”
“是!”
东来去请钱夫人,冷寒坐在椅子上,只是,钱夫人还未走进内院,就已经哭啼起来,“冷掌柜,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啊!”
冷寒闻言,眉头蹙起,随即恢复平静。
待钱夫人走到自己面前,才说道,“钱夫人,何出此言?”
“冷掌柜,不瞒你说,我来,是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们老钱家!”
“钱夫人,你严重了!”
“不不不,冷掌柜,你千万别推辞,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钱夫人把衙门内,李云岱刻意刁难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祈求的看着冷寒。
冷寒听明白了,这李云岱根本不是针对钱大人,而是拐弯抹角要针对她冷寒,也在间接告诉冷寒,就连钱大人,他都可以玩转在手掌心,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商妇了。
“钱夫人,按道理说,我应该去衙门的,可是”冷寒说着,看了看那敞开的门,毫不避讳的说道,“思锦是找回来了,可这一路惊心,只有我才明白,钱夫人,我不能离开思锦!”
“冷掌柜,你的心思,我明白,若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来求你,冷掌柜,你帮帮我,帮帮老钱家,你的大恩大德,老钱家没齿难忘,只要我家老爷还在清屏一日,以后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母子!”
虽然钱夫人说的信誓旦旦,承诺也非常好听,但是,这个年头,承诺这玩意,根本不值钱。
更何况,钱大人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帮她?
感谢拒绝,钱夫人却扑通一声跪下,“冷掌柜,我求你,我诚心诚意的求你!”
“钱夫人,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这般,你让我可怎么是好!”
冷寒说着,立即把钱夫人扶起来。
微微叹息。
“冷掌柜,你是答应帮我了?”
“我”
冷寒是想要拒绝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拒绝。
可稽文澜潇洒如风的从屋顶上落下,“我觉得,你倒是可以答应!”
该面对时,就面对,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
“可”
稽文澜失笑,“我知道你担心思锦,这不,有我在么,而且,我还带了十几个高手来,守护在这四周,放心,我会好好保护思锦的,至于你,只要早去早回就好!”
冷寒无奈,只得点头。
“钱夫人,我去准备些配料!”
钱夫人一听冷寒要去,欣喜不已,连忙应时。
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