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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蒋大壮很肯定的说道。
“厉害吗?”
蒋大壮摇头,“不清楚,我没和人交手过,第一个师傅说,不许我轻易出手,我一直谨记,除了那次救那个孩子,我没出手过!”
那个孩子,应该是指思锦吧。
冷寒这么想着,淡笑道,“你还有好几个师傅?”
“不,我只有两个师傅,第一个师傅还健在,第二个师傅已经仙去!”
冷寒没有在继续问,不过,倒是想试试蒋大壮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不能保护自己。
至少,在自己腿伤痊愈之前。
“蒋大壮,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蒋大壮问。
冷寒似笑非笑的说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去了就知道了!”
只是,冷寒带蒋大壮去的地方,却是一家赌场。
蒋大壮在赌场外,死活不肯进去。
“走啊!”冷寒催促道。
蒋大壮摇头,“少爷,不可,这是赌坊,我不能进去,少爷,你也不能进去,都说,十赌九输,咱们是贫苦人家,没那么多银子来输,做不来那善财童子所做的事啊!”
冷寒闻言,翻了翻白眼。
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乌鸦嘴,她都没去一试身手,他倒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冷着脸问道,“你走还是不走,不若是不走,一会我把银子输光了,就把你抵押给这家赌坊,让你在这里做一辈子的苦力!”
“为什么?”
蒋大壮震惊了。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她输了银子,关他什么事啊。
“你问那么多为什么做为什么,进还是不进,男子汉大丈夫,有骨气勇气一点,成吗?”冷寒说完,也不管蒋大壮跟上没有,一拐一拐的进了赌坊。
留蒋大壮在外面,犹豫,纠结,最后还是怕冷寒一个女子,在赌坊吃亏,心一横,追了进去。
一进入赌坊,吆喝声传来。
蒋大壮无心去看,只得四处寻人。
却见冷寒在摇色子处,正拿着一锭银子,准备压下去。
蒋大壮一见那是五十两银子,心疼的他连忙跑过去,不顾一切用大手包住冷寒的小手,不让她把银子压下去。
“放手!”
冷寒厉声呵斥,想要挣回自己的手,却奈何不了蒋大壮。气的她狠狠的用拐杖敲在蒋大壮的脚背上,疼的蒋大壮呲牙。
“唔”
蒋大壮低呼,却死活不肯松手。
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啊,不是五文钱,也不是五钱银子,是五十两啊,在乡下,可以买一个小院子了。
绝对不能,让她压下去。
“蒋大壮,你松手不?”
蒋大壮很坚定的摇头,“不放,除非你跟我离开!”
“不可能!”
只是冷寒话才说完,蒋大壮却不顾一切的拦腰打横抱起冷寒,大声嚷嚷道,“麻烦让让,麻烦让让!”
“天啊,这,这”
“难道是那个关系?”
那个关系,莫非是断袖?
一时间,赌坊沸腾了,一个个都不下注了,双眸滚热的看着蒋大壮抱住冷寒往赌坊外走。
尤其是那个受,面色真是好啊。
冷寒涨红了脸,趴在蒋大壮胸口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疼的蒋大壮倒抽一口气,却硬生生忍住,不松手,抱着冷寒走出赌坊之后。
才把冷寒放下。
“蒋大壮,你死定了!”
蒋大壮也不服软,“你疯了,那是五十两啊,你真舍得压下去!”
“五十两算什么,你懂个屁!”
“你,你说脏话!”蒋大壮错愕的看着冷寒,难以接受。
她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说脏话。
“说脏话,蒋大壮,我告诉你,现在,立即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从此之后,咱们谁也别管谁,你要是敢再拦着我,我要你好看!”
蒋大壮看着暴怒的冷寒,越发的气结,呼出几口气之后,才说道,“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若是她腿完好,蒋大壮会更加明白,她的不可理喻。
因为,她一定会暴揍他一顿。
这个家伙,欠收拾。
蒋大壮瞧着,摇摇头,“算了,我们本无关系,我又有什么资格管你,那个,你好自为之,我走了,你保重!”
蒋大壮说完,闭了闭眼睛,转身离开。
冷寒瞧着,心有些难受,却选择漠视,直到看不见蒋大壮的身影,嘴唇紧抿,动了动,才一拐一拐的再次进了赌坊。
蒋大壮走了几步,躲在转角处,悄悄打量冷寒,却见冷寒又进了赌坊,一时间,心头什么滋味都有。
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倔?
原本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是有感情的,至少,她会听他的劝,却不想,她根本没拿他当回事!
沮丧的靠在墙壁上,却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回清屏吗?
一时间,蒋大壮还真丢不下冷寒。
而冷寒重新回了赌坊,引来不少的侧目,尤其见她身材娇小,还有些瘸,好多人都像上前调侃几句,却见冷寒眸子如寒冰,瞄过之处,那些赌鬼一个个咽了咽口水。
这般强势凌厉的眸子,怎会是个受?
迈出的脚步,慢慢的缩回,然后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继续赌博,押注。
冷寒再次来到摇色子的位置,看着那摇色子之人,待他摇好之后,把色盅放在桌子上,吆喝道,“买大买小,压定离手!”
冷寒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把五十两压在了大上。
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毕竟,五十两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
就连摇色盅的人,也微微顿了顿,然后待大家压好了大小,才打开,“五五六,大!”
第一把,冷寒压大,赢五十两。
第二把,冷寒压一百两上去,压小,又赢一百两。
第三把,冷寒压一百两上去,压小,赢一百两。
第四把,冷寒压二百两上,再次赢。
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站在冷寒身后,跟着冷寒压。
半个时辰之后,冷寒面前,已经堆满了银子,冷寒索性在赌坊换成了银票、
一算,足足三千两。
那摇色子的人,终于汗流浃背,朝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个人立即下去,片刻功夫之后,上来了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
“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兰花节,倒是吸引了不少高手前来!”
锦衣男子说着,含笑的看向冷寒,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不带一丝温度,更有暗沉的杀气。
冷寒平静而立,抬眸,朝男子淡淡一笑。
好一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脸,若是女子,稍作打扮,怕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这是宁宇阳对冷寒的第一眼印象,只是,待他仔细打量冷寒,却看见冷寒白皙的耳垂上,有一个耳洞时,却笑的温润起来。
冷寒却气恼。因为,身份被人看穿了。
尤其是宁宇阳的眼神,太具侵略性,让冷寒非常不舒服。
“小公子,不如,本少今日陪你玩一把,如何?”
冷寒本想说,没兴趣,但是,三千两,买一株极品兰花,怕是不够,索性温婉一笑,“好啊,只是,我只有这么多银子,若是玩的太大,我可玩不起!”
宁宇阳笑,“公子放心,那就以你面前的银子为筹码,你若赢了,我赔你六千两,若是公子输了,不止输了银子,还要答应本少一个要求!”
冷寒闻言,微微摇头,“不妥!”
她可不是傻子,尤其是身份被看穿,却未被揭穿的情况下。
“技不如人,输了便是输了,银子归你便是,可若是在答应什么要求,我宁愿不玩了!”
宁宇阳可不愿意了,毕竟,面前的女子,娇俏温婉可人,尤其面容风华绝丽,历经花丛中的他,还未见过如此美艳倾城又聪明的女子,错失可不美妙。
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这样子,姑娘,咱们玩两把如何?”
“一把三千两银子?”冷寒问。
“是!”
冷寒摇摇头,“我只有三千两银子,所以,只能玩一把!”
意思很简单,一局定输赢。
“那好吧!”
宁宇阳说着,看着面前的色盅,问冷寒,“是公子先请呢,还是本少先来?”
“公子先吧!”冷寒说道。
宁宇阳点头,扣住色盅摇晃起来,然后放在桌子上,打开引来一片惊呼。
“三个六,豹子!”
冷寒瞧着,微微叹息,“哎,看来,我是输定了!”
“不,公子,若是你也摇出三个六,也算你赢,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公子可要把握好,莫要错失了才是!”
话,还是那句话,却有好几种意思,冷寒听懂了,却装作不知,
眼眸瞬间铮亮,“真的?”
那张本来就绝色倾城的脸,越发妩媚动人。
“是!”
宁宇阳说着,把色盅推到冷寒面前,冷寒伸出手压住,冲宁宇阳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子请!”
冷寒点头,把拐杖靠在赌桌上,然后双手拿起色盅,摇晃起来。
面色平静,摇晃色盅的手却行云流水,云淡风轻,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行家。
宁宇阳瞧着,忽然笑了起来。
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今日,他这银子,输的倒也心甘情愿。
冷寒把色盅放在桌子上,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下,打开。
“哇,是三个六啊!”
“是啊,想不到,这位小公子,有点实力!”
“可不是,可不是!”
冷寒朝宁宇阳抱拳,“承让了!”
宁宇阳扬手,接过下人递来的银票,推到冷寒面前,问道,“公子,不知道,咱们可否玩一把大的?”
“不了,今天,我只玩这一把,若是你想,不如我们约好,明日如何?”
宁宇阳点头,“好!”
今天和明天,也没多少差别。
冷寒收起银票,放好,才握住拐杖,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宁宇阳忽然开口,“公子,见你腿脚不便,需不需要替你喊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冷寒停住脚步,冲宁宇阳摇头,“谢公子好意,如今风光正好,我想在外面走走,透透气!”
宁宇阳也不再多言。
他倒要看看,她一个瘸子,带着几千两银子,在大街上走,能不能保得住。
毕竟,宁宇阳已经瞧见,好多双眼睛,已经如苍蝇见了肉一般,盯住了她。
待冷寒走出赌坊之后,宁宇阳才吩咐道,“你们派几个人跟着,只是简简单单的瞧着,不要妄动!”
“是!”
一瘸一拐的走在大街上,冷寒左右张望。
她可不相信,蒋大壮会自己走了,只是这愚笨的家伙,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难道,因为,她的执着,他弃自己而独自先走了?
冷寒忽然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悲哀。
站在原地,抬头看天,天空明朗,秋高气爽,当然,冷寒也很引人注目,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瞧着冷寒,都情不自禁红了脸,可在看见冷寒手中的拐杖时,眼眸里的爱慕顿时变成同情。
不过,也有那么几个只在乎容貌,不在乎冷寒瘸子的大婶,上前询问,“小公子,你成亲了吗?”
冷寒闻言,低头,眼睛眨了眨,才说道,“小可已成亲,孩儿已八岁!”
“啊”
成亲了啊,那还真是可惜了呢。
而蒋大壮躲在角落里,忍不住嘀咕,“凭什么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