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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提醒蒋大壮,若是要给蒋小妞,就得给另外两个姐姐、
蒋大壮想了想,从箱子里拿出三十两银子,对蒋大娘说道,“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蒋大娘瞧着,却笑了。
她的儿子啊,其实一点都不笨,反而还很聪明。
心地又好,孝顺懂事,
蒋大壮把十两银子给了蒋小妞,另外二十两分别给了大姐和二姐,把两个家境本来就窘迫,常常要靠娘家救济的姐姐感动不已,就连两个姐夫,也抹着眼泪,说一定好好对两个姐姐。
其实,蒋大壮这些年,还的感谢他们。
因为他不在家,家里的粗活重活都是他们在做。
蒋小妞出嫁那天,蒋大壮亲自把蒋小妞背上花轿,送蒋小妞去了婆家,大牛看着老实本分,蒋大壮瞧着倒是满意。
待蒋小妞三日回门之后,蒋大壮才从家里出门,去清屏,找木林,顺便去找冷寒和思锦。
只是站在人来人往的【一家】前,蒋大壮却没有勇气进去找冷寒和思锦,叹叹气,转身离开。
时光匆匆,半年过去。
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家】生意越来越好,很多时候,客人来【一家】连位置都没有。
再比如稽文澜要成亲了。
冷寒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吃了一惊,看着稽文澜,“你是认真的吗?”
稽文澜点头,“是,再认真不过了!”
“那恭喜你啊,对了新娘子是谁?”
“文博侯府的盼云郡主!”稽文澜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冷寒,希望冷寒说几句酸溜溜吃醋的话来,可他失望了。
“皇亲国戚,挺好的!”
稽文澜看着冷寒,呼出一口气,“的确挺好的,真的!”
如果不是李云锦多嘴多舌,他何必娶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子。
“既然是好事,你就应该高高兴兴地,别愁眉苦脸,还有啊,人家姑娘大老远嫁来清屏,你对人家好些!”
稽文澜闻言,看着冷寒,“你真像一个老妈子!”
“我可不是老妈子!”冷寒说着,笑了起来,给稽文澜倒了茶,低着头不语。
很多事情,她知道,她懂,可她回应不了任何。
她的心,很冰很冷。
稽文澜捂不暖,不,谁都捂不暖。
所以,她才装着不懂。
在稽文澜成亲的那天,冷寒派东来送去了贺礼,把【一家】交给了东来,伊丽莎白梅森他们,把武诗武曼留下,给了她们各自一份信,带着思锦乔装打扮之后,离开了清屏。
其中,还有她叫李晨带回去给李云锦的信,给稽文澜的信,给封锦瑟的信。
林荫小道上,一对母女相视而笑。
“娘,外面的空气真好!”
“然后呢?”
“娘,我们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娘,你以后多笑笑,不要老是冷着脸,好吗?”
冷寒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她的宝贝儿子,呵呵一笑,点点头。
“娘,我们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从此以后,曾经冷冰冰,瞻前顾后的冷寒在不复存在,思锦啊,娘听你的话,做一个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人!”
母子二人呵呵一笑,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至于要去哪里,思锦不问,冷寒不说,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去哪里做什么。
但是,思锦不问,冷寒不说,母子二人,乔装打扮,走过很多地方,思锦才明白,有的强大,并不重要,只有心灵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虽然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不少,不过,总是有惊无险,都避了开去。
他们扮过老爷爷和孙子,老奶奶和孙子,母亲和儿子,女儿,爹爹和儿子女儿。
虚虚假假,可其中的乐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蒋管事,这些木材,何掌柜说明儿早上就需要,我们要连夜送过去吗?”
蒋大壮闻言,回头,眼睛眯起,想了想才说道,“送过去吧,不过,吩咐厨房,晚上煮些夜宵,给弟兄们,干了活,最好是吃饱,喝足,这么冷的天,病了可不好!”
“谢谢蒋管事!”
蒋大壮笑,让他去安排,去忙活。
木林欢欢喜喜的赶来,“大壮,好消息!”
蒋大壮闻言,问道,“什么好事?”
“城东的刘员外,不是需要一批木材,打算问咱们买了!”木林说着,欢欢喜喜笑了起来。
虽然,他现在是给蒋大壮帮工,但是赚的比以前还多。
如今的蒋大壮,可是以前比不了的。
“那敢情好,刘员外需要多少木材?”蒋大壮问。
心中谋算着,仓库里还有多少木材。
“五千根楠木,我算了算,大概在三万两银子左右,除去开销,买木材的本钱,能赚二千两!”
“可是我们仓库里,只有五百根楠木,还不是很粗壮的那种”蒋大壮说着,犹豫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明天去跟刘员外把这事说说,可不能误了刘员外的大事!”
一听蒋大壮这话,木林才明白,为什么蒋大壮一年之间,能把贩卖木头生意做起来,而他同样一百两银子,败了个精光,蒋大壮却越做越好。
而且回头客特别多,那些客户还会把生意介绍给蒋大壮。因为,他把客人的利益看的比自己的利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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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再次相遇
第二日一大早,蒋大壮就起身把木头行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吃了早饭,就拧了礼物去了城东。找刘员外商量木头的事情。
来到城东刘员外家,蒋大壮让刘员外家的门房去通知刘员外,准备站在大宅外继续等候。
门房却呵呵呵笑着说道,“蒋爷,咱家老爷说了,若是蒋爷来了,请大厅喝茶!”
“这”蒋大壮愣了愣,随即说道,“那谢谢兄弟了!”说着,还给了门房一个荷包。
荷包绣工不好,也就是一块青布,给随随便便绣成了一个荷包,不过,荷包内,却装有二两银子。
门房瞧着,脸一红,“蒋爷|”
“也没多少,小兄弟拿着喝杯酒!”
“那就谢谢蒋爷了!”门房说着,把荷包收下,请蒋大壮进了大厅。
蒋大壮坐在大厅,立即有丫鬟送了茶水上来,只是丫鬟却一直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还不小心把茶水洒落到蒋大壮的衣袖上。
小丫鬟顿时无措的看着蒋大壮,紧紧拧着手中的锦帕。
“蒋爷,对不起,这个丫鬟太不懂事,小的,这就让人拉下去,狠狠教训一顿!”管家说着,快步走进大厅,扭头恶狠狠的瞪那个丫鬟,谁知道,那丫鬟却恶狠狠的瞪了回来,管家立即低下头,尴尬的咳嗽一声。
蒋大壮立即起身,“不碍事,管家,不关这个丫鬟的事,是我,是我自己走的口渴,不小心碰翻了茶杯!”
管家一听,呵呵笑了起来,“蒋爷就是心地好,不知道将来谁家姑娘有幸,入了蒋爷的眼”
“额,这个”蒋大壮为难极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
那丫鬟听蒋大壮这么一说,脸微红,转身就朝后院跑去。
“爹”
刘员外闻声,立即丢下手中的账本,看向一身丫鬟打扮,红着脸跑来的闺女,心知此事有戏。
却问道,“如何,看上了?:”
“爹,女儿看上了可不管用,要人家看上了女儿才好啊!”刘芬蝶说着,端端正正的坐下。
想到蒋大壮那老实憨厚,心地甚好的样子,刘芬蝶很是满意。
毕竟,银子,她家已经很多了,虽然比不上什么第一首富,但是,她总觉得,人要知足常乐,才能过的更好。
“什么时候起,咱家芬碟也谦虚了?”
“爹,这不是谦虚或者不谦虚的事情,那蒋大壮,女儿瞧着,挺好,若是得了他的心,以后定不会有不三不四的女子进府,他看着也是一个会疼人的,可是爹啊,你都说,他马上要三十了,可还未成亲,以前家里穷,还说的过去,可如今,你看他那木头行的生意,是越做越好,如今整一个燕台城,那一个大户人家,要木材,不是找蒋大壮,多少有眼光的千金小姐盯着他,巴巴的想嫁给他,可偏偏他淡然的,一一拒绝,还一个小姐的心都没伤,你说,他,会不会”
刘员外一听,也仔细想了起来。
可不是这个理,以前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可如今蒋大壮也算的一个富裕的人,在燕台城,也买了一个宅院,手中也有一笔富裕的银子,可为什么不娶妻生子?
“那芬碟啊,依你的意思?”
“爹爹,这事,你旁敲侧击一下,若是他对女儿有心,女儿下家也无妨,若是他对女儿无心,直截了当说了,爹爹也不能生气!”
刘员外一听这话,就气了“哼,他算什么东西,我刘家的闺女可是千金小姐,凭啥他蒋大壮要拒绝?拒绝了,我还不能生气?”
刘芬蝶摇头失笑,“爹爹啊,你想,若是他真心喜欢女儿,女儿嫁过去才会幸福,若是他为了咱家的钱财而来,女儿嫁过去也不会幸福的,他但凡一口婉拒,说明他是一个心地坦荡的男子,这样子的人,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朋友,都是极好的,爹爹你何必置气,再说了,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想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是容易?”
刘员外闻言,才呵呵笑了起来,“也是,我家闺女,可是燕台城数一数二的美人,一般人,想娶,还娶不上呢!”
刘芬蝶笑笑。
她身为刘家的独生女,爹爹生她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从小便格外疼惜,而她更知道,刘家以后的担子会落在自己身上,所以从笑到大,都不敢懈怠,琴棋书画要学,诗词歌赋要学,就连男子经商,管理账册,也要学。
她也希望有一个敦厚老实,让她能够心安,依靠的男子出现。
如今,蒋大壮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来,他诚实守信,做事公道,待人和气,从不与人为敌,在来,他高大威武,还有一身的好武功,虽然人瞧着敦厚老实些,木呐些,不过,正因为没有了那份尖嘴猴腮,狡诈阴险,才入了她刘芬蝶的眼。
“爹,你快去大厅吧,人家还在大厅等候着呢!”
刘员外一听,便呵呵笑了起来,自己的女儿,他还能不知道么。
大厅,蒋大壮擦拭了袖子上的水渍,呼出一口气,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刘员外。
“呵呵,大壮啊,让你久等了!”
蒋大壮闻言,立即站起身,迎上从大厅一侧欢欢喜喜走来的刘员外,立即抱拳行李,“员外有礼!”
“你啊,都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些虚礼就免了,你却偏偏不听,快坐”刘员外说着,顿了顿,连忙说道,“还是不坐了,我那里得了两根金丝楠木,你眼光好,去给我股股价,看看我买走眼了没?”
蒋大壮立即应声,“好!”
蒋大壮跟着刘员外走在刘府的花园内,如今马上就要深冬,院子里,百花凋零,光秃秃一片,也没什么好看的。
刘员外却呵呵说道,“大壮啊,你可不知道,我这院子,如今瞧着是没什么,可一旦到了来年春天,那百花齐放的美景,啧啧啧,可是集美的!”
蒋大壮笑,“刘员外,我蒋大壮是一个粗人,不太懂侍弄花草,不过,这院子布局巧妙,尤其是角落里,那几盆兰花,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