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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们之间有情面可言吗?”叶川泽神色故作惊讶道。
狐越闻言冷冷看着他,嘲讽的冷哼了一声,“油嘴滑舌,割了你的舌头。”
叶川泽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无礼,我不过是真心实意的夸了你几句,你便要生气,割我的舌头。莫不是希望我满口谎言,诋毁你,说你长相丑的天怒人怨?”
“噗——”一声轻笑声传来,狐越闻声登时脸色阴了下来。
叶川泽看去,却见是红云脸色忍俊不禁。那边镇元子听到笑声,也是蹙眉神色不赞同地看着红云。叶川泽见状心中无奈,红云这又是拉了一桩仇恨,莫不真的是MT(坦克,网游中负责吸引怪物的仇恨值的职业)体质?可是MT一贯都是皮糙肉厚血量高,红云那小身板,抗不了火力,经不起打击。
狐越被叶川泽哽了一下,不再与他多话,而是转眼扫视了帝俊一眼,目光看向他身边那个唯一仅剩的空位时,沉了沉,又说道:“不知诸位道友,谁行个方便,与我换个座位?”
叶川泽闻声,朝帝俊看去,却见帝俊神色淡淡看不出丝毫特别的表情,淡定自若而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似乎丝毫不介意狐越的话。叶川泽想,在场的人只怕不会有人出声同意给狐越换座,他刚刚这般想到,便听见一声,“狐王,我愿与你换位而坐。”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帝俊和狐越齐齐朝那出声之人看去,红云见众人目光齐齐看向他,不禁面色有些微窘,又说道:“狐王你若是不介意,便坐我这吧!”说着便起身了。
狐越闻言,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多谢道友成全。”
红云起身走到了帝俊身边的那个空位坐下,帝俊见他坐下了,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阴沉。
叶川泽见状,只得再次无奈叹气,红云啊!红云!你当真是脑子缺了根筋,脑袋里长得都是豆腐渣吧!狐越当着众人的面,要求换座,便是直接在打帝俊的脸,不给帝俊留丝毫颜面。在座的人凡是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出声说愿意和狐越换位置的。这不是再次打帝俊的脸吗?平白无故地得罪一个道行高深的仙人,谁都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想来帝俊也是这么认为的,才会在狐越出声说要换座的时候,那般神色淡定自若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他自信没人会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狐越而得罪他,哪晓得红云竟然会有这番举动,这当真是丝毫不给他面子,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帝俊心中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恨?
红云察觉到在场气氛的僵硬,又见镇元子眉头紧蹙神色不赞同地看着他,不禁说道:“这样一来,便是皆大欢喜了,大家可以尽情的饮酒作乐。”
皆大欢喜你妹啊!叶川泽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货是真的脑子长洞了吧?哪里皆大欢喜了,明明是气氛更僵了好吗?虽然说红云不换座,气氛也很僵,但那都是帝俊和狐越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帝俊和狐越怪不到别人去,那是他们自己结下的仇怨。可是如今这么一来,帝俊非得记恨死红云不可,红云又给自己拉了一门仇恨。狐越也不见得会有多感激他,叶川泽一眼看去就觉得狐越这人也是心机颇重,不是坦率直白简单之人。真不愧是品种为狐狸,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怕不少。
红云见众人无言,不禁神色讪讪,他真心觉得自己是一番好意。狐越和帝俊有仇,让他和帝俊坐在一起,只怕要生事。既然狐越提出了要换座,他便与他换了,让这对仇家远离彼此,这样也免去了一番争端。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何错,他觉得他的举动并无不妥之处。
叶川泽见红云一番不明所以的神色,不禁无奈叹气,缺根筋到这种地步也是少有的。他不禁有些同情镇元子了,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人,迟早得被他拖累死啊!他只知道自己这番举动解决了帝俊和狐越之间的争端,却不知他也给自己添上了一份仇怨。
狐越坐在了原本红云的位置,神色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得意而挑衅的看了帝俊一眼,却只见帝俊瞬间神色一沉,手指捏紧了酒杯。狐越见状,这才神色满意的转过头,看向镇元子说道:“我今日迟到了,有罪,便自罚一杯,给诸位赔罪了!”说完,举杯一口饮尽。
因为红云那一出,镇元子的神色有些不好看,他勉强地笑了笑,说道:“道友客气了。”
狐越也不在意他的话,只是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位仙人,说道:“不知哪位是叶川泽道友?”
“”突然被点名的叶川泽,我擦!老子没有得罪他吧!
46鸿钧的召唤
叶川泽暗自思索了下;没发现他和狐越曾有何交集;心中疑惑为何狐越独独点名叫他。微微顿了会;出声说道:“我便是叶川泽;不知道友找我何有事?”
狐越见是他;不禁神色微讶的挑了下眉;说道:“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在祁山除去了一只心术不正的九尾妖狐?”
叶川泽闻言点头,说道:“确有此事。”
“那便没错了。”狐越这才开口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原来祁山的那只九尾妖狐依靠吞噬妖仙的妖丹修为而修炼出八尾并且成功化形了,却迟迟无法修炼出第九条尾巴。于是这妖狐便出了祁山前往了青丘之山;以蛊惑出色的姿容引诱了青丘山不少的九尾天狐一族的子民,然后趁其不备谋害了他们的性命挖出了他们的妖丹;借以修炼出了第九条尾巴。
事情败落之后,引得青丘山整个九尾天狐一族震怒;狐越亲自出手,要杀了那妖狐给他死去的子民族人偿命。却哪晓得族中一个被那妖狐迷昏了头的人突然冲了出来,阻拦了狐越,那妖狐趁机逃跑了。不过,那妖狐也受了重伤,连人形也无法再保持。原本就是依靠旁门左道提升的修为,本就是根基不稳,又被狐越重伤,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无法维持人形。
那妖狐从青丘山逃跑后,不敢再行走于洪荒外界,只好躲回了祁山。狐越寻找他许久,却发现不了他的藏身之处。直到后来,叶川泽无意经过那祁山,除去了九尾妖狐破除了祁山的魔障之后,没有了魔障的阻碍,狐越才找到了祁山去。却发现那妖狐已经死了,他掐指一算,算出原来是一名叫叶川泽的妖仙除去了那妖狐。
狐越今次会前来参加五庄观的人参果宴一来是因为他与镇元子有几分交情,镇元子亲自出面邀请他,他便答应前来赴宴。二来便是为了寻找叶川泽,叶川泽除去那妖狐便是帮了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一次大忙。
听完了狐越的述说,叶川泽这才知道原来祁山那事还有这么一番不为人知的缘故。
因为知道叶川泽便是他要找的那个于九尾天狐一族有恩的人,狐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不留情面,他对叶川泽说道:“你除去了那妖狐,便是于我族有恩,日后道友若是有难,我青丘九尾一族承诺出手相助于你一次,以报道友大恩。”
叶川泽闻言心下惊讶,没想到不过是杀了那只妖狐,居然能得到九尾天狐一族的一个承诺,他面色淡淡不为所动,语气矜持地说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道友无需如此。”其实这货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九尾天狐一族的这个承诺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狐越坚持地说道:“道友大恩,我族必将偿还!”
叶川泽不知道的是,青丘的九尾天狐一族是有多么的憎恨那妖狐。九尾天狐一族本就是繁衍极少,族人不多,加之幼崽的生长期又长,能够平安的度过幼生期成年的族人更是稀少。故而,九尾天狐一族都极为重视他们的每一个族人。而那妖狐谋害了好几个九尾天狐一族的族人,挖出他们的妖丹增长自身的修为,这如何能不让青丘九尾天狐一族震怒?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那妖狐蛊惑人心的本事很是厉害,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不少的人都被他迷住了心神。一日不除此妖孽,整个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便是一日难安!谁知道,那妖狐什么时候又重新混进了青丘山,故技重施,谋人性命。这也是为什么狐越会一直在追查那妖狐下落的原因,而如今叶川泽杀了那妖狐,替青丘九尾天狐一族除去了心腹大患,狐越自然是心中感激,欠下了这份因果。
叶川泽见狐越态度坚持,也不再推脱客气,能和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交好,有利无害。
镇元子派童子重新去打下了一个人参果,放到了狐越的桌子上,算是揭过了刚才那场换座的风波。狐越看了一眼面前摆放着的人参果,神色缓和了些,镇元子的处处以礼相待,让他心下很是满意。于是便决定看在镇元子的面上,不与那帝君计较,以免搅了人参果宴的愉悦气氛。
不过因为狐越的到来,现场的气氛冷下了不少,众人心中各有计较,想要恢复一开始的融洽和善的气氛,只怕是不太可能了。过了许久,才有人开始细声说话,气氛渐渐地热络了起来。
叶川泽百无聊赖地端坐在黑色莲台上,神色惆怅。
伏羲见状不禁好笑,轻声对他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满脸不高兴的模样。”
叶川泽闻言转头瞥了他一眼,目光忧郁,嗓音失落道:“你们这些人大吃大喝的,好不高兴。只可怜我一人,坐在一旁看着你们吃喝玩乐。”
冥河老祖闻言,抬眼目光看向他,说道:“叶道友打算何时再次化形?”
“不知,暂时还没化形渡劫的打算。”叶川泽说道。
一身素色锦衣坐在帝俊身边的太一笑道,“叶道友可是要早日化形啊!不然这人参果可就要熟透了。”
“我也想早日化形!可是这非我所愿便可实现。”说到这句话,叶川泽的语气不禁哀怨了。这些人一个个见到他,就问“什么时候化形啊!早点化形啊!化形了,我请你喝酒啊!”一个个都是直接往他的心窝子戳去,他也想化形,也想喝酒作乐,可是这化形之事,不是他想就能实现的。君不见,他都被雷劫劈了两次了,每次都被劈的半死不活,差点嗝屁。
众人闻言,不再出声说话,以免戳了叶川泽的痛处。这迟迟不能化形的憋屈,他们虽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句话形容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苦闷憋屈!
日暮西山,众人喝得微醉,纷纷向镇元子告辞离去。
叶川泽看着他面前那个尚未动过的人参果,犹豫了会,还是没舍得,于是把那个人参果给收进了黑色莲台内的芥子空间里。伏羲、女娲在一旁看得面皮一抽,纷纷扭头不愿再看他,如果可能的话,他们都想离他远点,装作不认识他。叶川泽倒是神色坦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叶川泽同伏羲、女娲一起朝镇元子告辞,三人朝不周山行去。
洪荒无岁月,转眼又是个百年已逝。
这一日,三清突然前来不周山拜访叶川泽。
叶川泽看着三清,不禁心下惊讶,这一向是喜爱宅在昆仑山的三清今日怎么前来拜访他?虽说鸿钧收了叶川泽为徒,他与三清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但是却也只是比一般人要来的亲近,交情并不深厚,比不上他和伏羲。三清可是从未前来过不周山拜访过他,倒是曾经去过伏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