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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洪荒]成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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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吾等修道之人,终其一生所寻之真理。

    鸿钧抱着叶川泽,走在漫长而弯曲的长廊上,月色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掩去了他脸上的万般情绪。长廊的尽头往左拐,便是到了北苑,叶川泽便是住在这里。

    鸿钧抱着他,往北苑走去,在后花园里恰好遇见了原始、通天二人在花园里下棋。

    原始、通天二人看见了鸿钧,面色微惊,当他们看见鸿钧怀中抱着的人时,不禁神色微动。两人张口想要说话,却被鸿钧制止了,鸿钧微微摇头示意二人不要出声。原始、通天二人见状登时闭嘴不语,心中猜测鸿钧是不想吵醒了睡着的叶川泽。

    鸿钧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任何抱着叶川泽继续往前走。

    待到鸿钧走远之后,通天才开口说道:“没想到师尊竟然会前来,二哥,你说师尊和叶师弟是不是有些什么?”

    原始手执棋子,嗓音冷冷道:“你终于发现了吗?”说着便落下一子,语气轻描淡写道:“师尊和叶师弟,应当是旧识。”

    “诶?”通天惊讶道。

    “若非旧识,师尊何需如此上心。”

    “诶!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二哥聪明。”通天闻言,顿时神色恍然大悟。

    原始目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想得到这些?别夸我聪明,被你夸我可是一点也不感到高兴。你若是能稍微长进一点,我和大哥也能省下不少心。”

    通天闻言不禁神色讪讪,道:“二哥,你今日话太多了。”

    原始听后,不禁怒了,“你还嫌我话多!你若是省心点,我何需话多?你看看这些年来,你都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好似打开了话篓子一般,原始开始吧啦吧啦地开始讲个不停,训斥自家幼弟。

    通天见他神色动怒唠叨个没完,暗自不动声响地动了下棋盘,藏起了几颗棋子,然后说道:“二哥,你输了。”

    原始闻言,登时止住了话,语气断然道:“这不可能!”

    然后立马低头看棋盘,几秒钟之后,一声怒吼,“通天!你又擅自改动棋盘!”

    “二哥,息怒!息怒!”

    “通天,我告诉你,你此等行为实在是兴致太过恶劣”吧啦吧啦,原始又开始训人了。

    通天藏在桌下的手暗自捏着几颗棋子,脸上神色笑意吟吟地看着,坐在对面神色愤怒地说个不停的原始。二哥这样,唠叨个没完,也是别有一番情趣。比起平常的那副冰山脸,要有趣的多了。

    再说那边鸿钧,来到了叶川泽的屋子,鸿钧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扫视了一眼屋内,摆设很是简单。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张案几,和两张用席子简单铺就的座位。正上方,摆着一个打坐入定用的团蒲。然后就是几个架子,一张床,很是简单的一间房子。

    鸿钧看着屋内的摆设,不禁皱了眉。这样一间简陋的屋子,一点人气也没有,像是那种随即可入住也随即可离开的暂居之地。不像是那种可长久居住的居所,没有人气。

    他微微蹙眉思索了会,然后抱着叶川泽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将人给放在了床上。

    叶川泽一接触到床,便顺势打了个滚,翻了几□子,登时满头的黑发就散乱了,衣襟拉扯的更开了,露出了胸前的一大块腹肌,性感而结实的腹肌,让人很有上前摸一把的冲动。

    “热热”醉的神志不清的叶川泽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鸿钧闻言,不禁眉头紧蹙。那酒的后劲很大,叶川泽酒量不好,今夜又喝了不少酒,想来如今是酒劲上来了,心里烧得慌,才觉得热。

    鸿钧见他满脸通红,翻来覆去难受得紧的模样,不禁心中有些后悔。

    今夜给叶川泽喝的酒,是他上次与罗睺拼酒输了之后,心中不甘,重新酿制的新酒。这酒的力道很足,后劲很强,追求的便是要入腹如火烧,韵味醇厚。

    叶川泽之前从未喝过酒,酒量并不好,如今一上来就是这么烈的酒,肯定是受不了的。

    鸿钧见叶川泽实在是难受的紧,紧蹙的眉头许久不曾松开。半响之后,才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

    许久,才见他回来,回来之时,手里端着一个打满水的木盘,木盘里放着一块纱布。

    鸿钧用纱布沾着水擦拭叶川泽的脸,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擦。

    他目光微蹙,看着叶川泽包裹在衣物里的身体许久,最终,伸手脱去了叶川泽身上的衣物。那沾着冷水的纱布,给他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

    叶川泽的身材很好,四肢修长有力,腹肌结实性感,皮肤白皙健康。因为酒劲上来的缘故,浑身上下泛着一丝红意,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

    鸿钧的手擦过叶川泽胸前的两点时,叶川泽浑身一个战栗,胸前那殷红的两点登时挺立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鸿钧闻言,手一顿,而后又很快的恢复正常,继续淡定如常的给他擦拭着全身。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鸿钧才停住了动作,看了一眼睡得安稳的叶川泽,端着木盘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去公园跑步,跑到一半,大姨妈来了

    登时就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

    还好穿的是黑色的裤子

    肚子疼了一天QAQ

 5犯4欺师犯上

    一夜很快的过去了;天色渐晓。

    第二天;叶川泽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头一阵阵的疼。他一只手揉着额;一边心下感慨;宿醉的滋味真不好!下次;再也不多喝酒了。他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是光溜溜的一片!

    咦?咦?是谁脱了他的衣服?

    叶川泽蹙眉思索;开始回想昨夜的事情。苦思冥想许久,却没有丝毫印象。记忆断裂在他喝醉了酒,醉趴在桌子上那一刻,至于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

    没错;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不管是酒后失言;酒后失态,还是酒后乱性他都想不起来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事情!虽然叶川泽估摸着自己的酒品应该是很好的,酒品如人品,他一向对对自己的人品很有信心,但是万事不排除意外的可能性。叶川泽心下开始不好了,又联想到自己身上那光溜溜的一片,糟糕他开始往不纯洁的方向脑补去了。

    叶川泽赶紧地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点不纯洁的念头给甩了出去,脑补谁都可以,但是绝不能脑补鸿钧啊!那可是鸿钧,是道祖啊!那天山雪莲、高岭之花一般的人物,平日里便是多看一眼便觉得是侮辱,更何况还是这样这样去脑补。实在是罪该万死,活该被雷劈啊!

    叶川泽狠狠地一拍脑袋,都说喝酒误事,他以前不信,他现在信了!经过这么一番脑补,他如何去面对鸿钧!悲剧的,他发现他已经无法正视鸿钧了。唯一庆幸的是,他昨晚喝酒的对象不是女人。若是一个女人,如果他真的酒后那啥了,那可是要负责的。

    等等哪里不对?如果对象是男的,酒后乱性,就不需要负责了吗?叶川泽表示,大家都是男的,谁也不吃亏,大丈夫男子汉就不该这样斤斤计较。

    叶川泽一贯看得开,没有那些迂腐食古不化的观点,对于男子之间的同性恋爱并不歧视也不排斥,当然也不接受就是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性恋,虽然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喜欢上过一个女子,但是他也没喜欢上一个男子不是?根据阴阳调和之理,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纵然他打基三的时候,身边很多卖腐搞基的汉子,但是他依旧是坚持本心,在基佬遍地和百合盛开的基三里成为光荣的该被烧死的异性恋一枚。

    纵然,曾有无谁人告诉过他,“每一个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之前,都认为自己是异性恋。”他依旧坚信自己是不会看上一个和他同性别的硬汉子的,对于同性,他只有敌意和战意。

    殊不知,男人之间最高的友谊便是压倒你,干死你!所谓敌意和战意,最后都会化为无穷的哔——意。

    叶川泽坐在床上愣愣的出神半天,他还是有些在意昨晚的事情,任谁一早起来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都会心中在意的吧!沉思了半响,最后,他一锤掌心,坚信他和鸿钧之间肯定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的!证据证据不就是他的床上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有,他的衣服也也整整齐齐的叠在一旁!

    试想一下,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床铺应该是凌乱而布满各种暧昧的痕迹,屋内也会弥漫着情爱后的味道。衣服也应该凌乱地散落在地,依照男人的禽兽本性,甚至会被撕毁。而且而且,鸿钧也应该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起不了床吧!他还不至于那么没用,一夜后,还能让对方有力气起床离去

    叶川泽又开始自扇巴掌了,我有罪我又再一次玷污了道祖,天道在上,我是真的无意的!我发誓,我对道祖不敢有丝毫遐想的!

    他觉得他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得出事,不是他想太多神经错乱了,就是被天道给打死了,罪名欺师犯上,玷污道祖。于是,叶川泽一个利落的翻身,跳下床,拿起衣物就往身上穿去。

    那衣服是深海鲛人纺纱制成的衣物,水火不侵,不沾丝毫灰尘,干净不需换洗。这简直是懒人的福音,叶川泽表示他自化形后便是一直穿着这套衣物,从未换过。他一点也没有心理阴影,没有洁癖什么的实在是太好了。不像鸿钧,即便是万年一身的紫衣,却也是一日一换,他曾亲眼看着瑶池给鸿钧洗衣晒衣。

    叶川泽曾深深地嫉妒羡慕恨鸿钧,瑶池简直是太能干了,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绣花缝衣洗衣样样精通,唯一不足的便是不能暖床,最后这个可以忽略。他开始琢磨着回去了不周山,是不是也给自己点化几个童子,看门打扫洞府。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给建造一个洞府为先。他如今已经化形,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以湖泊为居所。一座大气典雅的洞府必不可少,这事关脸面问题。

    叶川泽穿好衣服后,发现在衣服的最底下压着一块素白的手帕,他神色一愣。拿起了手帕瞧了瞧,这块手帕的边角绣着紫色的云纹,那是鸿钧衣服上所独有的。这块帕子,应该是鸿钧留下的。

    叶川泽猛地神色一变,他突然想起那块被他一个不慎用力过猛给撕裂开的手帕,正是被他揣在衣服里了!得,不用再猜想了。昨晚肯定是鸿钧将醉死得不省人事的他给带回来的,衣服也应该是他换的。也因此,鸿钧发现了他的谎言,那被他藏在衣服里撕成两半的手帕,妥妥的撕破了他的谎言,打了他的脸。

    不过,鸿钧这是什么意思?拿走了撕裂开的手帕,留下了一块好的手帕,这是有何用意?

    叶川泽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是为何,干脆也不去想了。他一向不是追究到底的人,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他把手帕往胸前一塞,贴身藏着。

    穿好了衣服,却发现满头黑丝散落,叶川泽的头发又长又多,不打理好很是碍事。可是他始终都学不会绾发,以往他都是厚着脸皮让鸿钧给他绾发的。可是今日,他却是没脸去见他了,他觉得经过那么一番胡思乱想,他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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