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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哭啊!”他冲过来拉起我,一脸的焦急。
“哈哈哈”我憋不住,大笑,“樱桃学会了吗?这样的调戏才是上品。”
“你”他黑了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什么你,”我摔开他的手,“谁叫你调笑我家丫头!”
“主子,您这样做有失体统!”碧倩端庄的走来,一脸严肃,“您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做这种丑事,奴婢暨越,不得不提醒主子,莫要失了体面!”
我扬了眉,“何时论到你来教训我了?莫不是我这主子太没威严,一个贱丫头也可以爬到我头上?怎么着,是不是本公子的事还要你审批?”
“奴婢不敢!”她跪下,背挺的笔直,“虽然主子不爱听,但是忠言逆耳,奴婢一切都是为了主子好!”
“好一个为了主子好!”我一撩衣摆,坐在听歌拿来的椅子上,“倒不知你说的主子是谁?”看着她白了脸,我冷笑,“你的主子就是教你欺主?我那姐姐生性懦弱,她不说我也管不着,我的人难道还要你来教训?没人教你打狗还得看主人吗?你究竟是打我这丫头的脸,还是打我的?什么时候,家里的事由你来做主了?那还要主子们有何用?要不要我也规规矩矩听你号令?”
剑舞动四方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知错了,主子恕罪!”她急惶惶的说。
“恕罪?”我冷笑,“从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碧倩,我从不是一个宽容的人,所以,”我一扬手,一记耳光把她甩在地上,“这个就当你照顾我家丫头的回礼,你回你主人那里去,也替我带一句话给家里的人——我最讨厌别人乱碰我的东西!你听懂了吗?”
招了听歌,让他把这女人送回去,我也就进了内堂。
“你这样做,是为了保住那丫头的命吧?”龙寂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我。
我笑笑,“美人妈妈生性暴烈,虽然岁数大了,脾气有所收敛,可我不得不防,毕竟,我没想杀人!”此时德后正在拼命讨好我,如果她知道丫头冒犯了我,以她的个性,我不保证这丫头能活命!怪只怪她平时太跋扈,使得下人们有样学样,倚仗着自己的主子,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你不会”龙寂担忧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看着他,指了指跟进来的蓝柯轩,“你要防也应该防这样的帅哥,而不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
“她才五十九。”龙寂小声嘀咕。
我上下打量他一眼,一把揪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非常确定,我只喜欢男人。”甩手走开。
龙寂怔怔的,没想到我会当众亲他,一时傻住,忘了所有反应。
“龙、龙兄”蓝柯轩目瞪口呆,指着龙寂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龙寂听到声音,清醒过来,脸一下子红了,深吸一口气,冲蓝柯轩拱手,“蓝兄别来无恙。”
我从二楼探出头,见两人没有要上来的意思,忍不住调笑,“寂,你要偷情至少也该避开我吧,这么明目张胆,不怕我让你睡地板吗?”
这下子两人都红了脸,我忍不住大笑,这时代的人真是纯情!
接下来的旅程,我们多了个伴,原来这位蓝公子,就是多澜山庄的少主,那一年龙寂来柳州采办屏风,两个人就认识了。大概被我的口无遮拦吓怕了,他不太敢跟我说话,倒时不时的跟龙寂打探我。我问了龙寂才知道,原来他做登徒子也是不得已的,大概是他家老头逼着他结婚,可女方他不满意,才想搞臭了自己的名声,让女方主动退婚,只是,他的花名传了好几年了,人家也没退婚,害的他只好到处游荡,有家不敢回。这次如果不是他家老头要他回去参加武林大会,为家门争光,许诺不会趁此逼他,他也不敢回家。
赤日炎炎,武林大会就在锦州东的普济寺举行。这普济寺占地宽广,宽敞的场地就搭了擂台。普济寺面南而立,寺前的东西大道,西去入锦州内城,向东半里则是一秀美青山,正面看不算高也不险峻,但山背面却是峭立石壁,仿佛一斧劈出般垂直而下,因此叫做半坡山。峭壁下奔涌着环绕半个锦州城的多澜江,坐落在半山腰的多澜山庄就因此得名。
“呵”一美人,银丝罗般半透明的衣裙裹着纤弱的娇躯,一双玉足惊世骇俗的光裸着,左足腕上戴了四五个金银交扭的环,如丝长发简单束住,不戴任何饰物,双耳挂一双月白石质地的菱形耳环,大菱片上钻孔,又坠下几个小菱坠,随着美人不雅的打呵欠,虬首动作间,小菱坠碰撞,叮咚做响。美人半趴靠在一男子肩头,整个精巧嬴弱的身子缩在宽大的躺椅上。
男子半揽着美人,一双美目紧盯着擂台上交手的双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还坐了一个红衣美女,规矩的观看比武,优雅的接过身边圆脸的小丫鬟不时递上的零食,优雅的吃着。
唔,热死了!已入秋,天气越见热了,我每日里被这热浪烘的昏昏欲睡,起初几天我还勉强能歪在椅子里看人家拳来脚往,刀光剑影,可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我抓着轩轩逼他给我抬来一张藤制的躺椅,每天枕着龙寂在椅上半昏半睡。
轩轩现在见了我都绕道走,他说我整个就一无赖土匪,我不就抢了他的房间和他家祖传的凉玉吗?谁叫他的房间后面是一泉清池,在这热浪逼人的秋日里,整个多澜山庄就属他的房间凉快,反正我又不常住,他是主人,让我这个客人一下不行吗?我又不会把他的房间搬走。至于这块玉,我只是觉得上面雕的猫儿挺漂亮,借来玩几天,又不会不还他,至于小鼻子小眼的跟我计较吗?
不过,蓝家老爷子倒挺和气,见我身上挂了他儿子的玉,对我那个殷勤啊,简直没话说。不过,我不排除他误会了我跟轩轩的关系,因为天气炎热,男式的衣服还至少有三层,我哪受得了,索性换上女装,易容也去掉了——大热天,谁受得了脸上粘着一层东西?所以蓝老爷子因此误会我也不惊奇,谁叫人家国色天香、天生丽质、人见人爱、鬼见鬼喜、世上无双、天下少有(省略一万字)
书归正传,我这厢正昏昏欲睡,轩轩的小妹蓝如月偷溜过来。小丫头才十三岁,但这个世界的女子满十五岁就可以嫁人,所以十三岁的毛丫头也不算小孩子了。说起这丫头,是多澜山庄的宝贝疙瘩,却也是蓝老爷子的一块心病。多澜山庄以武闻名,一套回风剑法和绵浪掌法也算江湖闻名,小丫头在家排行最小,上头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一家人都宠她,养成她娇纵的性子,整日里舞枪弄剑,搞的山庄鸡飞狗跳,可没人舍得责备她一声,年复一年,眼看着再有两年就该嫁人了,这丫头还是副野性子,女孩子该有的本事,诸如琴棋书画,女红插花什么的,她一概不会,倒是爬树掏个鸟蛋,上墙逮个野猫什么的,她干的挺溜。蓝老爷子不准她靠近我们,好象怕家丑被我们看到,可这丫头偏是个叛逆的人,你不让她偏要试试。我第一次见她,她就是光着脚丫子拎着鞋子从房顶上跳下来的,不过她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蓝老爷子拎了回去。
之后她来了几次,好不容易我才从她来得及说的只字片语中知道她是谁,因为每次她一出现,蓝老爷子必定随后就到。
“小姐姐,小姐姐”她在我耳边不停叫。
“唔”我费力掀起眼皮,“干嘛?”
“小姐姐,你会不会跳舞?”见我睁开眼。她兴奋的冲到我面前。
“唔”我点下头。
“那,教教我好不好?”声音更兴奋了。
我哼哼两声,抬眼瞄她,“你想学什么舞?”
“飞天舞,你会不会?就是十九公主跳的那个噢。”她期待又紧张的问。
飞天?我一脑门黑线,你能想象,翱翔九天的香音神不撒花不奏乐,站在墙头,倒提了一只叫的凄厉的野猫,得意的哈哈大笑的样子吗?恶
“好不好吗?”我一惊,一翻身躲开她撒娇推我的手,“你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
“没事,”我接过龙寂递上的帕子,擦掉头上的汗,“绿豆、绿豆”我叫道。
“在呐、在呐!”一个左太阳穴贴了一块狗皮膏药的青年头顶爆着青筋走过来,“主子您吩咐。”
“再给我弄份冰镇绿豆汤。”我说道。
他哭丧着脸吩咐下去,回头对我说:“我说主子,这还没过晌,您这就要第七份冰镇绿豆汤了,您也不怕拉肚子?”
“呸!你个乌鸦嘴!”我攀着龙寂坐起来,“我去冲个凉,回来要是看不到绿豆汤,我就把你煮了!”不理会他苦出汁来的脸,我回头对蓝如月吩咐,“丫头,你这身杆跳飞天是不行的,我教你剑舞吧,你去给我找柄剑来。”
“我这柄行吗?”小丫头递上自己的短剑。
“我要柄软剑,我冲凉回来你给我准备好。”说完我起身进了普济寺。
寺后院有口古井,井水冰凉透骨,平时寺僧的用水都是取自这里。本来我一身女儿装,也没有向谁表明过我不是女子,可来这普济寺的第一天,我闲来无事陪十八公主瞎逛,被她拉来拜佛。这个世界的神祗与原来的世界完全不同,各国各部都有自己供奉的神,这埒国奉的就是雨神,叫摩多。
十八公主对着神像又跪又拜,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后来不知怎么的,樱桃那丫头煽动她拖了我一起拜,我御西家供奉的是大地之母,除了地母我是不拜任何神的,但拗不过两个丫头,我只好装模做样的冲神像拱了拱手,谁知,那神像竟“咕咚”一声,从台案上摔下来跌了个四分五裂。当时殿里诵经的几个和尚目瞪口呆,我也傻住,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到底是老了成精了,一个老的仿佛有八百岁的老和尚率先反应过来,立即着人收拾了,只说这佛像年岁太多,胶泥散碎了才被风吹下来。
实际上,这佛像是三年前新塑的,用的是雷雨山特产的胶泥,不怕风吹雨淋,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也不会散胶!老和尚做完掩饰,对我们,准确的说,是对我越发客气了,因此,我穿了女装跑进寺里僧人沐浴的地方冲凉,老和尚不但没反对,还很体贴的叫僧人回避我,直让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客们摸不着头脑。
冲完凉,我散着头发出来,“喏,梳头!”把手里的发带往龙寂手里一塞,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很自然的接了樱桃递上的象牙梳为我归拢头发,毫不在意众人惊骇的目光。埒国是男尊女卑的国度,女子服侍男人天经地义,若男子服侍女人则是耻辱、堕落的行为,几乎所有的江湖客都知道龙寂是代表朝廷来的,虽然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王爷,可一个男人,一个钦命的朝庭大臣,众目睽睽之下给一个女人梳头,的确是惊世骇俗了!但,不会有人跳出来反对,毕竟,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中国历史上的盛唐,有闻名于世的飞天舞、霓裳舞、天魔舞,却还有一个曾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公孙大娘!
但见银蛇绕玉波舞动,时而龙翔般豪放劲秀,时而绵丝般柔转缠绵,时而清风孤冷透着傲气,这种忽刚忽柔、变幻莫测的舞姿让所有人忘了身边的一切,如痴如醉,心旷神怡!
一舞毕,我一个收势定住身姿,“学会了吗?”估计这舞可以让小丫头好长一段时间不用来缠我。可一抬头,我不禁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