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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毕,我一个收势定住身姿,“学会了吗?”估计这舞可以让小丫头好长一段时间不用来缠我。可一抬头,我不禁气绝,小丫头正痴痴的望着我,早已神游天外。
“哎噢!好痛~!”小丫头捂着脑门,哀怨的看着我。
“回去自己练习!”我眉一竖,把软剑丢还给她,提了裙摆就往寺里走,唔!太热了,还得再去冲一下!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身后传来的跪地声让我一僵,我回头,小丫头一脸渴切的跪在地上,“请师父收下我!”
我转身行,随手拉开发带,让风吹拂长发,带走一丝丝热度,“做我的弟子,你还不够格!”
小丫头不服气,“哪里不够格了?”
“你定力不够!”谁要成天对着一个花痴?
“你又不是男人,我看看又怎样,又不会要你娶我!”小丫头嘟囔,“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你做师父!”
“是不是如果我是男人,你就不能缠着我了?”我回头,笑的狡猾。
“你要是男人,全天下的女人还不得自杀?”小丫头哼嗤。
“呵呵!”我笑笑,不再理会她。
“师父、师父,你去哪里?”小丫头跑过来。
“站住!”依蓝闪身挡住小丫头,“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留步!”
“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不让开!”小丫头盛气凌人,叉着腰指着依蓝骂,“我是你主子的徒弟,你一个下人也敢挡我的路,信不信我叫师父罚你挨鞭子?”
我停下脚步,回身,静静看着对峙着的两个人。我想知道依蓝会怎么回答,听从了听妖的话来到我身边的男人,是否会变的卑微?
“主子的责罚,在下自然受的,只是没有主子的允许,请姑娘莫要靠近!”依蓝不卑不亢。
“你狗奴才,滚开!”小丫头一窒,脸涨的通红,喝骂一声,拔剑向依蓝刺去。
我飞速摘下耳坠掷过去,打在小丫头手腕上,“依蓝,撤!”好歹他是个大男人,若跟个小丫头打,岂不是以大欺小?
“师父”小丫头捂着手腕,呆呆的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会对她出手。
我虽手下留情,没射穿她的手腕,可到底打疼了她,我敛眉收起思绪,缓缓走过来,“丫头,我一直当你是小孩子,只当你童言无忌,你说什么我都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记清了,你骂我我都不会生气,千万别骂我身边的人,我这人很护短的!还有,莫再叫我师父,你不配!”
小丫头傻傻的看着我,突然呜咽一声,扭身跑了。
“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蓝老爷子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语气有些阴沉。
我回头睨他一眼,“养不教父之过!这种娇纵的性子,迟早会吃亏的!”
“但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老爷子低声说。
“你以为我有多闲?没事替你管教女儿?若不是看轩轩的面子,她那只手就废了!”我傲然冷笑,“从来没人敢对我的人如此不敬!”
“你!”老爷子怒极反笑,“这么说来,你的本事应该很高,那为什么不上去显显身手?”
“因为不好玩!”我瞟了一眼擂台,“大热天的打来打去,嫌汗流的少啊?”没好处的事,我才不做!不过,话说回来,这场武林大会到底是为什么举行?阿拉不晓得
跟蓝老爷子的争执不了了之,不过最后我还是上了擂台,因为我终于知道了这次武林大会的因由——一张弓!
一张绝世神弓!据光头猜测,这张弓很有可能就是中国神化中传说的那张射下九个太阳的神兵!这也是他会跟来的原因。
“你会武功吗?”我打量着光头,干瘪消瘦,也没看出绝世高手的样子。而实际上,但凡修行的人,过分专注于法修,而忽略了武修,因此无论哪种修行者,都绝少会拳脚功夫,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像我,就会一定的防身功夫,不过,那是因为我的成长经历,使我学的东西驳杂广博,如果我从未离开御西家,只怕我连走路都得人抬着,根本不会有机会去学其他任何东西!
“你的人会啊!”光头奸笑着瞄了一下依蓝。
看来依蓝原来的身份不低啊!我不动声色的思索,否则光头不会跟的这么有把握。
“当然,还要您说了算。”他谄媚的看着我,吓的我浑身一哆嗦。
舀了匙冰凉的绿豆汤送进嘴里,避开光头炯炯的目光,“你要那张弓干什么?你又不是后羿,也没有太阳要射,而你也不上战场,就算那张弓再神,也对你没什么用吧?”
光头干笑两声,“好歹我们是炎黄子孙,华夏民族的宝贝怎能流落外族之手?”
我一怔,抬眼看光头,冷笑一声,“我可是属于大和民族,你是在提醒我吗?”
光头也不尴尬,“你们的祖先是从唐朝迁到日本去的,就算流落海外,也改不了你的中国根!”
我沉默。“这事,你自己跟依蓝商量,他愿意我不拦着,他不愿我不勉强。”我并不想暴露依蓝的身份,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江湖人怎么看待官府,至少在原来的世界,依附了政府是会被道上人瞧不起的。而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世界,或许依蓝很出名,但至少认识他的人不会太多,这个世界既没照相机,也没互连网,相信只要不动手没人能辨认出异了容的依蓝。
可惜,你不找麻烦,麻烦还会来找你,我本来就对那弓没兴趣,所以并不打算出手,更何况这里的人有那种奇怪的内功,若单凭拳脚功夫,还得点到为止,只怕我讨不到好,若是生死相搏嘛,我或许还能占点便宜,毕竟日本最古老的就是忍术,杀人还是很简单的!
“这位姑娘,在下见姑娘剑法神妙,不知可否向姑娘讨教几招?”擂台上文质彬彬的青衫客冲我拱手,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武者的狂热,得!原来是个武痴!
“我不会,你找别人吧。”我没形象的趴在藤椅上,冲台上挥挥手。
“姑娘莫要谦虚,在下看姑娘身姿剑法刚柔并济,招式出人意料定是武学大家,在下很是佩服,万望姑娘不啬赐教!”
得!我不“赐教”就成吝啬了!我撇撇嘴,“我真的不会使剑,你就当我吝啬好唔”冷不丁被人捂住嘴,我的话都没说完。
“我们这位小主子剑法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其它兵器还说的过去哎噢!”我咬了光头一口,迫他松开手,爬起来先揪住龙寂耳朵,“我被人欺负你居然不帮我,还说会疼我,哼!我生气了!”
“呃”龙寂尴尬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别气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影很厉害,不会给人欺负了去,不然,我再帮你欺负回来好了。”
我顿时气消,有些得意,“我当然不会让人欺负啦,不看看我是谁?你瞧,光头的脸都疼白了!在这等着,等我打赢了,今晚我给你做佛跳墙。”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回身踹了光头一脚,丢给他一个白眼,我爬上擂台。
既然是比武,自然不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不然就不公平了。“你用的是什么兵器?”我歪着头打量他,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书卷气浓厚,知性的眼睛很平和,虽然我上来时闪过惊艳,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在下‘醉书生’乔锦川,惯用长剑,不知姑娘”他文绉绉的询问。
“小邪星李青萤,”我冲他拱了拱手,“没什么惯使的兵刃,您是要跟我切磋一下拳脚呢,还是等我寻一件趁手的兵器?”这小邪星的名号不是吹的,我十四岁交出公司,跑去三爸爸那里玩了一段时间,他手下人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名号,其实,我倒觉得他们想叫我小魔星,毕竟我走的时候,那些哥哥叔叔伯伯姐姐阿姨一个个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姑娘还是寻一件兵器吧,”他神色有些赧然,“你我男女有别,拳脚恐怕不太方便。”
我诡笑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樱桃,拿扇子来!”我冲裁审台上的樱桃招手。
樱桃立即拿出两把火红的大扇子,让依蓝给我送上来。“这位乔先生请听清了,这扇子以紫玉为骨,扇面非纸非丝非棉,其柔韧天下少有,阁下要小心,它可比剑利多了。还有就是,教我功夫的师傅是军队里出身,战场上生死相搏,胜王败寇,因此招式不分下三烂上九流,能赢就行,因此待会要是得罪了,还请海涵。”说完,我掏出条帕子把眼蒙上。
“姑娘这是”乔锦川看的莫名其妙,更听的莫名其妙。
“我怕长针眼,”帕子在脑后打结,“要是想让我停手,你就认输,可千万别逞能,开始吧。”
乔锦川险些气歪鼻子,听到说开始,斥一声得罪,举剑刺了过来。
明明那银白色的身影就站在那里,可无论乔锦川怎么刺,总是险险擦着人家的身子错过,乔锦川一气,索性横抡宝剑,因为他看出对方根本没动过脚,只是靠着腰肢的摆动避过刺来的剑。
机会!我一笑,身形一扭,双腿一错,背对着他后仰跌倒的瞬间,扇边“嘶”的一声从他腋下滑到腰际,留下一道大口子。
乔锦川觉得肋部一凉,一低头,三层衣料竟齐刷刷开了一道大口子,他吓了一跳,终于明白对方叫他小心什么,就这么一闪神的工夫,那灵如蛇的人儿身姿妖转揉扭,只听得嘶嘶响声不断,眨眼间他身上又多了好几道口子,他呆住,本能的反击,无奈对方滑如泥鳅,不但没擦着人家一点边,自己的衣服却千疮百孔。
“停停停!我认输!”乔锦川大吼,羞愤不已。
“早说不就行了,我还能给你留条囫囵裤子。”我遗憾的收手。
“你你你你”乔锦川捂着破了个洞的臀部,一张脸烧的通红,“卑鄙!”
“过奖!”我谦虚。
“无耻!”
“我有牙!”摸摸洁白的门牙,一颗不少!
“不要脸”
“还在啊!”我摸着脸颊,这人莫不是近视眼?
乔锦川气的一跺脚,转身跳下台。
我撤下帕子,“这样就完了?书生就是没用,连骂人都骂输,啧!”我叹口气,转身也想下台。
“你给我站住!”一声大吼,一座小山蹦了上来,“看打!”
“慢着慢着!”我急忙跳开,“你谁啊?”
定睛一看,一黑大汉,穿了一粗布坎肩,赤着壮如铁柱的两条黝黑的胳膊,提一对铁锤,注意,不是兵器中的锤,而是打铁用的锤,铁塔一般的身段往那一杵,真像一座小山。
“你欺负我媳妇,我跟你拼了!”说完,黑大汉再次抡锤向我砸来。
搞什么?我什么时候调戏妇女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躲!“兄台,一定是误会,先说清楚啊!”我急的大叫,那锤夹着风声,可挨不得,我这扇子是玉骨,哪经的起他砸?当然也不能挡,气死我了!“依蓝,给我弄条鞭子!”长兵器,软兵器,对付这对锤应该足够了!
游戏与凶怒
“呜呜呜你欺负人!”黑大汉一把鼻子一把泪,捂着屁股指控我。
我收了鞭子,斜他一眼,凉凉的说,“你活该!”
“你打俺屁股!”大汉号啕大哭。
“屁股上肉厚啊,”我理所当然的回答,“要是打在别的地方,伤筋动骨可不好治!”
黑大汉哭的更大声。“我说,你能不能别哭,”我皱了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
“呜呜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