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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暗哨引着一个魁梧的身形下来。“大哥,小七!”远远的,他激动的喊。
齐舒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怎么是二雷子?我还以为是三童子呢!”
岳天也诧异了一下,原本,他也以为在山寨做土匪是老三周童,毕竟从前就是老三总管着帮里的一切,可是,万没想到他原以为雷澈会入官府,继续做他除暴安良的老本行的
不经意,扫到雷澈身后被人抬着的竹椅上身怀六甲的妇人,岳天见到兄弟的喜悦和惊讶瞬间变成了阴云,冲齐舒使个眼色,岳天上前一步,依旧倒背着手,“久仰大名了,雷寨主!”
雷澈一个踉跄,所有喜悦化为乌有,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大哥”
“不敢当!”岳天冷哼。
齐舒心思电转,隐隐明白雷澈身后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可能跟青影忽然病倒有关,他上前一步,“二哥,好久不见,这位是尊夫人吧?二哥也忒不仗义,连杯喜酒也不给兄弟留。”他痞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冷。其实,两个人不是气雷澈娶亲,毕竟,他们谁也没说过要永远跟那孩子在一起,他们都有婚姻自由。但是,他不该伤了那孩子的心还在这里若无其事!可是,他们却是误解了,青影之所以会病倒,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因为否定了自己,也否定了雷澈的心!关心则乱,平时精明的可怕的两个人就把不理智的怒气撒在不明就里的雷澈身上。
雷澈可以说是冤枉死了。他根本没跟青影相认,自始至终他也没说过那未出世的孩子是自己的,就被自己的兄弟判了刑,甚至连个上诉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恭喜了!”岳天不咸不淡的说,“看来我们是来错了,小七,我们走。”说完转身,想按原路返回。
“大哥请留步!”女人扶着肚子走来,唤住欲离去的男人,她笑吟吟的说道:“大哥误会了,我与雷郎尚未拜堂,雷郎也说过,他父母去世的早,自古长兄如父,大哥不在场,我们又岂敢拜堂?”这话说的给足了岳天面子,可是她却错估了岳天生气的原因!
岳天转动眼珠看着雷澈,他在等雷澈解释。齐舒眼珠一转,惊叫道,“先上车后补票?二哥的本事可真牛啊!”
雷澈一肚子火,这两个家伙是不是魔障了,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尤其齐舒故做惊讶的样子更是让他不爽,索性大手一挥,“来人,绑了!上山!”说完,转身就走。
“哎,你干什么?撒手,撒手!”齐舒跟冲上来的喽罗扭成一团,咋咋呼呼。岳天却笑了。七人里,数雷澈的脾气最硬,不爱解释,但也绝不容人误会!七人里最了解雷澈的只有岳天跟帅嘉,现在雷澈的反应只说明了一件事,他们误会了!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粗陶的茶杯,带着点兴奋也带着点不安。漂亮的桃花眼瞅瞅左边泰然自若的稳泰男人,再瞄瞄右边面无表情的霸气男人,抿抿薄唇,无语。
岳天泰然自若的品茶,仿佛置身八面来风的山角亭台,面对云山雾霭,那风情那气质,飘然清逸,不染红尘。心胸豁达天地之间,放下世间红尘烦琐,是一种出了红尘的了无杂念无苦无累无牵无挂!
雷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这辈子第一个让自己甘拜下风,心悦诚服的人,生性叛逆不服管教,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把自己雕琢成器,让他顶天立地!跟着这男人,自己才有了那几个生死之交,最后才有了那个让自己牵挂一生,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孩!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故做陌生的讽刺口吻,挑起了他一直竭力克制、隐藏的暴戾脾气,头脑一热,不由分说就把人绑上山来,可是把人带回来,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他知道,若在往常时,这男人决不会怪他,因为这男人就是用宽广的胸怀征服的他,如父如兄,亦师亦友,包容他教导他,他不会计较他头脑发热的卤莽行为,可是今天,他感觉自己似乎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这男人没有计较他的卤莽,却也没打算轻易饶恕他。如同他了解自己一样,自己也是如此的了解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丝算计!他僵着身子,等待着男人给自己的判决,等着认罪伏法——相识二十几年,错的总是自己,这男人仿佛就是专为纠正自己而存在的!
放下茶杯,岳天终于从轻灵飘逸的红尘之外重入红尘,英眉一挑,眼神瞬间凌厉了,看的雷澈心头一缩,硬着头皮准备挨宰。“阿澈!”岳天唤这男人一声,又不言语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僵硬的挺着脊背的男人。
等了半天,没了下文,雷澈终于忍不住开口,“老大,有什么话您说,刀山火海,我任你吩咐,你别这样”这样深沉,让我心底发毛!
岳天笑笑,看的雷澈寒毛直竖,脸都绿了。“阿澈,我要嫁人了,恭喜我吧!”
“噗!”齐舒一口茶没咽下去,全喷在了雷澈脸上。
雷澈冰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岳天,全然没在意齐舒喷在他脸上的热茶。
“你没有听错,我,要嫁人了!”岳天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的鼻尖。
雷澈嘴角抽了抽,挤出一句话,“倒插门?”
齐舒忍不住抖了抖,火上添油道:“二哥,我也要嫁人了。”
“哦,恭喜!”雷澈没什么诚意的说,眼睛还是看着岳天,似是等着岳天的解释。
齐舒扁扁嘴,什么嘛,差别对待!他再接再厉,继续挑战雷澈的神经,“跟大哥嫁给同一个人!”
雷澈继续盯着岳天,伸手一把把齐舒拖到桌子上,一字一句说道:“小七,天下何处无芳草,干嘛跟大哥抢女人?”
我没有齐舒欲哭无泪,纠结的衣襟使他呼吸困难,费力的抓着雷澈的手,想为自己睁得一点空气。
“小七不会跟我抢女人的,”岳天无视自家兄弟的自相残杀,妖媚的冲雷澈抛个媚眼,“我要嫁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然后很好心的问,“你要不要一起?”
雷澈额上青筋暴起,一把推开快窒息的齐舒,双手撑着桌子,把脸凑到岳天面前,瞪大眼睛盯着他,“你没病吧?”
“病了!”岳天叹息一声,“病了十八年,病入膏肓了!”他仔细端详着雷澈,“你呢?你还能自拔吗?”
雷澈皱了眉,站直身子,看看岳天,再看看齐舒,“别跟我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
岳天仔细端详着雷澈,“难道,你不知道,那孩子就是青萤吗?”看着那双茫然的眼睛,“一模一样的容颜,你不会以为是巧合吧?”
雷澈由茫然到震惊,“他是个男人!”
岳天叹息,“所以,我才要嫁给他啊!”
雷澈惊恐不已,“大哥,我知道你惦记那孩子,可她已经不在了,那个人是男人,还是王爷,你不能拿来当替代品的!”
“见鬼的替代品!”齐舒气的大骂,“你是猪头啊!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不但是我们宝贝,是埒国九王爷,还是冥府的长皇子,同时更是是总之,他不是凡人,你懂了吧?”齐舒气的拽着雷澈的衣襟摇晃,顺便报刚才的窒息之仇。
雷澈木然的看看齐舒,再看看岳天,推开齐舒,晃晃脑袋向外走,“我累了,要去睡一觉。”
“你”齐舒气结,悻悻骂道,“胆小鬼!”
“我们离开原来的世界来到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世界有神,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岳天似是叹息般幽幽说道。
雷澈停了一步,摇晃一下脑袋,没吱声,还是走出去。
“他”齐舒气的哆嗦。
“算了,让他想想吧!”岳天叹息一声,“这事在谁身上发生,也不是那么好接受的!”眸光一转,“小七,冥府长皇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齐舒傻笑。
“讲!”
不是番外的番外
摸索着手里的红莲血玉,我一阵怅然。就这样走了吗?回头,刚产崽的白虎温顺的舔着幼崽身上的绒毛,空气里似乎还飘荡着他身上的馨香,甩甩头,我对自己说,这是一场梦,梦见了一个长的像青萤的男孩!可是,手里温凉的血玉又像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实的
“雷郎!”
芝兰温顺的声音传来,让我惊讶了一下,急忙过去扶住她,“这么个大雨天,山路滑,你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万一摔着怎么办?”
我焦急的责备只换来她温柔的笑颜,“我没事的,雷郎,那位王爷呢?”她四处张望,疑惑的问道。
“啊走了!”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的雨,这世界的功夫好高深,人一晃就不见了,轻功吧?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雨会不会把他淋湿?应该不会!传说中拥有那种高深武功的人,身体的气场不是能阻隔暗器吗?当然也能挡雨吧?
“雷郎,雷郎!”芝兰疑惑的摇晃着我,终于把我飞到九天外的灵魂摇了回来,“你怎么了?”
“啊?太累了吧?”我狼狈的敷衍,不敢看芝兰的眼睛。
“”芝兰审视着我,眼神似乎想戳穿我的伪装,她叹息一声,“你在担心那个王爷?”
我沉默,并不想骗她,“他长的太像”
芝兰叹口气,“可是,他并不是!他是天之骄子,富贵荣宠、美貌权势集于一身,埒国是大国,不是小小的布坤部族可比拟的,我们惹不起。”
我站起身,回头看着雨幕,“别说了,他是个男人,这一点我不会弄错,我想我的女儿,但不会随便找个代替品!”
芝兰来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臂上,“如果你的女儿还在这世上,我希望你们早日团聚,如果她已经不在了”她拉着我的手贴在她的肚子上,“就让她来这里投胎!”
我猛然回头,深吸了口气才忍住推开她的欲望,“别这样说,我答应过常山,会把这孩子视如己出!”轻轻推开她,拿了旁边的蓑衣包住她,“走,回去,这里潮气太大,你的身体不适合待在这里。”
芝兰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回头看看白虎,故做轻松的笑道,“这里不是有一个产妇吗,不会有事的!”
我看一眼白虎,没应声,搂着她离开。
三天三夜,雨还是一直下着,我正担忧会不会爆发山洪,准备指挥人往高处的岩洞搬家当,山下的暗哨跑了上来,“雷大哥,你看这个!”
粗糙的掌心里托着一枚小巧的耳饰,我知道那璀璨的七星下隐藏着一个精密的无线传输器,和三支麻醉针,我激动不已,“这是哪来的?”
“山下来了两个人”暗哨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小七那张没遮没拦的臭嘴,一定又说了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想起他痞痞的,没个正形的样子,我不禁苦笑,急忙向山下走去。
“大哥,小七”我惊喜的看着站在山道上的人,奇怪,大哥的脸色怎么变了?
“久仰大名了,雷寨主!”大哥不咸不淡的看着我。
我一哆嗦,脚在泥泞的山道上一滑。切!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使眼色,想整我吧?“大哥”我无奈的叫。你怎么也跟小七学上整人了?
“不敢当!”岳天冷哼。
“二哥,好久不见,这位是尊夫人吧?二哥也忒不仗义,连杯喜酒也不给兄弟留。”小七嬉皮笑脸的凑过来,还是那么不正经!
我惊讶回头,原来芝兰也来了。
“恭喜了!”岳天不咸不淡的说,“看来我们是来错了,小七,我们走。”说完转身,想按原路返回。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