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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姑娘不知还想不想再做回花魁?”我倚了栏杆透过薄纱看着她。
她一怔,舒缓一笑,抬了皓白玉腕为我添了茶,“无论是不是花魁,还不都是迎来送往,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
好利一张嘴!我赞叹。看来她既有看破事态炎凉的淡漠,也有对境遇的不甘。正好合适!“看来姑娘不是我要找的人,打扰,告辞!”留了一锭银子在桌上,我以退为进!
“公子请留步!”她急忙挽留。
成了!
我下得楼来,边盘算着这一招所能带来的效益。其实说白了也没有什么机巧,也不过就是利用她前任头牌的影响力造势,相信尝过我的点心的人必会回味无穷,美女加美食,更何况我承诺过,我店里每天的特色点心,都会免费送一份给她。只因我店里的点心每天只售一百份!所以每一份都是非常珍贵的。
“逛妓院还戴帏帽,公子,您说他是不是丑的见不得人?”一个甜的腻人却尖酸刻薄的声音引得我停顿了一下。
那公子哼笑了一下,一道劲风向我袭来!我侧身避开,刚要回头,另一道劲风又至,俯仰之间虽避过了,但帏帽却掉在地上。我低头看着帏帽,听见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之后阵阵抽气声,我觉得我头顶上此时一定飞着“麻烦”两个字!
无爱亦无恨
我收回帏帽上的目光,抬眼望向对方,一语不发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有震撼、惊艳,很快转成浓浓的吞噬与占有!
无聊!我瞥他一眼,转身欲走,手腕却被拉住,“我是嫖客不是娼妓,所以,放手!”我冷冷的说。
“好柔雅灵润的嗓音”
“在床上叫起来一定更迷人是不是?”我冷冷的接过话,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惊讶了一下,玩味一笑,“很多人对你说过?”
“跟阁下无关!”我甩手欲走,却被他的手下拦住。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想必就是那两道劲风的主人,我回头打量着那个着迷的看着我的男人,剑眉鹰目,悬鼻薄唇,皮肤白净,就算是有双沾了邪气的黑眸,也一样是帅哥一名!
“以阁下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与在下过不去?”我垂眸,遮去眼底的精光,用卑谦的声音提醒他。
他目光闪了闪,轻笑两声,“既然如此,我便要小姐这个美人了!”话虽如此,他和他的手下都没动,自然是有所顾及!
小姐?我玩味着这两个字,已经有多久没听过了?一年零一个月了呢!从我回到御西家,我的称呼只有家主、族长、尊上,再也没有人叫我小姐!不过现在,我忍不住轻笑,“在下是男儿并非女子,”他眸底闪过瞬间的惊讶,继而寒光大炽,我的笑容变大,低声一字一字说下去,“二皇子莫要弄错了!”我笑着在他吃人的目光中转身。
一只手拢上我的腰,扣紧,耳边一阵热乎乎的吐息,“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我侧脸瞧他一眼,五指搭上他扣在我腰上的手,一丝阴气缓缓输入,“二皇子真是一个不识趣的人呢!”见他面色瞬间苍白,我暗自冷笑,一把甩开已经站不稳的他,一巴掌甩过去,“不要脸,登徒子!”
看着他的手下手忙脚乱的去扶他,我冷笑一下从容离去,随即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生意如我所料的红火起来,在花娇那里品过点心的人,纷纷到我这里来购买,但我这里每天只售一百份,许多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也间接造成了更多人为了品尝美味的点心,而去点花娇的牌,一个月之后,花娇重新挂上头牌特意请我去给她捧场。
“恭喜姑娘了!”我淡淡的说。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得不每次出门都异容,之前不这么做是我嫌麻烦,每天出门都得涂涂抹抹。以前我连化装品都不抹,就是嫌麻烦,做了男人却要每天对镜涂涂抹抹,想来就呕心!
“花娇能有今天多亏公子,花娇敬公子一杯,聊表谢意。”她诚恳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面前的酒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看的她忐忑不安,“公子你怎么了?”
“花娇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从不饮酒。”我垂眸看了酒杯一眼,“在下并非良木,栖不得姑娘这只凤凰,请恕在下失礼,告辞!”
“公子请留步,”她急忙站起来,衣带扫翻了酒杯她也不顾,扑上来抱住我,“公子误会了,花娇本是风尘女子,残花败柳怎敢妄想公子的天人之姿,只求一夜鱼水之欢,还望公子成全。”
我站着不动,任她泪水打湿我的衣服。轻轻推开她,“姑娘错了,我与姑娘是同样身份,只是我专属于某人,在被弃之前是不能背叛对方的。告辞!”在她震惊的眼光中,我退了出来。
回廊里那丰神俊秀的男人静静的看着我,与他错身而过时我轻声说,“东湖知道自己的身份,让爷费心了!烟花之地不该爷踏足,请爷回吧!”缓步离去,把他复杂的眼神抛在身后!
那一夜,他疯狂的在我身上肆虐,耳边是他急切暗哑的声音,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你已经陷下去了吗?为了一个没有心、不知道是人是魔的东西?不值得的
我的第一家酒楼开业的时候,我来这个世界正好三个月。“小雷,收拾好东西,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提了个食盒,我缓步往外走。
“哎,知道了,公子您慢点,路上要小心。”少年一脸不放心的叮嘱。
我笑了笑,出了店。小雷是我最初收进来的那群乞丐之一,当时一共收了七名,都是没名没姓的,我让他们姓了李,分别叫做:李岳、李雷、李周、李秦、李帅、李苏、李齐,姓父亲的姓,名字是七个爸爸的姓!
回了王府,我转道下人房,小木屋透出微弱的烛光,我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推门进去。房里的两个人认出我,都是又惊又疑。
“怎么了吗?”我摸摸脸上,进府以后我就把脸上的妆擦掉了。
“啊没东湖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妇人手足无措之后,局促的说。
“你省省吧,他跟着王爷,整天山珍海味,哪还吃的下咱们的粗茶淡饭!”干瘦如猴,又长了一张鹰脸的男人回过神,冲自己的婆娘叫嚷,语气颇多怨怼!
我一笑,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碟碟点心,“尝尝吧,这是八宝斋的点心,刚做的。”
“呦,这可金贵了,”妇人往身上擦擦手,捏了一块草莓蛋糕闻了闻,“真香,听说八宝斋的点心一天只卖一百份,多少达官显贵想买都买不到。”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如今各府里都准备了专门排队的奴才,不会买不到了。”况且,少年们也练出手来了,店里现有的点心品种,他们基本都会做,虽然味道比不上我做的,但这里的人也没吃过,尝不出来的,毕竟他们做的再不好,也比这里原有的点心好太多!因此销售量也增加了。
“哼,算你有良心!”男人冷哼,抓了点心狼吞虎咽。
“我今天来是有事要问你们,”我手肘撑在桌角,手掌托脸,“我是谁的孩子?”
“唔咳咳咳”两个人一起呛住,不住的拍胸口。
“别告诉我是你们的孩子,看看这三张脸吧!”遗传学绝对不成立!
“你、你是老娘十月怀胎生的,不是我儿子是谁的?”妇人一改唯唯诺诺,站起来破口大骂。
“是吗?”我低笑开来。
“你什么也甭问,你这辈子就姓佟了,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男人怒喝。
“是这样啊!”我笑。
“东湖,你好好跟着王爷,多攒些银子,以后咱离了王府,娘给你说房媳妇,咱一辈子不愁吃穿,多好啊!”妇人收了怒气,好声好气的劝慰。
“是这样吗?那我吃的“天机散”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笑的轻柔,却冷冷的看着她。“我”明明是吃了她给我的银耳粥才不舒服的,她不可能不知情!一样的粥里放了两种药,所以才会要了“我”的命!
“我我不知道”她别开脸不看我,心虚的语气!
“是吗”我低喃了一句,静静看着他们倒了下去。
御鬼族里有太多的邪术,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想用的!因为那会让我想起在日本的种种,变态、淫乱与罪恶!
“呕”我蹲在花园里大吐特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光。
“你怎么了?”王爷站在我身后。
“没事!”擦掉嘴边的残留物,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明天开始,派人照顾那两个人吧!”
他盯了我片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一直在外面看着,却没瞧出什么门道。
“傀儡术!”乘人神志不清时摄其魂魄,那人就会对施术者言听计从,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收术后,受术者就会变成白痴!
任他扶了我回房,洗脸漱口之后,我擦着脸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对了,帮我看看这个,你认不认识?”我把手里的玉佩送到他面前。一朵九瓣红莲,跟我锁骨下的印记有点像,玉佩后面刻了个“灵。御”字样。
他脸色骇然大变,“这是哪儿来的?”
我只顾着擦脸,没看见他的脸色,倒也听出他声音里的紧绷,“据他们说,那年冬天捡到我时,挂在我脖子上的!”把布巾折好送回屏风后,“想卖没敢卖,就一直留着,想或许是哪个大家的少爷,日后相认说不定能得大笔银子。不过一直没人来找,开始舍不得卖,后来不敢卖了,怕我是遭人追杀,这玉现了反倒引来灾祸。
来这府里七年了,倒不是谁派来的,只是前些日子有人找上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是你的书童,许了他们大笔银子,想借我之手害你身败名裂!”若我不来到这世上,纪英王爷便摊上个凌虐下人,奸杀书童的恶名!
“你怎么了?”刚从屏风后转出来,我不禁吓了一跳,王爷脸色发青,浑身发抖缩成一团!赶紧过去给他把了把脉,“你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凉?心脏跳的好快,快躺下歇着!”把他扶上床,给他脱了鞋,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你也太不经事了,被人暗算又怎么了,以后小心就是,府里的下人也该过滤一下,我才当你书童三个月,没见过任何人,就被人知根知底,这还了得?”
脱了外袍,我躺在他身边,被他迅速抱进怀里,我叹了口气,安静的任他抱着。权势越高带来的麻烦越大,在外面明明是个文武双全,有勇有某的人,现在却怕成这样,也许不是怕,更多的是愤怒吧!
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我则慢慢睡去,他个人的事我无须也不想插手!反正他今晚是不想要了--他办事一定吹灯!
睡到半夜,他忽然跳起来,一把撕开我的里衣。我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到他闪着绝望的血红双眸,死死的盯着我的锁骨。我思索片刻,忽然明白,“我”锁骨下本就有一块红莲胎记,只是我来到以后,原来毫无意义的胎记变成了代表我修行程度的印记!我忽然想到那红莲玉佩上刻的“御”字,一种不敢想的想法钻进我的脑子!不,不会的
一颗颗晶莹的泪滴在我胸口,我窒住,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俯下身,冰冷的唇印在我的印记上
他疯狂的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