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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得告诉他,“无论原因怎样,我都得对你负责!”
他忽然笑了,“这么说,你是认为“我”是故意这么做,好攀上你?”
“我你”我尴尬不已,难道要我说我其实也想留住你?
“好吧,我承认,就算是我故意的好了!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那就给我一千两银子吧!”他笑的讽刺。
“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我不解。他在王府衣食不缺,并没有多少花消,一时间我猜不头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离开王府,娶妻生子,做点小生意,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啊!”他毫不羞惭的说。
我心中顿时怒气上涌,一把抓了他拖回床边扔到床上,不顾他的痛呼,扑身而上,“敢上我的床,在我玩厌之前,你别打娶妻的主意!”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口一张,一口腥臭的黑血涌出,顿时惊呆了我。
我从未如此感激父皇,他给了我最好的管家,也给了我最好的太医!急唤来养在府上吃白饭,常发牢骚的前太医恭谨,诊脉之后,一向不拘小节的他竟严肃的看着我,“王爷,请您务必小心,国师只怕与皇子们连手了!”我挑了眉,“这孩子服食了大量的‘天机散’,偏您又中了‘仙人醉’,这分明是想要害死这孩子嫁祸于您”
我惊呆,原来他真的是无辜的!
他醒来,我问他,他竟说要自己报仇,要我别管,气的我险些掐死他!
最后我还是被他说服了,我从没想过,沉默寡言的人竟如此灵牙利齿,心思如此细密。
可是说到最后,他还是要一千两银子。
“娶妻生子?”知道他刚才是故意气我,这次我也不生气了,但还是忍不住这么问。
“我怎么可能娶妻”他苦笑。
我顿时尴尬,毁了他的毕竟是我“我会照顾你的!”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做生意。”他淡淡的解了我的疑惑。
“你要离开王府?”我大惊失色,原来他已是如此厌恶我。
“我尊贵的王爷,我的主子,您这是食髓知味还是真动了凡心?”他邪笑着看着我,忽又面色一冷,生生把我训斥一顿,就算父皇都没如此严厉过。“我不介意有个床伴,但不想有个爱人!我保证我不出府住,而且你随叫随到,这总行了吧?”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但我但我并不是想要他屈服与我的权利,我却又悲哀的发现,除了权势我竟没有留住他的任何魅力好了,别再逼他了,我是人,他也是人,而且是个纯洁无暇的少年,既然喜欢了他,我又何苦糟践他呢?
我和他的事在府里不会是秘密,没人敢在我面前说什么,但我无法保证别人怎样看他。幸好他几日下不了床,没有出房间,我不知他是否能承受得了别人的眼光!
当他终于能下床,他便对我说,要出去。我默允了,暗自叫郭孝派人暗中保护他。可就算这样,出门头一天他还是狼狈的逃了回来。我心中苦涩,可怜这不知自己美貌的少年就毁在我手里!
之后郭孝每天都报告他的行踪。我知道他到处逛酒楼、作坊,还收了几个小乞丐,租了一个不大的铺子。最令我吃惊的是,他竟在他铺子开张前去了万香楼,并遇上了我的二皇兄!虽然二皇兄并没讨得好处,回去还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可我心里依旧哽了根刺。
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我不敢夜夜要他,因为我知道,他从未从中尝到快乐。虽然他也配合我,可我一次也未能让他发泄出来。我不明所以,暗中谴了恭谨过去,说是复诊,为他请了脉。恭谨回来告诉我,他的身体并无异样,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毕竟第一次,我给了他太多伤害!但无论我怎样温柔,甚至暗中用上媚药,他的欲望也依旧沉睡!
因为第一次早上看到他的伤,我也从不敢与他在亮处行房,我害怕看到他满眼的厌恶与恐惧,宁可自欺欺人,在黑暗中抚慰心中的痛,品尝自酿的苦果。
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终于还是去了妓院,我该怎么做?把他绑起来、关起来,然后任他凋零?还是成全他,放他离去?
当那花娇再次挂牌,我终于忍不住,暗给了大笔银子,这是我欠他的,就当补偿吧,望他能从女人那里得回尊严,重新站起来。
我站在回廊里,听他自比妓女,几乎捏碎了拳头。他出来,平静的看我,缓步行来,与我错身而过,“东湖知道自己的身份,让爷费心了!烟花之地不该爷踏足,请爷回吧!”低低的、淡淡的、生疏而冷漠的声音,缓缓滑进我耳中,让我心如刀绞。我猛然回头,东湖,我从未把你当作男宠或娼妓!可我,没资格这么说。
进了宫,遇上郭艾,这个看着我长大的太监已经四十多岁,眼角已有了淡淡的鱼尾纹。对我,他永远笑的真诚,永远恭敬,因为我是出自我的母妃!我母妃宫中的太监宫女,除了死去的,余下的在这皇宫大内都有一席之地,这是父皇对母妃的偏宠与爱,一如他对我的教导与期望!
“王爷有什么愁事,可对老奴讲吗?”并非倚老卖老,而是出自真心的关爱。
“公公,我”我欲言又止。在这宫里,我就是在家的孩子,这些关爱着我的人都是我的长辈,呵护着我长大。
他心如明镜,“王爷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我大惊,难道郭孝
“王爷莫惊,老奴只是多吃了几年白饭,看多了情愁。”他安抚我,“不过,看王爷的样子,只怕不是动心这么简单,莫非那女子出身低微,或者根本不是女子?”
我黑了脸,望住他。
“王爷恕罪,奴才暨越了!”他连忙跪下,诚惶诚恐。
大内总管见了皇子王侯只行礼,不下跪,可他对我永远是特别的。
“唉!公公请起,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如何?他是真的关心我,而非勾心斗角,讽刺威胁!
“其实王爷大可不必烦恼,您只管去对皇上说了,请他老人家给您拿个主意便是。”郭艾真诚的说,“毕竟,这种事您最不能瞒的就是他,与其让别人去嚼舌根,不若自己破釜沉舟,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相信皇上只会欣慰您对他的信任与坦诚,不会怪罪您。”
我哑口无言,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结果,父皇的反应几乎吓死我,他也只吃惊一瞬间,竟提出让他见见人,还准备让我们办喜宴。我一再提醒他是个男人,可父皇却用‘你大惊小怪什么的眼神’看着我。
我垂头丧气的离去,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思量着如何对他讲,却又不敢。我能看出,他是只鹰,翱翔九霄,不是我能拘束的,但我依然想试试。
不知不觉拖了一个月,我忍不住在小门旁等他,却见他回府后未回房,而是转道下人房。
站在屋外,我心中百味掺杂,那对夫妇的话心虚又羞恼,他却只是淡然而对。后来里面没了声音,我急忙躲开,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往回走,却在花园里大吐特吐。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走过去。
“没事!”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明天开始,派人照顾那两个人吧!”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百思不解。
“傀儡术!”他毫不隐瞒。
我心中一凉,难道他与国师有什么关系?不!刚才我在门外也听到了,他对中了‘天机散’的事并不清楚,若他真是国师的人,他不会这么没防备的告诉我他会法术,而且,我心底不禁有了几分期望,是否他的心里有我,否则他大可以施术,让我听命于他!
回了房,他洗脸漱口之后,把一块玉放到我手里,“对了,帮我看看这个,你认不认识?”
红莲玉佩,似曾相识。我翻转玉佩,待看清背面的字,我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我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问:“这是哪儿来的?”
他无所谓的说了一大通,我只听到一句:‘那年冬天捡到我时,挂在我脖子上的’。
神啊,你何必如此残忍?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他熟悉,那张脸分明就是母妃啊,那已经被我几乎遗忘掉的母妃!难怪我无法戒备他,那时因为我们是骨血相连的亲手足啊!天呐!我到底做了什么?我要如何对他说?如何对父皇交代?这是乱伦,乱伦啊
我蓦然清醒,父皇说过,九弟的锁骨下有块红莲胎记,我猛然坐起,完全没思考我是怎么躺到床上来的。扑上去,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定睛看去,顿时大脑一片晕眩。那红莲仿佛跳动的火焰,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
忘了一切,当我清醒时,我已吻上那朵莲花。看着他疑惑不解的样子,我不禁怒火昂扬,凭什么只有我受煎熬,凭什么只有我沉沦,凭什么我沉没欲海,而你无动于衷,凭什么只有我承担了罪?
我发疯般在眼前的身体上肆虐,他由疑惑转化为冷漠,只在我的粗暴中偶尔呼痛。但当他发现,他越痛我越粗暴时,他也只在受不住了才轻轻逸出破碎的呻吟。
我连续两夜肆虐到天明,明明我都吃不消了,明明他每天早上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却依然忙碌于他新开张的酒楼。
第三天傍晚,我再也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走进了父皇的书房,把那块他找寻了十七年的莲玉放在他面前,看着他惊喜到失态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死神在招手。
这大概是我能拥有他的最后一夜,天快亮了,我痴痴的看着他半昏半睡的样子,第一次没有后悔在他身上留下伤痕,那是我曾拥有他的证明,可惜我无法在他心上留下痕迹!
但万没想到,我的维护,父皇的纵容,他竟不屑一顾,说走就走。我拦住他,不想他却摄了侍卫的刀架在我脖子上,“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难道他不肯相认,是为了保护我吗?我颤抖的问道:“你可有爱过我?”
他连回答都不屑,只是用讽刺的声音问父皇,“你,确定还要认我吗?”
是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兄弟乱伦,皇室还有何脸面?他扔开刀,再次离去。
“东湖——”我绝望的低吼。
“无爱亦无恨!”他微停了一步,又继续走,只淡淡留下了句,“我的名字叫做李青萤!”
“轻罗小扇扑流萤!”在我不知所措时,父皇的谓叹终于使他停下了脚步,片刻回眸,一双冰冷的眸子望着父皇
唯一的父亲
我看着这后宫中的山山水水,浓缩的景致却没失掉自然的味道,足见工匠的技艺不凡。
站在仪华宫外,我打量着这座宫殿,到近处才能感受到宫殿被什么包裹着。我伸手轻触,立时明白这是结界,从气息分辨,应与我是同道中人。
“这里被国师下了咒,”皇帝在旁边解释,“大约六年前,宫里突然怪事连连,仪妃的外祖与千机山门人有点交情,由他出面,我国才有了这位国师。据他说,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会毁了埒国的龙脉,而我也不想有任何人住进灵妃的地方,便顺水推舟,准他封了这里。”
我信手一划,结界上开了个口子,我走进去。
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险些让我栽倒,我惊讶不已,这个味道我挺熟,我三堂哥的炼魂阁便常年充斥着这种味道,这是被施了术的鬼魂殴斗、交合、吞噬所产生的气息。被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