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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能如此慢慢的等死,慢慢的让那些虫子将她腐蚀的干干净净的!
苏墨不忍心再看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半响,她手一抖,一根银针已然夹在她的指缝中,她看着那个依旧在用力气嘶叫的人,眸中闪过一抹同情!
看她的样子,必然是已经受这样的折磨有月余,她的旁边还有残饭剩渣她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受到如此对待!
“尉迟寒风,你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苏墨不免咬牙切齿的骂道,如果不给她饭吃,不过是三四天,她必然就死了,却偏偏让她活着,活着遭受这虫蚁侵蚀的痛苦!
苏墨别过脸,同时,手一扬指间的银针迅速的向那女子飞去
随着银针没入女子大穴,一切渐渐的变的悄然无息,那女子亦终于离开了这个令她痛苦的世界!
泪,从苏墨禁闭的眼缝中流了出来,她紧紧的攥了手,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极力的隐忍着,最终她无法平复的猛的睁开了眼睛
苏墨眸光阴冷的扫了一圈,拿出方才那个瓷瓶,负气的倾洒在阁楼的地上,从里面到外面,将整整一瓶全部洒在了整个蠡楼,她冷眼看着四处跳窜的虫蚁,足下轻点,飞身上了院中的一颗大树上,就这样冷眼看着那些虫蚁坐着最后的挣扎!
那个药是用来避毒虫的,一滴就十分的珍贵,这一整瓶更是难求,她就这样负气的全部倒在这里,不到片刻功夫,那些虫蚁没有一只生还
苏墨拉回眸光,倚靠在枝丫上,脸上平静的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思!
西门雪听闻苏墨被关到蠡楼,脑子里顿时失去了冷静,顾不得其他,飞身往蠡楼而去,他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不羁,担忧笼罩着他所有的思绪。
尉迟寒风,如果芸儿有什么意外我
西门雪想着,人已经到了蠡楼外,他顺手拔了一把门外的锯齿草后,飞身入了蠡楼的院子
当人刚刚落在地上,便被眼前的景致惊呆。
月光下,整个蠡楼因为遍地横尸,更加显的诡异阴冷,到处翻仰着的是虫蚁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样的香气有些让人晕眩
“雪?”苏墨听到人声,俯视看下去,却见西门雪一袭白袍立在院中,眸光扫视着地上的虫蚁。
西门雪微微仰起头,见苏墨悠闲的坐在树丫上。
突然,他垂了下眸,自嘲的笑了下,足下轻点的飞身上数,他轻落在苏墨身边,一撩袍服,亦坐在树丫上
“唰”的一声,西门雪从容的展开了折扇,嘴角噙着自嘲的笑意,缓缓说道:“大哥曾经告诉我,慌则乱,果然不假!”
芸儿身为慕枫的义妹,在药王谷两年,又岂会对付不了这些个虫蚁?
“慌则乱?什么意思?”苏墨有些不解的疑问道,没有等西门雪回答,又接着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西门雪一脸的受伤,身子倾向前,悠悠的说道:“担心你啊可是,我却忘记了,这些个东西对于你来说,岂会有威胁?!”
苏墨一把推开西门雪,没好气的说道:“多谢关心!”
西门雪薄唇微扬,噙了丝玩味的看着冷淡的苏墨,缓缓说道:“你将黎王这蠡楼里的虫蚁都弄死了就不怕他发怒啊!”
“呵呵!”苏墨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两声,学着他的样子,缓缓说道:“这不是有你呢吗?”
“我?”西门雪一愣。
“哼!”苏墨嗤笑了声,拉回眸光,冷冷说道:“西门公子可真是对王府熟悉的不得了啊”
她在王府一年多,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有个蠡楼,而西门雪却㊣(7)只不过在王府一个月就知晓,甚至知道那外面的灵黄草就是用来避虫蚁的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西门雪对这个王府本来就很熟悉,另一个则是他在王府有目的,所以,摸清了这里的底细!
但是他却住在“风霜雪月”阁!
想着,苏墨眸光缓缓射向西门雪,迎来的,确实他越发邪佞的笑意,神情慵懒的看着她,那折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从见你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似曾相识一般,但是记忆里却没有,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苏墨淡漠的说道,平静的只是在叙述着。
刚刚,也只是思绪一转而已,就好像原本凌乱的线团终于找到了线头一般,那么剩下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就顺了!
西门雪依旧笑着,只是笑的更紧狂妄,他眸光深邃的看着苏墨,未曾说话!
苏墨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微抿了下嘴,刚刚想看口说话,却见西门雪俯身过来,她身子一崴,“啊”的一声滑落了树干
西门雪神色一变,飞身而下,在苏墨掉落只是,将他拥在了怀中
树叶飞转,西门雪静静的看着苏墨。
那一刻,他的心忘记了跳动,脑子里只有一个思绪,如果时间能够停止,那就停在这一刻!
“哐”的一声,适时,蠡楼门被打开,尉迟寒风眸低的急色僵在那里,看着前方相拥的人,眼底慢慢的笼罩了一层隐忍的痛楚
026
原来,心会这么痛
~
尉迟寒风站在墨园里,狭长的眸子微微的轻阖,紫藤花瓣飞落在他的肩头,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不,我一点儿也不好奇”
“尉迟寒风,你的爱我要不起”
“你是做给谁看”
他的脑子里充斥着这些深深刺入他心扉的话语,苏墨和慕芸眸底的冷漠和嘲讽刺痛了他的心
突然,尉迟寒风猛的睁开了眼睛,冷漠的俊颜上笼罩了惊吓,他来不及多想,一甩袍服,足下轻点的飞身出了墨园,急匆匆的向蠡楼行去。
沿途,巡夜的侍卫纷纷避让,一脸的狐疑!
萧隶看着尉迟寒风急匆匆而行的方向,不免轻叹一声,暗暗自讨:王爷如今对着那个长的像王妃的慕芸如此,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着,又是一声沉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尉迟寒风到了蠡楼,来不及让人来将门打开,竟是用内力一掌震开了院门
他看着里面的相拥的二人,眸低噙了丝隐忍的沉痛,菲薄的唇角撇了下,缓缓说道:“看来本王的担忧还是多了”
说着,眸光扫过院内那些已死的虫蚁,脸上已然恢复了淡漠。
西门雪一拖苏墨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邪魅的看着尉迟寒风,冷嘲的说道:“不好意思,毁了黎王的蠡楼,还望黎王海涵了”
尉迟寒风嘴角勾了下,冷淡的说道:“本王前来也就是为了将这里废去,有劳西门公子费心了!”
“哦?客气,客气”西门雪似笑非笑的说着,眸子却变的深邃!
苏墨暗暗蹙眉,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意,她不着痕迹的挣脱开了西门雪的“钳制”,缓步走向尉迟寒风,悠悠的说道:“不管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过一死王爷何必将人那样折磨?还是王爷就喜欢看别人被折磨致死的过程?那样的过程王爷想必很享受吧!”
说道最后,苏墨的话语变的冰冷,当初,紫菱要被仗毙,而方才那个女子,却要经受虫蚁长期侵蚀的痛苦,到底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要将人如此折磨!
“她犯了王府的禁忌!”尉迟寒风平静的说道。
“禁忌?”苏墨冷哼的轻咦一声,淡漠的说道:“王爷的禁忌和您的爱一样都不敢让人苟同!”
说完,苏墨淡漠的拉回眸光向侧后方轻倪,缓缓说道:“雪,我累了!”
西门雪薄唇微扬,缓缓上前,说道:“我送你回思暖阁!”
刚刚走了数步,西门雪突然在尉迟寒风的身侧停下,缓缓说道:“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将芸儿送到这里,但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不要让我更恨你”
说完,他抬起步子,大步流星的追了苏墨而去,独留下满园的虫蚁尸体和尉迟寒风那月下孤傲的身影!
不要让我更恨你
尉迟寒风沉痛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急剧的收缩着,痛的他忘记了呼吸!
“什么?真的”
兰花园内,柳翩然听完纸鸢的话,不免大惊,疑惑的再次确认着。
纸鸢点了头,道:“是真的,主子!听说是芳华苑里的姑娘犯了王府的禁忌,那个慕芸说要代替受罚,然后就被关到蠡楼去了!”
柳翩然有些慌乱的低垂了下眸子,脑子中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消化这个事情,稍过了一会儿后,方才嘴角噙着笑,阴狠的说道:“哼,她果然不是苏墨那个贱人!”
苏墨冷漠的像块冰,从来不会管身外事,慕芸的举动苏墨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只要慕芸在蠡楼一晚上,就再也不会有什么威胁!”柳翩然狠狠的说道。
虽然,王爷说不会宠幸与她,可是,难保会有变数,如今可好不用她想办法动手,她就自己往火坑里跳了。
“主子,主子”
适时,由远而近的跑来一个小丫头,喘着气儿喊着。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大晚上的叫什么?”纸鸢拧眉的训斥了声,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小丫头吓的吞咽了下,喏喏的说道:“那个慕姑娘从蠡楼里出来了”
“什么?”柳翩然厉声疑问道。
小丫头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奴奴婢刚刚去厨厨房给主子端端糕点就看见看见西门公子和和慕姑娘向向思暖阁行行去了”
“西门雪?”柳翩然疑问。
“嗯!”小丫头急忙点着头,又说道:“不过不过王爷不久也就跟着跟着后面了”
小丫头说道最后,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她偷偷的抬起眼眸瞄着柳翩然,生怕遭了罚!
柳翩然身子无力的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软榻上,嘴里嗤笑着,眸光却变的狠戾。
这个慕芸给了她曾经苏墨那样的感觉,这个人,留不得!
想着,柳翩然的眸光变的狠戾,杏眸缓缓的眯缝了起来,一侧的纸鸢不免脚底生寒,可是脸上却未曾表现什么。
西门雪送了苏墨回思暖阁,正欲离去,却被苏墨叫住,他倚靠在门框上,邪魅一笑,玩味的说道:“怎么,舍不得我走?”
苏墨拧眉,对于他的戏谑有些无奈。
“小婉,去让莫离将我那里的酒拿来,我要和你家小姐喝两杯!”西门雪突然说着,人却往院子内走去,虽然他不拘小节,可是,夜晚,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总是不合适!
苏墨到没有想到那么多,虽然已经在古代生活多年,可是,依旧没有让她形成这种男女之间应该有距离的观念。
没多会儿功夫,小婉就将酒拿来,她心知二人有话说,找了个借口回了房。
“去那边坐!”苏墨微扬了下脸,示意去院子内的小凉亭坐。
西门雪摇摇头,一手捏着酒壶和酒杯,跨步上前,在苏墨还来不及反应下,长臂环住了她的腰,足下轻点,拥着她飞身上了院中的大树
苏墨有些惊魂不定的看着他,紧皱了眉头。
西门雪邪佞的一笑,悠哉的坐在了树干上,笑着说道:“刚刚在蠡楼里,突然发现,坐在树上赏月挺不错,这会儿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