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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逼来,伸出那长长的舌头,尖尖的牙齿,在他的脸上舔着,划着,那是一种钢刀划在脖子上的感觉!突然,傅敏使劲的掐住他的脖子,疯狂的啮咬着。那手,如同毒蛇一样冰冷腥腻刻骨铭心的痛,他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惧!他想逃,可怎么也拔不动脚,他的神智快到崩溃了,他已到了疯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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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欲望 一百零一章 被愚弄的生物机器:原来这就是所谓万物之灵的人类
无边的恐惧里,他终于惨厉的狂叫一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陪睡的女郎正瞪大惊异的眼睛望着他。——自己丧尽颜面的举动全被她瞧见了!江正夫涌起了一股杀机。可梦中的傅敏又冤魂不散的飘了回来,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伸出去拿枪的手又缩了回来!瞧瞧壁钟,已是七点多了。一天繁忙的政务还须去料理。他拖着疼痛欲裂的脑袋蹒跚地走出了卧室
风闻蒋应龙已在秘密的结集军队了,耿剑锋有点坐卧不安起来。他费尽心机得来的地位,绝对不能容许再被别人夺回去!没有得到的东西,被别人占有也还无何大碍,充其量只是欲望无法满足而已。而处心积虑满足自己欲望的人,总还是比较冷静的。而一旦得到,就立刻被欣喜和尊崇感烧红了眼,疯了一般。就如同一只狗可以望着另一只狗吃骨头,但这只狗绝不容许另一只狗从自己的口边把骨头抢走,否则就会疯狂地嘶咬在一起!
但耿剑锋现在的处境却并不如得到骨头的狗那么简单。因为狗一旦得到骨头就可以吃掉,但地位是无法吃掉的,必须要长期的保存着,稍有不慎就会失却的。他必须守着肥皂泡似的小心翼翼,却并不像守肥皂泡那么轻松,因为肥皂泡破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地位失去了就意味着将失去一切珍贵的东西。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时刻绷紧着每一根神经
其实,蒋应龙的来势并不如耿剑锋预料中的那么凶猛,甚至只能说是虚张声势而已!他在不知不觉中为形势所迫,权力被告人架空。形势变了,全球毁灭的危机没有了。他再夺回自己的政权,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不会因为发动战争遭受人民唾骂了!但,无论他如何宣传。响应他的人都没有多少。人们已习惯了安定的生活,有间房住,有口饭吃就行,谁还愿抛弃家业弃得一无所有再用血肉之躯去和政府的精良部队斗呢?毕竟累一点是可以的,总比死亡好吧!现在社会的一切秩序井然。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安定的工作着,忍受着剥削,又拼命的往上爬,想再去剥削别人。前程是大有希望的,谁会把这希望抚育,而寄希望于那前景漂缈的革命呢?人类的生活水平高后存的底线越多,革命的希望就越缈茫!蒋应龙终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他只是不明白:在一个同样的环境中,为何尹萨能让那些同样麻木的,从小至大受的教育都是如何踏踏实实的工作,规规矩矩地服从指挥,从没想过为人权,为自由斗争的人参加革命的!他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参加革命前也曾是像现在这些人一样的,不愿意参加革命,甚至革命者为异类神经病的。他似乎曾经认为尹萨是叛国贼,邪恶之徒的!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突然地,几乎是一觉醒来,他便觉得:革命是神圣的,一个人不能为了一己利益而放弃正义,放弃真理!于是,他便加入了尹萨的部队。而现在,却只有少数的人参加他的队伍。太多的人的冷眼旁观宣判了革命的死刑。高尚者就这样被民众那自私而麻木的心谋杀了!
尹萨的面前正呈现出这么一个画面:他起义时,青龙使者正用一台台的仪器向人民灌输着一些信息。随后,人民就风起云涌似地聚向他的队伍!他不由得长叹:这就是人么?是那些自以为万物之灵的人!他们只不过是些可怜的生物机器,被愚弄着,指令着。其实,即使不是这样的命令,那些人,还不是每天活在大信息量的灌输下,而茫然地支配着。封建思想的余毒还未完全初褪去,又增生了一些新的绝症!少年时代那些可笑的纪律还厉厉在目!少年时代政府的那些无耻的宣传,吹捧也还记忆忧新!善良的中国人啊,勤恳踏实,任劳任怨是你的美德啊,牛一样忍辱负重。逆来顺受是你的美德啊!你却在这美德的魅惑下,可怜也被人愚弄着!一股沉重的担扰涌上心头: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呢?尹萨迫切的想查询到地球的近况,却什么也找不到!这更加让他迫切的想着回地球。不过,已经快了,两年半,对一个在天球生活惯了的人来说,这并不是十分漫长的等待
蒋应龙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是心中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愧疚:尹萨交给他的基业,仅仅几年就毁了!可即使他觉得死都无颜面去见故去的弟兄,却有人依然不想让他再活下去!
耿剑锋忧心忡忡的静待着蒋应龙的进攻,最终却得到了蒋应龙集结不起军队的消息。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内外交困的处境解除了。现在,他可以集中精力对付江正夫了。可蒋应龙的存在,却始终让他感到了一种威胁!必须除去!他的嘴角浮起了几许残酷而又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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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欲望 一百零二章 欲火已无可克制的暴涨到了高潮
夏季!
夏季,热烈如火的夏季!这热得眩晕的天气,是情欲的象征么?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满空的蛙声徒增给了夜的烦闷。在这耳舌噪的夜里,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发泄的冲动,特别是一个长久抑郁的女人!满天的星光却并不给人们以宁静,因为华丽的天花板把夜空残酷地剥离了人的空间,而俗艳的明灯只会给人带来轻浮躁动
在一座小山的密树丛中。隐约的露出了一角雕檐,它高尚地翘起,向人诉说着它的尊贵。然而,它只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孤零的!它处在星光的恬静里,微亮的富贵的黄却也掩饰不住的,在这热烈如火的季节,露出了无限的凄凉。尹天早已睡了,她的身边霎时就变得异常的空虚!
孤独,无可忍耐的孤独!潜意识里,萧萍迫切的期待着期待着有一个人,尹萨!她迫切的希望,希望她的房门突然被尹萨推开。但她一开始就明白了这是个绝望的期待门却响了,开了她兴奋地转头一望却是耿剑锋。他慢慢地走到萧萍面前,以一种暖昧的声调说:“萍,我想跟你说件事!“萍”!“萍”!多么熟悉的久违的称呼啊,她所有的委屈全被勾起来了,怔怔的望着这个新近当了主席的男人!耿剑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萍”,我很喜欢你!“萍”!又是“萍”!萧萍突然想起了尹萨,她轻轻的挪动自己的手,想挣脱耿剑锋的手心。可是人是个自私的动物,对尹萨的回来已经绝望的萧萍,早已渴望能过上一种常人的生活。现在,潜意识里,她已悄悄的把对尹萨的感情,倾注到了他的替身,眼前的这个男人——耿剑锋身上,她的手终究没有缩回来,多年来清静的日子,早已使她的心,她的每一寸肌肤,变得异常睥敏感!她手的挪动,使耿剑锋的一握变成了抚摸,一种令人无力抗拒的快感闪电般的传遍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兴奋地绷紧,迫切地期待着那种令人无力抗拒的刺激!耿剑锋的手缓缓地从她的手腕,经过手臂,伸进了她的衣裙,无耻地挑逗着她紧绷的。令人无法忍耐的酥痒,毒蛇似的啮咬着萧萍的肌肤,可她却并没有感到恐惧,那种痛苦的刺激令她激动不已,几欲疯狂。她蛇一般的扭动着她娇美的身躯,尖叫着,拍打着当耿剑锋的手指迟迟地触及她那痉挛着的,她的欲火已无可克制的暴涨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在一霎那绷紧。她疯狂地扑进耿剑锋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让自己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身躯。人在激动若狂的时候,总是向往那令人紧张,兴奋的压力!萧萍在沉重的压力里变得呼吸急促,她的血液在体内激烈的冲撞着,寻找着决破的出口望着怀中的萧萍满脸醉酒似的酡红,耿剑锋露出了满脸得意的笑:这就是国母!平日里冷傲如冰的国母!现在,却像个荡妇似的躺在他的怀中!萧萍迫切的抚摸着耿剑锋的身躯,她需要耿剑锋当然明白她的需要,当然,他也知道,他要利用她!他邪恶的笑着解开了萧萍的衣裙在太猛烈的快感里,萧萍尖叫声中昏死了过去
当她在毒辣的阳光里醒来,她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昨晚的一幕闪电般地窜入她的脑海,她如噩梦初醒般地望着自己的下身。她顿时如遭雷击,微微张开的阴唇和还流淌的粘稠的液体,在向她诉说,那一幕的真实!她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唯一些感觉是那流淌的液体如利针般刺痛着她的下身。她疯狂地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拼命的冲洗着下身,她竭立的把它撑得最开,她想把它彻底的洗净,想以此来洗掉身上的污浊,想以此来洗掉身上的耻辱
她泪流满面的走进了卧室,疯狂地把昨晚穿的衣服剪个粉碎,然后怀着满心的悲苦,扑到床上放声大哭。当她从阵阵寒意里惊醒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而泪水却已打湿了枕头!她找出了一件及地长大衣,紧紧的把自己裹住,呆呆的坐在那里
她在恨,恨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淫荡无耻;她在恨,恨尹萨为什么要无情地离开她,让她寂寞冷静度日;她在恨,恨耿剑锋,恨他为什么要勾引她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的河水般的愧疚,也挽回不了她的清白。她后悔,后悔昨晚的一念之差!其实,她的悲剧,早在尹萨独往天球,早在她无法再嫁就已经埋下灾祸的种子!世间的事本来就是非常的微妙,她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会使这个世界加快毁灭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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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欲望 一百零三章 真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她想起了十六七岁时花一样的年华,她想起了在列车上和尹萨的离奇相逢,她想起了和尹萨在一起的那些欢乐的日子那些清晰的往事,却蓦然如残云一般,被告风吹得无影无踪。那些快乐的往事,都变得了如梦一般缥缈虚幻!红颜已逝,她已不再年轻。她已经忘却,她度过了多少噩梦般的空虚的日子,现在却又突然的跌入了痛苦的现实!她的心痛苦地痉挛着,她早已失去了一切,除了一具已经交给了尹萨的身躯,和一个因此而来的“国母”的虚名!现在,她连最后拥有的一点点东西——也失去了!她对于尹萨的贞洁
——失去了,因此而来的“国母”荣誉,也该失去了,还有,她等待尹萨回来的资格——也失去了!她已经一无所有,她什么也无需在乎了。她什么都没有了,荣誉、地位、爱情,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开始作贱自己,酗酒,抽烟她就那样茫茫然的不愿清醒!却又无端地常常想起那一夜的快感,令她迷醉!一个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却更加会疯狂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耿剑锋却又来找她了。她却已忘离仇恨,她只想得到快乐,她只想要那种销魂的感觉——她想毁了自己!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充满了仇恨,却又无何奈何,只得以这种极端自虐的方式发泄出来!
她已浑然忘记了尹天:她忘了他曾经是她感情的唯一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