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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有什么事儿冲我来”终于听到了赵鹏的声音。
“吆,你这黑小子还挺能,胶带都堵不住你的臭嘴,看来得多绕几圈儿”左仁建道,“跟你讲,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放屁”
“左仁建,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赵鹏怒气冲冲地说。
“拼命?嘿嘿,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拼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拼命?”左仁建冷笑道,“省省吧黑小子,英雄救美那是电视里瞎掰,别说你现在没机会,将来永远也不会有,少他在老子面前逞能”
“呜呜呜”估计左仁建又把赵鹏的嘴封住了。
接着“咚”地一响,听到赵鹏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咣当”,耳机里传来木棍落地的声音,“哼哼,敢他在老子面前发横,不是不让动吗?老子今天非要动动看”
“别过来啊”传来叶璐撕心裂肺的叫声。
“哈哈哈,这一对儿真坚挺啊,又白又嫩,啧啧”
“臭流氓,你给我滚来人那,救命啊”叶璐竭斯底里地喊着。
“我让你喊”
“呜呜呜,呜呜呜”
“喊呀怎么不喊啦?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嘿嘿”
“呜呜呜”叶璐像是在挣扎。
“吆劲儿还挺大,我就喜欢辣妹子,嘿嘿,这才刺激嘛,等我玩腻了把它们环切下来,一定能熬出好多油,足够一个月的熏肠原料啦,哈哈哈”左仁建狂笑着。
我急得满头是汗,眼都绿了,愤怒地摘下了耳机。
不行,我必须出去,出去救叶璐
可是,出去之后即便能杀死那几条狼狗,但如何找到入口?陷阱肯定不能跳,左仁建这个狡猾的狐狸一定把陷阱重新布置了,自己跳进去无疑会掉到院墙外的臭水沟
怎么办?怎么办?
一抬头看到正面那扇门,刚才光顾着急,忽略了这扇门,我走过去一推,门很结实没推动,铆足劲儿用力一撞,门倒了,里面黑咕隆咚,拉开灯一瞧,正对着一张案板,上面两个铁钩,一把锋利尖刀,剔骨的那种尖刀。
右手角落里竖着两个大油桶,拧开油桶盖儿,发现里面装的柴油。
左边墙体里嵌着个铁柜,外面露着一钢环儿。忽然想起后院矗立的烟囱,难道是“火化炉”?
顺手拿过个铁钩,抽出铁柜,一股呛鼻的油烟味儿。
凑近一看,里面是白色的碎骨灰渣滓,看来,这个铁柜就是“火化炉”,左仁建用来毁尸灭迹的火化炉
如果抽出这个铁柜,自己应该能从烟囱爬出去,因为叶璐的处境很危险,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急着出去找刘叔叔。
重新戴上耳机,信号又“刺啦”起来,返回到放冰柜的房间,信号还是“刺啦”,过了一会儿,听到了声音,是左仁建的狞笑:“哈哈哈,原来是个‘白斩鸡’,黑小子说的不错,我是动不了你一根儿汗毛,因为你根本就没毛,哈哈哈老子还从来没碰到过“白斩鸡”呢”
“呜呜呜呜呜呜”
“小妮子,别不识抬举,像你这性子的女人我见得多啦,做之前要死要活的,只要大JB一抡进去了,很快就服服帖帖啦,嘿嘿”左仁建奸笑道。
“呜…呜…呜”
“什么?放开你?放开你配合不?”
“”
“好,放开你是不可能的不过,胶带可以撕下来,因为办事儿的时候我不喜欢哑巴”左仁建说道。
我听到了撕胶带的声音。
“左老板,不就那点儿事儿嘛,这样多不舒服,你放我下来,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嘴巴“解放”之后,叶璐的声音有些暧昧,显然在诱惑左仁建上套儿,只要放开她,八个左仁建也不是个儿。
“放你下来?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这样吧,我松开你的腿,但是,如果你乱踢人的话,我会把这对儿小脚丫切下来做备料”
“碰”我听到菜刀插在案板上的声音。
心里默默祈祷着:璐璐,如果没有一击致命的机会,你可千万别踢呀,那个王八蛋的冰柜里真有女人的脚丫
“放心,我不踢就是。不过,我有个疑问,你做的熏肠为什么那么好吃?”叶璐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哈哈,这是秘方”
“什么秘方,能说给我听听吗?”叶璐表现出很高的兴趣。
“真的想知道?”
“当然”
“好吧,此秘方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几个人知道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她们”
“哎呀,别不过啦,说吧,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叶璐故意转换了话题。
“唉,此事说来话长,一会儿还要去上面收尸,要不先让我干一次再说好吗?”
“不行”
“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别过来你要敢动我我立马咬舌自尽”叶璐态度坚决。
“好好好,我就不信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左仁建说道,“但是,如果告诉你秘方之后若再不配合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说吧,说完之后自当别论”叶璐在为她争取时间和一击致命的机会,无形之中,也在为我争取时间
顾不得脚疼,我迅速跑回“大厅”的楼梯旁,白口罩女工果然没走,不管她听没听懂,我叽里咕噜连珠炮似的交待了一堆话,大意是让她无论如何想法儿拦一辆出租车在马路边等侯,我最多十五分钟就到,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转头又跑回“火化室”,拉开“火化炉”就钻了进去
悬崖峭壁都能爬,何况一个烟囱烟囱下面部分不得不用“壁虎游墙术”,到了上面就容易多了,两腿叉着就可以往上攀,很快就到了顶端。我掏出工具包里的绳索,拴在避雷针的底端,跳跃着往下溜。
后院的狼狗又叫起来,我没空理会,直接越过高墙跳到乱坟岗,提起真气跑向马路
遗憾的是,马路边没有出租车,也没有白口罩女工
其实,我对女工“叫”不来出租车是有心理准备的,别说不说人,就算是人半夜在乱坟岗拦车也不会有人敢停。
唉,命苦不能怪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实在不行只好往县城方向跑,爬也得爬到电话亭去
我弯下身,在伤口处又绑了一卷儿而绷带,刚要开跑,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身边。
“快上来”车门打开一位胖墩墩的中年妇女喊道。
我一愣,当借着大灯的光线看到中年妇女头上的“影子”时,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去哪儿?”中年妇女问道。
“医院,我脚受伤了,谢谢司机师傅”我喘着气说道。
“奇怪”司机转头问道,“老婆,头一次让你晚上跟车,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人受伤要搭车?”
“别问了,回头再跟你说,他伤得不轻,快去医院”中年妇女急道。
“去医院就去医院,干嘛那么凶,还尖里尖气的压着嗓子说话”司机显然不大高兴,但车子很快向县城疾驰而去。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内车灯没开,否则司机师傅看到我满身的烟灰还不吓晕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地下加工厂(十三)
第二百二十六章地下加工厂(十三)
我知道医院传达室旁有个电话亭,就让出租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师傅稍等,我去里面包扎一下,回来还坐您的车,钱一并给”我担心回来之后找出租车麻烦,因为好多司机晚上都不接乱坟岗附近的活儿。
“不行,必须先给一半儿,你拐进去让我到哪儿找人?”司机师傅不答应。
“少不了你的钱”还没等我回话,中年妇女开口了,表情木讷。
“你这婆娘今天怎么啦,到底帮谁说话呢?”司机师傅有点儿着急。
“去吧,快点回来”中年妇女根本没理司机师傅的那茬儿。
“谢谢阿姨”说完我跳了下去直奔电话亭。
电话亭的老大爷正在打盹儿,我拿起电话就拨,电话很快接通了,顾不上跟刘叔叔客气,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告诉他已经掌握了左仁建的证据,叶璐和赵鹏现在非常危险,我必须马上回去,让他派人随后去救援
刚放下电话,老大爷被吵醒了,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惊诧的问道:“小伙子,你在‘煤建’上班吧?”
“是啊,刚卸完两车煤,还没换衣服呢”我说着递过去五块钱。
“唉,大半夜的还卸煤,真是辛苦,”老大爷慢腾腾地边找钱边说;“我那小儿子也在‘煤建’上班儿,一天一身儿衣裳,邋遢得不行,工作服都掉色了。不过,还真没像你这样邋遢过,快进来,我这儿有脸盆,洗洗再走吧”
“谢谢,不用了,还有两车没卸呢”我一把“夺”过找回来的钱转身就跑。
“喂,小伙子,你背后也是”
“知道啦”我连头都没回直奔医院门口的出租车。
并不是我不尊重老人,而是担心叶璐和赵鹏,还有被“上身”的中年妇女,她虽然胖,但肯定是虚胖,否则白口罩女工不会轻易“得手”,时间短没事儿,时间长了,怕她受不了大病一场。
“去哪儿?”我刚上车,司机师傅就没好气地问道。
看来趁我打电话的功夫,跟他“媳妇儿”较劲,正生气呢
“回我上车的地方”我说。
司机师傅没说话,掉过车头就走。
我心说你不言语正好,省的不必要的解释。
很快就回到乱坟岗,我递过去十块钱,司机师傅刚要接,中年妇女举着五十块钱说道:“这里有钱”
司机师傅接过我的钱,又一把夺过中年妇女手中的钱,冲她吼道:“神经病啊你?那是咱家的钱”
中年妇女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还不下车”司机师傅把头又转向我喊道,随即发动了车子。
我急忙开门跳下车,中年妇女肥胖的身子跟着“跳”了下来,比我还利索,咣当一声把门关死了。
出租车司机根本没料到他“媳妇儿”也会跟着跳下车,一鸣汽笛,疾驰而去,任我怎么喊也不停车
“走吧”中年妇女走在前面,表情冷漠。
真是越着急越添乱,我瞪着中年妇女道:“喂,你借了人家的身子怎么不还就下来啦?”
“光顾着急,忘了”中年妇女表情依然木讷。
“靠,鬼还会忘事儿”心里这么想,没好意思说出来。
只好等一下了,总不能把白口罩女工借来的“胖身体”一并带过去,累赘不说,吓死了谁负责?估计出租车司机发现“媳妇儿”丢了很快就会返回。
趁等人的功夫,我问道:“前些日子是你托梦给我?”
“恩”
“可是,托梦的人多了,比如你父母,为什么偏偏是我?”我问道。
“我们全是被左仁建害死的,死后灵魂被他请人用坛子和咒语封住,痛苦不堪”
我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想起肠衣厂后院地下加工厂的供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十六个小坛子,不对,是十七个,右手边还有一个上面没贴封条,当时还纳闷儿里面有什么,没想到竟然装的“魂魄”,遇害者的魂魄。
十七条鲜活的生命,竟被左仁建那个王八蛋残害后用来做熏肠“材料”,而我们居然还吃的上瘾,难怪塔墓中的老和尚问我“是否知错”,责怪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