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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并不重要。”我问道。
“昨天我就想通过董小坤问你们,既然她已经不再熬夜,为什么还要带她来这里?”董小坤问道。
“因为她们宿舍有人被逼着上吊,我怀疑是你做的才引你过来。”
“那事儿与我无关,我没伤害任何人,只是想提醒董小坤不要摧残自己的身体,我当年就是吃了这个亏,才走了这条不归路。董小坤现在需要营养,否则到考试会顶不住的,我给你钱,请你让她吃好点。”
“你的钱我花不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身体好起来的。我问你一件事儿,那天晚上董小坤打不开门,把门锁挂到拉环上的是不是你?”我问道。
“如果不吓她一下第二天她还会照常熬夜,况且,我知道会有人来救她的!”
“还有要交待的吗?”
“请你转告董小坤:要提高学习效率,不能单靠拼时间。只有健康的身体,健康的心态,才会有‘健康’的成绩,好了,董小坤身体太弱,我尘缘已了,必须走了还有,我跟着她去过宿舍,逼着你同学上吊的那个怨魂是王氏七代世祖王双临时期一个吊死的丫头,我帮不上什么忙”话未说完我看到董坤的影子飘出门外,而董小坤则趴到了课桌上。
看董坤的影子飘了出去,才发现大冷的天手心里全是汗
我起身握了握董小坤的手,小手冰凉,于是缓缓送入一股真气,等到她暖和过来才收功。
“这次你们的对话我能听到,现在怎么办?”小月站了起来。
我想了想,说道:“叫醒董小坤,回宿舍睡觉,有什么事儿明天再商量。”
第三十六章 女生宿舍
第二天中午一下课,小月拽着刘漠来找我,跟大家说了一下董小坤的家庭情况,身体状况和她平时都吃了些什么,然后主动提出每周一三五中午帮她打一次炒菜,我当然知道小月把刘漠拽过来的意思,于是也主动要求每周二四六中午帮她打炒菜,刘漠蹬着大眼看着我们。
“你们俩什么意思?一个一三五,一个二四六,星期天她回家,我哪天打?这么着吧,小雨周一,小月周二,三四五六我负责打菜,大不了少打几次桌球。不过,我只能把菜票交给小月,不会给她送过去,你看怎么样?”刘漠看着小月说道。
“行!就这么办。拿菜票来,今天星期六!”小月说。
刘漠看了小月一眼,说道:“我本来想说小雨周一,你周六,我二三四五的,哈哈,给,这是五张菜票,包括下周的,齐了。以后你每周一向我要,我可懒得老惦记这事儿!”
要说刘漠‘仗义疏财’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现实生活中家庭条件好的学生不在少数,但真正能像刘漠这样仗义疏财的,恐怕却是凤毛麟角。
“怪不得那么多女生喜欢你!刘漠,你不仅人长得帅,心地更帅!走,咱们去食堂打饭找小坤来教室吃。”小月接过饭票出了教室。
“不会吧?”刘漠摸摸了后脑勺,接着又追到门口问道,“喂,都有谁喜欢?”
“别问了,她都走啦,哈哈”我笑道。
“小雨,你说小月说的是不是真的?”刘漠转过头问我。
“肯定是真的啦,你个子高,长得帅,心肠又好,哪个女生不喜欢这样的‘男子汉’?”我肯定地说。
“那那你说小月会不会也喜欢我?”刘漠一脸的兴奋。
我愣了一下,说道:“这个问题你最好亲自去问才会清楚。”
“行,你抽时间安排一下,我请她吃饭,你作陪,我当面问问。”刘漠脸上的幸福晃得我有点睁不开眼。
“好了,去打饭吧!”我说道。
我们三个打了不同的菜,小月打了两份,在食堂找了半天才发现董小坤,她在食堂一个角落的窗台旁,手里拿着半个玉米面窝头吃的津津有味,窗台上放着一个打开盖儿的罐头瓶,里面是从家里带来的咸菜条,因为是星期六,咸菜条已经见底儿了。好说歹说,我们几个才把她拉到教室。吃着馒头和可口的饭菜,董小坤什么也没说,眼里却噙着泪花。
吃完饭,我和刘漠出去洗饭盆,小月把我们三个的决定说了一下,董小坤坚决不同意,两个人争来争去,看小月要翻脸,董小坤才勉强答应,条件是所有的东西必须记账,将来一定偿还,小月只好答应。之后,小月以自己的名义转告了昨天晚上董坤的话:要提高学习效率,不能单靠拼时间。只有健康的身体,健康的心态,才会有‘健康’的成绩。
董小坤仔细揣摩着这几句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我和小月又去了一趟郭老师家,打听了一下王氏家族第七代世祖王双临的一些情况。
原来,王氏家族第七代世祖王双临及以后的几代再也没有出现过治家有方、精明强干的人,他们只追求安逸享受、不思进取、无所作为,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生活。每天不是玩蝈蝈、就是斗蟋蟀,吵架斗嘴时有发生,家族内部矛盾重重。在外的商铺,不是变卖财产据为己有,就是虚报亏空,中饱私囊,各商铺管理不严,经营不善,不是被掌柜的和帐房欺骗,就是财产被他人占有。既然封建家长管理的大家族模式无法继续维持,就只好各自分家,这样,一个封建大家庭就从此分裂、解体了。
王双临有个儿子叫王俊奎,此人更是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仗着家族残势,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他府内有个丫头叫萍儿,因不堪其辱,晚上穿着一身红衣吊死在房梁之上,此后那间屋子时常“闹鬼”,一天王俊奎的两个狐朋狗友喝的酩酊大醉借宿该屋,第二天人们发现时,早已双双吊死在了房梁上。之后,王家四处请法师做法,却毫无效果,屋内还是常有动静,无人敢住。最后,碰到一个云游僧人,僧人用一道血咒把她“镇”在了房梁之上,声称能“镇”一百八十年。王俊奎哪管后世子孙如何,只要在他有生之年镇住就行,所以当时并没追问一百八十年后怎么办,不过,自此之后,该屋便真的再无异动。
不过,郭老师补充说那些是野史,也可能只是个传说,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从郭老师家里出来,小月和我都各怀心事。
“王双临儿子的年代大约是十九世纪初,到现在二十世纪八十年内末,算起来真的过了一百八十年左右,郭老师所说的野史很可能就是正史。”我对小月说。
“恩,有些野史也不是空穴来风,甚至比正史还正史,如果伤害李慧敏的真是那个叫萍儿的丫头,咱们的麻烦就大了。”小月担心地说道。
“是啊,一个被‘囚禁’了一百八十年的冤魂一旦解禁,恐怕不是你我的力量能左右的了的。”我叹道。
“莫非我们宿舍真的就是当年萍儿上吊的屋子?不会这么巧吧?你快说说呀,小雨!”小月有点着急。
“也许真就这么巧,你想,若不是昨天晚上董坤借小坤的口告诉我,咱们怎么可能知道王氏家族的第七代世祖叫王双临?唉,无巧不成书,怎么感觉像袁阔成在说三国演义?”我幽幽叹道。
“现在怎么办啊?”
“你先去问问李慧敏今天下午回家不?如果她回去咱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如果不回去,下午咱们就跟她商量一下。”我说道。
“不想让她回去很简单的。”,小月胸有成竹地说,“你知道吗?她喜欢刘漠,之所以老看我不顺眼,就是嫉妒我和刘漠是同桌,还整天说说笑笑。因为前一段时间我生他的气,故意在她面前和刘漠谈的倍儿亲热,就是为了气她,看她气的直翻白眼,我都兴奋死了,哈哈,女生全是小心眼儿!”小月笑着说。
“难道你不是女生?”我笑着问。
“我是女生,但没她那么小心眼儿!”小月说。
“这么说你也喜欢大漠?”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哈哈你想哪儿去啦?我是喜欢刘漠,他有很多优点,但只是那种喜欢,不是李慧敏对刘漠的那种,明白了吗?笨瓜。”
“不是很明白。”我的确不是很明白,因为想起了刘漠曾问过我的话。
“还真是个笨瓜,不跟你说了!”小月说道。
“刚才说了半天怎样才能不让她回家?”我催促道。
“那还不简单,咱们带着刘漠一起约她星期天出去玩儿不就行了?”
“对,就按你说的办!”我舒了一口气。
下午一下课,我们几个跟李慧敏一说,她果然满口答应,然后跑到外面给家里人打电话去了。接下来的事情有些难办,我一个男生晚上怎么能留在女生宿舍呢?如果只是小月一个人,倒是不忌讳什么,可加上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女生,却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小月倒是满不在乎,很自以为是的说:“事情包在我身上!”
等李慧敏打电话回来,小月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还没说完,李慧敏瞪着眼睛冲我吼道:“我本以为只有成绩差的体育班才会有流氓,没想到成绩好的学生里面也有流氓”
小月刚要阻拦,李慧敏却忽然回头一指小月:“我本来以为你这个人只是有点儿‘风骚’,却没想到竟然这么‘风骚’!”说完一甩头回宿舍了。
“你们到底跟她说什么了?怎么又是‘流氓’又是‘风骚’的?”刘漠看了看尴尬站在原地的我和小月,笑着走过来问道。
小月气的脸都黑了,愤声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话还没说完就发火,真不枉叫她‘白痴’!”
“把我弄迷糊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刘漠一脸的莫名其妙。
于是我就把她两次在宿舍无缘无故上吊的事情以及我们去宿舍的打算跟刘漠较为详细的说了一遍,刘漠听完说道:“真的假的,有这么邪乎吗?我怎么听得这么渗得慌”
我点了点头。
“若不是真的,难道我和小雨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来受她这闲气?”小月接口道。
“那她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刘漠还是不大相信。
“她那时候睡的跟死猪似的,怎么会知道?”小月说。
“好了,小月,别生气了,我去跟她说说看。”刘漠安慰小月道。
我不得不佩服刘漠的外交能力,也不知道他怎么跟李慧敏说的,去女生宿舍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带着李慧敏来找我俩。
李慧敏低着头对小月说:“对对不起,刘漠说的那些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包括你晚上救我那次,我都是在梦中,误误会你了。”
小月扭过头去没理她。
李慧敏又转头对我说:“雨生,对不起,今晚麻烦你一定要来,我最近老做一些奇怪的梦,经常半夜吓醒,我认为是看鬼故事看多了,刘漠说的那些我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盯着李慧敏看了几秒钟,她看似明亮的眼睛里满含着忧郁和不安,随口慢慢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不是你在梦中,而是有人进入了你的梦。”
“喂,能不能别这么文绉绉的,我牙齿都快酸掉了”刘漠插嘴道。
小月瞪了刘漠一眼,刘漠不说话了。
“我听不懂你的话,但在梦中老有个声音告诉我如何利用身边的物品上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