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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杀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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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下一件事便是躺在床上,床的一侧有一位护士(不过不是惠廷顿的那位护士),
另一侧是一位戴着金边眼镜、长有黑胡子的小个子男人,是个典型的医生。他搓着两手,
我望着他时他扬起了眉毛。他说:
    ‘啊:瞧我们的年轻朋友又恢复知觉了。顶好。顶好。’“我玩了一点惯用的花招,
问:‘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在哪儿?’不过我相当了解答案是什么。我的脑子并不
老朽过时。‘我想目前这样也差不多了,护士小姐,’小个子男人说。护士以一种受过
良好训练的轻快步子走出房间。不过在她走出门时,我捕捉住她看我时那种十分好奇的
眼神。
    “她那种眼神使我顿时有了个主意。‘喂,大夫,’我说,试着在床上坐起来,但
是在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的右脚使我感到一阵剧痛。‘轻微扭伤,’医生解释着。‘问
题不严重,两三天后你就能活动了。’”这时,塔彭丝插嘴说:“我注意到你走路脚有
点跛。”
    朱利叶斯点头,又继续说下去。
    “‘怎么搞的?’我又问。他干巴巴地回答,‘你摔下来,弄掉树上的许多树枝,
掉在我新培育的一块花圃里。’“我喜欢这个人,他显得有幽默感。我有把握,他至少
直截了当。我说:‘当然啦,大夫,对损坏树木的事我十分抱歉,我想新种的花全都由
我赔偿。不过,也许你想知道,我在你的花园里做什么?’他回答道:‘我想,这件事
确实需要解释。
    嗯,首先,我不曾跟在傻瓜后面。’“他微笑着,‘我的第一种看法。不过我很快
改变了我的想法。顺便问一下,你是美国人,对吧?’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你呢?’
‘我是霍尔大夫。这儿,你不会不知道,是我的私人疗养院。’“我不知道,也不想让
他了解。我只感谢所给的信息。我喜欢这个人,我觉得他直率,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他全
部情况。首先,他可能不会相信。
    “刹那间我下了决心,说:‘啊,大夫,我想我是个大傻瓜,但是我感谢你让我知
道,我的所作所为不是比尔·赛克斯①所干的勾当。’接着我继续咕咕哝哝地讲了有关
一位姑娘的事。我故弄玄虚提出什么严格的监护人的事情啦,精神崩溃啦,最后我解释
我好像在疗养院的病人中认出了她,所以我在夜间出来冒这趟风险。

    ①比尔·赛克斯:狄更斯小说《奥利弗·特威斯特》中下层社会一个凶残的盗贼—
—译注。

    “我想这是他所想听到的这类事情。我讲完以后,他和蔼地说:‘真是个浪漫的故
事。’我接着说:‘好了,大夫,你对我坦诚相见吗?你这儿现在,或你这儿以往任何
时候有个一位名叫简·芬恩的年轻姑娘吗?’他一边回想一边重复这个名字。他说:
‘简·芬恩?没有此人。’“我显得非常使恼,我猜我脸上也表现出懊恼的神色。
    ‘你肯定吗?’‘非常肯定,赫谢默先生。这是个不同寻常的名字,我不可能忘记
的。’“呃,那绝对如此。但这使我有了余地。我倒有点希望我的搜寻该结束了。我最
后说:‘事情就是这样。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我抱紧那该死的树枝时,我以为我认出
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在向你的一名护土谈话。’我有意不提名字,因为惠廷顿当然可能
会在那儿用不同的称呼,但是医生立即回答:‘惠廷顿先生,也许是吧?’我说:‘正
是此人。他在这儿做什么?不会告诉我他的神经有毛病吧?’“霍尔大夫笑了起来。
‘没有,他来这儿是看一位护士,伊迪丝护士小姐,是他的侄女。’我大声说:‘啊,
那真想不到!他还在这儿吗?”不,他差不多马上就回城里去了。’我突然喊出来:
‘太可惜了!不过也许我能和他的侄女——伊迪丝护士小姐说说话,刚才你是这么说她
的名字,对吧?’“但是医生摇摇头。‘恐怕这也不可能,今晚伊迪丝小姐也和一个病
人离开了。’我说,‘看起来我运气不好。你有他在城里的地址吗?我想我回去时要去
拜访他。”我不知道他的地址。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写信给伊迪丝小姐要他的地
址。’我谢谢他,‘别说谁想要他的地址,我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那就是我到
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当然,如果那姑娘的确是惠廷顿的侄女,她是非常机敏的不会掉
进圈套,不过这值得试试。我要做的下一件事情是给贝雷斯福德先生起个电文,告诉他
我在哪儿,我因为脚扭伤而躺在床上,如果他不忙的话,要他过来一下。我对要说的话
必须谨慎。然而,我没有收到他的信,我的脚也快好了。只是稍微有点扭伤,不是真正
的扭伤。所以今天我向小个子医生告别,告诉他如果他收到伊迪丝护士小姐的信并回到
城里,请给我捎个话。
    哎呀:塔彭丝小姐,你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塔彭丝说:“是因为汤米的缘故。他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振作起来,我想他肯定没事。为什么他会有事?听我说,他跟踪的是一个长得像
外国人样子的家伙。也许他们已经出国——到波兰或诸如此类的地方?”
    塔彭丝摇头。
    “没有护照和有关的东西他是不能出国的。除此而外,我见过那个男人,叫鲍里斯
什么的。他昨晚和范德迈耶太大一块吃饭。”
    “哪位太大?”
    “我忘记了,当然啦,你不了解所有情况。”
    “我在注意听。”朱利叶斯说,突然用了他最喜爱的说法。“让我知道。”
    于是,塔彭丝叙述了过去两天里所发生的情况。朱利叶斯听了惊讶不已,钦佩得五
体投地。
    “干得好啊:想不到你会去当仆人,真让我开心得要死!”随后他严肃地说:“不
过请听我说,我不喜欢这样,塔彭丝小姐,我的确不喜欢。你和别人一样有胆有识,但
我希望你立刻退出来。我们与之较量的这帮坏蛋,他们在任何一天都会残暴地杀死一个
姑娘,就像杀死一个男人那样。”
    “你以为我害怕吗?”塔彭丝气愤地说,勇敢地不去想范德迈耶太大冷酷无情的眼
光。
    “我以前说过,你非常有胆量,但是那改变不了事实。”
    “啊,真烦死我了!”塔彭丝不耐烦地说,“让我们考虑一下,汤米可能出了什么
事。我就此事已写信给卡特先生。”她补充说并向朱利叶斯介绍了信的主要内容。
    朱利叶斯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我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像现在这样就算不错了。不过,我们得行动起来才
对。”
    “我们能做什么?”塔彭丝问。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我想我们最好追踪鲍里斯。你说,他曾到过你干活的地方。他可能再去吗?”
    “他可能再去,不过我不能确定。”
    “我明白了。嗯,我想,我最好买辆轿车,一辆一流的轿车,穿着像个车夫在外面
等着。如果鲍里斯来了,你发个信号,我就跟踪他。这个主意如何?”
    “好极了,但是他也可能几周不来。”
    “我们就得碰碰运气。我很高兴,你喜欢这个计划。”他站起来。
    “你到哪儿去?”
    “去买车,当然啦,”朱利叶斯回答,神态十分吃惊,“你喜欢什么型号的车?我
想,在我们结束以前,你会喜欢乘车兜兜风。”
    “啊,”塔彭丝轻轻地说,“我真喜欢罗尔斯一罗伊斯,不过——”
    朱利叶斯同意。他说,“当然啦,你说了算。我这就去买一辆。”
    塔彭丝叫起来:“但是你不能立即买到。人们有时要等上很长时间。”
    “小朱利叶斯不用等,”赫谢默先生肯定地说,“你不要有任何担心,我半小时后
开车回来。”
    塔彭丝站起来。
    “你太棒了,朱利叶斯。但是,我不能不感到这是一个孤注一掷的计划。我确实是
把希望系在卡特先生身上。”
    “而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
    “只是我的一个想法。”
    “啊,但是他得尽点力。没有其他人了。顺便说,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今天上午发生
的奇怪的事。”
    她叙述她意外遇见詹姆斯·皮尔·埃杰顿爵土的情况。朱利叶斯很感兴趣。
    “你认为那个人的意思是什么?”他问。
    “我不十分明白,”塔彭丝沉思地说,“但是我认为,他以律师那种模棱两可的、
合法的、没有成见的方式设法向我发出警告。”
    “为什么他要那样做?”
    “我不知道,”塔彭丝承认,“但是他看起来既和蔼可亲又十分聪明。我不会介意
去找他并把一切情况向他全盘托出。”
    使她感到吃惊的是,朱利叶斯非常强烈地否定了这种想法。
    他说:“听我说,我们不想任何律师参与此事。那个家伙’帮不了我们任何忙。”
    “嗯,我相信他能。”塔彭丝固执地重复。
    “别这么想了,再见。我半小时后回来。”
    过了三十五分钟,朱利叶斯回来了。他拉着塔彭丝的手臂,和她一块走到窗子旁边。
    “车就在那儿。”
    “啊!”塔彭丝往下看见一辆很大的车,她说话的声音里带有一种尊敬的语调。
    “她是汽车比赛中的带头车,我可以告诉你。”朱利叶斯自鸣得意地说。
    “你怎么搞到这部车的?”塔彭丝气喘吁吁地问。
    “她正被送往某位要人的家。”
    “是吗?”
    朱利叶斯说:“我到他家去,我说我估计像这样的一辆车价值两万美元。接着我又
说,如果他退出的话,这辆车对我值大约五万美元。”
    “是吗?”塔彭丝说,她欣喜欲狂。
    “是的,”朱利叶斯回答,“他让出车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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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患难之交



    星期五和星期六平安无事。塔彭丝收到卡特先生对她请求的简短回信。卡特先生在
信中指出,青年冒险家公司自己冒险来承担这项任务,而且事前也充分被告知其危险。
如果汤米出了什么事,他深表懊悔,但是他爱莫能助。
    这是淡淡的安慰,不知怎的,没有汤米,冒险没有了兴趣,塔彭丝第一次对成功感
到怀疑。他们在一起时,她对成功从未怀疑过。虽然她习惯事事领先,并为她的急中生
智而自豪,但在现实中,她对汤米的依赖程度比她想象的要大。
    汤米异常清醒、头脑冷静,他的判断能力和真知灼见始终如一,没有他塔彭丝感到
好像是一艘没有舵的船。奇怪的是,朱利叶斯肯定比汤米聪明得多,但不曾给予她同样
支持的感觉。她指责过场米是悲观主义者,自然他总是看到不利因素和困难之处,而她
自己则是乐观地藐视它们,不过她对汤米是言听计从。汤米可能有点慢慢吞吞的,但却
十分稳健。
    看来,塔彭丝第一次意识到,他们轻松愉快承担的任务已险象环生。开始时任务像
浪漫小说的一页。现在,它失去了当初的魅力,变成了冷酷的现实。汤米——是一切一
切之中最重要的。白天,塔彭丝多次坚定地眨着眼睛挤掉泪水。
    “小傻瓜,”她提醒自己,“不要淌眼泪。当然,你喜欢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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