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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姚瑶妈放下电话,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恨恨道,跟妈妈搞什么鬼,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到底是年龄大了,生了会儿女儿的闷气,姚瑶妈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客厅里寂静得只能听到墙上那架老是挂钟钟摆的摆动声。
当!当!当!半睡半醒间,在钟摆一成不变的摆动声中,姚瑶妈依稀听到了几下敲门声,那根紧绷在女儿身上的弦惊醒了她——
姚瑶!是你吗?我就来开门,就来!身体动了动,姚妈妈睁开眼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边捶打了着有些麻木的双腿,边一摇一晃的走到了门后,打开锁后,带着股怨气,一把推开了家门——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六
四八六
你个死——!话没说完,被迎面扑来的一股寒气吹得头脑不那么混沌了的姚瑶妈一下子张口结舌了——
眼前的楼道里空荡荡的,那里有什么自己女儿的影子!
姚瑶!姚瑶!
愣了会儿,姚瑶妈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阴冷的楼道里,俯身顺着楼梯上下看了看,又转身看了看家门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高声叫嚷道——
快别藏啦,死丫头!你快出来!
可几分钟过去了,楼道里除了回荡着自己叫嚷的回音,和从楼梯拐弯的平台上方破损的玻璃窗灌进楼道的风声,死丫头到底还是没有现身。
是我听错了吗,根本就没人敲门?姚瑶妈心里问着自己,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刚才那几声敲门声,是幻觉吧?
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呀,还不回家!发着狠,一时间姚瑶妈禁不住有些伤心,转身准备进屋,目光落在了半敞开的房门上,却又停下了脚步。
哦——手扶着门发了会儿呆,姚瑶妈一下子又几乎能肯定刚才的那几下敲门声不是自己的幻觉——
一张贴在灰色门板上的暗黄色的纸张使她意识到,刚才的那几声敲门声,一定是顽童的恶作剧,要不,这张纸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小调皮!一直寂寞的很想抱孙子的姚瑶妈一想到刚才的敲门声或许是楼上哪个顽童的恶作剧,不由得言不由衷的骂了声,一伸手,揭下了那张贴在门上的纸,使劲甩了甩丢到了地上,又道,不学好!
嗯?忽然半条腿已经迈进了家门的姚瑶妈抬起了踩在纸上的另只脚,揉了揉眼睛,又退回到楼道里把纸捡了起来,向两边展开——
刚才的手感告诉她,与其说自己拿的是一张纸,不如说是拿了张皮革更准确些!
这是什么东西啊?姚瑶妈迷惑的把手中像纸一样的东西又尽量向两边展了展。忽然感觉胸口堵得慌就要喘不上气了,来不及关门,艰难的拖着被寒风冻到快要麻木的双腿回到了客厅里。
啊——!啊!啊——!
不一会儿,从客厅里,传出了长一声短一声的绝望的嘶嚎声。
那显然是,姚瑶妈妈——一个受到了极度惊吓的老妇人的,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七
四八七
看来那些即使在严冬也乐于展示自己与众不同之处的潮女今天也畏惧于寒风了。
中午时分,本该人头攒动的潮店林立的粉巷里行人稀稀落落,从店里透出的各色灯光,暧昧,且落寞着。
和那些游荡在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音符”比起来,南边人行道上的一男两女更像是扎人眼球的“休止符”了。
你是——一个打扮的潮味儿十足、年龄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的女人挡住了对面一男一女两人的去路,眼睛只在自己的同性身上点了点,便一脸不屑的闪开落到了三十岁左右,看上去很有味道的男子脸上,手里拿捏着一个小皮本,疑惑道,警察?
在潮女的头顶上方,那些夜里一定会闪闪烁烁勾人魂魄的霓虹灯泡,此刻只勾勒出了在白昼里看上去不甚清楚的三个大字——
茶元素。
怎么,有疑问吗?男人说着从潮女手里讨要回了自己的证件,一侧步,领着和自己随行的女人,从潮女身边走穿国,跨进茶元素店门的时候,回头问道。
不是!潮女愣了下,两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呼出了一口长气,一转身跟在男子后面走进了茶元素里,道,怎么感觉事情怪怪的。
怪?男子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自己拉出了面向街道的两把椅子和同行女人坐下了,问潮女,怎么怪了?
女子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柜台里的女孩来几杯热饮,随后看也不看坐在男人身旁一身土气打扮的女人,径直坐到男子的对面,解开了身上束腰黑色、带着漂亮貂皮领大衣的束带,丝毫不顾及贴身粉色低领羊毛绒衣下裸露出半球的两只乳房一下子弹在了男子面前,盯着男子问道,你姓印?
对。男子说着接过服务生递给自己的热饮道了声谢,看着对面的女人,又道,我叫印征。你是——
你是警察?潮女毫不在意的印征的疑惑,变魔术一样右手上夹上了根细长的爱喜,点着了又问了句。
这你已经知道了。印征提醒潮女,又问道,可以说你是谁了吗?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潮女说着挺了挺乳峰高耸的胸布,又道,怎么,不像吗?
哦,这我早该想到了!印征点点头,笑道,刚才见面时你说感觉怪怪的,是什么意思,能说了吗?
哦,女子应着,端起热饮啜了口,两手紧紧的攥住了杯子,冲印征道,我这里刚一出事你们警察就摸到我这里来了,你说这还不算奇怪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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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出什么事了?印征坐正了身子,双手支在下巴上,盯着对面的潮女道;能说说吗?
哦?潮女老板翘起粉嫩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自嘲道,怎么,你不知道?哦——那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沉吟了会儿,潮女又道——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因为那件事来的呢,看来我自做多情了!
淡淡的止住了话语,潮女右手食指轻轻一点,把烟头上长长的一截烟灰弹进了桌上粉红色的烟灰盒里,坐正了身子,严肃了下脸色后,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么请问,你们来我这儿到底有什么事?
哦,印征推开了杯子,环顾了面积不大的店铺,又扫了眼隔了条窄窄的过道,在柜台里忙碌个不停,却又不时忙里偷闲朝这边瞅上一两眼的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道,我想找前天晚上你们店里的那个女服务生问些事,麻烦你叫下。说着,他指了指柜台里的那两个女孩。
那个女孩现在不在!潮女猛吸了口烟,又啜了口热饮压了压,一抬头,很干脆的冲印征道,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在?印征说着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同行女人,又对潮女道,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了吧?
不在就是不在。潮女道,和是不是上班时间没有关系,老实说,我也正在找她呢!
是吗?印征怔了怔,不相信道,又看了眼身边的女子,那女子冲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找她有什么事?潮女斜了眼斜对面的女人,问印征。
你有那个女孩的手机号吗?印征撂开了潮女的问题,道,请帮忙联系下,有很重要的事要当面和她谈谈。
是吗,很重要?潮女撇了撇嘴,边说边从放在桌上的包里掏出了手机,道,号码我这里有,我给你打打看。不过,你可别抱多大希望!说着,摁下了绿键。
时间出长,潮女很无奈的把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冲着印征晃了晃,很有些无奈,道,没人接,准确的说,一上午都没有人接,事实上我也一直在找她,看来这件事我们倒是对上了。
你也在找她?印征咳了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没准儿在这点上我们又能对上了,潮女不动声色的冲印征挤了挤眼睛,道,你先说,为什么找她?
那个女孩的手机号,印征低下头闪开了潮女投向自己的暧昧的目光,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道,能给我吗?
号码是——看着刻意避开自己视线的印征,潮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正要报出印征想要的手机号码时,忽然全身震了震。
她在那儿——!一直沉默的坐在印征身边的女子在潮女说出“是”的一瞬间,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猛的抬起右臂,右手笔直的指向了潮女的身后!
就是她!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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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尖叫声在茶元素里骤然响起,惊呆了店里的所有人,一个在柜台后忙碌的女孩甚至惊到了一失手,和着女人的尖叫,手里的玻璃杯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炸裂了。
老老板!一个从外面推开玻璃门半条腿刚踏进店里,被印征身旁的女人指定了的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女孩明显被这声尖叫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震住了,嘴里不知所措的叫着老板,手指着印征身旁的女人,一脸恍惚的问道,那女的咋了?
小南,女老板一扭头看见了女孩,站了起来恼怒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找你一上午了!怎么手机老是关机?!
我——被老板称作小南的女孩嘴里嗫嚅着,走进了店里,身后的玻璃门忽的一声关上了。带进了一股冷风。
双眼始终没有从老板身后手臂一直抬起指着自己的女人身上挪开,女孩在老板身后站定了,结结巴巴道,我家里有事儿,回去了,忘请假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老板?
回家了?回家就可以不按时来上班吗?要再有下一次的话你干脆走人!潮女说着不耐烦的抬起右手冲身后的女孩摇了摇,又道,前天晚上是你值夜吧?
是我值班。女孩避开了印征盯在自己脸上的眼睛,低声问道,怎么了,老板?
这位警官找你有事,潮女站起来一扭身指了指对面的印征,冲女孩道,你要配合,明白吗?!
我知道了老板。女孩说着坐在了老板刚刚空出来的椅子上,怯怯的问印征道。你找我什么事啊,警官?
前天晚上你当班,是吗?看到女孩一脸紧张,印征笑了笑,放缓了语调,柔声问道。
是我,警官,小南点点头,心有余悸的偷空又看了眼坐在印征身边的女人,两道柳叶眉拧在一起,两道目光又落到了的印征脸上,道,怎么了?
那——搓了搓手,印征道,能给我说说九点半以后,店里的事儿吗,前天晚上?
九点半以后啊?女孩嘟囔着,沉思了半天,才道,就记得有三个女人进到了店里,两个点了饮料,一个喝啤酒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九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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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见女孩说完一副沉思的样子,印征追问道。
之后嘛——女孩又想了想,迟疑道,之后其中的两个女人走了,只剩下了那个喝啤酒的女孩
接着说。看到女孩犹豫着不再言语,印征催促道,那女孩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
也——也没什么事啊。女孩仰起脸看着印征道,就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喝完就走了啊!
一个人?印征问道。
是——女孩说着看了看老板,道,老板,你刚说他是警官?
没错。老板道,你有什么话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