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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老家伙嘟囔着回过了头,绢子诧异的发现眼泪竟然也可以在一个老男人的眼眶里打转,你问我怎么了?你知道我太太,说着老家伙回头又看了一眼妻子的遗体,道,她本来可以不死的!
可可她现在
可她现在死了对不对!为了那件微不足道的事她死了对不对?不!不!你错了!她本来也不想死的!她本来是想要和我离婚的!但说到这里,老家伙摇了摇头,怪异道,但怎么可能!我王尊的老婆,怎么还可能去钻别的男人的被窝呢?!
真的微不足道吗?只一闪念,忽然有所顿悟的绢子惊惧的直视着眼前极力压抑着癫狂的男人,颤声低语试探道,董事长,你不是想说太太太太是你杀的吧?她不是自杀,对吗?!
不!你错了!老家伙断然否认道,她的确是自杀的!可如果她听我的话不和我离婚,我怎么可能让她一步也不能走出家门呢?!
就是说你把她说着绢子扫了眼灵床上的女人,边想边道,软禁了对吗董事长?
不!我只是说,如果她敢离开家一步,她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了!就这个要求,我可没有软禁她!可谁能想到,谁能想到老家伙的声音越来越低了,最后竟然跪倒在了灵床前,看着躺在上面的自己的妻子,猛的低下头去嘴紧紧贴在了了无生气的女人的唇上,半天,抬起沾了一片腮红的脸,面色狰狞道,可谁能想到她竟然敢自杀——要知道我没答应啊,我没答应!
想到这里,两腿被风透过裤子吹得有些麻痛的绢子打了个寒战,心道,是啊!你是没答应,可除了灵魂出窍,那个女人又怎么能逃出你的掌控呢?还有啊,你不是也没答应我!答应我进那间房子吗?!要是我刚才真的进去了,你又会把我怎样呢?
想到这里,刹那间绢子又感到心口堵得慌了,一转身,似乎是要掩饰心里的慌乱,绢子的步伐陡然间加快了,以至于两个女佣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朝家里走去。
谁知道呢!平着脸旁若无人的穿过门卫拉开的大门后,绢子忽然低语了一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一九
二一九
直到现在,绢子还能清晰的回忆起,当自己吐出那句恶狠狠的话语时,刚巧同她迎面错过的保安小常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多么的古怪!就像在湖边瞥见的那一面面窗户一样的,古怪!
但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后,绢子不由得笑了,我是一个轻言放弃的女人吗?她自问道,不!决不!过去不是,将来不是,而现在,也决不是!
就像——发着狠劲,绢子又心道,就像即使老家伙已经用行动告诉你他不会再要小孩,但你不一样坚信,自己一定会使他就范一样吗?!而也就像他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你不能进入那座平房,而现在你不是已经拥有了那把该死的钥匙一样吗?!在这个家里,绢子想道,不应该,也决不能有哪怕一寸,我不能踏足的禁地!
我也是主人,不是吗?只是——
再一想到不久前的放弃,已经在客厅窗后站立了半天绢子确定,自己没有丁点理由可以去怀疑自己的第六感!
住手!第六感的念头刚一闪出,那个不久前阻挡了她即将把钥匙从口袋掏出的声音在此刻就又一次在她的耳畔暴响——
住手!
而当时自己被那个声音吓到简直就是呆若木鸡了吧?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自己刚才在平房门前的尴尬一幕,绢子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笑,有些得意——
是啊,绢子心道,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的第六感呢?更何况——想着想着,绢子的脸上浮起了一道稍纵即逝的红晕——
更何况在那一次以后!不是吗?想得出神了,绢子在心里问着自己,可,可那是第几次呢?应该是第二次吧?第一次我们仅仅是接吻而已,可谁知道,第二次你就带人家上床!不过说真的,那天我的表现应该不差吧?一会上一会下的,等等,那道门被推开前——那道门被推开前——
绢子的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模糊了,她使劲摇了摇头,狠狠想道,不是他的手机已经被人拨通了很多次吗?
——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回合了,现在是绢子伏在了董事长的身上,或慢或快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娇弱的呻吟声中,她感到自己筋疲力尽到简直要虚脱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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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想到!忙里偷闲,绢子斜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伏下身去,嘴对着董事长的耳朵哈出了一口热气,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的味道,耳语了一句,
什么?刚才一直紧闭着两眼的董事长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真在俯视着自己的绢子,问道,什么没想到?
我是说,说着,绢子的腰肢又扭动了一下,才又道,我是说,能和董事长您亲密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呵呵!身下的男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把两条胳膊压在了绢子的腰肢上用力向下压了压,道,对我王遵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思议的!
对!对董事长绢子拿捏着字词接上了男人的话道,对董事长您来说,的确没有什么是不可思议的!但您之外的人呢,一定会对我们的现在感到不可思议的!老实说,也包括我!
为什么?男人身子向上顶了顶绢子,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为什么?绢子道,董事长能垂青我这样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小人物,还不让人大跌眼镜吗?
这个嘛,男人做出了一副为难状道,绢子你有些自谦的过分啦!不过也是,为什么我又会对一个平时除了工作,简直就不拿眼角夹一下我这个堂堂董事长的女孩感兴趣呢?你说说看?
不,绢子的一双大眼睛灌满了水一样,迷离的看了眼身下的男人,道,我要让你自己说!
好吧男人刚开腔,却又犹疑了起来,半天没有言语。
什么啊,你快说!绢子猛得加大了抖动的频率,忙乱的问着身下的男人,
那就是我很想知道,在做爱时你这个清高的女孩还会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吗?哈哈!说着,男人伸手掐了掐绢子挺翘的白臀,又道,还有就是想知道,这只屁股会不会兴奋!
你!绢子娇嗔着身下的男人,脸别向了一边——
手机!她忽然顿住了,刚发现手机的提示灯在不断闪烁一样,回头冲身下的男人朝床头方向努了努嘴,提醒道,董事长,有人给你打电话。
是吗?男人边说边欠起了身,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屏幕,摁下了接听键。
有事吗?凝着眉头,男人不耐烦问道。
不!一阵冷场后,男人道,中午我不回去了,饭你自己吃吧,还有,今天小飞可能要回来,看有没有准备好他喜欢的菜!
说完,男人便掐断了手机。又躺回到了床上。
你太太?问着的时候,绢子又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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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男人一伸胳膊把绢子又向下摁了摁,不以为然道。
都说什么了刚才?随口问了句后,绢子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多嘴的可以,不由得心慌意乱,眼睛看向了别处,身体更加卖力的耸动着。
让我回家吃午饭!男人瞅了绢子一眼,想了想,道,都多少年了,就是改不了这老毛病!
哦——绢子思量着,道,以前可从没见她这时候问过你啊!说话的时候,看着身下又开始兴奋起来的董事长,绢子把没说完的话咽进了肚子——再说现在都过了午饭时间了啊!
但——等等!
猛然间冷不丁钻进绢子脑子里的念头吓了她一跳,鬼使神差一般,绢子忽然忘情的大叫起来,在男人的身上狂野的扭动起来——
而门,那道分割里外间的门,就在绢子忘情的尖叫声中,被人缓缓的从外面推开了——
王遵?——
直到现在,绢子一想起那喊出男人姓名的女人呆呆的立在门口的样子,仍不免要为自己当时的表现喝彩,那一局,她赌赢了!她知道呆立在门外的那个端庄女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而她也恰巧知道,身下这个以做事敢担当的男人一定会恼羞成怒的,那么结局自然是——
我要娶她!
然后那个女人就死了。
然后绢子在不显山露水间,成为了新太太!
有段时间,绢子很为自己的第六感感到骄傲!
新太太?感谢着自己的直觉,绢子脑子里忽然又闪过了那个自己的前任,那个留下了一个搅扰的她坐卧不宁的孽种的倒霉女人,脸色煞白的呼吸急促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拖着忽然间有些虚脱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了沙发前,一摆手冲两个一直站在客厅里的女佣道,你们出去吧,我想躺一会儿!
哎!两名女佣脆脆的答应着,从偏门走出了客厅。在绢子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一个女佣拿着条毯子又匆匆回到了客厅了,轻轻把毯子盖在了面朝里躺在沙发上的绢子身上。
谁?!女佣看见女主人的身体忽然像条受惊的鱼一样挺了挺,脸猛得转过来,双手神经质样在空中抓挠着,冲着自己吼道,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进来!难道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混蛋!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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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太太,我走,我走!应声连连,女佣弯着腰退后了几步,一扭身——
哎——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了女主人明显缓和了许多的声音,充满了不解的问道,等一下,你手里拿毯子干什么啊?
我——?!女佣急转身惊诧的看着绢子,道,我怕太太您着凉刚才想给太太您身上披条毯子,太太不愿意让我滚开的啊,怎么,太太你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什么了,不会吧?!
哦——绢子看了眼女佣忽然怪异的笑了笑,道,可能是太累了,刚才我以为有人要拿东西砸我呢!
哦,那太太你休息,我不打扰了。不知为什么被绢子的笑搞到心里发毛的女佣低低的应了声,在绢子审视的目光中,急急的跑出了客厅。
着凉?盖毯子?哼!谁知道你刚才想干什么呢!当女佣脱离了自己的视线后,绢子忽然嘟囔道,难道那个人不会是你吗?!老家伙!想起了那个远在海边的男人,绢子心里狠狠的诅咒道,难道违抗了你的命令结果就真的要那么惨吗?!老家伙!
太阳在偶尔闪开的云朵缝隙间筋疲力尽的穿行着,本来就因为二层伸出的露台挡住了光线的没有开灯的客厅,愈显昏暗。
本来侍立在偏门外等候绢子调遣的两名女佣,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了她们压低了嗓门的叽叽喳喳,从走廊尽头忽然响起的点点脚步声,显得异常的清晰,刺耳。
时间不长,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客厅外面的走廊上戛然而止。
被一双红色的羊皮软面鞋子衬托的越显娇嫩的两条小腿,从偏门一晃而过,片刻后,又回转过来,在偏门外的走廊里停立了很久,终于,悄无声息的越过了门的界限,一步一步,离沙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