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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来王太太在没有征得那个疯子本人的同意下私自去过他的房间了,是吗?印征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问道。
没错!厉绢猛点点头,慢慢坐在了印征对面的椅子上,逆光的脸有些黯然失色,声音颤道,印征,现在我有种感觉,我会死在那个疯子手里,而且,会死得很惨!
是吗?印征道,没那么严重吧,王太太?
知道吗,那个疯子!厉绢道,他痛恨堕落的女人!而我——
什么?看到厉绢沉默了下去,印征追问道。
我不知道——沉吟了会儿,厉绢绷得紧紧的脸上飞过了一抹红晕,犹犹豫豫道,和自己的老公做爱,算不算堕落!
你说呢?印征别过了脸,反问了厉绢一句。
可你知道吗,那个疯子不久前竟然在我和自己的老公做爱的时候闯进了书房,就当着自己父亲的面,用能钻进人骨髓的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顿的对我说,堕落的女人,该死!说完,厉绢不禁打了个寒战,用微弱到耳语的音量细声细语道,那天晚上我记得,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四七
三四七
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老公?眼见着刚才还在猛烈撞击自己的男人抬起上身,眼睛直勾勾的向前望去,躺在书桌上的绢子身子紧了紧,求告着,也抬起了身,在男人的压迫下艰难的扭动着脖颈,向书房大门看去——
刚才明明虚掩的书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门外黑黑的走廊。
怎么啦!轻嘘了口气,绢子扭头冲男人道,那里有鬼啊!看你把人家吓的,说完,她又扭头看去,忽然脸色大变!
一个人,一个男人,确切的说,和此刻正在进入自己的男人有着血缘关系的另一个男人!
从她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从那段黑暗的走廊里,渐渐显出了身形——
堕落的女人!当那人说出第一句话时,绢子感觉自己的骨头就要冰冷到断裂了——
该死!
啊——!后来想想,瞅了眼印征,厉绢叹口气,轻声道,当时我自己的那声惨叫,肯定响彻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呢?过了会儿,印征道,或许你和他父亲的亲近,令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了吧?疯子?说着印征摇了摇头,又道,我看你对王飞的担心,是多余的。
多余?厉绢把呐喊的声音尽全力堵在了喉咙里,嘶哑着嗓子冲印征低吼道,等过一会儿当你看到了我的发现时,我倒要让你判断一下我的担心,是不是多余!
发现?抬眼看了看厉绢,印征反问了句。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
厉绢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了电话听筒。
好吧!过了会,厉绢冲电话那边道,都给他们拿过去,记得要叫到所有人啊!还有,你们也和他们一起热闹热闹吧!我这里现在不需要人了。还有,反正少爷也没在家,把他房门前的灯都关了吧!说完,在对方一迭声的答应声中放下了话筒,转身对印征道,可以走了,印征,给解决的问题我都已经解决了,那些像鬼一样在院子里巡逻的家伙们因为我这个太太的恩准而能在这个大冷天里狂欢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我的发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四八
三四八
我倒真想看看,你究竟发现了什么!盯着走到窗前向前院张望的,目光闪烁不定的厉绢,印征低声自言自语道。
走吧!一转身,深深吸了口气,站在窗前的厉绢猛一转身,对印征道,那些家伙,都去会餐了!
和厉绢下了楼梯,走在一楼的走廊里,印征注意到原本发出嘈杂声音的地方也归于了宁静——
很好,点了点头,路过通往餐厅的段廊时厉绢探头看了看,满意道,女人们也去了!
看那个怪物!一分钟后,站在小楼后门的廊道里,冲站在自己身侧的印征抬起了下巴,努努嘴,厉绢道,够怪异吧!
你是说——印征向厉绢示意的方向看去,那座不久前他们隐身的灰色平房挑进了他的眼里,思索着道,那座平房吗?
是啊!就是它!厉绢一边肯定这,一边抬腿下了台阶,走上了通往平房的园间小径。对跟上的印征道,要造型没造型,要美观不美观!就算在再强烈的太阳下,也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好的一座花园,就这样让它给毁了!
是!对厉绢下的定义印征点头称是,道,是不协调,当初规划可能没考虑到效果会和花园起冲突吧。
根本就没有规划!厉绢小心的绕过一丛枝干光秃的玫瑰,又问道。知道是谁让盖的吗?
是他,对吗?印征道。
没错!厉绢肯定道,就是那个疯子!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父亲竟然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跟在接下来沉默不语的厉绢身后,印征离平房越来越近。
失去了灯光照耀,那扇紧闭的黑漆漆的房门,在夜色里显得越发的黑暗了。
正在这时,厉绢的脚步忽然慢了下来,印征几乎要碰到她身上了。
怎么了?将将收住脚步,印征问道。
那个——厉绢退到了印证身后伸手推了推印征,道,还是你走前边吧。
要不是你关心那个疯子,打死我也不想再进去了!片刻后,当印征示意身后的厉绢开门时,厉绢一边嘟囔着,一边亮出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紧紧攥在手心里,现在已然是汗渍斑斑的钥匙。哆嗦着被左手抬起的右手,朝门上的锁眼捅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四九
三四九
在黑暗里试了几次,钥匙总算插进了黑漆漆的房门锁眼里。绢子的手又抖了抖,拧着眉,小心翼翼的向右拧了半圈,咔哒一声,看似坚不可摧的门有了些松动。
手搭在门把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唯恐发出一点声音的样子,绢子慢慢拉开了黑漆漆的平房门。
黑暗中一股热浪带着浓重的潮湿猛的扑向了站在门外的印征脸上,也显然扑到了绢子的脸上。
啊——!一声低低的惊叫后,她抬起右手捂着鼻子退到了印征身后,左手推了推印征,闷声道,你先进吧!
一迈步,印征踏进了黑黝黝的房间里。
灯在哪里?一边在墙上摸索着,印征一边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厉绢。
在门左手边墙上!绢子移开一直捂着口鼻的手,低声道。
半秒钟后,一盏普通的白炽灯昏黄的光晕驱散走了房间中的黑暗。一调头,印征冲绢子招了招手;道,要是哪个尽忠职守的家伙这时侯窜出来,把一个陌生人带进少爷房间的太太可就不好解释了,快进来吧!
嗯!低低的不情愿的应了一声,绢子左右张望了下,几乎是一步跨过了低低的门槛,扑进了平房里。
要不是怕被人看见了!稳住身子,绢子看着伸手带上房门的印征,道,我发誓一辈子也绝不会再进这个鬼地方了!
是啊!关好门后印征转过身子赞同道,这里可真够黑的——
而似乎是为了肯定印征的断语,四面被涂成黑色的墙和头上同样黑的天花板,怪异的闯进了他们的眼里。
可还不错,眼睛扫过同样是黑色,严严实实遮挡住了窗户的厚厚的窗帘,又扫过现在身处的平房外屋里随意放置的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外屋里所有的家具,回头看了看脸上肌肉不自觉抖动着的绢子,印征笑了笑,抬脚轻轻点了点地面,道,这里还是白的!
是啊,绢子点点头,硬着嗓子附和了一句,道,可我知道不管黑白,你都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
那——沉吟着,印征道,你所认为的我感兴趣的东西,到底在哪里呢,王太太?
那里!绢子猛一伸手,冲印征道,我知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五零
三五零
看见印征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穿过整个外屋一伸手推开了通往里间的虚掩的门,绢子紧靠了上来,贴身站在了印征身旁,一努嘴,示意印征朝墙角看去,颤声道,直到我来到这个鬼地方前,我还一直以为那个疯子只是恨我代替了她母亲的位置,才整天对我吊着张脸,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样子!可——
可什么?在外间隐约渗进的光晕中,看到一面黑色的帘布同样严实实的遮挡住了整扇里屋的窗子,印征摁下了灯的开关,看了眼绢子刚才努嘴示意的地方,才回头问道。
可现在我才知道,那家伙,说着,绢子手指了指一台架在房间南边角落里一张烟灰色电脑桌上的台式电脑,接着道,那家伙不仅仅是憎恨我!他简直就是变态!
是吗?印征绕过横放在房间中央的黑色的床,边向电脑走去边问身边的绢子,那就是说他憎恨所有的女人,你的发现?而不是第一次我们见面时你说的,对女性彬彬有礼?
是我的发现!绢子说着脸猛的红了红,收住脚,和印征肩并肩站在了电脑桌前,又道,当然了,自己的母亲除外!
是啊,母亲!印征点点头,自言自语着扫了眼电脑桌,道,你留下了来过这里的痕迹,说着他指了指落了层薄灰的电脑桌上的几道擦痕,问身边的绢子,是你的袖子带上去的吧?很慌乱是吗?
听到印征的话,绢子神经质的抬起了自己的双臂仔细看了看上衣袖口,又颓然放下了,道,我忘了,不是这件衣服。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哎——说到这里,绢子轻嚷了声,偏脸看了看印征,责难味十足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啊?
想!印征眼盯着电脑屏幕,面无表情道。
你一定会感兴趣的!绢子嘟囔着,侧着身子从印征身前挤了过去,走到了电脑桌前,挪开椅子,一弯腰,用僵硬的右手食指狠狠摁下了主机按钮。
只有两个人呼吸声的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刺耳的嗡嗡声。电脑启动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五一
三五一
你自己吧!绢子语焉不详的嘟囔了句,直起蜂腰,背对着印征朝液晶屏幕抬了抬下巴,自顾自向后退了几步,不经意碰到了那张横亘在屋子中央的黑色的床上,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顿时像被一束电流击中了一样,立马并在了一起,向上绷得笔直,整个人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欲跑还留的站定了,脖子一拧,脸扭向了窗户一边,不再言语。
印征看了看直愣愣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眼睛刻意避开液晶屏幕的绢子,旋即两眼又紧紧的盯在了屏幕上,此时液晶屏上出现的图标简洁的桌面有段时间了。
画面一闪,电脑进入了屏保状态。
起初是一片黑屏,顶灯灰暗的房间里突然间暗了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了一只展翅飞翔的云雀,从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罂粟花田里飞过,直冲云霄。
当鸟儿渐渐消失在了天尽头,成为一个模糊的小点后,随着一阵悦耳的轻音乐响起,一幅幅图片依次从左面滑出,横向着掠过屏幕——
如果要给这些图片一个完整的主题,那就是所有的图片上都是女人。
漂亮女人!
看的出,机子的主人很有些怜香惜玉,眼前闪过的女人们没有一个是明星,也极少装扮,但自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