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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喜欢的就想方设法搞到手,不计后果、不计手段。
予潇早就知道麻尔康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他是麻总的儿子,又是cc的领导,所以对这个虚伪的小人,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得罪他,又不能让他沾上便宜。
“嘻嘻,潇潇,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啊,为什么不开心呢?”
予潇不冷不热地说:“酥糖病了。”
麻尔康嘴一撇:“哼!就他那样的豆芽菜,病秧子!”
予潇不屑地转回脸,心里说道,cc比你强壮多了!
麻尔康要找他爸爸说事,临进门时随手给予潇桌子上放了一盒德芙巧克力,然后笑嘻嘻地进门了。
予潇给cc打了个电话,可是让她奇怪的是,电话始终是占线的忙音。她觉得很奇怪,他病那么重,怎么还有精力煲电话粥啊?
麻尔康从他爸爸房间里出来,又和予潇贫嘴。她觉得实在烦透了,最后低下头不再搭理他。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盛超市的消费卡,说是让她去买个化妆品的。她坚决不要,麻尔康却热情地一再往予潇手里塞。他的动作让她觉得仿佛不是为了给她卡,而是借机不停地摸她的手。最后,她只好接过来,他这才终止了对她的骚扰。
这是一张1000元的卡。
予潇想cc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营养品了,下班以后她去超市为家里买了一大堆营养品。
可是,当她进到家门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让她心烦不已。
当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她首先看到门口的地上乱扔着两只时尚的女式凉靴。她很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呢?紧接着,她又听到从卧室里传出一个女人很欢快地笑声。
她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急忙奔进卧室,只见cc躺在床上,床边坐着麻点点,两个人正在说笑着。
看到予潇回来了,两个人都转回头,麻点点很客气地对她说:“来了?”
她心里很不舒服,怎么是我来了?这是我的家啊,应该是你来了。但是她强压着心里的不舒服,假装出一副客气的样子,发挥出做文秘的接待技巧,笑着说:“噢呀,看你客气的,cc就是有点身体不舒服,还让麻公主亲自来探视,担当不起呀!我们心里老感激你啦!快坐客厅沙发上,今天给你做几个好菜吃吃,好的啦?”
麻点点却坚决不在家里吃饭,cc坚决挽留,予潇也作出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三言两语就客客气气地把麻点点送出了家门。
关上门,予潇再也没有掩饰,她大步走进卧室,对着cc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都搞到家里来了?不是说好了嘛,你这是得寸进尺!给我能不能留最后一块地方!你把我放到什么位置啦!”
cc没有想到她会发这么的脾气,急得连忙坐直了身子解释道:“她要来看望,我有什么办法?她是个新新人类,想干什么挡不住。其实什么都没有呀。”
予潇气鼓鼓地站着:“孤男寡女坐在卧室的双人床上,你说什么都没有?都搞到双人床上了,你还在骗我!”
cc真的生气了:“你怎么这样说话?这还像你吗?你信任我,我就会为你坚守到底;你不信任我,那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放老臭屁呀!你还敢威胁我!我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cc绝对没有料想到,予潇竟然会这样耍泼。他闭紧嘴巴,歪着脑袋,不再理她。
予潇心底的火气还没有消,看到cc梗着脖子,竟然气不打一处来,她抓起一只天鹅绒枕头,对着cc不停地乱砸,一边发出大声的哭泣。cc被她砸得躺不住,不得不从床那边下到地上,光着两条腿,与予潇对峙着。
予潇一看他竟然光着两条腿,更来气了:“啊!你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你还说你们没事呢,你连裤子都没有穿就给她开门去了吗?你们老随便的啦!还是你们做完什么事还没顾上穿裤子,就被我撞个正着?你这个流氓!你这个骗子!”
cc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干站着,一直到她闹累了,自己抱着一只大毛毛熊,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假寐,cc才敢离开他站着的地方。他穿上裤子,然后给她盖了一条线毯。自己悄悄去给他俩做饭去了。
一连三天,予潇都不给他做饭。他却兢兢业业地做家务、做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病也不知怎么搞的,竟然不知不觉地好了。直到第三天,麻总问起cc的设计,麻尔康打来一个尖酸刻薄的电话,予潇自己也挂不住面子,开始催促他的时候,cc才不得不赶到单位去上班。
但是,一上班,更多的怪事就开始接连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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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灵异的神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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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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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之死,在公司里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震动。他的家人始终不能相信活蹦乱跳的儿子,才刚刚24岁,说死就死了。于是,家人和亲戚天天围着麻子庐,一定要讨个说法。
麻子庐是个铁公鸡,他怎么肯为财迷家人掏一分钱。于是,双方的矛盾逐渐积累,终于,到了大爆发的时候。
这天早上,予潇刚走进公司机关大门,就发现整个大楼的一楼大厅里堆着黑压压的人。那些人不准任何人走进大楼,很多人的情绪激动得难以控制,不时听到有玻璃摔碎的声音。
予潇连忙给麻总打电话,电话是通的可就没人接。予潇不知该怎么办。她想通知110,可她知道麻总的性格,这种事情万万不能曝光,一旦捅到媒体上,往往是舆论全向着所谓的弱者,到最后公司是既赔了钱,还搞得声名狼藉。所以,麻总不会做报警或者是让媒体声援这种事的。一般来说,比今天这种场面小得多的纠纷,麻总就会用电话催促手下不停地东跑西颠,但是今天如此沉寂,让予潇想不明白。
更让她没有主意的是,公司大楼里一个工作人员也见不到,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像那些人一样,误入了陌生之地。
她站在大门口,先给麻总拨电话,拨不通就给公司机关的其他人拨,他们竟然都关机了。她想想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就给cc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cc似乎很惊慌,第一声就是:“有什么事吗?”
她心里怨恨着他,凭什么没事就不能拨电话?她语气冷淡地说:“你在干嘛呢,我听你的声音怎么慌里慌张的?今天公司机关好像有人要闹事的呀,来了那么多人,公司的人都不知跑哪里去了。你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吧?”
cc正坐在麻点点的闺房里,他不希望予潇听出来他在哪里,所以他不耐烦地说:“我一介平民,闹事也闹不到我头上,爱闹谁闹谁,没人来闹我就万福了。你少操那份闲心,大家都躲了,就你冲得快。不要吃亏了!”
这种关心的话,要放平时予潇心里也许会感到非常温暖的,她知道这是cc关心她。可是今天,她却觉得cc很窝囊,像个缩头乌龟,一点男子汉的味道都没有。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甚至她都没有觉出自己有了这种心态。
她扣下电话,思忖了一会,她觉得不能再这么傻等下去了,就不顾大厅里愤怒的人群,突然向大门里跑去。
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所以好多人只是扭头盯着她看,没有人伸手拦她,竟然让她跑上了二楼。
二楼基本没有什么人,只是电梯被人们把持着,她只好顺着楼梯往上跑,一口气跑上了四楼。这时她才发现,四楼已经挤满了人。
四楼是麻总的办公楼层,她的桌子就摆在麻总办公室的外间。她踮起脚往里一看,人们围着麻总,七嘴八舌乱纷纷的,谁也听不清谁的话。她再一看,她的桌子上竟然坐着好几条大汉,连她那张和cc亲密合影的照片都被打到了地上。
她气喘吁吁地挤过去。麻总一见她立刻就像见了援兵似的,大声对她控诉:“你看着了吧?你看着了吧?这是搞什么?这就是*嘛!文攻武卫,搞群众运动!违法的嘛!”他一边叨叨,一边冲她挤眼睛,不停地扭动脸上的肌肉向她暗示着。
她的手一直放在手提包里,看到麻总向她使眼色,她毫不犹豫地按出了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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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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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出的是110。不一会,警察就赶到了。经过民警、劳动保障局监察大队和公司与财迷亲属共同座谈,最后商讨了一个工伤赔偿协议,由公司给财迷家人一次性支付八万三千元,双方永不反悔。
这件事让麻子庐有了三点看法,他在公司中层班子会上说,第一,全公司机关里只有一个忠臣,那就是予潇;第二,柴茗出事之后,公司的顾问、智囊和各级干部都是空有其名,没有一个人预见到火化完死人之后,活人还会闹事的,所以统统是饭桶!第三,虽然给了八万多,这件事还没完呢!八万多就白拿走了?
这个讲话,立刻节外生枝,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这个复杂后果后面再讲述。
因为这件事,cc暂时变成了闲人,他的设计也自然没有人来催问了。
虽说工作上压力小了,但是他和予潇的冷战却在升级。他俩谁也不让着谁,每天回家双方都沉着脸。如果予潇占用电脑上网,他就躺在沙发上假寐;如果他抢先占了电脑,予潇则干脆洗得仔仔细细,然后钻进被窝正式睡觉了,也不管那是几点,有时候甚至天还亮着,予潇就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予潇成了公司的大红人,cc地位的下降却更快。他有些自暴自弃,在这样的公司里他是没有出头之日了。好在麻点点始终对他很热情,有事没事总是和他粘在一起。
他心里全是予潇,所以总是唉声叹气的不愉快。麻点点是个一脑门子全想着玩的索女。她总是嘻嘻哈哈的,仿佛一点发愁的事也没有。
财迷死了,活着的人忙着争利,全都忘了他们的利从何来。
cc的心仿佛笼屉里的一只包子,在高温蒸汽的蒸腾中,渐渐膨胀起来,暄暄腾腾地鼓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财迷为什么死,而活着的人都不知道财迷的死因,所以他的知道就显得特别孤独,像聋哑盲人似的,裹在自己的黑暗寂静的枯燥世界里,一个人承受着全部的熬煎和恐惧。
最让他痛苦的是,由于和予潇冷战正酣,他即便是再看到手机里、或者是公车站牌下的黑衣女鬼,他都不能再大声地向她叫喊了。爱人之间的害怕、惊恐、叫喊,其实是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与安慰,就像小孩有了委屈会一直坚持住,直到见了妈妈才会哇地一下大声哭出来,甚至还要对着妈妈又踢又打,觉得自己这么大的委屈,全都是妈妈没看到造成的。
cc现在连这样一个盼望得到安抚和安慰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有自己忍耐着。但是,那个女鬼仿佛知道了他现在的孤独状态似的,越发地频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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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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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路上。
cc坐在公车的窗前,两眼痴痴地呆望着窗外。以前,他下班是有明确目标的,那就是早早赶回家。因为予潇上班的机关楼离家很近,每次回到家时,她早已经在家开始做晚饭了。现在,她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家,他不知回家的意义还剩下了什么。
忽然听到女票务员又把桂庄报成了“鬼庄”。他的心觉得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在桂庄有个老相识似的。
他抬起眼皮,向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