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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轻笑起来,“你不知道的多着呢,以前还曾有人邀请天出唱片,不过被天一口回绝了,他在大学的一曲清歌,迷倒男女无数,呵呵,那阵子天都不喜欢出门,怕被人围堵…”
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桥段,戏谑的笑望着大哥,果然更加恼怒的看着揭自己底的二哥,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平时冷酷的模样,看上去居然很可爱,我不知道原来大哥还有这一面,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好想去摸摸。
笑倒在沙发上,“大哥,以后我还想听行不行?”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其实知道大哥肯定会不好意思,我算看出来了,大哥其实是个相当容易害羞的人,平时严肃的样子吓住了一堆人,以致于掩盖了自己的真面目,不过既然被我知道了,那就要好好的翻来覆去的时不时的看看了。
拄着头斜躺在沙发上,看着被我看的勉强维持镇定,耳朵尖却微微泛红的大哥假装专心的看书,慢慢的迷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有个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喃喃的说着,“I wanna grow old with you,i love you”
,头被人用手轻抚着,五指拨弄着头发,脸上有细碎温暖而湿润的东西贴住,知道自己被吃了豆腐,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阻止,意识还是浮浮沉沉,好想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明明有些清醒却怎么也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
晚上的时候被哥哥们拉到海边,递给一大堆各种的烟火,不是吧,这么狗血的情节也出现了,这种电视剧的经典片段就不要来了吧,不过,看看手上的烟火,又想起小时候经常玩一些小炮竹,悄悄的扔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或者是趁人经过的时候扔过去,小时候的恶作剧现在想起来真是恶劣,这手就发痒起来,二哥点燃一个,看着那绚丽的烟火爆发在空中,“在这里放烟火会很漂亮。”二哥说,大哥则站在一边看着天空,并没有动手,一个接一个,瞬间的美丽,然后是黑暗,一切归于平静,等待着下一次的绽放,若是没有了,也就只留下淡淡的感觉,终会忘记一霎那的震撼。
和二哥合作,他点燃一个然后轮到我,大哥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我递给大哥,“大哥,最后一个留给你。”
大哥抿着薄唇,慎重的拿着,放在地上,小心的点燃,“砰~”
这个的延续时间比较长,扬起脖子看着直到眼睛有些发涩,却不是悲伤。
43 上我瞪着眼前笑得开心的“肯德基老头”,本来还以为要到岛上来的肯定以前看到的哥哥们的朋友那样的人物,没想到是一个六十五岁左右的外国老头,一头银发,蓝色的眼睛一闪一闪,凸起的肚子,高大的有些微微驼背的身材,偏着头看着他,他冲着我调皮的眨眼,难怪有老顽童和返老还童这一说法,眼前就一活生生的例子。
“嗨,依然,好久不见。”
满脸惊讶的看着,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不过看见的第一眼确实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你好。”犹豫的伸出手去,“不过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噢,我忘记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认识,我是杰克,杰克。罗斯顿。”看着他递过来的名片,我被上面的名头吓了一跳,心理学教授,好想应该是要叫他职业吧,我有些疑惑,老头笑着看了看,“你直接叫我杰克就可以了,我喜欢你这么叫。”
哥哥们把杰克老头接过来之后就消失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最后我决定还是先开口问问他这个心理学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应该就是我想的那样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一部分记忆的缺失应该不是天然失去的,而是被人为的封锁,催眠者的暗示不仅指导着被催眠者当时的心理活动,还可以影响到事后的行为,最常见的是告诉被催眠者他将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从而造成清醒后对催眠状态的记忆完全缺失,这可能是我对他感觉熟悉却不记得的原因。
那哥哥们把他找来是干嘛呢,是我前一阵子心理状态不稳定所以找来的心理咨询师,还是说打算把记忆还给我,如果是后者的话就没有必要了,我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和杰克说了,他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去钓鱼;GO。”
汗死,不过我还是跟着去了,结果收获很大,一条三十斤重的鱼被我和杰克死拉活拽的弄出了海面,不容易啊,看着那条在船上使劲跳来跳去的鱼,手都勒出血来了,不过很多有成就感就是了。
两个人全身湿透的狼狈的回来了,刚好哥哥们在,我立刻跑过去,“哥,快看我们钓上来的鱼,厉害吧。”
二哥看了看,叫来管家让晚餐用上这条鱼。
43 下然後和杰克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讨论我的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不让我听见,我又不会特别的在意,大哥拉过我的手,仔细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贴上创可贴,这,太夸张了点吧,看看满手心的创可贴,成这样你让我怎麽动,但是,看大哥的脸色又不敢撕开…
吃完晚饭,闷著头就打算往楼上跑,被杰克叫住,“我们去做饭後散步吧。”
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老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只好跟在後面,夜幕低垂,不过光线还很够,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著,感受这种静谧的气氛,空气中不知是什麽味道,不是芳香,但是却很好闻,让人很放松。
“我最近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走到一个转弯的时候,我脱口而出,杰克回头看了看我,“嗯,你因爲催眠而忘记的记忆快要恢复了,那不是愉快的回忆,不过当时我爲你催眠的时候,你曾经让我许诺,只要以後你提出让我帮你恢复记忆就一定要答应,那你现在的决定呢?”
快步在前面走,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了,幽暗而诡秘,犹疑不定的在入口处徘徊,最後打定主意转身走人,“依然,你已经恢复记忆了。”突然,杰克在我身後肯定的说了这麽一句话,我立刻僵住,“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没有什麽区别。”
“如果是你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爲吗?如果不是你又该如何选择,最重要的是你爱他们吗?”杰克老年人的嗓音透著疲惫、沧桑和经由岁月沈淀的智慧。
“杰克,我不希望自己的记忆完全恢复就是怕自己恨他们,做不到爱他们至少也希望不会去恨自己的兄弟,我已经糊涂了,这就像是个圆,无论我跑多远最终还是要回到原地。”
接下来是长久的沈默,“宽恕…”
一个词传入耳中,我楞了楞,“你必须学会宽恕,宽恕了别人就等于宽容了自己,宽恕是一种仁爱的光芒、无上的福分,是对别人的释怀,也是对自己的善待,宽恕别人的罪才能让自己得到赦免,你以後才能真正放开心。”
“是吗?”
“若是做不到呢?”我问,“一个人如果不能从内心去宽恕、原谅别人,那他就永远不会得到心灵的安甯。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心中留下空间,以便回旋。让你恨他们是困难的,让你原谅他们更是困难的,但是你也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极度的爱,虽然这种爱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和伤害,学会忘记和谅解可以让你好过一点。”
()
我有些发愣的看著那一团漆黑的天空,忘记…和谅解吗???!!!
“其实你的哥哥们从十二岁起一直在我这里接受心理咨询。”又是一个让人发愣的消息,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其实哥哥们根本心理不正常,也就是通常意义上说的“变态”或者是“神经病人”?
也许是我疑惑的目光让杰克看出了端倪,“不,他们并没有病理上的精神疾病,只是人格发育不健全,很多智商超群的人都有各种各样不同的人格障碍,就是性格方面有缺陷,很容易走极端,某方面来说特别的执著,受到刺激容易采取激烈的手段达成目的,这麽多年来我和他们进行了无数次交谈,都没有说服他们放弃对你的执念,只能尽量让他们越来越成熟,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在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前让他们离开你身边…”
“他们中的老大看起来更爲冷静,实际上最容易失控的就是他,反而是自然更爲理智,也是他一直在旁边阻止天然疯狂的举动,只不过他的理智和冷静也只有一定的程度,我和他们谈过了,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这会保护你不会再受到暴力的伤害,希望不会再出现以前的悲剧。”
对于一个了解全部事实的人来说,在他面前隐瞒任何东西都是无效的,还不如仔细的听清楚他的话。
看到我们进屋,哥哥们立刻紧张的站了起来,杰克调皮的眨眨眼,我看著他们,然後默不作声的回自己房间去了,一边是噩梦中不断的纠缠,一边是杰克的话不断的回放,是不是哥哥们所做的事情都可以用他们有人格障碍来掩饰,以便给自己一个遗忘和原谅的理由?
我不知道,所以睁著眼睛,血浓于水所以不想恨他们,他们非常重视我,可是呆在他们身边我就有一种仿佛窒息的感觉,我从来不以爲单靠血缘关系就能互相理解,那只是幻想,如果不付出努力去了解对方的话,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对方的感觉和事情,了解之後呢,爱上他们吗?还是单纯的接受他们?或者是更深的憎恶?或者是干脆逃之夭夭?
一夜无眠!
46假期终于过完,我回到暸熟悉的家和熟悉的学校,老爸老妈度假之后直接回美国去暸,家里又只剩下我和哥哥们。
我又开始暸助理的生涯,看著朱帅哥美美的脸,有些发怔,“Rex,妳以前说过可以给我另外一个身份?”他在旁边认真工作,我在一边认真发呆的时候,“妳确定?”他停暸笔,抬起头认真的看著我,默~我不确定,“做个准备总没有错。”这样要求有些任性,但是也只有他能办到这些而不被哥哥们发觉。
他叹暸口气,“我答应妳。”
“谢谢。”我真诚的说,谢谢妳包容我的无礼要求。
“依然,妳既不接受天然、自然,也不明确的拒绝他们,这么暧昧不清是没有好处的。”
“我知道。”
“妳在踩钢丝。”
“我知道。”
“…”
妳怎么知道我没有明确的拒绝他们,我拒绝暸有用吗?再说我敢再一次的明目张胆的拒绝他们吗?我还怕他们再次发疯…
“没什么办法,就这么耗著呗。”玩著手指头,我面无表情的回暸一句,反正我才十八岁,就这么耗下去吧,我既不敢反抗,又不能拒绝,更不想接受,估计也难以逃脱,那就只能稳住他们就这么耗下去暸。
朱言恩不可思议的看著我,“这就是妳考虑暸这么久得出的结论?依然,难道妳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
那深沉的目光让我拒绝正视,“太累暸。”是的,哥哥们的感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妳我也不用活暸,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如果我要稳住哥哥们,前提之一大概就是我绝对不能对另外的人动感情吧,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平衡一旦打破,那又是一场灾难,所以就这么著吧。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就要放暑假暸,我悄悄的顶暸一个同学的名额,参加暸希望教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