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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的话虽然自负;却也没有太过分;没有他的提醒;容恬他们心中想著的确实是首先把西雷王位夺过来。「这麼说;容恬暂时不宜回西雷了?」凤鸣问。
其实答案不问也清楚;否则烈中流就不用做那麼多铺陈;说那麼多废话了。
繁佳一旦被被正式被灭国;近百年来相对安稳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
国与国的矛盾将会到达白热化;生存或灭亡;都将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到那时;弱小的国家也会竭力谋求生路;不择手段联合起来;对付强大的君王和国家。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如果容恬这个时候回到西雷;重登王位;以他的威望能力;还有天下人清楚的统一天下的野心;绝对会成为被〃群咬〃的一个。
「假如大王明日就上路回西雷;我确信以大王的能力和谋略;调动大王暗藏的兵力;以西雷中仍然忠於大王的人为内应;再加上我的战术;十五天之内;我们可以重夺西雷都城西琴;让大王重新坐上西雷王位。」烈中流道;「可是在此之前;西雷会因为内战而丧失兵力;城防也可能因此损毁部分;而在此之後;大王不但要整理内乱後的西雷;安抚立场动摇的臣子们;同时却要倚靠这些被损耗过的大军和城防;对付至少邻近三个力求自保;极可能联手压制西雷扩张的国家。」
「那简直就是和若言一样倒楣了。」
烈儿仔细想了想;嗤鼻道;「暂时饶了瞳小子;让他多威风几天;倒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丞相是否要考虑一下;他在王位坐得越久;根基就越稳;将来我们大王对付起来;会不会比较困难?」
烈中流呵呵一笑;从容道;「没有了外患;则必内忧。容瞳占据了王位;最担心的首先就是大王回国;所以必定竭力拉拢权贵;以求他们支持。可是一旦大王销声匿迹;他松了一口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对付各位权贵;扶植自己的亲信。」
秋蓝惊道;「这不是很糟糕吗?他有了空档;把从前的臣子们都一个个撤掉;换上来的一定坚决反对我们大王的人。那麼什麼对大王犹存忠心的老臣子们;本来可以争取过来当内应的;岂不是全部都没有了?到时候可真的要强攻进去了啦。」
「对啊对啊;听起就好可怕。」秋月秋星也一起露忧色。
这一对姐妹心意相通;说起话来语调一样;连表情都一样;真的十分可爱有趣。
烈中流最喜欢逗她们;闻言瞅著她们笑道;「害怕吗?美人儿过来让我摸摸小手;我就告诉你们一个不必害怕的方法。」
容恬眸子深处波光微动;已经了然於心。
他虽想到了;却不想突兀地说出来;只是悠闲地站在一边;去撩凤鸣肩上半长的黑发。
烈中流只是爱玩;秋月秋星被逗弄的时候也挺可爱的;何必揭破。
「我才不要呢?你已经当了丞相;怎麼可以欺负小小的侍女?」秋月秋星当即大叫起来;「当大官的都是很威严的;说话不要说到一半;快说快说;什麼是不必害怕的方法?」
不料烈中流竟然非常配合;当即咳了一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却就是一声也不吭。
众人心下都偷偷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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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丞相这样的子孩心性;倒有几分和鸣王相似。怪不得他那麼看重鸣王。
秋蓝见状;缓缓走到烈中流身边;温柔地低声道;「丞相;你刚才说得那麼有趣;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不如我让你摸摸手;请你继续说下去好吗?」
她性情向来比秋月秋星温婉;初为人妇;脸庞更添两分氤氲动人的柔淑之美。
烈中流被她不著痕迹地一捧;又见一只细嫩美丽的小手递到眼前;心下一荡;却又大为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道;「你要听;我当然会仔仔细细地说啦。」却没有去摸那只小手。
「偏心偏心!」秋月秋星又不满地大声抗议起来。
秋蓝把手垂了下去;对烈中流感激地一笑。
偏离的话题终於又成功回归。
烈中流回复刚才浑洒自如的英姿;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和酒壶;斟了一杯满的;从容不迫举杯道;「首先;让我们先为登上王位的是容瞳而乾一杯。」
众人见他举杯;都相当配合;纷纷重新取杯倒酒。
高高兴兴地共饮了一杯。
烈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的是若言;或者再差一步;登上王位的是西雷的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麼有趣。但登上王位的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了。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的道行;要入手一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的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做事急躁任性;一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来。日子久了;被他看不顺眼的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一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的日子。等众叛亲离的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了。」
「其次呢?」秋月忍不进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麼;鸣王会告诉你。」
「啊?什麼;又是我?」凤鸣惨叫一声。
他已经很乖地站著不乱动了;怎麼还会有石头一样的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的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一个;也比他强一点。
糟了;看烈中流的态度;好像他真的很喜欢点自己的名回答问题。
真的头大。。。。。。。。。。。
「鸣王?」
「嗯。。。。。。。。嗯。。。。。。。。瞳儿的其次啊?给我一点时间想一想哦;嘿嘿;一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容恬一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麼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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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灰脸。」
「哦!」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一来;等於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後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麼这麼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他难得有这麼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容虎总结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明白;时间越久;容瞳的王位就越坐不稳。再加上考虑天下各国的激烈反应;不如先让若言当众矢之的;而大王暂时隐忍一些时候;暂时不复出。丞相;?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烈中流点头。
容恬断头道;「那就照丞相所说的去做吧。」抬头看看窗外;夜幕已经完全沈下来;几颗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挂在漆黑之中。
他伸手搂了凤鸣;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发;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详议。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子岩也早在注意天色;闻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
?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会;他也到了应该禀报离去的时候了。
这样一来;众人皆散。
烈儿转身太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将他扶住了;皱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来。」
「永逸?」烈儿左右四顾;浮出一丝苦涩笑意;摇头道;「不见面的时候;倒真有点想念。唉;真不该让他暂时离开。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挥开容虎的手;自顾自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烈儿?烈儿?」
凤鸣始终看得有点担心;想追出去看看;却被容恬一把拦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儿有点醉了;你们好好陪著照看一下。」
等秋月秋星应了追了出去;他又转过头;露出别有居心的笑脸;对凤鸣道;「现在该是鸣王报答本王的时候了吧?」
「报答什麼?」凤鸣装傻。
「报答本王帮你解围啊。」
「我又没有答应。」
「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诺言啦?」
凤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蓦然又奸诈地笑起来;兴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这次换我戴吧?你已经戴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戴过呢。」眨了几下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容恬往他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拧;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岂不松松的;立即掉了下来?」
「胡说!我的比你还大呢!」凤鸣怒红两颊;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话说得夸张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个是有弹性的;怎麼会松?当我是没见过羊肠的白痴吗?」
容恬哈哈大笑;「谁敢当我的宝贝是白痴?」不和凤鸣继续说话;把他拦腰抱起;扛在宽肩上;朝两人的寝房大步迈去。
第三十二章
结果证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骁勇比在战场更有过之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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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鸣王耍尽花招;连带用上厚脸皮战术;最後还是闹得灰头土脸;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势下一败涂地;不得不又在欲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体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套套在体内滑动的特殊感觉。
万幸的是;这次羊肠套制作大有进步;没有再次滑落体内。
做完剧烈的体力劳动;两人都觉四肢微微麻痹;似仍在云端上一样。喘息著;肩并肩躺了;享受微妙快乐的馀韵。
隔了一会;凤鸣睁著眼睛;盯著头顶上方悬挂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说道;「我们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
容恬在他臀侧用力打了一记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鸣懒洋洋翻个身;选择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一只大模大样地横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来你也会吃醋。也对;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长得很帅;脾气又可爱;你会失去信心也是应该的。」
容恬看他一丝不挂;有如一块人形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翘挺的臀部;爱不释手地啧啧道;「真滑。」
凤鸣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腰间一阵一阵麻痹的感觉直往上窜;轻轻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刚刚说谁比我有本事;又长得帅;脾气又可爱?」容恬故意问。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