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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心里只想千万别叫我师傅发现她的异常并进而发现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后弄完了,把绳子抛过头顶的树枝,在另一头一把一把拉紧了绳子,妮子本来跪着的身子猛冲前一栽,就见她的下体被慢慢提了起来,待她的身子与叠在腿后抵着屁股的一双脚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绳索系在树干上绑牢,现在可怜的妮子整个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支撑点是她的辫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两只大脚趾!原来是先用两股绳子分别系住她的大脚指头,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这样她的两个脚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象不出师傅是怎么想到这样折磨人的花样的,我眼前却冒出了当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躯干,那副在无数个深夜里荤绕于我的脑海八年的悲惨媚姿这会空前强烈的浮现在我心里,却不知道戴二虎曾经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虐杀她的母亲?那么再待会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还在拼命叫唤,
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袜子,用一只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动着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先拉开捂她嘴的布条,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袜子一只一只给塞进她的嘴巴,还用力压了压紧,再用布条紧紧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脑后打结,春妮子的嘴巴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彻底堵死了,一点声音也不可能发出来了,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后面,照样再次把她的屁股套进了自己的胯间怒挺的阳物中,妮子的屁股刚好在合适于他动作的高度,只是这次他插的位置比刚才略微高了一点,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戴二虎的挺顶动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着,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么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我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妮子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可我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
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来,剧烈的运动下他的衣衫已经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脱下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却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从下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抚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手脚折叠而身体极度绷直的姿势,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撑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脚趾头,赤条条的肉体在空中晃荡摇摆着,浑身肌肉还在丝丝颤动着,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喘息。虽然她知道旁边还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被这个恶棍糟蹋的种种丑态,可以得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自己肯定会遭到那种最可怕的命运,可她却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默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够了,她的苦难就又继续上演了!
戴二虎觉得歇够了,又解开树干上的绳子,把戴春妮放下来,抱着她的身子将其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撇开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还是折叠绑着,她的手腕则被拉直在背后手肘靠手肘贴在一起,小臂紧贴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处引出绳子绳子绕过她的胸膛,腰肢和髋部分别捆绑固定在背后屁股上面,这样她脸冲她叔的脸,光背脊朝外边,撅着屁股就好象跪在她二叔的怀抱里,我刚才乘他在树干后面的机会,忙悄悄的挪到更远处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了石头的遮挡,我这才安下心来,虽然远了一点却不影响我继续观察她们。见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个样子抱在怀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丝羡慕。之后却见戴二虎一边抱着侄女的屁股在胯间一下下按插着继续干她,一边和她说着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几句话后我就听出来,他是在对她和盘说出那件当年曾经骇人听闻的,又和现在的她的处境密切的旧案!
“丫头啊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呆的这棵树,就是当年我送你那死鬼亲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你的宝贝女儿也由我的手送上路,这可就是你们娘俩的命啊!……”(哎哟好……爽啊,屁眼子里头还真有劲啊小丫头!)
“ 当年我刚从劳改队里出来,到家正好看到你娘在家园子里头晾衣服,当时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怎么就跟了我那个四木头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亲一亲哪,可惜没几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张村去了,说要我去学什么手艺,还住在老师家里头不许回来,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对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干就得小心不让人知道,那天我得知乡里开大会,我哥肯定得去,家里头就只有我大嫂,我当天就有意多买了两瓶酒说孝敬师傅,把他放倒了后,我乘天刚檫黑就回了村,夜里你娘睡下后,我悄悄挑开了门闩,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见你娘躺在炕上,我一看见你娘那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头,鼻息声都那么好听,她听见动静,刚想爬起身来,我一下子就压了上去……”
(呵呵你动得真紧啊,妮子怎么你也来劲了?就这样给我继续动——舒服着呢,你娘还没死呢,你再听我慢慢说:)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你娘的身子,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事后也没什么动静,你娘一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后对我,但是看来也没敢给家里人说,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绿帽子都蒙在鼓里,我实在是忘不了在你娘那个身子上尝到的味道,后来几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时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觉,门都用杠子顶着,我几次都没得手,我等了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后来终于我有一次碰到她姐来这里看她——她们还真是姐妹俩,那个漂亮劲都甭提了,那个张雨菡脸蛋还没什么,身材看起来比你娘还丰满几分,风韵十足啊,就是见了我跟个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一样——我才知道,她还是在想把户口调回去,我能这么放了她们的吗,我哥没脑子,这风骚娘们回了城,还会要你这乡巴佬吗,帮她弄回去了,这个家也就完了。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里那个武松啊,宋江什么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吗,在这山里面还没什么,到了大城市条件好了,那个女人还不生出花花肠子了啦!我那个老实哥哥,他还真给她们说动了,结果没两年我就听说哥哥给她弄到个名额,我这个急呀!”
(妮子你急什么,我还没完呢,你给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么似的,真要是让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变成了吃不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了,不行,说什么我也得下手,这么漂亮的嫂子那能叫你跑了呢!后来我见她姐为了这事常往这里跑,常常来去都是急匆匆的,那年刚过年她又来了一次,见了妹妹就说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赶紧准备什么资料给她带下山,说是有用,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赶紧准备了,天鹅要飞了!”
(当然,这个张雨菡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拦下了独身一人的她……所以你就从没见过你的大姨妈,放心,呆会你们三个就都会在一起啦!)
“这样等待机会是不行的,我得给自己制造机会,过了一阵我知道有个农业生产技术服务队来了乡里,一天我故意对她的一个好姐妹透露说的专门管知青回籍问题的小组来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告诉嫂子的。果然到中午我就远远见你急匆匆地一个人出来了,我悄悄跟在后头,见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计策成了。当时是农耕季节,我哥在生产队领导村民在地里播种肯定没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我为了不被别人看见,就从村后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你娘。”
“你娘见拦路的人是我,吓得话都说不清了,都是好过一次的熟人了,我也没废话,这次,我不仅要再吃口天鹅肉,我还要把你娘这只想飞出山的白天鹅连人带骨头全部吃掉!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袄衣裤,她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救命,我把她的袜子褪下来后都塞进她的嘴里,再叫她喊,我继续把她里面的衬衣秋裤奶罩什么的全扒下来,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一丝丝的布条,把你娘双手双脚全给绑上,我知道在这路上不能久呆,我将你娘的手脚捺在背后在手腕脚腕上系上绳子,把她绑成个四马倒攒蹄的架势,这样把她的手脚搁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来,将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一起,团成一个包袱也带上,我扛着捆绑成一圈模样的你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里一个山坳的草丛里,我把你娘,就是张雨萍放了下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猎物,任凭我处置了,我把你娘手脚上的结松开,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脱了裤子,象上回那样压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一样令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那时还是白天,你娘那一身皮肉在太阳下真是漂亮极了,比起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光干的感觉来,那才真叫个爽字,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来,这一次当然不够,我又让你娘坐到我身上——对,就象你现在这样,脸朝着我看着她的脸,我又玩了她,看她哭得那个样子我真是格外的来劲!现在她后悔了吧,当初依了我就没今天这个事了,现在她想说什么也晚了,我宁可让我哥哥做个鳏夫,也不能象年轻时一样再留下个活口来,给自己惹祸,这次我是有了准备来的。”
“抱着坐在怀里的张雨萍我按着她的屁股给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来你娘就象滩烂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一阵,张雨萍还没缓过劲来,我看着你娘,觉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够,尤其那屁股翘翘的真叫人爱不释手,觉得你娘比我在外地玩过的大城市姑娘还要美,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还长着一颗鲜红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咽口水,我玩着玩着突然想她这个屁眼是不是也能玩?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翻过身来,她屁眼子紧得很,里面很干,我不死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上面后再试,这回果然慢慢插进去了,就是把张雨萍给疼得翻不过来都直蹬腿,屁眼子里血直往外冒,(就是我刚才插你后面的那个眼,你不也疼得腿直抽吗,好在我把你脚给栓上了,好好让我干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抽插起来还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个生过孩子的地方那要贴肉多了,里面吸得紧紧的,还是你在娘身上我才知道,干那个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
“干完了,我看你娘也没什么劲了,象滩泥似的任我摆布,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半晌,算算时间也够抵得上她走到乡里的了,我本来想就这样把她办了,但是你娘这一身皮肉实在是让我舍不得,还是下不了手,我想干都干了,大不了是个死,索性再多乐乐,这会我是干不动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