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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天晚上她在我们回春堂住了一宿,第二天急着向我告辞,说什么家里的人会担心……”谢小凤温和的说着。
听到谢小凤的回答,逸云的心都暖了起来,忍不住傻傻的笑了……
谢小凤仔细打量着逸云……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什么老婆婆!见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一个陷入情网的痴情男子……她最近也常在她的孙儿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只是……她的孙儿脸皮薄只敢偷偷的爱着,不如眼前这位公子的勇敢果决!
谢小凤温和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她常常这样告诫明妃,只是明妃似乎听不近去,三番两次硬逼着小棠迎娶她的弟弟……并不是说她的孙儿不好,只是小棠适合更配得上她的佳人……
听到谢小凤的问话,逸云十分干脆的说道:“我想知道,雨棠住在回春堂的那个晚上,究竟是哪一天……因为我和雨棠之间有点小误会,因此想把事情给弄个清楚……”
谢小凤想也没想的回答:“四天前的晚上!那天她来找我,碰巧遇到一名难产的产夫,所以就马上开刀急救,因为天色以晚,她也累了,所以被我强硬的留宿了一晚!”
四天前……果然就是那天晚上……白雨棠的嫌疑被洗清了,那凌儿怎么办!?一定不能让凌儿知道此事,不然后果可不是一条人命这么简单啊!
告别了回春堂,逸云快步的回到小木屋,凌儿不在,也没有看到白雨棠的人影,却见到圣门的管事与护法双双坐在大厅里恭后自己的大驾……
“参见圣子!”左右护法恭敬的抱拳弯腰。
“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难道圣门出事了!?
管事说道:“圣子,你已经在外面厮混很久了,该回圣门了吧!”管事是一名年约四十的俊美男子,是他一手将逸云拉拔长大的,也只他有那个资格可以这么同圣子说话!
回圣门!?有白雨棠在,他怎么舍得回去:“不,我还不想回去!”
“不行!圣门里不可以没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我回去吧!”管事的武功不低,他可是逸云的授业师父呢,三两下便将逸云给制服在手里,丢给左右护法。
逸云被两人牢牢的箝住,根本挣脱不开……他误会了白雨棠,还没向她道歉呢……白雨棠回来后见不到自己,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他好怕白雨棠讨厌自己……说恨她也不是真心的,她能够明白吗!?
******
与湘玉的婚事,在若皇、若眉的威逼之下妥协了!白雨棠还想做最后垂死挣扎的时后,若皇却将湘玉甩到她的怀里,要她带着湘玉去到街上去好好逛一逛,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然后就可以看到,他们正停在一处贩卖饰品玩物的摊子面前。白雨棠饶有兴致的左瞧右看,湘玉却微笑着一张脸安静的站在一边。他是皇子出身,多的是这些玩意,在不缺乏又看不上眼的情况之下,他反而成了陪衬。
白雨棠因为没有见过,所以兴致高昂,虽然这些都是男子饰品她根本就用不到,仍是挑了一把品质中等,花样精美的木钗。
白雨棠结完帐后,亲自将木钗给湘玉戴上:“这是檀木钗子,传说檀木是个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祛病哦!”
湘玉对檀木的功能不感兴趣,他只知道,白雨棠挑了一把发钗送给自己,他满心感动,发誓会永远珍惜这把木钗……
湘玉还没感动完,猛地被人一撞,脸上的纱巾翩然而落,他的一张俊脸就这么曝露在众人的眼前,身旁的白雨棠略一皱眉,弯腰下去捡起了纱巾,亲自替湘玉重新戴好。
那个撞到湘玉的中年女子见湘玉的姣好容貌,顿时惊为天人,邪里邪气的对着湘玉猥亵着:“呦,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呀,跟着本姑娘一起快活快活如何!?”
湘玉气白了一张俏脸,正要回骂之际,白雨棠将他拉到了身后,将那女人从头打量到脚,然后一脸不屑的开口问道:“混哪的,没看到这位公子是本姑娘的夫郎吗?”
那女人似乎有点身份,身后马上窜出了若干女子,眼见就要打了起来,为首的女人却痞痞说道:“老娘姓曹名缎,当今皇上宠爱的妹子,人称三王爷便是在下了!阁下怎么称呼呀!?”
“白雨棠!”话不啰嗦,白雨棠很酷的回答。
曹缎哼哼笑道:“我道是谁,不就是回春堂的跑堂大夫?你很嚣张嘛!”
“是啊。王爷的身子骨看起来挺硬朗的,莫要生什么怪病才好!”白雨棠似笑非笑的回答。
曹缎却以为白雨棠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她下了什么药,当场脸色一变,开口就道:“解药拿来!”
白雨棠眉毛一挑:“哎呀,真不好意思,这解药一时之间竟忘了携带出门,不过不要紧,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不过……”
白雨棠十足吊人胃口的提高了尾音,曹缎心叫不妙,连忙嚷道:“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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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白雨棠两肩一怂,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样。
曹缎身后的女人个各气炸了眼,纷纷提刀舞剑就是对着白雨棠一阵猛砍,湘玉早听了白雨棠的话远远的闪到一边,只见白雨棠有如飞鸟游鱼般的左右闪躲,竟叫众人摸不到她的一根头发。
白雨棠右脚一勾,某人跌倒在地;左手一撞,某人扑飞出去;右脚再踢,某人抱肚跪下;左肩一矮,某人被她过肩摔了出去……最后……只剩下那名王爷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白雨棠拍了拍身的灰尘,仍是那副招牌笑容:“王爷,您的保镳真不耐打,早该开除啦!”
曹缎瞪着一对小眼,不住地咬牙切齿着。
白雨棠见好就收,对着曹缎呵呵笑道:“王爷,只要你一个月内不碰男人,保证药效不会发作,一个月后,自然不药而愈,否则的话……啧啧啧……”
“你给我记住!”曹缎恶狠狠的瞪了白雨棠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闪人。
湘玉见警报解除,忙跑到白雨棠的身旁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白雨棠笑着摇头。
确定白雨棠没事后,湘玉才好奇问道:“你是什么时后给她下药的?”
白雨棠凑到湘玉的耳边,坏坏说道:“我哪有下什么药了,是她自己要误会的,不过让她禁欲一个月,算是给她欺负你的小小惩罚!”
“讨厌!”湘玉轻轻锤了白雨棠一下,笑得非常痛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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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白雨棠都待在逸云的小木屋里没有出门!因为逸云走了,不告而别的离开了,还是凌儿提醒她才知道,她那一巴掌,或许已经深深伤到了逸云的心,所以选择离开他们回到圣门里去……
白雨棠整天失魂落魄,也没心情去找湘玉,更没心情到回春堂去。她整天望着窗户外面,盼望着或许逸云只是临时有事暂时离去……
白雨棠从来就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有了湘玉这个未婚夫,心里竟然还想着其它的男子!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脚踏两条船,甚至三、四条船……她一直以来的信念跑到哪里去了……一股罪恶感由然而生,她愧对湘玉,却又割舍不下逸云……她无法面对湘玉深情信任的眼神,更无法放下逸云离去前的含泪的表情……
旷职了好几天,今天的白雨棠终于背起了她的药箱,准备下山到回春堂去上班。白雨棠的前脚才离开,某个身着华服,身形高大粗胖的少女便后脚踏进了逸云的小木屋!小木屋里只有凌儿一个人,他惶恐的问着:“你是谁!?想干什么!?”
少女不怀好意的笑着:“听说圣子住在这里,所以本王前来会见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美人呀……”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魏国的储君…曹红殿下。
“不,我不是圣子,你……你别过来……”
曹红哪里肯信,一把将凌儿搂在怀里调笑着:“啧啧啧,果真是个美人呀……”
凌儿气红了脸,又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只能叫嚷着:“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圣子,我叫凌儿!”
曹红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了圣子隐居的住所,见凌儿面白唇红颇有姿色,因此错将凌儿当成了圣子!天性好色的曹红怎会放过如此的大好机会,管他圣子能不能嫁人生子,先将他占为己有再说!
于是凌儿被曹红给托到了床上,双手双脚被牢牢绑了起来。
“住手!我不是圣子,求求你放过我吧……”凌儿被逼退到了床的一角,但清瘦孱弱的他怎么会是粗壮高大的曹红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眼里透露至着浓浓的恐惧,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要对他做什么吧!?
曹红一下子就脱去了凌儿身上的衣裤,接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说道:“你最好别有寻死的念头!本王知道你的相好刚刚才下山,那个名叫白雨棠的跑堂大夫!你胆敢有那么一丁点的反抗,本王马上就派大内禁军将她给杀了分尸!”
看着曹红眼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凌儿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色……他死心的闭上双眼,将脸给别到一边去,暗暗流泪。
曹红冷冷一笑,对着凌儿的下体又戳又揉,不时还用舌头又亲又舔,搞得凌儿情欲高高涨起,害得他又羞又愤,又恨又怨……
“你……你杀了我吧!”凌儿难忍欲火,趁着自己将要呻吟出声的时后大声叫骂着。
曹红跨坐在凌儿的身上,不时用着她的私|处轻轻磨擦着凌儿凸起的分身,边痛快的吟哦出声,边爱抚着凌儿胸前那精致巧小的两粒。
凌儿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该死的有了那种要人命的反应,他一面诅咒着在他上面蹂躏着他的女人,一面诅咒着自己为什么面对她的挑逗会有反应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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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红似乎玩够了,也似乎忍耐不住折磨的痛苦,她的重心往下一沉,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的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凌儿悲愤的痛哭,他知道,他这一辈都永远不可能与白雨棠在一起了,纵使白雨棠不介意,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好恨,好恨,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女人然后自杀……但他悲哀的知道,自己若死,那白雨棠也别想要活命了……为了白雨棠……他只有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曹红误以为凌儿就是圣子,所以将他带回了皇宫。凌儿虽羞愤的想要自杀,但身边总无时无刻有人随侍在旁,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票人跟在后头……他想投湖,还没靠进湖边就被赶回了房间……他想上吊……却偏偏该死的找不到任何一条白绫……更别提什么刀啊、剑啊等等的兵器……
最后一个办法,咬舌自尽……曹红总不能把他的牙齿都给拔光吧……却万万没想到……曹红对他下达最后通牒,他要是敢死的话,马上派人杀了白雨棠,并且游尸示众……
等到曹红发现凌儿真的不是圣子的时后,凌儿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被皇上及三王爷逼的不得不娶凌儿为妃(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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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不见了,白雨棠竟然没去怀疑,也不担心,还以为他跟着逸云回去圣门了!一时之间,整个小木屋空空荡荡,昔日的吵闹欢笑通通不见了,一股寂寞孤单的感觉袭上胸口,白雨棠才发现,她早已把逸云、凌儿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因为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