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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谁啊?原来这个邋遢男人就是于鹏的大哥,于铁柱。
这个于铁柱哪冒出来的?这个于铁柱一听陈天有他弟的孩子了赶紧跑路了,生怕那个钱串子陈老歪带到自己家闹。在外面亲戚家躲了些天,刚想回来探探风,听着隔壁屋吵吵嚷嚷的就趴墙往这边看,没成想正赶上这么一出,弟弟回来了要把家里的房子押出去!
于铁柱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这弟弟已经分配了工作,再过几年肯定会分房子的。自然也不会回农村住了,到时候这三间大砖房就是自己的。
于铁柱腿上有残疾,一般姑娘家不愿意嫁,这要是带着三间房子应该也能找个婆娘过日子,这弟弟要是把房子给压出去了自己这辈子就算是没指望了。心急之下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出冒。
“就他家这个闺女咱可不能娶啊,谁知道她肚子是咋回事,这是合起伙来赖咱家呢!”
于鹏眉头一皱,他很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心上人,哪怕是自己大哥说了也不愿意。
“鹏哥,咱不能压房子啊!”陈天也不愿意看到于鹏为了这一家子水蛭把爱人最后一滴保命的血也吸干。反正户口本身份证自己都揣在里面的兜里呢今儿要谈不拢她就直接走人,村长在这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天儿,我不能委屈你。”于鹏又看向于大哥。
“大哥,咱妈离走前交代了这房子就是咱哥俩的了,我这次就用我自己的那间抵押,等我赚够钱给二大爷把房子赎回来,就算赎回来我也不要了都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这个哥哥虽然总拖自己后腿又奸懒馋滑但毕竟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于铁柱心里那些小心眼他都明白,也理解哥哥的难处,这次要不是逼急了也不能把房子押出去。
“就为了这个女人,你觉得值吗?将来等你正式成了工人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啊,就非得要她?!”
“我就是要娶陈天。我的媳妇,我认为值!”于鹏一字一顿,咬字分明声音响亮,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决心。
“你就是让这老陈家的小狐狸精给迷住了!你要押那可得写明白了,别把我的那间也压出去!”于铁柱心里当然不愿意,但是跟弟弟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也知道弟弟的为人,平时看着笑眯眯的好说话的样儿,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订出去的钉子,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眼见着他在这里再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铁柱一摔门回自己家去了。
反正弟弟也说了,这房子要回来横竖都是给他。自己也不敢太得罪这个弟弟,毕竟他现在的生活全靠弟弟的工资接济呢。再有于大哥还有那么一点别的小心眼现在也不方便说。
“鹏哥,你别——”陈天都要急死了,这房子可是一个人的根啊,人哪能没个根漂泊在外呢,听他这么一说,这房子无论是打算给陈老歪带还是于大哥都没于鹏份了,为了娶自己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于鹏轻轻的把手放在她嘴上,不让她说了。看着她的眼光充满了愧疚,自己惹下的孽障自然是要由自己来偿还的。
“天儿,咱们俩要光明正大的从屯里走出去,不能一辈子让人看扁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要没了房子咱俩没地方住你还愿意嫁我不?”
“我愿意!”陈天搂着于鹏就哭了,大嫂队长也眼圈红了,村长都叹了口气,屯长就是来打酱油的木有什么反应。。。。。。
话说这一对太不容易了,被逼的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了,不过这样总比陈天嫁给杀猪的老刘头强啊,无家可归总比被推入火坑强啊。
于鹏听她这么说更觉得愧疚,只是这些都无法说出口。自己把人家给睡了,让她受尽委屈与白眼,就算是结婚了他都没让她住上自己家的房子,房子是抵押出去了,可是他不后悔。他知道他媳妇绝对不止是值这么一间房子,倒是委屈她了啊。
陈老歪带在心里这个美啊,一间大砖房那得多少钱啊?绝对不止是几千块钱啊,自己这下发财了,哈哈!他一心想着于鹏一年不可能赚够2000块,到时候这房子就要姓陈啦,哈哈哈哈哈。
“趁着屯长村长都在,咱赶紧把字据立了!”他生怕自己的大砖房飞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要写字据也行,咱在多加上一条。”爹那丧心病狂的财迷样这幅嘴脸看了两世还是觉得那么丑。
“你虽然没养过我,但毕竟对我有生身之恩,如果说我做牛做马这么多年还不够偿还你的生育之恩,那今天鹏哥这字据就算咱两清了。无论我们将来是给你2000块钱现金还是拿房子抵债,过了今儿个咱就没有关系了。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闺女,咱互不相欠。”
“啥?你是不想给我养老?”陈老歪带有点不想同意,转念想就这俩玩意出去了也赚不到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养老也自是指不上了。
其实这老头真是不要脸,农村都讲究养儿防老,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没有遗产继承权,房子和地都不会留给姑娘,但也不需要给娘家养老,逢年过节的给家里拎点东西就算不错的了。这老头竟然还有让陈天管他一辈子的想法,话说回来,要是没有卖女这一说依陈天的孝顺即使嫁人了自也不能忘了娘家肯定是要贴补娘家的,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陈天寒了心,以后是真真不想管他了。
边上的村长大嫂队长甚至连屯长也都听不下去了,这老头咋这么无赖呢,想赖着自己姑娘一辈子不放手啊,屯长嘴里嘀咕着,“老歪带你是穷疯了还是掉钱眼里了,让姑娘养老啊?你儿子死啦?”
这话说的不光是老陈头不乐意听,连翠喜儿也不乐意了,狠狠的拿眼睛剜他,铁蛋也是她的娃,怎么能这么说。
“加不加吧,你要不写这么一条就别想鹏哥给你写字据!你自己看着办!”陈天是要杜绝后患,这种爹她算看透了,不把事儿都做绝了以后他指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
翠喜儿把陈老歪带叫到一边嘀嘀咕咕,再墨迹人家反悔了不跟他签了咋办?断绝关系更好,省的以后他们两个在外面饿死了回来拖累着自己家,赶紧撇清关系把房子拿到手才是当务之急啊!
这陈老歪带一边念叨着你这不孝女,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纸笔准备签字据。其实他心里捉摸着,要真是这俩人混不下去了跟自己断绝关系更好,万一俩人混出息了到时候再去找他们认亲谅陈天也不敢不认。(妞子都快写不下去了,陈老歪带你这是有多不要脸啊,都对不起你和作者一个姓啊,太给我们老陈家人丢脸了!)
于鹏提笔,唰唰唰几下字据很快就写好了,字体是刚劲有力,带点行楷的笔体,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于鹏欠陈二福(老歪带的大名)2000元人民币,一年之内必须还清。如果逾期不付,于鹏的砖房一间就归陈二福所有。陈二福自立字据日起,跟陈天再无抚养关系,以后也不需要赡养,陈家的任何事与陈天无关。
字据一式两份,于鹏和陈二福一人一份。陈老歪带不认字,翠喜儿也不认识,找村长看,又找屯长看,没问题,这才满意。
这事虽然成了,可村长认为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房子对于一个人来说那是多重要啊,说押就押出去了,没了房子就算结了婚以后住在哪啊?
第十七章 替媳妇儿出口气
更新时间2013…10…24 18:26:13 字数:3062
房子在任何时代对于国人来说都很重要。它代表的不仅仅是几片砖瓦垒起来的那么一个死物件,无论富贵贫穷就是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遮风挡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的草窝。只要有个窝就行啊。更何况祖宅那上面承载了先人对后人拥有安定生活的寄托,谁家要是卖了祖宅那会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是败家子的。
现在于鹏把房子押出去了,说心里一点不遗憾那是不可能的。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这么做。这钱他可以不给,带着陈天转身就走陈老歪带也不能拿他怎样。只是没有父母之命那就私奔,这种事对女人家的名声可不好。
越穷的地方就越喜欢要彩礼,不少人都认为结婚就跟买东西一样,便宜没好货。婚姻不是买卖,爱情也不能建立在交易基础上,但这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习俗,虽说是陋习但你不遵守自然要遭人非议。
只是既然别人都有彩礼那他的天儿也不能低人一等了。什么你爱我的人就别问我要钱这种理论根本不存在,还是要尊重地方的风俗习惯,他不能拿着爱情做幌子让陈天遭人白眼。
陈老歪带要的是不少,可是他的天儿值啊。在他心里她就是最好的女人,就算把房子押了他也不后悔,倒是委屈了她,跟了他连个属于自己的草窝都没了。
陈天心里也明白,就算立了字据也没啥法律约束,只要陈老歪带丧失了劳动能力那她就还是有义务要照顾他。她倒不是想别的,就只是希望这一纸协议能在短时间里约束她这个要钱不要脸的爹,起码在她和于鹏起步阶段别让他出来捣乱就行,其他的以后再说。
“既然彩礼的事咱们谈妥了,二大爷咱是不是该说说你打陈天这事了?”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打了我女人这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啥意思,我打我自己姑娘有啥不妥?”陈老歪带没想到事都完了于鹏竟给他来了个秋后算账。
“她现在不是你家姑娘了,她是我媳妇!你打你姑娘我管不着,但是打我媳妇这帐咱是不得算算?”于鹏扬扬手里的字据,上面可清楚的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他可是把女儿“卖”给自己了。
“打都打了,你想咋办?”陈老歪带又拿出刚才对老刘头的那出蛮横不讲理的死样了。
“我也不要求别的,你把医药费给我们出了吧,不多要,医药费连着营养费你给100得了。”于鹏倒也不是真差这个钱,可他就是想给陈天出口气整整这个老头,什么方法让他最难受?
打他?不,那只是皮肉的感觉,再说跟一个老头动手他也做不到。对付这种死要钱的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从他身上拔毛,让他心疼死。
“什么玩意?你坑人啊!就那么几巴掌要那么多钱?打死我也不给!”陈老歪带把眼睛瞪的跟铜铃那么大。
“陈天现在可是怀着孩子,要你这钱可不多,谁知道你这么欺负她会不会动了胎气,你看你把她虐待的都皮包骨了,我不得买点奶粉什么的给她补补啊。当然你要想赖账也行,”他顿了顿,用眼睛扫视了屋里其他人,“他打我媳妇你们都看见了啊,暴力干涉他人婚姻自由再加上殴打妇女虐待儿童,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老陈,你把孩子打成这样人要真告你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啊,赶紧拿钱吧。”屯长也见不得情敌好,也眼馋他把姑娘卖了个好价钱。
“你要不给也行,咱到了局子里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不但你一分彩礼也拿不到,刚才我给老刘头的300块钱你也得吐出来,咱俩的字据也就不算数了,到时候你可亏大了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于鹏这一说,老陈头动摇了。
“是啊,老陈头你要的也都到手了,还是掏点钱给孩子看病吧,这事再闹下去可真是不好收场了。”村长最后拍了板儿。
老陈头心不甘情不愿,但他更不想进去吃牢饭。翠喜儿磨磨蹭蹭的从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