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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市,能让臣知墨放在眼里的人跟事还真是不多,莉莉安点点头,毕竟臣家摆在那里,估计真能动臣知墨的人还没生出来。
莉莉安自己开车,心安下,自然也是快步出去,罚三杯这种事,真真的要不得。
陈冉接过臣知墨手里的包,揽着她往停车场走。二人上了车,表情都是说不出的沉重。直到到了金鼎,陈冉才一把握住她的手,执手相看,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这一刻,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金鼎的环境自然是不用说的,菜肴精致,酒水上层。陈冉跟臣知墨已经做好了最后一个进屋的准备,谁知二人进了包房,竟还空着座位。一问方知,李成真跟程佳佳还没到。
臣知墨勾起嘴角,跟陈冉落座主位。眼角一挑,莉莉安这个第一女官已经意会的吩咐服务员满上三杯酒。高脚杯硬是被倒了八分满的红酒,三杯放在桌边,谁看谁都晕。一口菜没吃,这三杯下去,怕是真要晕菜了。
众人再次领悟古人之言的道理: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
等李成真被程佳佳拖着进包房后,大家立马起哄,程佳佳是不喝酒的,这酒只能李成真喝,结果不等菜上齐,李成真已经像个面条似的往桌下钻了。
“抱歉,成真喝醉了,我们先回去。”程佳佳架起李成真。
臣知墨也起了身,送他们出去。到了门口,保安已经叫好了车。程佳佳将人塞进后座,“谢谢臣律师,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都是自己人。”臣知墨笑着道,瞄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李成真,眼珠一转,趁着程佳佳关车门的瞬间,不轻不重的建议一句,“有时候,拴住一个男人,总得下点狠手。吃干抹净,负责任的事可不是只有男人能干,女人一样行。”
程佳佳小嘴微张,不过显然,臣知墨不想进一步解释,帮她关了车门,隔着车窗跟她挥手道别。
程佳佳坐在车上,回头看看李成真,再一想臣知墨的话,眼睛一亮,她应不应该给李家妈妈打个电话要她明儿一早来“捉|奸|在|床”呢?
臣知墨回到包厢,包厢里的员工正在轮流敬陈冉酒,陈冉正是招架不住,一看她,立马招手。“媳妇,你一走他们就欺负我。”小样要多受有多受。
臣知墨笑意盈盈,“是吗,那我替你欺负回去。”说着,就给自己的高脚杯满上满满一杯。眼神一扫,众人皆是一缩。臣知墨笑意更浓,“我就用这杯敬大家吧,我干杯大家随意,就看感情了。”
这话说的,还不如直说你喝多少她喝多少呢。
每个人都是苦哈哈的往自己杯子里倒酒,看着臣知墨真的干了,皆是再次傻眼。这一大杯,估计够他们去厕所吐一会儿了。
臣知墨这一杯,谁都不敢再敬二人酒。全都各自乐和,狂扫美食。只盼能压下酒气,省的过一会儿失态。
饭局吃到九点,陈冉就出去结了帐。刚掏出银行卡,服务员就告知,臣总已经签了单。这臣总自然不是臣知墨,陈冉笑笑,心下笑纳臣知书的美意。
“陈先生,臣总还安排了KTV的包厢,就在二楼。”
陈冉点点头,回自己包房告诉屋里那帮玩疯的还有下一摊。众人得知,自然欢喜,呼啦啦的往楼下奔。陈冉却拉着臣知墨偷偷溜了。
回到公寓,陈冉还未关上房门,臣知墨已经冲进卧室。“知墨。”他跟上去,人闪进卧室,手腕就被狠狠攥住。天旋地转的被拽到床上,这种进门的方式他早就熟悉。
可臣知墨瞬时压在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唇,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给我,我要你”
这种邀请怕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臣知墨就像是一只妖精,极风|情又风|骚,看着你的眼神像是施了妖术,迷惑你的心智,让你发疯,让你发狂。还不止这样,她细嫩的手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直到握住亦然硬了的敏感之处,轻轻一握,让他一颤。
陈冉猛的翻身,男上女下,开始主导这场□。此刻,他们不需要缓慢的节奏,亲吻犹如飓风一般席卷的两个人,他们相互膜拜着对方的身体。
臣知墨引着他到自己的湿润处,“我要你。”
“给你,全部都给你”他痴迷的回应,抽出手指,起身,伏下,猛的贯穿她。
充盈的满足让她呻|吟出声,精修的指甲在他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的暗红的痕迹。深入浅出,痴迷的情话,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缠绵。
接近凌晨,在陈冉最后的释放下,臣知墨才累极睡过去,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全然的信任的被他裹在怀里。而陈冉却丝毫的没有睡意,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原来,快活的日子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从收到那封律师信开始,她怕了,他也怕了,他们都感受到对方那种即刻可能离开的危险,才会用这种情|欲的方式来纾解。可他们也知道,越是如此的亲密,两个人也只是越加的不舍。
吻上她的额头,他看着一颗晶莹从她眼角落下,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的紧,只恨不能将她融进身体。“知墨,我爱你。”
小小的呜咽声在他胸口漫开,像是一只虫子啃咬着他的心,那种疼远一刀了断来的狠。她是他的那一根肋骨,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这一局,他必须玩下去。
“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陈冉一遍遍的保证着,可二个人都知道,这保证谁都给不了。
臣知墨仰起头,泪光还在眼角,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刻。“陈冉,你想听听我小时候的事吗?”
当然,只要是她的,他都愿意听。
“我喜欢尚品,打小就喜欢,可当胡小涂出生后,我发现每日跟我玩在一处的尚品已经全心的扑到了那个小娃娃身上。我既羡慕又嫉妒,可她只是个小娃娃而已。那年,我跟尚品在读初中,我一回家就听臣子跑进屋说尚品跟大院的孩子打仗了。我二话不说拎着爷爷的拐杖就冲了出去,院里的几个皮猴子正围着尚品,我一看尚品头上有血立马就急了,抡着拐棍就冲了上去。那些皮猴子被我吓到了,都傻傻的站着挨打,我给他们一人一脑门的拐棍才解了气跑过去扶尚品,结果却听他对那些皮猴子们说‘你们再敢欺负小糊涂,我跟你们没完’。”
陈冉听着她用低低的声音回忆,虽说只是童年往事,可听在耳里心尖越发的疼。
臣知墨仰头看着他的脸,指尖戳在他的心口,“陈冉,我不是没疯狂过,可还没等我疯,让我疯的人已经放弃我。”
“陈冉,求你别给泼冷水。如果你是第二个尚品,我真的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陈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活着。”
“陈冉,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回来娶我”
“陈冉,尚品现在就只是我的家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爱人。”
“陈冉,我爱你。”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我怕再不说爱你,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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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听着李宇春的《似火年华》写着一个怕自己再不疯狂就老了的臣知墨,微微的心酸,微微的鼻酸。
我怕再不说爱你,就晚了。
45
45、Part 45 律协的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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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过苦日子;也许是苦一辈子,也许是苦一阵子。陈染的野心已经澎湃到疯狂的阶段;这个人可谓是不除不快,只要陈氏还在;陈染永远是陈冉与臣知墨生活中的一根刺,扎在肉里的刺。
臣知墨真的有心让人直接将他暗杀了,可如今的臣家、尚家,再经不起她的一丝一毫任性。所以;她必要忍受一时的苦;才能不让自己苦一辈子。
撕开律师协会寄过来的信,其实不用看她也能猜到十分。嘴边扬起一抹冷笑,信件揉碎丢进垃圾桶。
陈冉走过来;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将一张银行卡塞进她的手中。
“这是什么?”臣知墨皱眉。
“我知道你已经在收购陈氏了,这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钱还有这些年我自己积攒的一些积蓄,虽然不多,可还能抵挡一时。既然总要丢一些钱打前仗,我希望你用我的。”
“这时候,你来跟我计较钱?”臣知墨有些生气,嘴角抿了起来。
陈冉笑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立马解释。“若真是跟你计较钱,从你收购的时候我就把这个钱拿出来,现在拿出来,是因为我去了那边,真的不知道要把这些钱交给谁。舅舅那边自然不会要,小桥还小,而我真正唯一能托付的只有你,我的妻。”
——只有你,我的妻。
臣知墨感觉鼻子一酸,凌晨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发泄够了,可此刻她突然发觉,原来她如此的脆弱。只单单几个字就能让她落泪。接过银行卡,臣知墨趴在他的肩头,冲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陈冉疼的微微蹙眉,却只是更紧的抱着她。
“陈冉,我不会让你死的,同归于尽都不行。我是臣知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强大的足以能保护你。”
“我信你。”
脖子上的齿痕被某种液体砸中,刺拉拉的疼痛,却是异样的暖心。
此时,不管臣知墨跟陈冉内心有多么的伤感出了家门就都要戴上面具。
臣知墨是隔日才去事务所的,一进门,已然是沉着脸的。莉莉安一看,心下一惊,便知道不妙。还没等起身问好,臣知墨已经丢了一句“全体,会议室开会,立即。”
“啊,是。”莉莉安不敢怠慢,紧忙通知。
会议室。
“除了李成真律师请了事假之外,全员到齐。”
臣知墨点头算是知晓,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在凯利处更是停顿两秒,会议室的气氛顿时降入零下摄氏度。臣知墨缓慢的开口,“我收到律协的律师信,是律师信不是警告信,也就是说律协那边势必抓住了我什么辫子才会直接发律师信。”能抓住臣知墨小辫子的人可不简单,这个人人都知道。“我原本以为给我工作的人我绝不亏待,诚心以待人必诚心待我,可现在看来全是狗屁。”
莉莉安被一声激动的“狗屁”吓了一跳,看向臣知墨见她一脸的阴沉隐怒,已料到这事不那么简单,如此一听,只怕是出了内奸。
陈冉从侧位站出来,不避讳的拉住臣知墨的手,低声安抚,“别生气,生气也无用。这会儿,还是先想应对之策才行。”
“哼,一个律协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就是他们今天抓住我臣知墨违规的手,我也能金蝉脱壳。不过,不管你们其中任何人,要是让我臣知墨抓住了手,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