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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船长的老相好的船,你不知道吗?”那水手耸耸肩,想走开,可是尤洋抓住他不放手。“该死!这个猫眼号是何方神圣?”
“也是海盗船,不过”那名水手眯起眼睛望着远方:“不过今天猫眼的火力不太密集,也许它另有目的?”
“不管有什么目的。”尤洋大声嚷着,试图克服隆隆的炮声:“快去告诉你们船长。”那名船员不安地欠动一下身子,他似乎对即将告诉给尤洋的话感到不安。“船长不在。”“你说什么?那你们船长去哪儿了?”“不知道”尤洋算是服了,他转过头,望着那艘大船击毁码头,然后堵住翡翠号的航道。“那么,告诉我,猫眼号趁着你们船长不在的当口偷袭,目的何在?”
“很简单,他们觊觎金银岛很久了。”那名船员滔滔不绝的向尤洋宣讲着猫眼号和翡翠号恩恩怨怨的故事。
与此同时,在岛的另一面,一艘不大的小船靠岸了,一队装备精良的小股部队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码头去了,摸上了小岛而他们的目标,就是静之、吴妈、还有鱿鱼的小木屋。
等尤洋与海盗船员们望着挑事儿的猫眼号掉头驶远,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妙。
这金银岛是一座狭长的面积约5平方公里的小岛,本来静之他们的木屋就是建在岛后比较隐蔽的地方,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失算!
静之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们会在尤洋离开之后,被一群陌生人抓为人质,这些人似乎没有恶意,可是他们仍然把静之和吴妈两十大人,带着鱿鱼这个孩子,都抓到猫眼号上去了。
猫眼
“好了,让我们再试一遍。”一十略带嘲弄语气女子的声音回荡在船舱里面:“告诉我们金银岛上现在都有什么人?他们的武器都藏在哪里?”
静之困难的摇摇头,她被关在空无一人的船舱里面,没有被绑,可是她知道周围有一个或多个看不到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而且那经过电子变声处理的女子的声音把这个同样的问题问了她无数次,这筒直就是折磨,而静之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想问的是什么,所以她的回答总是:“我不知道。”
整整24小时过去了,每隔一段时间这个问题就被重复一次,弄得静之都要崩溃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刚刚被抓上来的时候这些人根本没容得静之看见,都是罩着头罩的。
“好了,我说了多少遍,我也是被劫上岛的受害者。”静之将脸埋在手掌中间:“我根本不如道你要问什么。”
静之就这样被不眠不休的问了将近24小时,她已经感觉到大脑迟钝,眼皮打架,这个战术似乎就像电影里面的刑讯逼供的场面,区别就是敌人在暗处,只有她一个人在明处。而鱿鱼和吴妈也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固执的女孩儿。”扬声器里面的声音也变得稍稍温柔了一些:“那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是一难民”确实,她就是遇到了热带风暴的难民么。静之强打精神回答着,生怕因为困倦或者是担心而说溜了口。
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说溜嘴,因为她也不知道什么内幕,总之她不知道那个海盗舅舅究竟惹了什么人。
可是,还有鱿鱼鱿鱼被这些人怎么样了静之太疲倦了,脑子变得混乱,她眼前的光线开始变得摇摆不定。船舱的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仿若罩在光环中的女人。静之眨了眨眼睛,尝试把目光专注在这个女人身上。
可是她看到的到底是做梦还是这个女人,身材高挑,留着狂野的大波浪卷发,穿着类似波希米亚风格的长裙,她看起来就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大明星一般。
不会是做梦吧?静之眨眨眼,试图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还是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哦,可怜的女孩儿”这个女人的声音低沉而且沙哑得带着慵懒的性感:“看看你困的”很困,是的,她是如此地疲倦。
静之已经被连续这样问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了,中间从来不允许她休息,就是这个声音,在她的印象里面,这个声音不停地锲而不舍的问问题。
静之被她托着下巴抬起头,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若隐若现静之试图调整目光的焦距。可是
她只能看清她胸前带着一枚硕大的猫眼石项链坠,那是非常澄明的绿色纯净得可以让人溺毙在里面。“你怎么了?”那个女人低声问着她:“你不舒服?”她沁凉冰冷的手指抚上静之的额头。岂止是不舒服?静之担忧的想,她就要晕倒了。
然后她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消失,她的神志仿佛变轻,慢慢的飘浮在没有饥渴也没有疲倦的沉睡之中。
“睡着了?”那女人纤长的手指抚过静之如缎子一般的长发:“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好了,不要那么戏剧化啦,”站在门口的一个男人似乎对她语气里的怜惜不以为然:“我们问了一天,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那老太太和那个孩子都是什么来头?”
“那老太太我认识,”胸前带着猫眼坠子的女人微笑,她拥有健康的微微泛着咖啡色的皮肤,脸庞也仿若少女一般美丽,可是在这一笑之下,可以看到她眼角的笑纹——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
“你怎么会认识她?爱坦?”舱房的门被那男人推开,他大踏步走了进来,他的个子不高,典型的东南亚人的又矮又壮实的身板,一边的眼睛上罩着一个眼罩。正是这眼罩,令这个长相还算端正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海盗。
“我就是认识。”爱坦仍然俯视着昏睡过去的静之,然后她的目光落在静之胸前不小心滑出来的两块玉佩上
“不过是两块玉佩。”那男人的目光由那玉佩瞟向静之的脸:“这女人是从中国内地来的。”“哦?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不少从各式各样的女人,这肤色,这身段”男人的独眼里面射出类似猎人一般的贪婪神色:“还有这腰身,不是马来女人能比的。”“你这个急色鬼,滚开!”爱坦转身推了他一下:“这里不是你的海盗窝,你给我注意一下!”
“说好了钱财归你,女人归我的。”那男人似乎对这个爱坦忌讳三分,退后一步喃喃着。
“钱财归我?你一分钱也不要?”爱坦嗤笑着:“你看好了,如果你想要这个女人,那么金银岛的其它好处,我可是要独占了。”“金银岛?你胃口倒大,那可不行。”
“哼哼,那还说什么啊,”爱坦拍拍他的肩膀,优雅的身段就像拍自己圈养的爱犬一般:“好了,去照顾咱们的船吧。”
等那男人走了,爱坦优雅的一转身,又一次来到静之身边,她的目光飞快地掠过静之清丽脱俗的脸庞,还有半阖的眼睫毛,低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谁”静之在睡梦中低声地问。
爱坦吃了一惊,然后发现她是在说梦话,不由得莞尔:“我?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爱坦,”刚刚的那个独眼男人又一次折返:“岛上派出了一个小船,说是要看看咱们抓的人质是否安好。”“不接待!”爱坦挥挥手,然后又叫道:“回来!”“打旗语联络他们,就说欢迎!”“没别的啦?”那男人愣了愣。“没别的了。”爱坦在静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把来人直接带过来。”“好,遵命。”
船舱的门关上了,爱坦的手指滑上静之的脸颊,那粉嫩的肌肤,白暂里透着健康的粉红:“你就是他的女儿?呵呵”
相见
“好了,爱坦,你的海盗游戏应该结束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冷冽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爱坦回头,刚刚离开的独眼男子,被一只冰冷的手枪指着推进了船舱。
“韩城,我警告你这里可是猫眼号,”独眼男人的额头渗出了汗水,韩城耸了耸肩,“我看到了,而且你在我的手里,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咋们撕破脸皮争辩不休吧。”
看到韩城,爱坦的嘴角一弯,笑了。
这一笑可是带着万种风情,韩城一愣,她的笑容任然是那样的迷人,让他头晕目眩,他被这种感觉弄得皱眉,可是他知道,他愿意看到她的笑容。
“亲爱的”爱坦脚步轻盈的上前:“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不可否认的,她有一副曼妙的身材,修长婀娜的腰肢如少女一般柔软。而她的身高也并不比他矮多少。
韩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身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微微皱起眉头。
集中精力,他对自己说,想一想即将来到的好戏吧。
韩城冰冷的目光环视着这间明显装饰过度的房间,嘴唇紧抿着:“爱坦,你这一次可是玩儿大发了,海盗船是那么好玩儿的?”
爱坦的眉毛轻轻地挑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神色又放松下来:“我当你说的是什么,这艘船就是我的,我可不是玩什么游戏”
韩城的目光飘向窗外,“这艘船是你的?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传说中的猫眼号的船长。”
“猜对了,”爱坦叹气:“果然,你和所有的第一次知道这事儿的男人一样,不相信,不相信女人是长着翅膀的天使,不相信我们也会自己飞翔。”
“不,我相信女人有翅膀”韩城握紧手中的枪,枪口紧紧的抵住那独眼男人的下颚上:“不过,即使是天使,为了阻止她违背我的愿望,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折断她的翅膀。”
“噢?”爱坦眨了眨眼,目光停在那支枪管上:“你要做什么?你就是那个被派来看望人质的人?”
“不,看望人质的另有其人,”韩城略显顽皮地一笑:“他就在小艇上,马上就要登船了,而我当然是用海盗的方式来拜访的了。”
“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好像是不出五服的亲戚。”
“是啊”爱坦微笑:“你是家族里的唯一的海盗,不过现在你不孤单了,我也是了,神秘而且伟大的猫眼号海盗船长——”
“早在当初族中就已经有了定论,我虽然不遵守家族的规矩,可是我没有掠夺平民,更不会掠夺自己的亲人。”
“我也没有”爱坦吞下后半句,然后微笑:“当然,假如掠夺的对象是你的话”
“不是我,是她”韩城用下巴示意昏睡中的静之:“你知道她是谁?”
“她说她是难民,”爱坦摇头:“难道是你们抢劫船只的乘客?”
“呵呵你手里拿着那玉佩,还问我?”
爱坦的目光突然变得忧郁:“你是说她”
“因为我听说你洗劫了虾蜉岛。”
“哈哈”韩城仰头大小:“你还是惦记着他啊,怎么,来看看我有没有把他弄死?”
“笑话,”爱坦嗤笑着:“我是来看看他有没有弄死你。”
“船长”远远的,有一个船员大声喊着:“岛上来的人要见你!”
“岛上来的是什么人啊?”爱坦走岛门边,眼睛瞟了瞟那个被韩城夹在胳肢窝里的独眼男人:“我说韩城,你抓这个废物那么紧干什么?”
“笑话,不抓那么紧,哪里还有抓人质的样子?”韩城调转枪柄,敲在那废物的后脑上,然后把那昏倒的海盗轻轻放倒:“好了,我陪你去见岛上的来人。”
“你陪我?”爱坦嗤笑:“来的人是什么来历啊?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见呢。”
“相信我,你会很高兴见到他。”韩城半拥着她的肩:“去见见就知道了,毕竟你已经将近23年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