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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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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洋搂住静之,将她往身后带:“静之,退后,这里没有你的事。”
    而薛然却上前一步,拉住静之的手腕:“姐,和我回去!”
    这两个人一拉一扯,简直就像一场肥皂狗血言情剧的场面。
    静之被拽得辛苦,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放手,你们两个!”
    静之从小长到大,从来是细声慢语的,从来没有看过她对别人大声吼过,可是这一次不同了,不但尤洋,连薛然都没有看她发过怒。
    所以,静之的这一声大喝,吓得两个大男人都向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手。
    尤仕群挑起一边的眉毛,脸上的表情表明,他对现在的情形觉得有意思极了。
    静之喘了口气,转向薛然:“薛然,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她推着弟弟往外走。
    “不可以。”尤洋抓住静之:“他可以走,你不能走。”
    “尤洋!”静之几乎要尖叫出来。
    “你难道忘了你承诺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
    “可是——我要和薛然好好谈谈”
    “老爷,”黎叔适时地在尤仕群的身后出现:“门卫打电话,又来了一位访客。”
    还没等尤仕群回答,前门就被人推开了
    “妈妈?”静之惊讶地呼喊出声,声音梗在喉咙里。
    薛妈妈的身材娇小而且单薄,可是她的声音却很宏亮而且坚定,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儿子。“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说要来香港旅游什么的都是骗我。”
    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责备:“薛然,你怎么能在别人家里来大吵大闹?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哪有?”薛然呛声抗议道:“静之是我唯一的姐姐,有责任保护她——”
    你姐姐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她应该有足够的智慧自己的问题。“薛妈妈转向静之“静之,你是自愿来这里的吗?”
    “是啊,我”静之望望尤洋:“我是自愿的。”
    而下一刻,薛妈妈转向尤洋:“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薛然很莽撞地闯进你家,打断了正在举行的酒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马上就跟这笨蛋孩子脱离母子关系。”
    薛然立刻噤若寒蝉,他惊讶地望着薛妈妈掏出手帕,按在尤洋肿胀的嘴角上,而后者似乎在听到薛妈妈的话之后,心情大好。
    “没有,酒会怎么会是薛然打断的,我们两个只是意见不同。”尤洋嘴角按着手帕,声音含含糊糊的。
    “意见不同?”薛妈妈疑惑地望着静之,“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
    这时候丁蕾上前一步,搀住薛妈妈:“阿姨,别问啦,他们意见不同和静之没关系,只是因为薛然给尤氏设计大楼,他们两个对设计的意见不同罢了。”
    “真的吗?”薛妈妈望着薛然。
    薛然的脸色都吓得变了颜色,薛妈妈当年病重,静之之前的卖身契才弄来了治病的钱,正是因为有了那一笔钱,薛妈妈才得以手术根治疾病。
    但是,癌症这个东西,即使根治,有的时候也会复发,所以这些年来,薛妈妈仍然坚持保守的跟踪治疗,并且注意中医调养,姐弟二人从未向妈妈坦白过静之曾经签订的那个合约。
    如果,薛妈妈得知她这么多年的救命钱,是心爱的女儿通过这样的途径筹来的,一向身体很弱的她,会不会再一次病倒呢?
    所以,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这件事,静之紧张地握紧尤洋的手。
    “是啊,我是和薛然在争论大楼的外部幕墙的材料问题,”尤洋及时地接过话题,他揉揉鼻子:“我说要把大厦外面的幕墙都换成环保的太阳能电池板,而薛然说那成本太大,是不是啊?”
    尤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戳戳薛然。
    “哦,是啊,”薛然难得就坡下驴:“这个超出预算好多。”
    “好了,大楼设计上的争执也犯不着打架吧?”薛妈妈就事论事地说完,转过头望着薛然,“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该走了。”
    “等等,”尤仕群上前一步,伸出手:“我是尤洋的爸爸,您是静之的母亲?”
    “是啊,”薛妈妈和他握手,“不好意思,孩子不听话,让您见笑了。”
    “我能不能问问,”尤仕群望望丁蕾,又望望尤洋:“是你们中间的哪一个,把静之妈妈接来香港的?”
    “不是我”丁蕾和尤洋异口同声地说,然后所以人的目光都望向薛妈妈。
    “我怎么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允许这孩子干涉他姐姐的事情。”薛妈妈抓住薛然的手腕,而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薛然,现在完全没了脾气。
    “让你们见笑了,薛和静之从小就要好,”薛妈妈看着尤洋和静之:“也许他接受不了静之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的事实。”
    “妈,你不要胡说。”薛然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没有胡说,”薛妈妈望着静之和尤洋握在一块儿的双手,微笑着:“静之和薛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姐弟的情分不能改变,即使他总觉得他必须保护静之,但是静之总会有一天离开家嫁给别人的。说实话,我一直担心静之找不到好人家,她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我真的很担心她的感情生活,怕她找不到一个疼她爱她的好伴侣。”
    “妈妈”静之哽咽了喉咙:“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妈妈,”薛然咬住嘴唇:“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姐姐她和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我就不能照顾她?”
    “傻孩子,”薛妈妈将他凌乱的头发捋顺,“静之是你的姐姐,这个永远无法改变。”



暗涌

        薛妈妈的这一句明显是无心的话,却像一把重锤一样,打在静之的胸口,她脸色苍白地向后靠在尤洋的怀里。
    血亲,以及禁忌的关系这些她和尤洋一直想回避的问题,在薛妈妈这句看似无心的话里面,一下子凸显出来。
    添乱的事情似乎还没有结束,正当众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鱿鱼就像突然闯入凡尘的小天使一般,出现在大厅里面。
    “妈~~~~~~~~~~~”鱿鱼嘟着小嘴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跑进大厅,直直地冲入静之的怀抱里,浑然没有发现站在一边的薛妈妈脸上惊愕的表情。
    “妈,我好饿啊,”鱿鱼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在静之怀里蹭蹭蹭。
    静之抱住鱿鱼,略显忧郁地抬头望着霎时间石化的薛妈妈。
    薛妈妈愣了半晌,缓缓地在鱿鱼面前蹲下:“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鱿鱼,我叫鱿鱼,”鱿鱼眨着大眼睛望望薛妈妈,向她伸出一个巴掌的五个手指:“我五岁了。”
    “五岁”薛妈妈喃喃着:“五岁”
    薛妈妈抬起头望着静之:“六年前,我病重的时候,你说你是在外面打工”然后她又望向薛然:“你说你姐姐到外地打工回不来,薛然?”
    “妈~~~~~~~~~”静之慌乱地望望薛然,薛然早就惨白了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爷”黎叔适时地在尤仕群身后出现:“晚餐准备好了。”
    “哦,对”尤仕群望望愣在当地的所有的人:“晚餐,既然酒会取消了,正好来一个家族的晚宴,这个”
    尤洋上前一步,搀起半蹲在地上的薛妈妈:“阿姨,我们去饭厅,坐下来变。”
    “哦,”薛妈妈迷迷朦朦地被尤洋搀着:“这是怎么回事?六年前我得了重病,当时静之告诉我她在一家企业打工,企业上市每一个员工都分了很多的原始股,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嗳?”鱿鱼转转眼珠,也感觉到了大人们的表情和气氛不对,转身投入尤仕群的怀抱:“爷爷,怎么啦?”
    尤仕群帮薛妈妈拉开主宾席的椅子,请她入座,尤仕群抱着鱿鱼坐在主位,正好和薛妈妈挨着。然后大家被黎叔安排,依序而坐。
    席间一道道精美可口的菜式被传了上来,每一样都是那么精致可口,可是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的,尤其是静之,她吃着那可口的食物,可是却味同嚼蜡。
    席间只有尤仕群谈笑风生,他尽着完美主人的本分,调动席间的气氛,当然还有丁蕾配合着他,可是
    薛妈妈虽然礼貌地吃着尤仕群给她布下的菜,可是她略带忧郁的目光却不住地在鱿鱼、静之和尤洋三个人之间望个不停,越看她的神色越凝重。
    这一刻,静之终于明天——当她为了圆一个谎话而去撒更多的谎话的时候,这就是一个没有尽头的不归路,而且,谎话毕竟是谎话,是无法自圆其说的。
    薛然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他带着他那个年纪的男孩子特有的倔强表情坐在座位上,毕竟还是一个刚满20岁的小伙子,即使他现在已经是某知名的建筑事务所的正式工程师了。
    尤洋正好坐在薛然的对面,薛然脸上气鼓鼓的表情都被他看到了,尤洋挑高一边的眉毛,存心想逗逗他:“对啦,薛然啊,你再考虑一下大楼建设的下班幕墙的事情,我觉得太阳能电池板虽然贵,可是环保啊,现在不是正在倡导绿色和节约吗?塑料袋都要被废止啦。”
    薛然愣了一下,这个节能的话题是刚刚尤洋为了应付薛妈妈临时想起来的,现在尤洋竟然真的想把这话题继续下去?
    “你如果真的想改成太阳能的外幕墙,那么预算可不仅仅是翻一翻的问题,首先,太阳能电池板昂贵的价格是不可小视的,整栋大楼铺设下来,即使不是所有的位置都谈得上,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薛然不愧是薛然,在谈到他的本专业的时候,可是毫不含糊。
    “那么,能不能给我做一个环保大楼的预案呢?”尤洋拿起餐巾按了按嘴:“我想,现在把环保节能的概念加进你们的设计里还来得及。”
    “这个”薛然略带一丝气愤地瞪瞪尤洋,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谁让他真的是在负责尤氏大楼的整体设计呢:“好吧,不过节能大厦的技术可是最先进的,得倚重很多相关产业啊。”
    “我不管,”尤洋盯住他的眼睛:“只要是我想要的,我绝对会坚持并且得到,这是我的一贯作风。”
    一边的静之突然咳了起来,她用餐巾捂住嘴,咳个不停。
    尤洋伸出手半拥住她的肩:“我相信随着我们的合作,你会清楚我这个性格的。”
真相

        静之图画惊讶地转头望望尤洋,在她心里,一直把尤洋与冲动和不成熟划成等号。
    可是,此一刻的尤洋,从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的自信与淡定,竟然是她所陌生万分的。
    折磨人的晚餐终于结束了,所有的人被请入起居室里面,佣人们奉上餐后水果。
    “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静之略显惊慌地离席,她究竟是怎么了?
    静之躲入洗手间,冰冷的自来水拍在脸上,与灼热的泪水混在一起。
    她应该怎么办?
    妈妈知道了鱿鱼的存在,而显而易见的,鱿鱼的存在已经是一个无声的证明——证明静之这些年都是在欺骗妈妈,可是为什么欺骗?
    这个欺骗妈妈的理由,如何去圆这个谎话?
    静之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她又撩起一点儿冷水敷敷发烫的脸颊,镜子中的女人面无血色,眼神空洞,她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太狼狈了
    “静之”洗手间的房门被轻轻地剥啄:“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吧?”
    静之抓住洗手台的边缘,敲门的人是尤洋?
    静之缓缓地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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