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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来查去,就是她在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出了状况!”安少东耸耸肩,到底是什么状况,应该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不过。
“是的,她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是一个人!”齐骥的语调,加重了几分。
“现在最好的解释是什么?”卓立灼眸光一转,“那个晚上,有人伤害了她!所以,她才会喊我,救她!”恼怒的将手里的东西,甩到面前的茶几上,拳头捏的越来越紧。
“卓子,你现在最在意的是什么?找到伤害她的人,报复?将她到底因谁受伤,伤到什么程度大白天下。我想,这些,并非林夏所乐见的,要不然,她当年,不会走的那么干净利落!”齐骥摇摇头,冷静分析,是的,他也恼的很,想把伤害她的人,五马分尸。可是,伤害已经不可避免了,她努力遮盖起来的伤口,如果被重新撕开,那种痛,还是不要了,他担心她会承受不了,然后变着法子又消失了。
“骥子说的对!”安少东赞同的点点头,如果林夏当初真的是因为受伤再选择不辞而别,那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伤口被重新提起。
“你若还爱她,好好想想怎么将她留在身边,怎么去抚去她身上的伤口,才是最关键的!”尽量让自己的提议听起来漫不经心,齐骥端起酒杯,掩饰心底微微的疼。
“我已经跟沈冰分手了,来,庆祝一下,我又回归到黄金单身汉的队伍里了!”卓立灼殷勤的起身帮他们倒酒,端起杯子,立在那里,等他们的回应,之前的沉重已经一扫而空。满脸轻松欢快的模样,他何尝不知道,哪些需要只看眼前,哪些应该寻根追底。
齐骥安少东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心中了然,各自端起杯子,迎了上去。
林夏将高高的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伸手捋了捋,让它看起来更柔顺一些。孟蔚林那个家伙催的急,她衣服都没来得急换,加完班就直直的朝暮光赶。好在入秋很久了,职业装外套了其它的衣服,将上身的小西装一脱,套上风衣系了起来,长西裤高跟鞋,还算摩登吧!酒吧里人还不算多,暖气开的却很足,不会觉得冷。
“夏姐来了,孟少在那边,一个人!”
林夏拎着衣服,眯眼笑了起来,又是丁当,只是今天染了金黄的头发,再加上坏坏的笑,有点痞痞的感觉。
“知道了,多谢!”林夏道了谢,朝孟蔚林坐了方向走了去,这家伙总喜欢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装深沉,怕吵怕被打扰不知道去包厢吗?
“来了!”孟蔚林听到脚步声,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昏黄的烛光倾泻开来,照的他一张健康古铜色的脸。
“催命一样,什么大事?”林夏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撩到沙发上,紧接着整个身子舒服的窝了进去。
“再等等,就来!”孟蔚林显的无精打采,一副过会你就明白了,不要多问,你问我也懒得说的表情,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烛光。
“孟大帅哥,今天被刺激了!”林夏嘻笑的给他泼冷水,“是不是被哪家姑娘甩了,伤心过度,在这里玩深沉呢!”
“你消停会!”孟蔚林不耐烦的打断她,也不接她的话。
这种状态跟他平时寸步不让,以斗嘴为乐的作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夏小心的咋咋舌。看来,孟同学是真有事,算了,自己还是老实些配合一点,且行且看。
“孟蔚林,你什么意思?”
林夏正无聊的咬着开心果,还没来得及将刚剥开的果肉扔进嘴里,一声娇喝惊的她手一哆嗦,手里的果肉咕噜噜掉到桌上,再滚到地上,浪费可耻呀!
“陈娉婷,你什么时候变的温柔一点,怎么总跟个野小子一样,嗓子这么大!”孟蔚林听到她的声音,像打了鸡血一样,坐了端端正正,那姿态,分明是只刚活过来的斗公鸡。
林夏偏过头打量来人,从下向往,好吧!原谅她的不纯洁,貌似她现在越来越习惯。从下往上打量人了,紧身膝皮裤,衬的两条腿又直又长,那个线条呀!真没得说,配上小皮衣外套还是简单的马尾,烟熏妆,大耳环,
林夏很没出息的啧了两声,这女人天生尤物呀!身材火辣,一身装扮野性十足,火辣辣的妖媚,再看看孟蔚林的表情,会心一笑,两个冤家!
“说,你什么意思?”陈娉婷不悦了指了指沙发上的林夏,质问道。
“你是叫我说,还是叫他说?”林夏已经刚被孟蔚林的晾一边,无聊很久了,一个没忍住,插进话来。
“没你的事!”另外的两个人,异口同声。
林夏摊摊手,表示无辜,好吧!怪她嘴贱!斜着眼睛瞟了瞟身旁的陈娉婷,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意外,惊喜,还有怨怼……
“那个,我说两位,遥遥相望不累吗?坐下来好好说话!”林夏感觉他俩这样大眼瞪小眼下去,会没完没了,她明天还要上班,不想跟他们一起耗。
这次陈娉婷没再出声,迟疑了一下,终还是在林夏身旁坐了下来。
孟蔚林也闭了嘴,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什么也不说。
“孟蔚林,你催我来看你装哑巴的呀!”林夏表示对面前的状态很无力,这两个人,到底要怎么样呀?
“林夏,陈娉婷!”
“陈娉婷,林夏!”他说完话,就噤了声。
林夏和陈娉婷面面相觑,好半晌才明白,这家伙重复着叫了两个人的名字,原来是在做最简单的介绍。
“我们见过了!”林夏真的要彻底无语了,“她到我公司里,当着我们老董的面,说要跟我公平竞争,你!”
似笑非笑斜睨了过去,陈娉婷的脸颊已仿若天边晚霞,红扑扑一片。
“噢!”孟蔚林一脸淡定,好像情理之中的样子。
“孟少不感动吗?”林夏想继续逗逗陈娉婷,“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为了你,差点大打出手,多荣幸呀!”
陈娉婷似乎有点坐不住,轻轻挪了挪身子。
“嗯,感动!”孟蔚林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绝对打不起来!”
“为什么?”林夏睁大眼睛等他解释,
“你身体里可是流着我的血!”孟蔚林说的慢调斯理,陈娉婷已经坐立不安,“所以你不会伤她!”
“是噢!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天知道,我有多爱你!”林夏说的阴阳怪气。
“孟蔚林,你太过份了!”陈娉婷终于忍不住,腾的一声立起身子,脸色黑的吓人,“你如果想让我死心,直说就是了,大可不必将她领到我面前,让我看着你们两情相悦,你情我侬的样子!”
林夏摊摊手,表示无奈,也不出声,等孟蔚林继续。
“那你死心了吗?”孟蔚林拧着眉头反问道。
“你!”陈娉婷气的直发抖,转身就走。
“喂!”林夏直翻白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孟蔚林的表现太失望了,她赶紧起身,追人。
“陈娉婷!”她开口喊道,其实打心眼里特喜欢这样的女子,所以直呼其名,不想把距离拉的太远。
“干嘛跟着我!”她走的很快,几步就到了门口,听见林夏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步子。
“跟我回去!”林夏伸手去拉她,迎着灯光一看,她脸上湿润一片,还好用的化妆品不错,很固妆,要不然,早成大花猫了。
“不要!”她狠狠的甩开,让后将手收到背后,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拜托,你俩别跟孩子一样置气了成不,我明天还要上班,想早点回去休息呢!”林夏抚额,唉!摊上了都是些什么事,头痛。
“你什么意思?”陈娉婷一脸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天!他在四年前的某一雨夜,开着车在路上游荡,捡到我。噢,当时我人事不醒,后来的事,是他跟我讲的,他送我去了医院,碰巧我大出血,我和他都是AB型,他输了血给我。于是,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的命都是他给的,为了报他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昧着良心,伤害了多少痴情少女的玻璃心!”她想喘口气,于是停了下来,“说实话,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事,你想不想听,想听的话,跟我回去,我慢慢讲给你听!不过,据我所知,四年前他发傻的时候,是某人悔婚出国的日子!”她打起商量,站着真的很累,再说了,一会讲的口干舌燥,水都没口喝。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她半信半疑,目光闪烁。
“好吧!随便你回不回去,我可告诉你,现在我是不爱孟蔚林,可不代表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也不会动心噢!”连哄带骗后,林夏丢下话,回座位去了。丫的,她就不信那丫头不惊喜,不好奇。
“她走了!”孟蔚林像只斗败的公鸡,缩在位置里,样子很颓然。
“既然那么爱她,你就不懂得让一让,说点好听的哄哄她呀!”林夏嗔怪道。
“她疑心太重,不信任爱情,当年两家连姻,她总以为是我变了心,不要她,才把她推给我三哥的!”他有些无力,平时的玉树临风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表情怏怏的,耷拉着眼皮子,看的让人怪心疼。
“你不知道解释吗?你三哥傻呀,他会完全听你安排吗?”
“其实两家联姻,全是大人们安排的,她跟我们兄弟几个,从小就玩在一起,总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身后,大人们觉得,她大了,跟我们感情好,平日里她最粘我三哥,家里也觉得他俩适合,于是自作主张定了下来!”他揉了揉眉心,真头痛。
“她对你三哥只是对哥哥的崇拜,对吗?”
“嗯!”
“对你才是男女这情,而且你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嗯!”
“好你个孟蔚林,真没想到你的心思藏的那么深呀!亏我还对你痴心一片!”
“拉倒吧!我们身体里有一部分血可是相似的,你心里也不是藏着那个卓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爱,是兄长般的!嘿嘿!”孟蔚林干笑两声,抬起头,怔住。
“都回来这么久了,站着腿不酸呀!过来坐!”林夏似笑非笑的邀请,那人应该就在她身后不远,而且演戏很累的,不能白忙活呀!
陈娉婷像个小姑娘一样无助的绞着手指,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头也不好意思抬。
林夏展开桌子下的腿,猛踢了孟蔚林几脚。
孟蔚林微叹一口气,起身,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
“孟蔚林!”陈娉婷再也没有迟疑,一头钻进孟蔚林怀里,声音哽咽。
“傻丫头!”孟蔚林轻抚着她的背,小声安慰。
好吧!功德圆满,林夏心情大悦,展开双臂,伸了个大懒腰。
孟蔚林眼睛瞟了过来,林夏赶忙握紧拳头,给他比了个加油的姿势,拿起衣服,轻手轻脚起身离开!让他们二人世界吧!
出了门,冷风一吹,身体有些凉,她抬手裹紧了风衣望了望,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
一抹亮丽的红从她眼前经过,没有太在意,奇了怪了,今天酒吧门口怎么连台出租车都没有,算了,边走边等吧!她抱紧小西装,慢慢走了出去。
身后两道强烈的灯光打了过来,将她的影子拉的纤长,有出租车了,她欣喜回头,一团红色紧紧朝她逼来,她的脚步挪不动,眼睛一眨不眨,轰的一声,世界安静祥和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本终于拿回来鸟,
哇哈哈,更新更新哇~~~~~
大家记得撒花呀!!!
24
24、Chapter24 。。。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划破车厢里的片刻宁静,卓立灼烦躁的松了松领带,掏出手机,陌生电话。
晚上的应酬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跟精力,不想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