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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没事。这大热天的,骑自行车回来太渴了。”钟离善说道。在石棠市里根本不敢喝水,因为太忙,怕找不到公厕。
现在回到家后,才发现渴的不行。
“钱少赚些,不要累着自己。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钟离母嗔怪道。看小姑和女儿这样子,就是遭了罪呀。
“妈,没事。”钟离善摇摇头,接过桂圆递过来的碗,顺手给桂圆夹了一个豆腐酿,说道。
桂圆则喜滋滋地吃着钟离善夹的豆腐酿,不说话。
饭后,众人看着钟离善拿出来的票子,个个惊呆了。
钟离母数了数,不敢置信,又重数了一遍,道,“有三百一十五块!”
钟离母捧着钱,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道:“居然那么多钱。”
“嫂子,不止这个数,我们还花了两百多进了些布。准备来说,有五百多呢。”钟离宝笑着道。
事实是她也不知道有多少钱,钱统一给钟离善收着,除了钟离善拿给200元给她进布外,其它的全在这里了。
至于赚了多少钱,钟离宝心里也有一个数,因为,定价就是那么多。
她做五十多件衣服和裙子。
元建国也没有想到赚了那么多钱,看着他妈妈手上拿着那些票子,忽然间,他想大哭一场。
从他决定跟着母亲那一天开始,他就决定读完九月份不再去学校了。
他舍不得他妈一个人辛苦赚钱供他和妹妹两个读书。他做为家里的男丁,也该赚钱养妈妈和妹妹。
只是,看到舅妈手上拿着那些钱,他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若是他妈能这般每天赚钱,他还能继续读书。
“真的,善善,这衣服那么好卖?”钟离父盯着钟离母手上的票子,一脸震惊。
善善卖一天的衣服,顶他卖好几个月的豆腐。
“爸,这衣服没有那么好卖,只不过是第一天去市里卖,那些人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衣服,所以才会买。”钟离善道。她把衣服的价格定的那么高,一般来说,很难卖出去的。寻常人家,哪里会用三分之一的工资买一条裙子。
“那我们还进布做什么?”钟离宝刚升起的喜悦一下子就被钟离善打碎了,她为难地看着那两大堆的布,道。
她今天和元援一起去进了不少布,善善说不好卖了,那这些布怎么办?
一想到那么容易赚钱的法子不能用了,钟离宝的心就直痛,后来一想到,这布要价太高,寻常人也买不起,便又道:“要不,我们定便宜一些。”
便宜一些,别人买的起了,自然是会去买。
“没事,我们的生意才刚开始。等以后做多了,再降价。”钟离善道。
等她以后做多了,再开一个品牌,一个做高端,一个做中端。
钟离善从这三百元多拿出50元,分给钟离母。
钟离母也跟着她们一起做衣服,理应分的一份。
剩下的,她和钟离宝一起平分了。
钟离宝也没有推辞,直接拿了。都是一家人。她也不来那些虚的,推来推去。
晚上,钟离善等桂圆睡着后,直接进了空间。
这些天来,一来晚上,她都会进入空间。就算有时做衣服做了累了,也坚持进去。
好不容易现在有了机会,她要牢牢抓住。
韩苍和周梓灵正在下棋。
这一次,他们没有下的那么专注,几乎是钟离善进来的那一刹那。两人就察觉到了。纷纷看向钟离善。
钟离善走了过来。
“你来了。坐下。和我下一盘。”韩苍对钟离善点点头,道。
钟离善学了那么久,也跟灵儿对弈了那么久,现在。也到时间来检验成果了。
周梓灵起身,把位置让给钟离善。
钟离善便坐下,看见棋盘。
棋盘还留着韩苍和周梓灵下的棋子。
钟离善看了一下,发现她执的白棋要落后。
钟离善给眉头就皱了起来。本来她的棋艺就要比韩苍差,现在还落后,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在韩苍的手上走五个子?
韩苍似乎没有发现钟离善的困境,而是捏着黑棋,等着钟离善的下。
周梓灵只看到钟离善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还有汗水往下流。顿时觉得自家相公给善善出的难题太大了。
钟离善想了许久,终于下了第一个子。
韩苍也跟着下。
钟离善连下四子。
不知怎么的,在这个急要的关头,钟离善忽然想起了前世看的一部电视,那电视里说说有一个武林高手摆出棋局。扬言谁能破了他的棋局,就能成为他的徒弟。
这一幕,怎么跟现在这一幕那么相象?
一想到那一幕,钟离善福至心灵,做出“自杀”的行为,最后一枚棋子把困住自己的白棋全“杀死”。
棋局破了。
韩苍执棋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
钟离善也不相信,居然那么容易地把棋破了。
半晌,韩苍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天意,真乃天意。”
韩苍把手中的黑棋放下,对钟离善道:“你随我来。”说罢,起身,就往竹屋里面走。
钟离善和周梓灵也跟着一起过去。
韩苍带着钟离善走进了竹屋,走进了书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这个书房虽是靠近书房,但是钟离善从来没有进去过,虽然那门是虚掩住的。
那个房里空荡荡的,只面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图。
美男图。
图片上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手拿着一柄长剑,剑眉,星眸,长的极为好看。
那副图画的极为逼真,钟离善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美男。
“跪下吧。”韩苍说道。
钟离善虽然不清楚美男的身份,但是听到韩苍的话,立马就跪下了。
“这是我们这一派的先祖。你磕三个响头。”韩苍恭敬地看了一眼眼前这副图画,道。
钟离善照做,头磕的咚咚响,以示自己的诚意。
“好了,我们出去了。”韩苍见钟离善磕完头,便道。
这画风不对。
韩苍不是该解释一下那个美男是谁吗?不是该说一下那个美男的来历,以及她为什么要磕三个响头吗?
结果,她一磕完头,就让她出去了。
依然走回原来的位置上,韩苍把棋局收好,方才道:“要成为我的记名徒弟,你还要过三关。”
钟离善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可以夹死苍蝇。
还要过三关,过了三关后,是不是要斩六将?
拜个师,学个武功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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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过三关
微风吹过,草地的娇弱的花儿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钟离善一脸羡慕地看着坐地凳子上下棋的韩苍和周梓灵。
已经两天了。
自从上次韩苍说过三关之后,她就开始了扎马步的生活。
第一关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不难的是动作要求简单,难的是要极大的毅力坚持去完成这一件事。
第一关是要扎一个月的马步。
韩苍说,凡是入他们门派的人都要过三关,只有通过了才能成为他们门派的正式弟子。以往他们门派都是招一些天资卓越的人,从来没有招过像她这样子的。
所以,他特地把三关的标准降低了一些。
钟离善只需扎一个月的马步就行了。因为钟离善是到晚上才能进空间,时间不能连续,所以,钟离善得扎两个月的马步。
若是钟离善能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坚持下去,那就能接受第二关的试练,若是不能,就算她放弃。
于是,钟离善就开始了扎马步的生涯。
第一天,韩苍在旁边指导,第二天,完全是钟离善自己在一旁边蹲着,韩苍和周梓灵在旁边看。
钟离善并不是一直都扎着马步,她一天只用扎八个小时的马步,可以休息三次。
钟离善觉得的自己有双腿都都要断了,血液不流,两腿僵硬。
她苦着脸,两手往前伸,眼睛看向远处那盛开的花朵。
花朵被风吹一下,她的眼睛子就转一下,身体习惯性地扎着马步,而思想却是神游。除了想前世的事,还想今世的事,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无论她怎么样想。腿上的疼痛告诉她,她现在正在扎马步!!
我恨扎马步!
每一次钟离善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自己的那两个孩子,一想到火龙果和桂圆。钟离善就又有了坚持下去的信念。
“善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周梓灵来到钟离善的面前,微弯腰,笑着问钟离善。
扎马步期间,钟离善可以休息三次,这三次,可是自己选时间休息的。
“不用,我现在还不累,还可以坚持一会。”钟离善拒绝。不是她不想休息,而是机会只有三次。第一天和第二天好不懂,觉得累了,就休息了,然后到后面的,越扎越觉得时间漫长。
现在第三天。她懂了,不要太早把机会浪费的,要是实在忍不住了,那才可以休息。
“哦,我还以为你想喝些水呢。”周梓灵盯着钟离善脸上的汗水问道。
这空间里四季如春,寻常人站在空间里,根本不觉得热。钟离善这般热的出汗,可见扎这个马步多累。
她也是过来人,自是知马步有多累。
“不用,我再坚持一会,休息了,就不想继续了。”钟离善忍住心里的渴望道。
她不是铁人。她不是圣人,更不是稻草人,这扎马步虽说不累,但是扎久了,铁人也受不了。
刚周梓灵问她的时候。她心里的小人正在做斗争,黑衣小人说,放弃吧,反正不用武功也可以过的很好。
白衣小人又说,不用武功,凭借着上辈子的能力也能赚到钱,赚到大钱,但是她家的背景太浅,全家祖宗n代都是贫民,哪里有能力守在自己的东西?哪里的本事把自己挣到的钱护住?
黑衣小人反驳说,不赚那么多钱不就行了?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赚一毛是花,赚两毛也是花,一个富翁和一个乞丐在海边晒太阳,那都是晒太阳,没有什么分别。
白衣小人又说,哪里没有区别,虽说两个都是享受的,但是富翁不用担心自己的温饱问题,乞丐要担心。而且,你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你忘记了吗?若是自己没有一点本事,别人欺负到头了也没有本事反击!
一想到,上辈子和这辈子被人欺负到头,她却没有能力去反驳,钟离善咬咬牙,念头一动,脑袋里的那个白衣小人一拳就把那个黑衣小人打倒了。
她要变强,只有她变强了,别人才不敢欺负她们,只有她变强了,才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
而现在不放弃,坚持下去,就能变强。
放弃只是一瞬间的事,钟离善颤抖着双腿,继续坚持。
“那你再坚持。”周梓灵虽是有些同情钟离善,但是也明白这是对钟离善好。
若是一个连把两个月的马步都没有做到的人,哪里有那个能力去学武?
学武可比扎马步难多了,也苦多了,马步都扎不会,学武都不用说了。
钟离善又坚持了许久,看了一下那个漏壶,觉得差不多了,便一屁股坐到软绵绵的草地上。
毫无形象,都那么累了,还要什么形象?!
钟离善使劲地揉着自己的两打腿,然后啪打着,让血液加速循环。
可累死她了。
钟离善打算的挺好,四个小时就休息第一次,然后,两个小时就休息第二次,最后,一个小时就休息第三次。
那样才有盼头。
若是第一次两个小时就休息了,到后面,会觉得很累,坚持不下去。
五个小时才休息一次,那也不行,太累,她根本坚持不下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绝。
“善善,过来喝些茶。”周梓灵看到钟离善坐在地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