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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们好不容易赶跑了苍蝇一样的护卫队员,刚刚回到营房让呼哧呼哧喘气的战马休息休息,该死的巨响又来了,他们还不知道迫击炮,只知道那是一只能发出巨响的武器。
一夜未眠,未眠之夜。夜袭大理城的计划泡汤了,巴山狮的胳膊上还被弹片划开了口子,不过聪明的士兵很快想出了办法,给两个统帅挖了地洞,让两人进到里面住。在这一夜里,洪山雄和王豪每人带领着几十人的队伍充分把刘宇传授的战术演绎到了顶点,一夜中每个小时最少进攻一次,有时候迫击炮慢慢打,半天一发。有时候猛烈的轰击,一连打十多发,大营里的士兵经常忙于救火,而且一会打到那里,一会打到那里,谁也不知道下一发炮弹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一夜未眠的还有大理兵营的一群穿戴整齐的将军文士,薛将军眼睛通红,虽然气色还好,但是人毕竟老了,五十来岁的人了,明显的没有以前那么生猛了。
“熬了一夜,众将都下去休息吧。但是严禁离开军营,违令者斩。”薛将军手扶着刀把说。
“是。”众将听令回去休息了。
大家都走了,偌大白虎节堂里就剩下了薛将军和司马宏。
薛将军把头盔拿下来,揉揉了眼睛,问道:“咋回事是,你赶紧的让情报部门过来,什么情报,不是说巴山狮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要夜袭吗?”
司马宏叹了口气:“你啊,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容易冲动。情报部门的人就在外面,让他进来吧。”
很快薛将军让亲兵招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身的黑,头上的帽子和衣服是一体的,脸上也蒙着黑布。
“将军,军师。”来人施礼。
“你具体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巴山狮这人老奸巨猾,而且又死硬,制定的计划怎么忽然改变了。”
“是,昨天从中午开始,护卫队员,也就是白城乡勇营派出了不到二百人,用会发出巨响的武器远远的袭击红衫团军营,几乎是每小时一次,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停止。红衫团大军伤亡超过两千人,单最主要的是士气打击的很厉害,现在很多士兵都心惊胆颤的。由于护卫队的打击才让巴山狮改变了夜袭大理城的想法。恐怕再过几天他就要撤兵了,帐篷烧毁的厉害。”
“停。”薛将军让黑衣人停住了,问,“你说护卫队的人用秘密武器远远的打击红衫团兵营,具体离的射程有多远?”
“这个由于红衫团游骑兵很多,再加上要躲避护卫队,属下未能测量准确距离,估计一直在五里到十里之间。”
薛将军沉思不语,好久才一挥手,让黑衣人退了出去。
薛将军转头对司马宏说道:“刘宇那小子造出来的神秘武器能打十里地,不到二百人的队伍把三万大军折腾了个死去活来。一晚上打了十几次,这是什么打法?你信吗?”
司马宏叹了口气,喝了点茶水:“新式武器打十里地,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他弄出来的新玩意还少吗,盒子炮,一群江湖人非说是暴雨梨花钉,可是那是谁家的暴雨梨花钉能打四五百米啊。天福枪能取人性命一两里地外,这枪一出就把樊老二给杀了,那可是大理城的樊老二,就连兵部尚书见了都客客气气的樊老二啊。我早就说过,刘宇这小子不是池中之之物,留着他始终是个祸害。”
薛将军一摊手:“你看,你看,又来了。老伙计最喜欢埋怨我了,消灭了刘宇谁去抵挡红衫团的三万大军?别看咱们手上也有三万大兵,可是咱们这是二流部队,人家的才是一流的,再说了就算咱们去消灭他,能消灭的了吗,樊家不是个例子吗,现在樊家算是残了。”
“天命,天命啊。算了,我回去呼呼喽。你去军营多转转,拉拢一下军心。”
薛将军摇摇头,暗叹司马宏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还像小孩子。
有人发愁就有人高兴,有人痛苦就有人欢笑。在巴山狮和巴山豹两兄弟垂头丧气的时候,环宇堡内一片欢笑。出去执行任务的一百多护卫队员边吃饭边吹牛,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王豪也很高兴,洪山雄大胡子笑的都何不拢嘴了,不断的说:“营长,你这套战法比草原上的马贼都狠啊,马贼还要冲上去,咱们有迫击炮几里地外就能打,打了就跑,敌人气的吐血都没办法。”
“呵呵,你们两个干的不错,不过千万可不能大意,巴山狮太狡猾了,一不小心就会上他的当。”刘宇鼓励他们的同时又勉励,老打胜仗也不是好事情,士兵容易有骄横的情绪,宣传队的人积极宣传,千万不能有情敌的情绪。
刚刚吃过早饭杜白来了:“营长,你让我找的那个作者来了。”
“噢,让去我书房。”刘宇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些论文说水军重要性的作者,叫什么小船打渔?
刘宇一合计把吴有才叫上了,两人一起面试一下,试试这人咋样。
很快,过了有一刻中的时间,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来到门口,恭敬的敲门之后进来了。这人穿了一身文士的衣服,但是皮肤黝黑,手上有老茧,年龄在三十岁上下,身上还有一股鱼腥味,可能真是打渔的。
“来,随便坐,你就是那个小船打渔。”
“让你见笑了,那是我想出来的笔名,我真名叫海镇远,是泉州人氏,因为家乡暴雨受灾才流落到大理来了。这次找我来是不是让我写文章啊?出海打渔的故事我也会写。”
旁边吴有才一笑:“杜总编负责报纸的事情,我们两个今天找你来是想谈谈水师的事情,看了你的文章,你好像对水师很感兴趣。”
海镇远站起来一拱手:“还未请教两位的大名。”
“我是刘宇,他是吴有才,我们是环宇商行的,”
“两位对水师很感兴趣?”
“不不,水师是朝廷的事情,我们是商人。不过我们在泉州打算建立一个船队,做海上的生意,所以想问问你一些情况。”吴有才说。
“噢,你们算是找对人了,我对航海可谓是非常的精通。商船必须建造的更大,更强才能抵抗海风,而且航行的时候要沿着海岸线航行,只要不深入大海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这海上都有什么风险?”刘宇问。
“两位都是内地人,对海的了解太少了。我就详细的说说。首先,风浪的危险。普通船渔船只能在风平浪静的港湾里抓抓鱼什么的,再远了就不能去了,有时候一个海浪好几米高,一下就把小渔船打烂了。十多米长,甚至数十米长的大船才敢到近海航行运货。第二,海匪。为非作歹的人跑到了海边数百个人一伙占领了一个海岛,聚集不少的战船抢劫来往的客商渔民,现在泉州水军暗弱,官匪勾结,海匪藏狂。两位要想去泉州搞海运千万要注意这点。第三就是海怪。”
“海怪?”刘宇吃惊的问。
“不错,浅海没关系,一般不会有。一旦到了深海或者远离大陆的时候经常会遇到海怪。有十米多长的鲨鱼,能把船给掀翻了。还有一种长着长长尖刺的大鱼经常非常快的游动着,一下用脑袋上的尖刺把船体给刺穿了。这两种海怪我都是见识过的,原本我家那条大渔船就是让长尖刺的大鱼给顶了个洞,差点沉了。还有一中巨大海怪非常恐怖,,只是听说没有见过。”
第177章 无法开炮
海怪刘宇没有放到心上,就算是最强大的鲸鱼、鲨鱼又能如何?只是这个时代的船不太先进,都是木头船,大点的也不过三十米长,十多米宽,三层楼那么高,虽然个头不小了,但是动力系统落伍,靠风帆,靠船桨,抵御自然灾害和海里海怪的侵袭能力非常的弱。想想地球,就算是凶猛如老虎一样的东西照样灭绝,只能乖乖的呆在保护区里活着。至于鲸鱼、鲨鱼那种庞然大物也只是人们餐桌上的一道菜肴而已。
“海上最远的地方你去过哪里?”刘宇问海镇远?
“我驾着家里的渔船打算出海打算找一找还有没咱们这里这样的大陆,一直往南走了十天后来船坏了,只能返航,后来想想最多只走了五百里地,可能是在粤郡附近的海面。”
“呵呵,不错有创新。”刘宇笑着,这哥们也是挺逗个人,驾船走了十多天夜不过到了相邻的一个郡。
“你们是想在海上做什么生意,是运货还是捕鱼呢?”海镇远问。
“捕鱼也算做生意吗?”吴有才不解的问。
刘宇明白这个,在海里进行捕鱼也是非常暴利的,远洋捕捞行业也算一种生意。
“我们是想货运,捕鱼都做。想请你做个商行的师爷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主要就是指导一些航海的经验,还有就是捕鱼方面的一些事物。”刘宇说。
海镇远站起来说道:“要说熟悉海况,在泉州一带我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船夫都强。做师爷也行,小时候读过几年书。”
“每个月暂时是两个金币,有两个月相互试用期,试用期过后按照表现每个月有月底的奖金,和年底的奖金,当然每一个人都要恪尽职守,商行也有严格的惩罚措施。”
海镇远现在西洱河打渔日子过的并不怎么好,家里好几个孩子呢,一月两个金币可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更何况来到了环宇商行上班,那和杜白他们就是同事了,用稿子的时候还不优先啊。想到这里海镇远点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愿意,只是不知道从何时上班。”
“你收拾一下,从明天开始,如果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给吴有才说,他负责你的具体安排。”
“好的。”
海镇远原来是个读书人,从五岁开始读书,一直读到十五六岁了,一直打算就是为国出力,可是他家一没钱,二没地位,没人举荐根本当了不官,不要说官了,就是当个小小的税吏都难。
海镇远十六岁的就当上了泉州水师的一名水手,还算不上兵,说的直接点就是水师里面划船的。水师纪律败坏,经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打海盗不敢打,反而杀一些渔民冒充海盗。海镇远一气之下就回家打渔为生了,去年因为家乡暴雨把打渔的海船给弄沉了,所以拖家带口逃难到了大理城,在西洱河边住了下来,靠着一小小船打渔为生。
红衫团大营,被折磨的气急败坏的红衫团士兵和南衙军们一个个眼睛通红,昨天一晚上都没敢睡,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护卫队员撕扯成碎片。
不过巴山狮有他的想法,能混到今天他靠的可不仅仅是一身好本领。护卫队员不是用炮轰吗,那好,我们去镇子里面,看你怎么轰。
大营紧急搬迁,搬到了一个叫做九老庄的镇店上,这个村子很大,早在大汉的时候就已经有三五千人的规模了,占地也宽阔,而且又把村子四周的树木包括果树全部砍伐了。
巴山豹带着骑兵就把村子围住了,任何人都不准出来,各家住各家里。三万大兵就进村了,军纪还可以。新建的大营以村子为中心,村民房间的空隙里,街道上,村子旁边都有士兵们的帐篷。中军大帐是占了一家大户人家的院子,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巴山狮他们,乖乖的把房子让了出来,带着家人躲到了邻居家里。
听到消息大家是哭笑不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们可是一线精锐的部队,
议事厅里吴有才不住的说:“太狡猾了,太狡猾了。这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