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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彻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显然还没有放下但你现在已经是关昊的老婆,关昊又是他哥哥,我估计他也不会再对你有幻想。”
“我很希望他能将我的话听进去其实跟乔丝相处一段时间就能感觉到,乔丝就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孩子,她的本性是不错的,自从乔彻出事以后,她渐渐也明白了很多事,我想她是喜欢乔彻的”
秦梓歆淡淡一笑,“感情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我相信冥冥中自有定数。”
瞿苒苒突然歪着头问,“姐,你怎么突然间变哲学专家了?看来你和姐夫这段长跑的感情,给你带来不少的人生领悟啊”
秦梓歆保持着笑,平静道,“我是累了,觉得感情不需要那样复杂就像我和凌天,如果之前就能够像现在这样说得清清楚楚,不管在不在一起,彼此都不会这样累。”
“那倒是”回想起跟关昊之间的恩怨纠缠,瞿苒苒亦感慨道,“感情的事,还是简单点好。”
秦梓歆道,“其实乔彻和乔丝相爱的起点是比我们好的,至少他们没有那么繁复的家族恩怨”
瞿苒苒点头,“希望乔彻能听进我的话,慎重考虑他和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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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歆和瞿苒苒有说有笑地走进别墅,立即被厅里站着的一抹高大严肃的身影所怔住。
秦梓歆愣,瞿苒苒却偷偷松开挽着秦梓歆的手,以最快的速度闪离。
“去哪了?”季凌天语调略微的威严。
秦梓歆将买来的东西交予佣人,正色回答,“去逛街啊,早上不是就跟你说了吗?”
“是吗?”季凌天眯起眼,明显表示质疑。
好似被看穿,秦梓歆支支吾吾起来,“是是啊,你干嘛连我去哪里都要管。”
秦梓歆说着便朝二楼走去,奈何,纤细的身子却被一股霸道擒住。
秦梓歆被季凌天拉进了怀里。
在大厅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跟他如此亲近,秦梓歆羞愤,“你干嘛啦?”
季凌天严肃地问,“说,去哪了?”
“说了去逛街。”
“可我的手下却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他们说你在XX医院逗留了一个多小时。”
听到季凌天所说,秦梓歆震惊张嘴,“你你派人跟踪我?”
季凌天毫不羞耻地承认,“是”
“你干嘛派人跟踪我?”秦梓歆用力挣扎,很是气愤。
季凌天紧紧地捉住秦梓歆不安分的双手,深望着秦梓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机会逃跑吗?”
他深邃眼神里的深情目光教她心头一软,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坦诚道,“是,我是去了XX医院。”
“见谁?”季凌天敏感地问。
秦梓歆随即回答,“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关昊提起,否则关昊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跟关昊有关?”
“我是去见乔彻。”
“乔彻?”
秦梓歆点点头,“是苒苒要见他她怕关昊知道,所以找我做掩护。”
季凌天听闻松了口气,伸手揽住秦梓歆的腰身,“回房间。”
“喂,我有说你可以碰我吗?”秦梓歆将季凌天揽着她腰的手拿开,而后自己走向二楼。
季凌天摇头一笑,追了上去。
走进房间,秦梓歆未等身后的男人凑过来,便已经转身警告某人,“别碰我,否则我就离开这个fang间。”
季凌天双手竖起,摊开,“好,我不靠近你,我就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如何?”
“那也不必这样拘谨,我们在沙发上说话好了。”
季凌天点点头。
秦梓歆随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季凌天自然乖乖坐在了秦梓歆的对面。
季凌天率先开口,“究竟你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
“我以为我说过是一辈子。”
“歆歆”
秦梓歆低下头,嘀咕补充了一句,“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季凌天听闻弯唇笑开,不顾秦梓歆的警告,凑到了秦梓歆身边,搂住她的腰,“那我”
谁料到,秦梓歆依然还是将季凌天推开,义正言辞道,“我是说不可能,但时间还没到。”
季凌天听闻又跌落进了谷底,隔着跟秦梓歆有五十公分的距离,妥协道,“那也不必连挨都不能挨吧我都已经跟你保证绝不会乱来。”
“谁知道你”秦梓歆咕哝。
季凌天立即又凑了过去,拥住娇妻,“从现在开始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这一秒秦梓歆没有再反抗,她仍由他抱着。
她问,“怎么下午这么早就从公司回来了?”
季凌天如实道,“没什么事,就想回来陪你。”
秦梓歆依偎在季凌天的怀里,玩着他的斜纹领带,柔声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任清乐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因为她不敢。”
“嗯?”
“其实任清乐在去印度前,曾经来法国找过我。”
秦梓歆抡起拳轻捶了季凌天一下,“你还有多少事隐瞒着我?”她差点忘记了,她之前的确有调查到这件事,他在法国的时候,任清乐也在法国,当时她误以为他们在法国余情未了,所以才会伤心觉得离开纽约。
“老婆,你先听我说完”
“好,你说。”
“她来找我是为了她的父亲。”
“啊?跟任建军有什么关系?”
季凌天勾唇一笑,随即拿起一旁的某本杂志,翻开其中一页。
秦梓歆接过杂志,看了一眼,蓦地愣住。
“能太”集团董事长任建军遭遇黑道寻仇,警方已介入调查
秦梓歆困惑,“黑道寻仇?”
季凌天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这么聪明,你猜猜看。”
秦梓歆分析道,“任建军在业界一直都是个安守本分的人,他不可能惹上黑道,除非有人陷害”
秦梓歆倏地看向季凌天,“跟你有关?”
季凌天依旧是似有若无的笑,“我既然能放出消息让任建军跟黑道沾惹上关系,自然也能够收回这个消息所以任建军现在就是一只悬在绳上的蚂蚱,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我明白了任清乐去法国找你,是为了求你放过他父亲,因为她已经知道你已经洞悉了一切。”
“聪明。”季凌天点了一下娇妻的俏鼻。
“那她去印度其实不是自己要去的,她是被你逼着去的,而且,为了他父亲的安全,她再也不会回来。”
“我老婆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季凌天忍不住亲了亲娇妻。
秦梓歆倏地低下头,咕哝道,“我是傻才对。”
“怎么了?”
秦梓歆喃喃道,“其实任清乐在去印度之前,我跟任清乐也见过一面当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释然,还说此生已经满足什么的现在想想她当时被逼去印度,根本就是心有不甘,所以才会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说一些让我误会的话,有意让我去怀疑你”
季凌天轻叹一声,“是我纵容了陆冀,才会让你一再的受到伤害。”
“对了,陆冀呢?”秦梓歆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不可能再留他在我身边,放过他,已经是我给他最大的仁慈。”
“那他还不知道任清乐的真面目?”
“沉沦在感情里的人,又怎么能够识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秦梓歆叹息了一声,“可惜你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
季凌天亲吻秦梓歆的鬓边,嗓音微沙,“老婆,你会不会怪我放过了陆冀?”
秦梓歆捧住季凌天俊逸的脸庞,摇摇头,“我知道你很珍惜你和陆冀之间的兄弟情谊,因为你孤独打拼的时候,是陆冀一直追随着你你很珍惜这份兄弟情谊。”
“算了,由他去吧”
秦梓歆点点头,捧着季凌天的脸,认真道,“凌天,今后我们互相信任对方,再也不怀疑对方好吗?”
季凌天紧紧握住秦梓歆的手,嗓音因情绪触动而沙哑,“当然!”
秦梓歆随即靠入季凌天的怀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暖暖的情意弥漫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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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秦梓歆没有再去浅浅的房间睡。
他遵守承诺,没有碰她。
夜半的时候,秦梓歆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心底一经,立即坐起身。
环视了房间一眼,昏暗的光线里,她见到了独自坐在房间露台上抽烟的季凌天。
夜,微凉。
他似乎有烦心的事,在用尼苦丁在麻醉。
秦梓歆披了一件睡衣罩衫走下床,并给他拿了件衣服。
她的动作并不轻,可他却像是沉沦在思绪中,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以致她由后抱住他的时候,他竟一惊。
他很少失去警惕的
“歆歆。”
知道是她后,他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秦梓歆由后环着他颈子,问,“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没有睡觉?一个人躲在这里抽烟?”
季凌天摁灭了手中的烟蒂,将秦梓歆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睡不着。”
“怎么了?”秦梓歆侧看着季凌天,略微的担忧。
季凌天突然紧紧地抱住秦梓歆,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样,嗓音充斥着浓重的鼻音,“没什么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怎么了,凌天?”
秦梓歆很是担忧,捧起季凌天俊逸的脸庞,深深地望着他。
季凌天深睇着秦梓歆的清澈双瞳,嗓音愈加的嘶哑,“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为什么这样说?”
“明明知道你身体不适,我却留你一个人在法国如果我当时能够理性一点,也许孩子就不会离我们而去。”
孩子
秦梓歆怔了一下。
原来他今晚睡不着,是因为失去的那个孩子
即使是黑暗中,秦梓歆依然能够看到季凌天眼底隐约含的泪光。
“歆歆”他的嗓音因压抑着内心的歉疚而艰涩,“你知道我有多在意孩子吗?”
这一秒,秦梓歆沉默。
季凌天摇摇头,像是沉浸在痛苦之中,沙哑逸出,“过去你每次问我是否想要个孩子的时候,我总是坚定地拒绝你,可你是否知道,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很乐意我们再有个孩子,我希望我们能够儿女成群”
季凌天的话,让秦梓歆的眼眶微微泛红,“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乎。”
“那是因为我不能去在乎在你和孩子之间,我只能选择你,如果我都不能够坚定,还如何能够说服得了你。”季凌天艰涩说着,直到喉咙里的苦涩,让他无法顺畅说话。
“可你在法国的时候听说我没有拿掉孩子,你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秦梓歆酸涩地盘问。
“如果我不在意,我就不会留下人在法国照顾你,我就是怕你一个人没有办法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凌天,你知不知道,其实在法国的时候,我低落得曾经想过拿掉孩子,但当时医生建议我留下孩子,因为像我这样拥有心脏病史的人,能怀上孕而不影响到心脏的孕妇,很少我妊娠成功的几率很大,他叫我不要放弃”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季凌天紧紧地攥住秦梓歆的双肩。
眼泪模糊了秦梓歆的视线,“我怕你不在乎”
季凌天狂乱得想大叫,他沮丧得想要大笑,原本狂怒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