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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里面请。先休息一番,喝点好茶。”岳破忙道:“还是秦绢想的周到,你这下任掌门比我心思还周到,里面先请。”
几人再客气一番,秦绢领了进去厢房喝茶休息,再告罪出来。岳破凑到仪清那问道:“最后那弟子给了多少?”仪清擦擦汗道:“两千两银票,还说让我们别嫌少。”岳破笑道:“江湖上真与我有仇地不多,我在被千人围攻的时候才杀了正道十几人,而且大部分是五岳中人。想必他们也会理解,有没有安排人进去候茶聊天?”仪清点头道:“全选了口齿伶俐的弟子,掌门又有人来了,好象是崆峒掌门。”
……
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各大小门派到了约八成。少林武当还在磨蹭着上山。恒山开派以来第一次如此热闹。上千豪杰齐聚一山,互相认识的拉一起聊天。有急的也看在岳破面上,最多怒目相瞪。郑萼忙的不亦乐乎,招呼完这边,又招呼另一边。酒!茶已经先行上齐。
仪清越收钱冷汗越下,真被岳破说对,到现在最少的银票还是一个散人给的三百两,其余最少是五百两以上。仪清看着箱子内不断增加的银票,不时注意身边有没可疑人物。最后仪和派了七名俗家弟子守护身侧才安稳下来。
“啊!怎么好意思麻烦您老亲自来,秦绢告诉仪清千万别收XX掌门的礼,他人来这,就让我恒山派蓬壁生辉。你不知道吧,当年XX掌门风采可是我小时地偶像,我太师叔在世的时候,也是对他赞不绝口,更别说我师傅了……。”岳破凑近秦绢问道:“给多少?”秦绢小声道:“弟子给了五百两,掌门边得意的笑,边加了一百两黄金,这人是谁?”岳破一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名字还是见了他在山下,临时拉人问的。”秦绢垂头丧气道:“我真没办法把脸皮练得和你一样厚。”岳破笑道:“慢慢练,你很有潜力……方证和冲虚终于到了。”
方证和方生前头行进,面后跟随一群僧人,冲虚则是带了八名道人而来。岳破一挥手,身边弟子点燃最长的两串鞭炮。鞭炮燃到了半,两伙人已经到了山门,冲虚和方证对视笑了一下,不知是有默契还是笑岳破这排场。岳破得意一笑:接个临时掌门,几乎把全天下的门派掌门都集中在此,只怕少有门派如此风光。群雄虽早知方证和冲虚会来,但也没想到是如此排场,大都惊讶。众弟子个个喜形于色,均想:掌门师兄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鞭炮响完,冲虚乐呵呵先开口道:“岳破老弟,你当初还是华山弟子身份的时候,就开始暗算我老道来着,而今做了掌门可不能再欺负与我。”岳破汗颜道:“道长,真是误会多了,您老重伤中一句话,却是把我害苦了。”冲虚听了小孩般得意地笑。方证向岳破一拂礼道:“此礼是谢恒山弟子守护少林之情。”岳破忙道:“谢什么,天下秃子是一家。两位劳累,里面请先喝杯清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是典礼宴席了。”
岳破回头,见还有四岳地鞭炮没有点燃外,其他目标基本已经捕获。很满意地笑笑,领了方证冲虚入场。然后在秦绢提醒下,换了一件黑色长袍。岳破对这衣服十分不满意,但拗不过众人劝说,随便身上一套。
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秦绢奔跑过来道:“来了几个人,好象是黑木崖地。”岳破一听,随手在厢房那拿了纸笔,刷刷写上日月魔教四个字说道:“你把它贴在嵩山牌子上,我怎么把这忘了。”秦绢一愣道:“日月魔教?”岳破不耐烦道:“要不自办?写魔教?今天来人内可有不少魔教分派之人,打起来怎么办?写日月神教?还是会打起来。这么写刚好,快去,对了我婆娘在里面吗?”秦绢惘然,岳破马上明白,这小丫头没见过盈盈呢,说道:“快去!”
岳破祭起双脚,急奔西峰。翻箱倒柜,终于找到竹箫,再疾奔而回。
深吸口气,岳破走出山门。任盈盈早就古里古怪地打量自己。嘿嘿一笑道:“婆娘,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任盈盈笑问:“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找不到竹箫了?”岳破一翻手拿了出来道:“什么话,我一向是当如宝贝,吹都舍不得吹一下。”
任盈盈笑了一下,低声道:“今天先放过你,我和你聊一会就要走,我爹爹最近常常发怒,要不是我陪在他身边,恐怕连向叔叔也被发作。”岳破点头正要说什么,却听秦绢小声说道:“五岳令旗。”岳破转头看下,二十来人顺路而上,当首一人手持展开的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岳破笑道:“戏肉来了!”
第九十六章 典礼进行中
嵩山手执令旗的正是岳破熟人乐厚,此行嵩山可谓来了不少高手。有丁勉,费彬,陆柏还有七名弟子,标准刘正风宴席队伍。而后是其他三岳的重量级人物,都是各派的师叔。乐厚在几人中武功算得上是比较不错,更兼随机应变,故左冷禅将此行主帅交由与他。
乐厚可谓是信心满满,如今嵩山比原先更具江湖号召力。此次阻挠各派掌门上恒山,虽然因为少林武当的表态,输了半筹。但所有人均遣人去嵩山解释,也算是给足了嵩山面子。更兼岳不群低头,派人参与此行,更让其信心膨胀。
乐厚阴沉脸大步到了山门,见了岳破笑嘻嘻看着自己,信心立马消失一半。岳破身边站着任盈盈、秦绢,身后还有仪和的一组精英,手摸剑柄。
岳破笑问:“你怎么来了?”乐厚回答道:“为什么我就……”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道:“你以为我想来,四个不没空,你师傅又头疼,唯一就我这虚挂辈分之人来凑数。”林平之走出前道:“唉!说实话没你在还蛮无聊的。令狐冲天天瞎忙,群弟子哪有人敢和我喝酒,其他四不,太古板了。嘻嘻,这不就接了活来看看你,顺便住上段日子。”
乐厚脸已通红,人家愣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喝道:“岳破……”岳破拍了林平之肩膀说道:“我早知道令狐冲那小子不会来,你带了什么贺礼?”林平之一摊手道:“一穷二白!”岳破脸一沉道:“人家少林都能弄千两银子来,莫非五岳就这么穷?”底下几人脸上开始挂不住,林平之继续凑热闹说:“谁说的,掌门说你是良善之人,最近比较忙。所以他用恒山派名义捐了一千两银子给善堂。”岳破道:“莫不是被你贪污……”
乐厚忍耐不住,喝了一声冲前而出,左阴右阳双掌拍来。岳破根本不在意,把林平之和任盈盈一拉,蹲身在地。七名女弟子如群鸽飞出,三劈三刺二削。上中下三路齐到。剑光霍霍,杀气腾腾。乐厚大惊,忙鹞子后翻,左手一疼,被斩断两根手指。仪和等也不追赶,退回岳破身后。
岳破站直缓缓说道:“几位可是把我恒山与衡山地刘正风相提并论?不是我岳破嚣张,就你们这些人还真奈何不了我恒山。不过恒山今天大喜,呵呵!也就是我啦,要行掌门之礼,你们无礼的举动我就恕罪掉了。每个门派交三百两银子就可以进去喝茶,不过呢……要是一文钱也没有,纯粹是不把恒山放在眼里,找这日子来捣乱,我就不恕罪了。”
林平之也无奈说道:“我没带钱,要不帮忙做做打手?”岳破鄙视眼问道:“我问你,刚才那剑阵对你的话,你可避得开?”林平之沉默会道:“要不是那般突袭,应该可以。不过我知道你还有后招,你借我三百两得了,我口渴。”任盈盈笑着拿出张银票给林平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找他弄钱,不如杀了他。”林平之看了一眼“一千两”,问道:“恒山给找零吗?”岳破怒道:“不找!”林平之顺手把银票塞进怀中,走到一边道:“那我还是渴死的好。”秦绢忙去弄了一壶凉茶递给林平之。
几人聊天的时候,乐厚在几人帮助下已经止了血。恨恨对岳破道:“你小子有种,我们走!”岳破奇怪问道:“你们不会就来恒山送手指的吧?这礼……实在是太轻。你们还不如弄根鹅毛给我。”乐厚在岳破提醒下,马上想到上行目的。丁勉示意弟子扶坐乐厚在地休息,从旁人那接过令旗道:“岳破!我先问你,如今恒山可还是五岳剑派之一?”
岳破笑道:“我得问问门下弟子,看他们还计较不计较嵩山杀死恒山许多弟子的事情。”秦绢说道:“嵩山恶行自然是铭记在心,不过五岳剑派不是一嵩山而已,我恒山自然还是五岳剑派中地一员。”岳破见丁勉疑惑看向自己,也说道:“她说的算!她说是就是。我从不和女人计较。”群雄见有热闹看,全涌在山门看热闹。仪清忙在一干弟子护送下,死抱钱箱先行离开。
丁勉问道:“恒山一派,向由出家的女尼执掌门户。岳破身为男子,岂可坏了恒山派数百年来的规矩?”秦绢站出前,小脸通红要,有点激动说道:“恒山中并无男子不可为掌门的戒律,我乃俗家弟子不是也是下任掌门……可能是下任掌门。再说恒山的事,何时轮到他人指指点点?连武林魁首少林寺、武当皆来贺,难不成左师伯认为他们做错了?或者左师伯是认为今天来此贺礼的江湖英雄都错了?”
林平之眼睛发直道:“这么厉害?说话有几分象你,很冲!不过人家全是正气凛然,你却是胡搅蛮缠。”岳破早退一边看热闹说:“我培训了整整五个晚上,把所有可能提地问题都说了,不过这小妮子不错,学东西……”“小妮子?我看是小狐狸精,你说你们五天晚上都在一起?”岳破忙道:“不是单独……还有别人呢。”任盈盈脸色才好了几分,岳破松口气,这种阴暗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别人在。
乐厚忍痛问道:“恒山可谓是正道之一,那为何在掌门典礼中,有如此多魔教中人来此?更有任我行女儿也在这里?江湖都知岳破与任大小姐有私情,正邪自古不两立,你有何解释?”秦绢在众目睽睽下,早先显的紧张,后来慢慢习惯。脆声说道:“天地君亲师,人常之亲在四,高于江湖之义。任姐姐与我掌门真心相得,岂能用正邪两字破坏月老所牵姻缘?昔年汉时,匈奴屡次犯边,汉帝以和为贵,牺牲多位公主幸福下嫁匈奴。得保多年太平。如今我掌门宅心仁厚,知晓江湖仇恨一代传一代。于是禀圣人之行,以己正道携娶邪道之妇,牺牲自我名声,想换来江湖一丝平和。为什么你们就如此误会他?但是今天来此的武林同道却是看清楚后,敬佩我掌门之胸襟,故此均来贺礼。这样说来,是嵩山眼光不够?还是我身后这些江湖好汉过于愚钝?”
岳破发现自己地脸难得有点热,忙道:“不是我教的,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林平之道:“有什么希奇的,女子本来就比较能说会道。你见过泼妇可见过泼公?这女子本身天资不说,但必然是口齿清晰之辈。再加你灌输龌龊地思想,再融合原先的立场,故能说出这番歪理。”任盈盈也笑道:“虽然是歪理,但事事有据,还真难反驳。”岳破哀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任盈盈道:“只不过我怎么听她这么说好生别扭?”
丁勉大怒。自己什么身份,被一小小女子说得如此不堪。抽剑即砍,如闪电一般。岳破正蹲旁边和林平之聊天,没想丁勉说砍就砍,救之不及。那秦绢却是两眼不眨,看着剑尖停留在鼻尖上。淡淡的注视丁勉,一句话也不说。
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