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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蓉微微安心:“把他们困在公主府,别让他们出去报信。”
吴捷道:“是!他们在公主府内,我们没难为他们,但是请他们呆在公主府。而且,就算他们去报信,相信韦府也不应该做什么。”
萧蓉道:“加快审讯速度,告诉周文齐,天黑前有口供,我复他的职。”
吴捷道:“是!”内心不安,那我呢?
萧蓉微笑:“别担心,我觉得,吏部工部,或者监察院更适合你,你想想。”
吴捷沉默一会儿:“娘娘明鉴,象威胁要在公主头上大便这种事,我确实干不出来。”你给我换个地方吧,我是正常人,真的。
萧蓉扬眉,半晌笑出来:“周文齐对芙瑶说的?”
吴捷点头:“这小子是个人渣!”
萧蓉点头,确实是,不过,我现在更需要人渣:“看着他,我们要物尽其用。”
周文齐被搀扶下步辇,屋里一把放了垫子的圈椅,他小心地坐下去,微微叹气:“把公主大人带过来。唔,这感觉真好。”
芙瑶沉默。
是啊,她了解周文齐,落到小周手里是可怕的。或者,小周那句相信我,是别的意思。也许,当然他是想让她相信他,但是后来,他挺不住了。然后
然后他想起当初的六十板子与折辱。
芙瑶轻声:“我以为那是了结李三公子那个结的好办法,如果,我让你感觉受到伤害,我很抱歉。”
周文齐笑了:“你真觉得现在提那件事,是个好主意吗?”他倒吸气:“咝,我又重新感觉到伤害了,疼痛,屈辱,还有”周文齐微笑:“你不想知道的一些东西”唔,我很喜欢这个道歉,不过
芙瑶点点头:“我很抱歉,我当时做得不妥当。”如果你不接受,我也理解,我努力过了。
周文齐笑问:“你想过吗?跪着说可能更有诚意。”
芙瑶淡淡地:“跪下就不是道歉了。”
周文齐微笑:“是求饶,你现在不是在求饶吗?”
芙瑶沉默一会儿:“不!”
周文齐微笑:“你有一双漂亮的手。”抓起芙瑶的手,芙瑶微微一抖,周文齐笑:“别担心,我同这三位内务府长官一样,对抚摸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当然,不是完全不感兴趣,我只是,更喜欢撕开她们!”
芙瑶痛叫一声,跪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小指指尖流了下来。吴捷猝不及防,也吓得一抖,叫出声来。
周文齐看着手里半片血淋淋的指甲:“真漂亮是不是?透明的指甲,鲜红的血真漂亮。”
三位内务府官员互相看看,立刻觉得可以放心了。这位兄台绝对胜任审讯工作,绝对不是假装的,他就是有这爱好。
25,刑讯
王明宇微微皱眉,这位周尚书,看到血的眼神和表情,真让人反胃。他看着那片正常会侧过头去的带血的指甲,脸上表情好象在看毛片。恶心,变态。
身为大太监,皇帝身边人,当然知道每天都有人在掉脑袋,可是,总有些人还保有点人性。王明宇是其中之一。小公主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外冷内热,这么多年都客客气气没什么过犯,可是大家都知道小公主手下的太监油水少,小公主手下的太监不受屈。那孩子挺好,从没给过他啥好处,也没意欲结交他,可是态度尊重,处事平和,从不叫他为难。
当然了,下场子较量,出事是自找的。可是,你直接杀了她也好,鞭子抽她也好,王明宇不愿意看到皇帝最爱的小女儿被人羞辱玩弄。
周文齐拿出个手帕,把那半片指甲包好,放到怀里,微微叹气:“我等这天好久了。”
顾军侧身,轻声:“看来这小子真同芙瑶有仇。”
杨凤清道:“不一定是有仇,我看他就是想折磨羞辱别人,地位越高他越兴奋。”
王明宇啥也没说,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老皇帝的掌上明珠啊,当年小公主病重无人救治,连他也跟着挨了顿打呢。如果皇上醒了,看到这一幕
周文齐笑道:“公主,虽然我很喜欢看着你颤抖的肩膀,你猫一样弓起来的后背,你低下的头,你长长的脖子,不过,我现在更想看看你的表情,你是自己抬头,还是我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拉起来?”
芙瑶慢慢抬起头,痛楚,惊恐,疑惑,可是她的目光里仍有一种坚定。
周文齐笑:“我不喜欢你的表情。你还不够怕我。我在你眼睛里看到恐惧,这个很好。可是,还有一点我不喜欢的固执,这是我最厌恶的东西,这东西最难捏碎,不过每次捏碎之后,最有成就感,因为,每次这点固执碎了之后,那个人就会成为最顺从听话的狗。”周文齐回头:“三位大人,怎么开始?你们有什么意见?”
王明宇问:“你不先问问她是否招认吗?”
周文齐大笑:“我忘了!噢,公主你是否肯招认?”
芙瑶轻声:“你们要我招认什么?”
周文齐伸手,下人把写好的口供奉上:“第一条,勾结武林人士,刺杀太子。太子府遇刺的事,大家都知道,据说是温家人干的,你又正好认识个姓韦的温家人,是不是?本来咱们没什么证据,可是前些日子冷家遍发的武林贴,说什么韦帅望如何如何,然后他的真正身份是温家人,而这个温家人,在太子遇刺的当天,又正好曾经出现在太子府。是吧?挺有意思。咱们聊聊这个巧合?”
芙瑶苦笑:“还有吗?”
周文齐道:“刺杀太子不成,你又设下计来,联合梅家出首诬告太子谋反。本来这是件万分奇怪的事,老梅的女儿身为太子妃,怎么会诬告自己的女婿?这事真是让人无法想象。不过看看梅欢与你的交情,看看梅欢与韦府的交情,哦,梅欢是韦府某位大人物的干女儿,她身为将军之女,太子妃,有什么必要认别人做干爹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同那家子某人,有其他关系需要掩饰。这也就解释了太子为什么不肯与太子妃同床,所以这个太子登基对梅家没有好处,不过以老梅的胆色,还做不出诬告太子的事,然后,我记起,李相谋反的当天,我曾经看到姓韦的出现又离开,在猎场,多人可以证明这件事。算算时间,正好够去胁迫老梅,是不是?而这个姓韦的,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与刺杀太子有关而且曾出现在刺杀太子现场的的那个温家人。你,令刺客威胁老梅,然后又许婚梅家,又拉又打,迫使老梅诬告太子。”
芙瑶不得不轻叹:“出色的推断。”真有逻辑,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是所有间接证据传闻证据都环环相扣,相互证明,了不起的弗尔摩斯式推断。淡淡地:“也只是推断。”
周文齐微笑:“所有正确结论都是推断出来,只要我有证据,又有口供,这就是事实。”
三位内臣都惊叹了,听听,你听听,咱们审讯时,不过是:这事是谁干的?是不是你干的?不是你是谁?快说,不说就打死你!
你看人家这口供,这前因这后果,这个复杂的逻辑,皇帝再生,看见这份口供,能相信这是诬陷吗?有动机有作案时间有间接证据,给谁看,谁都得将信将疑。
这就叫人才啊。象那种:人是我杀的,我煮了一碗汤,在汤里下了毒,但是我不知道为啥要杀,也不知道毒哪来的的白痴口供,真该一头撞死算了。
周文齐咳一声,肃下脸:“这次皇上遇刺,你不在府中听宣,到哪儿去了?”
芙瑶道:“韩掌门应该说了,我去找冷家掌门救我父亲。”
周文齐冷笑:“可是,你却没有同他一起回来。父皇病危,公主外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芙瑶笑了:“如你所言,如果我真有谋逆之心,父皇病危,正该留在京中布置,把城防换上自己人,提拔自己人,以备不测,那么,到底是谁在这么做呢?”
周文齐淡淡地:“公主,请你明白,坐在龙椅上,并不都是谋逆,皇上坐就不是谋逆,只有不应该当坐的人坐了,才是谋逆。小王子,是皇上口谕的继承人,他做任何布置,都是应该的。”
芙瑶微微变了脸,啊我父皇有了口谕。慢慢露出一个苦笑,呵,这样:“他还说了什么?”
周文齐道:“皇上亲口说,小王子继承大统,三相辅国,至于你,皇上提到你的名字,可能是决定不了,是杀了你,还是放了你,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就又昏迷了。”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
一念之慈。
争斗中,真的容不下半点慈悲吧?
周文齐道:“王储下令换防时,不少将官心怀不满,奇怪的是,公主府下好这两天收了不少信,是不是?我听说有不少人写信给你,都是谁?写的是什么?你回来后,章相到你府中,又是为什么?”
芙瑶缓缓道:“没有人给我写信,纵有信,也不过是问候。”
周文齐微笑:“公主不会留心这些小事,不过,公主的贴身女侍,一定记得来信的人名。”
芙瑶轻声:“不!”小周,你不要动我的人!
周文齐回头:“把那丫头带上来。”
锦衣卫把翠羽拖上来,小丫头已经一身鲜血。
周文齐不悦:“谁让你们打的?”
顾军终于得到说话机会:“我!怎么了?周大人,审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久可没见你动手,眼看中午了,你只有半天时间了。”
周文齐微笑:“那么,我愿听公公意见,公公请指示。”
顾军:“臭丫头,说,都有什么人给你主子写信!”
翠屏轻声:“我不知道。”
顾军道:“来人,烙铁!”
惨叫声,焦糊味,绝望的挣扎。
芙瑶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不!不!别这样,谁来帮帮我!
终于一切停下来,那丫头昏了过去。
周文齐笑:“顾公公玩得开心吗?时间紧,你要玩够了,就换我玩一会儿。”
顾军愤愤:“冷水泼醒,再烙!我就不信她不开口。”
周文齐摇头叹气:“公公,你这个刑用得不对。我来说说我的经验。”
周文齐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翠羽身边,拉着顾军:“来,公公递我个火签子。”
顾军递过支火红的铁签子。
周文齐道:“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翠羽睁开眼睛,没有焦点地瞪着半空。
周文齐用火签子缓缓划开她胸前焦黑的烙印,翠羽微微颤抖,抽搐两下,呻吟,缓缓晃了晃脑袋。
周文齐道:“公公请看,表皮烧焦,她基本上没太大的痛觉了。而且刺激太强,小丫头一旦昏迷过一次,会越来越虚弱,昏迷得越来越快,三次之后,她就不太会清醒了,再动刑,基本就没意义了。想要有效地折磨一个人,必须让她保持清醒,用持续的,各种各样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她的精神崩溃,绝对不能让她昏过去,即拖时间,又让犯人得到休息。”
火签子的红色慢慢退却,周文齐叫人:“来人,抓住她的脚。”两个太监过来,紧紧按住小丫头的脚腕。周文齐慢慢把火签子靠近翠羽的脚心,只见雪白的皮肤慢慢变红,然后发黄,变成淡淡的褐色,然后缓缓地鼓起一个又一个水泡。翠羽先是绷直身子,然后挣扎,又过来两个内侍把她紧紧压住,她开始全身颤抖,手指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