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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不屠城,我们不能率先做出承诺,”
韩青问:“我们要率先屠杀平民吗?”
帅望道:“回顾历史长河,前几千年后几千年,我即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在战争中杀死平民的人。要说率先屠杀平民的,绝对不会是我。何况我的目标并不是平民,只不过我的爆破目标离平民很近,平民可以逃难,他们选择站在那儿,很不幸,我要在他们与我们间选择。如果我死了,我不知道师父你会不会做什么,我知道有人不会停止复仇,我不会给她那样的生活,如果我死了,我会用很多很多的血,来洗她心头的恨。我希望她只有悲伤,没有仇恨,继续正常地过她的生活。我也希望,如果我死了”韦帅望回头看慕容兄弟,再看韩青:“我希望你们保护她支持她,如果我死后有知,不想看到她的痛苦与眼泪。如果我死了,你们欠我的,不可再为难我的女人。她要什么,你们能给的,给她!”
韩青觉得窒息:“帅望!”你想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你留遗嘱给我?
帅望笑笑:“面对大神,伤亡难免,大家都可以留下遗嘱嘛。”
慕容琴道:“呸!”
帅望哼一声:“预计自己不会动手的人就不用留了。”
慕容琴的感觉是,我打死你!只不过,小剑在这儿,他这拐杖怎么扔出去的,会怎么飞回来,他已经习惯不动手了。不过给韦帅望的屁股上印个脚印还是应该做的。
韦帅望对屁屁上的脚印已经习惯到当它不存在了。
慕容剑道:“如果,如果那么,我希望”结巴一会儿,终于说出来:“我希望大哥你用功点,维持慕容家在武林的地位。还有,我也希望”半晌:“芙瑶过得快乐平安。”
慕容琴呆了半天,怒吼:“你说点有可能的愿望好不?你那些愿望纯是做梦与放屁!”让老子坐镇武林啊?好残忍的愿望。要芙瑶平安快乐?她有可能不折腾吗?啥样白痴才会留这样白痴的遗嘱啊?
韩青沉默,如果我死了,希望我的亲人不会太难过,希望他们很快忘记我,希望我死后没有灵魂,没有感觉,完全湮灭。
帅望看韩青一眼,光是那个沉默的表情,就让他沮丧得直想抱着头惨叫。
素日的伶牙俐齿都哪去了?
谁在疼痛中微笑,谁在疼痛中谈笑风生,谁在疼痛中一笑而过。
世间豪杰多如是,韦帅望不过是个懦弱的小人物。
良久,韩青道:“如果我遇到危险,我想你告诉我一件事!”
韦帅望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下,他脸上的恐惧表情让韩青猛地扭开头去。良久,韩青轻声:“你的功夫哪儿去了?”不,我想知道你怎么杀的温琴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给我解了毒,不,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宁可你同我能把这个秘密带到坟里去。
帅望良久,清清喉咙:“跑来跑去消耗掉了。”
韩青点点头:“我身上的功夫呢?”
帅望道:“温琴想把你救活过来。”
韩青无声地叹息:“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我的功力,你应该理解那种心情,你为什么这么做?”
帅望忽然间无限辛酸,你知道了?我觉得你也会猜到的,如果我当年接受的是你的功夫,如果你为了救我,而成了一个没有功夫的人,我会憎恨你讨厌你的。你呢?有没有不想看到我?
你眼睛里的疼痛,让我疼痛!郁闷!愤怒!好疼,就象眼看你刑伤满身,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折磨一样,可是折磨你的那个人居然是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帅望道:“我是你的孩子,我有权力比你任性。你应该宽容忍耐,接受事实,还有,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应该对我微笑鼓励,而不是沉默不语!你再拉着脸不说话,我就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韩青咆哮:“我笑!我笑个屁!你这个样子我能笑出来 !我怎么不等你死了笑个够!你快给我滚得远远,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韦帅望忽然后退一步,忽然间鼻子眼睛通红,瞪眼,半晌,狂叫一声:“滚就滚!别以为我喜欢看见你!你记着别后悔!”泪珠子“噼哩啪拉”就掉下来。
慕容兄弟简直傻了,完全不明白这师徒两怎么就好好的,忽然间互相吼着让对方滚了。
韩青沉默一会儿,转身就走。
韦帅望愣了一会儿,整个人除了眼泪不断地掉,就象僵住了一样。他师父居然转身就走!韦帅望也想转身而去,多么潇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可是,芙瑶那句话吓住他,只有见与不见,没有以后再见这回事。不!韦帅望不敢转身就走,不,他很明白自己,转身而去之后,再次面对只会更加痛苦,他不是个坚强的人,他不会回来。而这份感情,无比美好。同时,韩青也不是他亲爹,这份无比美好的感情,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理所当然砸到他脑袋上的,他明白懂得同时无比珍惜,他不可能转身而去。
韩青咬紧牙关,往前走。他当然也渴望回过头去与那孩子相拥而泣,可是,或者现在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也许他不再管他,那孩子会开始谨慎思考,意识到可能的后果,意识到他必须自己承担责任,也许那孩子会听从内心的良知,也许不。可是,他应该相信善良心软的韦帅望会最终做出正确的决定。
只是
韩青内心惴惴,刚要转头示意慕容剑去跟韦帅望,别跟着他,他即不需要保护也不需要监督,那边那个小朋友,才真的需要一个灵魂的声音。
结果,他刚一转头,就听到一阵爆炸般的嚎哭声,韦帅望气急败坏,跺着脚,放声大哭,就差没躺到地上打滚去了。见没啥效果之后,就那么嚎淘着跟在后面。心里委屈得:你是大人,你应该让着我!你居然转身走,让我在后面跟着!不是应该小孩子离家出走,大人跟着吗?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慕容兄弟张着嘴瞪着眼,不开玩笑吧?两位可是北国黑白两道的盟主,你们在一起,就算不能象元首级会晤般正式含蓄,至少也得象两个大人吧?如果不是亲闻韦大教主的哭声,真以为这两人开玩笑闹着玩呢,可是人家韦教主哭得这个真诚这个痛彻心扉啊,慕容兄弟简直难受得想跟着一起哭了(或者,想捏死他)。
慕容兄弟觉得两位大人小小闹下别扭,过会儿会好的。
结果韦帅望就一直哭到两眼通红嗓子发不出声音来。韩掌门呢?好象忽然间老迈年高了,两只眼睛迎风落泪,虽然没见真流下来,可是一直水汪汪地,要掉不掉的水滴,让慕容两兄弟不敢出声。
大敌当前,你们有没有正事啊。
良久,韩青终于向慕容琴道:“问问他打算做什么。”
慕容琴望天,妈呀
好在小韦耳朵好使,不用他过去,立刻用公鸭般的嗓子狂叫着回答:“不告诉你,你管不着!”
慕容琴当即笑喷出来。
韩青苦笑。
韦帅望也忍不住笑,然后“哇”地一声继续痛哭。
慕容剑考虑良久,终于问:“我打晕他好不好?我烦得受不了了。”
慕容琴道:“同意。”
韩青说:“我也同意。”
韦帅望终于闭上嘴,饮泣吞声地。
傍晚住店,韩青终于忍不住:“如果你不说你的打算,我们不能让你去赴约。”
韦帅望气大怒:“我是魔教教主,我的比武之约,跟你们有什么相干?”
韩青道:“我们的协议上,凡是两国间的武林对话,由冷家代表。”
韦帅望气得小脸确青,靠!这是什么协议啊:“我要同你讨论那个协议!”比啥啥条约还丧权侮国呢!
韩青看着韦帅望:“你能活下来吗?活人才能同我谈。”
帅望闷头吃饭,想了一会儿:“八成能。”
韩青的下巴向乎掉下来:“八成?”气得想哭,八成能,你就给我留遗嘱?我要怂恿你爹打死你!
慕容琴愕然:“不是吹牛吧?”
韦帅望道:“我再想想,百分之二十的死亡风险还是有点大。”
大家都吃瘪了,所谓比武,六成把握已经是赢面很大了,你要八成能赢,谁同你斗啊?是比武,又不是自杀。
小剑顶天也就四成赢面。
韦帅望大言不惭地,我八成能赢,还嫌风险大呢。
慕容兄弟与韩青互相看看,都沉默了。
韦帅望这就是折翼大天使啊,如果他翅膀还在上帝在天堂里还呆不呆得住就不好说了。
韩青道:“既然你有这么大把握,何不指点我们一下,也让大家心里有底。”
帅望哽咽:“不说,我听够你了。”
韩青气得:“你这么多年叽叽歪歪意见多多,我可没说过听够你。”
帅望道:“谁让你不说的。”
慕容琴忍得脸通红,这下子,一口饭喷出来,咳嗽了半天:“我受不了韦帅望了,我一边吃去。”
帅望道:“不许拿菜走,饭你随便盛。”
慕容琴好容易平息下去的咳嗽,再一口水喷了出来,半晌:“你们们魔教人真是好涵养。”
帅望道:“是啊,我一直在忍耐。”
慕容琴道:“我是说,那些人居然能忍得了你。”
帅望愣了一会儿:“忍我?忍我干嘛?我又没欺负他们!”
慕容琴问:“他们让你这样的小硬孩儿骑在头上,不会吐血啊?”
帅望“哼”一声:“见一面吐一口,一个月见三五次,还有利于血液再生呢,吐着吐着,没准吐上瘾了,不吐还难受呢。”
慕容琴嘴巴抽搐了半天,终于不得不承认,在冷嘲热讽厚颜无耻上,他同韦帅望还有相当大的距离,妄然挑战无敌铁嘴铁面的韦帅望,真是自取其辱。
四个人刚吃完饭,只见远处尘土飞扬。
韦帅望诧异,难道余国人还敢打过来不成?远远的风中传来一员女将的声音:“天色不早,大家快马加鞭,天亮时一定要赶到京城。”
韩青站起来,帅望“啊呃”一声,原来,芙瑶还真调边防军进京了,事大了。
46,梅将军
四个人站在路中央,当然旁边也可以走,不过,看他们的意思,一脸我要挡你的道的架式。
从边疆刚回来刀头上尝过血的军人们,一看到这种挑衅姿势,自动血压升高,心跳加快,肾上腺激素飚到极限值,马嘶鸣,刀出鞘。
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一声厉喝:“何人挡道?!”
韦帅望大乐:“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当头就是三剑,从韦帅望脑袋耳边“嗖嗖”地划过,那声娇喝:“韦帅望,我砍死你!”
帅望笑问:“梅姨,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梅欢道:“我接到芙瑶的信。”
帅望问:“怎么说?”
梅欢道:“萧妃调人包围了我们家,又将公主下狱。”
帅望道:“喔,这两件事都平了,我说,你现在还能悄悄地回去不了?”
梅欢一脸尴尬:“悄悄地”回头看看,你听说过五千一万多人能悄悄地走吗?
陈一柏打马过来:“事情怎么解决的?”
帅望道:“皇上醒了,各打五十大板,萧妃软禁宫中,救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