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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留痕迹地打开,也可以,比冬晨功力更强大就可以,还得不是强大一点半点,明显不是张文。
张文纠结良久,无奈只得先给韦帅望送信去。
帅望打开信纸,看看,翻过去再看看,闻闻,瞪眼:“啥意思?”
张文大吃一惊:“啥意思?”
帅望问:“他用什么写的?”
张文继续:“用什么写的?”
帅望忍不住笑了:“他就直接从怀里取出来,折折给你了?”
张文瞪着眼睛,点头:“是啊!”
把韦帅望乐得:“他还说什么了?”
张文道:“他说让你放心,他会按计划行事。”
这回轮到韦帅望了:“按计划行事?”
张文终于有点明白了:“这是——玩我?”
帅望看看信纸,半天:“你同他说什么了?”
张文哭丧着脸:“什么也没说啊”啥都说了!乖乖,你怎么知道我说什么了?你从哪儿看出来的?还是你偷听监视了?
帅望笑:“你那个表情是啥意思?”
张文倒是不想承认,可是鉴于小韦发现了什么,而他们这间的信任又实在经不起破坏,他只得“扑嗵”跪倒:“教主,我不是有意的!他问我女真人的事,我就忍不住说女真人也把我们烤了吃,他就问也是啥意思,我我我后来他又问我教主为啥派我来送他,我说教主信任我才让我送你的。然后他一副要揍我的样子,我就只好说你别现在就揍我,不然教里有些人世间说不定拿这个当借口宰了你,他就说,那么,你们教主是真的控制不了魔教了!我真不有意说的”
帅望忍笑:“难怪他给我信。我说张文啊,你这遇到就迷糊的毛病倒真有点好处。”
冷兰迷糊地:“遇到什么就迷糊啊?他给你张白纸是啥意思啊?”
帅望微笑:“不是白纸,是信。”
冷兰怒:“什么不是,这明明就是白纸,到底啥意思?你信不信我抽你啊!”
帅望笑:“我信我信,他给我信,就是信的意思啊。”
冷兰怒道:“你还真找抽啊!”然后瞪眼:“啊,呃!”这个意思啊:“真有病!”
帅望伸手摸摸张文的头:“还有啊,你小子给我放老实点,再敢表露你对老子的不满,老子就打你个满地找牙。”
张文目瞪口呆:“我没有啊!”
帅望笑眯眯地:“是吗?你要是一副对老子忠心耿耿的样,那机灵小子能相信你的话?”
张文结巴:“我我我”
帅望道:“还有,那小子说按计划行事,就是想你打开信看看,老子就知道你不老实了,算你运气好,不然,这会儿已经被人玩死了!看你还敢不敢用小脑思考。”
张文咬牙:“这个死兔”兔崽子,真囗他妈狠毒啊!
奶油小子长得跟天使似的,玩起人来可真狠毒啊!我要不是忽然间发现他是用内力封的信,非打开看看,我
张文发现,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美貌才干与头脑俱全的美少年存在,可惜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染指的,无限怅然之外,对人家狠整他,倒没啥太大恨意。
帅望笑:“你是真打算打开看看吧?”
张文半晌:“你同他真的没什么计划?”
帅望沉默一会儿:“张文,我真的想同他有个计划。”举起白纸:“但是,他离开之后,才给我信。相信我是不得已,不是我主持的屠杀,不是我设下陷阱害他们。所以,你觉得呢?”
张文觉得,好想去撞墙,他居然让韦帅望再获冷家的信任,一头撞死得了。
帅望轻声:“别担心,我不是同我师父说过了吗,韦帅望已经死了。所以,你最好也小心点,我不喜欢再听到你的怀疑了。”
张文半晌:“你听到太多怀疑的声音了。”
帅望笑笑。
冷兰道:“我相信你。”
帅望沉默,半晌:“你别信我。”
冷兰愣了:“什么?”
帅望站起来,不为什么,你别信我,大象,我不愿意伤到你。
张文站起来跟着:“信不信你,我都不会伤害你!”
帅望“哼”一声。
张文道:“你心里明白,信不信你我都一直站在你这儿边,我一直在冒生命危险保护你!”
帅望站住,沉默一会儿:“所以,让人有点难过。”
张文道:“这次,我都没想去同李唐或者冷先说。”
帅望终于笑了,搂过张文:“你囗他妈的要没想,你就不会说。你为啥不去同他们商量?”
张文无奈:“李唐会对你不利,冷先又没脑子。”
帅望笑着叹口气:“你得罪了李唐,再不能调头去找他了。”
张文沉默一会儿:“以后,我会相信你。”
帅望沉默:“真希望以前的韦帅望能死掉。”冷兰与冬晨,让我想起从前,象童话一样的日子。
我曾经发誓做一个永不长大的孩子。
为了留在永无岛。
现在,我成了钩子船长。
帅望道:“别跟别人提这些事。”
张文点头。
半晌,张文问:“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公主需要一场小规模边境冲突,我得给她一场小战争。咱们撤走,我想,逃进深山的女真人回来,发现这场屠杀,会进行报复的。”
张文呆了:“那不是”
帅望静静地:“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不可避免。”
张文轻声:“那位公主,是有意促成这样的屠杀的?”
帅望苦笑:“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冲突。”
张文道:“那么,仍是她促成了这次屠杀。”
帅望道:“不,她只是要求你们履行合同,当然她可宽放你们,但她没有必须仁慈的义务。给她珍珠的方法很多,不一定是大屠杀。是你们做的残忍事。还有,虽然她需要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是有原因的。高丽朝贡南国的使节里有神秘人物,这个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女真人。”
张文轻声:“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死个千百人,根本不算件事。”
帅望道:“是。”
张文道:“可是对你来说”半晌:“你看看镜子,你的眼神,疲惫得吓人。”
帅望笑:“你没见佛祖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吗?还有耶酥,圣母,观音,都垂着大眼皮,那就是心怀天下的形象。”叹息一声:“老子也快了。等哪天老子也进庙吃冷猪肉了,肯定也是垂着眼睛累得快睡着的样。”
冷兰想象一下韦帅望垂着大眼皮的镀金相,忍也忍不住笑出来。
张文道:“你们不是一路人。”
帅望白他一眼:“你知道个屁。”
冷兰问:“你为芙瑶做这些事?”
帅望沉默。
冷兰对那位姐姐不禁心有微词,想到冬晨也在他姐姐那儿吃瘪,忍不住问:“你倾国倾城地爱她,为什么?”
帅望道:“因为她对女真的看法是有道理的。”疲倦地:“人与人之间讲的那些道义,用到国与国之间,就成笑话了。我当然希望和平,可如果女真真的另开辟贸易路线,就象在我们屁股底下放了根钉子,不拿锤子砸下去,难道就那么坐着?”
冷兰竖起眉毛:“听你说,好象你做的对!”
帅望道:“当然不对,镇压未发生的叛乱,不应该用大屠杀。只是,我手里就这些兵,是人家带着兵过来投奔我的,我没能力把人家宰了,把兵收了。明白吗?”
冷兰再一次困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到底你做的是对的错的?还是不得已的?想了一会儿:“那么,你能宰了他们的时候,你就会宰了他们的,是不是?”
帅望看着冷兰,笑了:“如果他们听话,我就凑合着使了。”
冷兰“霍”站起来:“什么?”
帅望支着头:“你说呢?要是我现在归顺了您老人家,我过去干的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冷兰眨眨眼睛:“要是我说了算,当然能。”气馁:“所以,人家只让我挂个名。”
帅望大乐:“你小子也是个没啥正义感的。”
冷兰道:“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坏人。”
张文忍不住咳一声:“小的还在这儿呢!”
冷兰道:“象这种变态,更该一刀宰了。”
张文吃瘪地:“我,我招你惹你了?”
冷兰看着他,表情象是看到一滩狗屎,可是目光却带杀气:“你再看我师弟一眼,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张文顿时倒退一步:“帅望,你没解开她穴道吧?”
帅望笑:“解了!”
张文“嗖”一声就逃到韦帅望身后去了:“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干!她她她”
帅望道:“别担心,她要真挖你眼睛,毒药会立刻发作,痛个半死的。我看你现在还不值得她冒那个险。”
张文微微放心:“那就好。”冷兰那大眼睛还在瞄他,他忽然间想起来:“哎,不对啊,我记得那样可只会让人痛,禁止不了”
帅望微笑:“对啊,所以你放老实点。”
张文一头汗:“你怎么不直接把她锁起来!这太危险了!”
帅望道:“外一你们趁我不在害死她呢?可是你说的,这里有人不可靠。这样子,她又逃不掉,有人想害她,她还有劲头拍死那个人,多好。”
张文气急:“可是可是,如果她要拍死你呢?”
帅望道:“我又不招惹她师弟,她拍死我干什么?”
张文瞪着他,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看你哪下不顺眼?这女魔头宰人比切菜还快呢,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啊,她说相信你,你还是感动了。张文气道:“她的安全比你的安全重要?”
帅望看着案上的屠龙刀,你知道啥,我这位姐姐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我家老东西把刀都给她了。
帅望笑:“我俩的安全没啥冲突。”
冷兰看着张文,轻轻捏捏自己的手指,这小子好象挺欠揍啊!
张文顿时不安,干,干什么?这女人精神状态不稳定,她可能不知道那毒药发作起来有多痛,痛过几次就不会乱动手了,不过我没必要让她先拿我试试。
帅望含笑看着张文的不安,嗯,冷兰在这儿,我确实觉得安全多了。虽然,她揍人会痛好长一阵子,可是我揍人却会要了我的命。
张文落荒而逃,冷兰又想起刚才的对话,继续捏她的手指:“咱们接着聊,你到底会不会把搞大屠杀的人宰掉?”
帅望沉默一会儿:“会。”
冷兰愣了一会儿:“真的?”
帅望微笑:“信不信随你。”
冬晨回到冷家山,冷秋已经得到消息。
一夜没睡,但是他最愤怒的时刻已经过去。
冬晨只是看到一个冷冷地前掌门,而不是愤怒的前掌门。
他把经过讲一遍,冷秋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韩青问:“你没试着拦住她?”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没尽全力拦阻。我的错。”
韩青内心微叹,孩子,正确答案应该是我试了,但是拦不住,没人会怪你拦不住大象的,你这诚实的孩子啊!
再一想,也对,如果小冬晨倔脾气暴发,你要去我就走,冷兰可能也不会坚持,可能冬晨确实觉得韦帅望没那么危险。冬晨说的没有错。
冷秋的声音有点冷:“看来,你真的相信韦帅望不会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