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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点头:“当然了,所以,我问一声,冷掌门的烟花,改成什么了?”
冷却道:“金色。”
“韩掌门呢?”
“蓝色。”
“那么,刚才那两朵即不是冷掌门也不是韩掌门,是谁?”
冷慕的目光微微犹疑,帅望道:“你呢?”
冷慕道:“棕色。”
帅望道:“什么样的人够格有自己的烟花?”
冷慕道:“掌门,长老,分舵舵主。”
帅望问:“冷兰是什么色?”
冷慕道:“紫。”
帅望笑:“冬晨呢?”
冷慕道:“明黄。”
帅望道:“只剩冷森和冷欣了,是吗?”
冷慕道:“教主猜得很准。真让我惊讶。”
帅望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合作的冷家人,他看了冷慕一会儿:“你不打算坚持一下,说点什么,我决不告诉你之类的话吗?”
冷慕道:“我想,教主你不过是想救你两个下属,未必想伤人吧?否则,冷掌门独自”你大可去抓他啊,你问我干什么?
帅望苦笑,抓他女儿都没用,抓他做甚啊?
冷慕看看他,苦笑是啥意思?
你下不了手?那你对我也心软点啊!
冷慕问:“你要救你那个手下?掌门下令废了他们的功夫,挑断手脚筋,救他们没意义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他知道我会来?”
冷慕想了想,如果说掌门知道,明显对韦帅望能起到点吓阻作用:“当然。”
帅望道:“所以,冷森与冷欣被调走,只是为了给我个陷阱。”
冷慕道:“掌门没说他的安排,希望如此。”
帅望微微叹气:“我只能希望我比他想象的,来的快了。”
冷慕道:“韦教主手下留情。”
帅望道:“你假装成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去提那两个人到你住所附近如何?”
冷慕道:“乐意效劳。”
41,解救(下)
帅望道:“如果长老给谁什么暗示,我现在没法对长老动手,可没准一会儿进去,会踢你儿子一脚什么的。”
冷慕道:“那两个废人不值得,要说捉拿韦教主嘛,我也没那么远大的志向。”为人随和啊。
帅望微笑,欠欠身:“那么,多谢长老通融了。”
所以,冷掌门咋会把冷慕同学往危急的地方安排呢?长老又不能因为作战不利定罪,不管你派他做啥,他都一缩头,爱出啥事出啥事,这不是我的责任。
冷慕笑道:“教主千万别这么说,老朽不敢当。”
两人进了门,冷慕道:“南朔,你找两个人冒充这两人捆绑在这儿。把这两个犯人先带到我住处。”
冷却一愣,过去:“爹,你不是说”离这两个人远点,免得被误伤吗?话没说完,已经同冷慕身后一黑黄面孔连腮胡子的小老头对了一眼,冷却呆住,嗯,这是谁?我爹的下人我都认识啊,这家伙远看还挺象我家老苍头似的,近看,这小子怎么
那小老头微微一笑,冷却吓得一哆嗦,好冰冷的目光,看看冷慕,爹啊,你被他抓住了?
冷慕道:“为父自有安排。”
冷却脸色惨白,勉强说一声:“是!”
也不叫人,自己过去,把刘香拖起来,南朔忙过去帮忙,看冷却的脸色,不禁纳闷,这小子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种事,吩咐我们做啊,他咋亲自动手?刚才说话说到一半,他的样子好象很惊愕啊。
南朔忍不住抬头看看冷慕,冷长老倒是从容淡定如故,冷长老身后那个人
南朔这个多疑的小子,本能地嗅到危险的味道,轻轻碰冷却一下,有问题吗?
冷却面无表情,鼻尖冒汗,目光微微移开,忍不住轻轻瞟了冷慕身后的韦帅望一眼。
南朔明白了,长老被人劫持了,有本事劫持长老的人照说不应该招惹。
南朔道:“长老,找什么人扮这两个堂主?我出去安排。”我出去叫人救命。
冷慕扬眉,小子,就你那两手功夫,你出去叫救命,人家直接给我们一剑了。小韦当然说了,他不能随便动他的功夫,他可没说他不能动,他要真不能动,他来干什么啊?
因为他不能随便动,所以你不能逼急了人家啊。逼急了,人家多半不会同你大战一百回合,狗急跳墙只会导致拼命啊,我们为了啥啊?就为宰了两个废人啊?你们尽忠职守吧,我走先。
所以,冷慕沉默一会儿:“就你同南玥扮好了。”你奶奶的,想逼我做烈士啊。
帅望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好让冷慕太为难,一扬手,两枚银会飞出点了南二南三的穴道。
南朔瞪大眼睛,呃,不,怎么可能!韦帅望居然这样好身手?他明明记得原来他们交手时,还能交上两招的啊,他不是身受重伤了,怎么居然连半点躲避的可能都没有?
冷却吩咐手下:“把南家兄弟铐上,把这两个人送到我们住处去。”
看一眼帅望,帅望扬扬下巴,冷却道:“剩下的人,守在这里,一步不得离开。”帅望点头。
聪明要是用在自保上,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帅望把刘香扶起来:“你还好吗?”检查伤势。
刘香道:“你带着我们逃不出去。杀了我们,快走。”
帅望耸耸肩:“我都来了,白来一趟,多沮丧。”
刘香忍不住微笑:“你真好,象小孩子。”
帅望也笑了:“希望你能活下来。”
刘香道:“如果你只是让我们临死前感到温暖”微笑,目光温柔地摸摸帅望的面孔,呃,她的手已经动不了,但是,从她的眼睛里,你能看到,她温柔地摸了帅望的面孔:“也别觉得沮丧,人会死亡很长时间,临死前的温暖记忆很重要。”
帅望点点头:“我现在就觉得来得很值得,如果我救不了你,你不恨我,对我也很重要。”
刘香再次微笑:“你真是个傻瓜。”笑,温柔地:“杀了我们吧。”
杨天鹤忍不住呻吟一声:“刘香,别代表我好吧?教主大恩大德,我可能报不了了,不管怎么说我想活下去。一丝机会也好,教主你一定要努力试试。”
帅望回头问冷慕:“府上垃圾怎么处理?”
冷慕道:“装筐,运到城外吧,我想这个”这个是下人干的事,我哪会知道啊!
冷却问:“让厨房的人拿筐来?”
帅望道:“让他们拿平时装垃圾的最大件的东西来。”
下人拿来一口大缸,一股泔水味,刘香说:“不不不”
老杨很宽宏地:“我没问题。”
韦帅望笑道:“正合适,少废话。”先把老杨扔进去,然后盖上盖子:“再拿一口缸来。”
刘香呻吟一声:“让我死吧。”
两缸泔水送到门,一辆拉泔水的驴车也到了,下人把两口缸放到车上,韦帅望看着一切安排妥当,看看冷慕,冷慕陪笑:“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是点穴,不是中毒。”
帅望道:“那么告诉下人不要打扰你们吧。”
冷慕告诉下人,他同儿子要修习一会儿功夫,小韦点了他们的穴道,客客气气地告辞:“两位,多谢了。”
两位好人已经一动不能动,看他们的样子,也很多谢韦帅望,如果韦帅望能走得更快点,他们就会更安心地感谢他了。
帅望追上泔水车,把赶驴车的衣服剥下来,互换了衣服,一掌砍晕,扔到路边。
然后坐到驴车上,笑道:“坐好,开车了。”
42,追杀
帅望自觉今儿的解救行动太顺利了。
现在,两个病人在手,忽然觉出艰辛来了。这个时候,如果遇到埋伏;他该怎么办啊?
如果师爷这会儿回去,把冷慕冷却救下来;三个人一起追过来,惨了,他自己逃投问题,带着这两个堂主逃,可就太太太成问题了。
帅望问刘香:“紫蒙城里有什么可靠的人与藏身地吗?”
刘香轻声道:“我同杨天鹤什么都没说,但是,城里的手下知道我们被捕应该都己撤出。”
杨天鹤问:“教主有什么发现?城门处有人把守吗?”
帅望淡淡地“不;但是,这一路上”三个人目标太明显。
杨天鹤道:“我们的人都己撤出,但是城里还有冷家人与南国人。”
帅望沉默:“是,你说的对。”
奶奶的,可是南国人同我结怨老深了,当初如果我投害于飞,直接把你们扔给丐帮就得了,现在丐帮已经发出通缉令追杀我了。
啊!
对,我想起来了。
韦帅望边走边揺着那个收泔水的铃,把刘香给呕得:“教主啊,袓宗啊,你别玩我们了行不?”车停下,倒泔水的声音,刘香缩成一团,捂住口鼻,呃,别吐,千万别吐了,吐了就恶心了。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坚持的刘香挺过了酷刑,却被溲饭味给恶心得要昏过去了。
过会儿,韦帅望遇到一同样送泔水的,过去同人聊天去了,刘香一边翻白眼,一边呻吟:“老娘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罪啊。”
杨天鹤忍笑:“看你坚强的,早知道我就建议他们把你往粪坑里一扔,估计你就全招了。”
刘香干呕一下,强忍着把冲到喉咙口的食物又压下去:“姓杨的,你再说,我饶不了你。”
杨天鹤微微叹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问天堡呢,就算回去了,人家要是觉得我们没啥救治的价值了,老子就是想再挨你几下粉拳绣腿也不能了。”
刘香叹气:“看小教主的为人”沉默一会儿:“所以我说挨一刀痛快去了也好。”
杨天鹤轻声:“我想,这位小教主已经救了我们,会救人救到底的,你别担心。”
刘香又气又急的:“这个小兔崽子干什么去了?他敢是在玩咱们吗?”气得想咬人。这种危急时刻,这么恶心的味道,你玩去了?
哎呀,小教主虽然年已二十,可是看起来一点成熟度也没有啊,他不会真的不分轻重地玩去了吧?这小子看起来真是个不分轻重的小子啊,他拿自己的命来冒险,救两个废人,不是儍子是什么?
转头,韦帅望回来了,笑嘻嘻地:“我可知道泔水该倒哪儿去了。”
杨天鹤呆了呆,只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好玩了,硬着头皮问:“我说教主大人,你打听泔水往哪儿倒去了?”你寘要把我们当泔水倒了?
帅望道:“是啊。”
刘香急得差点没跳出来:“你!这种时候,你打听那个干什么?你玩我们啊?”
帅望道:“城门把守严密,我带不了你们出城,城东有垃圾场,我把你们扔那儿,那儿有人捡垃圾,外一捡垃圾的特善良,说不定能把你们带回去,包包伤口,然后让你们两个躺路边讨个饭啥的。”
刘香沉默一会儿:“教主,是说寘的?”
帅望道:“坚持一下,等风声过去,我会回来救你们的。”
杨天鹤道:“这,教主确定带着我谬不了池?”
帅望道:“我好象看到有人跟着我们。所以,咱们分头逃亡,各安天命。”
两位堂主当下心底冰凉,天哪,小教主不是同人聊天去了,小教主是去观察有无跟踪去了,结果是有。
然后小教主决定扔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