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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过去,细看一会儿:“这种线有很多,不过,这根,同我衣服上的一样。”
韦行道:“就着冷兰的了。”
帅望道:“应该也能找到。”跳上大树,片刻,两根长发,一段树枝:“看上面的印迹,女靴,轻功相当好,印子很浅,但是,从这个划痕可以看出,也是带铜钉的靴,而且,两钉的间隔师叔,让我们看下你的鞋底。”
冷兰道:“随便什么都能弄出这么两个印子来。不过”她抬脚,宽度一样。
真诡异。
韦行道:“这看起来象是,你们两个站在这,冷兰在树上,然后,韦帅望跳过去,忽然间给了冷欣一刀。”
帅望轻声:“鱼肠剑上有剧毒而且是袖箭,我不必过去”
韦行道:“那个脚印,比你的深,因为,你不是过去给他一刀,你是过去把尸体翻个身,所以,那重量,是你的体重加上尸体的部分体重,你把尸体翻个身,舀走了鱼肠剑,是的,伤口是黑色的,那东西有毒。”
帅望轻声:“不只是害我,还有他们两个”
冷兰道:“四个时辰前,我们在山上,刚把姓黑和姓苏的宰了,有尸体为证!”
大家一起去看那正着着大火的山,嗯,证据已成灰
冷兰道:“女真人”半晌:“乌麻底,不知还能不能找到,找到了,可能也”
帅望问:“有没有目击者?那恐怕更麻烦。”
韦行道:“目前还没有。”
冷平道:“嗯,实际上”
韦帅望呻吟:“你说的看到冷家人,该不会是四个时辰左右的时候吧?”
冷平道:“我看见两次,一次是,一天前,我娘让我别管。然后,大约一二个时辰左右,我看到好象是,你,所以,我们追过去,然后,我娘说,那不是你,我们就没再追上去。调头往回走时,又听到动静,我忍不住要去看看,结果就看见你们了。”
目击证人。
韦帅望道:“靠,我都觉得我是梦游来杀了人了。”
韦行道:“青白出品的衣服很多,头发和树枝更不算什么证据,冷平也一直没看到你们出现在任何可疑的地方,如果真有人要害你们,留下这种证据,普通人根本不会看到。如果不是你象狗似的”
帅望道:“所以,这看起来不象陷害,可实际上——你还相信我,是吧?”
韦行道:“这”我有点晕。
冷兰瞪着眼睛:“这,这什么这!我告诉你,我们在长白山上刚下来,你看看我师弟手上的血泡!”
冬晨看看自己的手,微微叹口气:“小韦的药太好使了。”已经结疤,看起来马上就好了。看起来至少已经三四天才会愈合成这样。
现在小韦脸上的肿,都快消了。
帅望轻声:“他不是要害我,是要”离间。
这样的证据舀到冷家山上,两位掌门会觉得疑惑吧?如果我要求我爹别说,连我爹也会怀疑吧?
冬晨淡淡地:“是冷家山上的人,或者魔教人干的,是了解我们的人。”笨蛋韦帅望又经纠结了,你别往那个方向引你爹啊。
帅望道:“是曾经接近过我们,而且买过青白衣服的人。”想了想:“或者,是曾经接近过我们的人,和买过青白衣服的人。”
109,验尸
帅望微微疲惫,有人要找我报仇。
苏家吗?杀了一个人,真的要把他们全家灭绝了才行吗?是我杀错了,我要么给他们公正,要么把他们杀光。
冬晨拍拍帅望后背:“你从你手下查起,我们回家去青白查买主。”
帅望轻声:“或者,别查了。”
冬晨道:“为什么?你不怕别人误会?啊,你觉得你活该被陷害,啊,你觉得是苏家干的”
帅望道:“啊?我没”
韦行问:“苏家干的?”
帅望道:“不知道,不好说,我只是觉得他们家死的人够多了。如果,外一反正你们证明我不是凶手。”
冬晨道:“可是冷家与魔教的和约,并不是我们决定的,帅望,如果有人误会这是你干的,你师父师爷怎么处理?如果再一次不做反应,冷家人会认为他们失职。如果不查到真凶,他们会很为难。”
帅望沉默片刻:“如果”
冬晨道:“如果查出来真的是苏子维参与的,我会建议不牵连其它人,如果苏家其它人也参与了,我会建议按律处置凶手,即使你不喜欢冷欣,不等于他应该白死,不管苏家有什么样的血海冤仇,不等于他们可以随便杀死一个人。还有,我们不确定是苏家干的,可能是别的人,别的原因。你又开始发烧了,吃点药凉快一会儿吧。”
韦帅望托着腮,考虑一会儿:“我肚子痛。”
冬晨抽抽嘴角,笑,你
帅望道:“你给我下的药太猛,我要拉肚子了。”
冬晨道:“用不用帮你找换洗的裤子。”
帅望望天,冷冬晨越来越象他娘了咋搞的?受啥刺激了?还是天性爆发了。
韦行有点晕,他同意冷冬晨的看法,不过,他对冷冬晨的态度不太满意,咦,你小子说话,怎么,怎么能比我儿子还损呢?
韦行道:“验尸吧。”
帅望点头,四处看看:“这儿管事的是谁?”
韦行一指:“你,南家小子!”
南朔急走两步过来:“韦前辈,有何吩咐?”
帅望乐了:“南三哥,这边,你韦老弟有吩咐。”
南朔顿时一鼻子灰状,当着韦老大的面也不敢翻白眼,只是挺直了身子,用鼻孔问侯一声:“韦教主,在下眼拙,失礼。”
再躬身:“冷长老,冷少掌门。”
韦行挑着半边眉毛,哟,小子,你叫韦教主时把脸扬那么高干什么?正经冷家掌门见魔教教主也欠欠身呢,你小子多啥啊?
帅望好脾气地:“南三哥,你帮我找几个杆子来。”
南朔问:“干什么?”然后觉得自己态度太恶劣,微微缓和:“干什么用的?”
帅望道:“我要把脚印做个标记。”
南朔也不吭声,转身去舀了几个旗杆过来。韦帅望把几个脚印边插上竹杆,告诉南朔:“让人量下距离,画个草图。”
南朔看看韦行,韦行瞪他一眼:“去啊!”妈的,我儿子说话不好使?你小子的仕途到头了!
帅望道:“咱们再四处走走,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阳光下,远处红光一闪,冬晨拾起:“这是什么?上面有孔。”
帅望道:“红宝,看形状象是镶在钗子上的,嗯”
看冷兰的头,来,丫头,让我看看你头上的凤钗,嗯,不对,这个比她的那个红宝坠小多了。
冷兰瞪眼,帅望道:“收着吧,这粒红宝通透无杂,虽然个头小,也值点钱。”忽然间想起来,低头,腰间镂空宝相花的金香囊,一颗东珠周围镶着五色碧玺,红宝镶边,最下方少了一颗,韦帅望长叹一声:“是他妈我的”
冬晨忍不住笑问:“银票还在不?”
韦行问:“什么时候丢的?”
帅望望天:“不知道,我好久没注意过它了,这就是一摆设,我又不用香草。”原来在家的时候翠七当天就会开骂,于兰秋会立刻要求他回忆查找,然后派人镶上,现在他无人管理了。
韦行道:“是你身边人。”
帅望呆了一会儿:“我想想,这是我去见公主时随手抓来穿上的,然后换衣服我不能扔了啊,就一直带着,我想,我想我当时带上时应该还是完整的吧,虽然我没太注意,但是,如果当时缺了什么,我应该会有点感觉吧?”
冬晨道:“咱们再找找吧,没准还有什么珠宝,东西多了,也许能查到线索。”
韦行道:“冷家山上可能会派人复查来,如果让证据落到别人手里”
看看韦帅望:“这些证据,即使不能证明你曾经来过,也能证明,是你手下干的,到时你交不凶手,恐怕”恐怕老家伙只能舀你抵罪了。
帅望笑:“胡扯,我可以说是冬晨偷走我的红宝。”
韦行想了想,看一眼冬晨,可不是嘛,韦帅望只要反问一声,到时候又是咱们的难题了。
冬晨瞪韦帅望一眼:“所以,你要不快查出来,你就是害你兄弟了。”
帅望笑:“你别没事针对我。”
沉默一会儿:“真不好查,我要是记得什么时候丢的还好。如果是留在魔教时丢的,找保管衣服的人也就罢了,应该是冷先安排的。如果是穿上之后丢的,近身取物,不让我发现,可能性还是很小,除非,它是自己掉下去,被人捡了。谁都可能”
冬晨沉默一会儿,向后看一眼,冷平呢?这小子,可信吗?冷平是个好孩子,可是
韦帅望见他那个心眼多的弟弟看冷平去了,想了想:“冷平不会的,虽然他有时间,但是,他有那样的娘,不必冒这样的险。”
冬晨道:“他并不太喜欢你,为什么会主动要求留在魔教?”
帅望道:“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我还是觉得不会是他,感觉上,他就不象有心事的人。”
那个嘴角小小的骄傲,动不动给他上司个不悦地目光,哪点象特务啊?
冬晨点点头:“我也觉得他不会那样做,只是,他实在是来得有点奇怪。”
韦行看着冷平:“这小子真要入魔教。”
帅望道:“冷思安以前,同我喝酒时是提过一次,让他儿子跟着我,我觉得是开玩笑,没想到,他娘真把他送过来。呃,爹你听说过冷平是冷长老外室生的吗?”
韦行瞪眼:“什么?”
帅望道:“你也不知道,冷思安这保密功夫做得好啊!”
韦行诧异:“冷思安三女一子,冷平是从小在他夫妻跟前长大的,不但他把儿子当祖宗,他妻子舀冷平当宝贝。他哪来的外室?他从结婚就收了心,大家都道他浪子回头回得真彻底。”
韦帅望道:“冷平不但是他正室生的,而且那个外室,也不象会做外室的人,估计,是一时冲动冷平的娘可不是普通人,我听她自称姓杜,杜家有这号人物吗?四十多?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眼睛里面精光内敛,居然是独孤九剑的传人。”
韦行瞪眼:“那岂不是”
帅望道:“独步武林,黄哲死后,天下无敌。”
韦行道:“比慕容如何?”
帅望道:“我看,光从内力看,慕容剑还差点。”
韦行道:“老杜家没有这样的人。”
帅望道:“冷平说,姓顾的是他堂兄弟,这样算来,那女子应该姓顾才对。”
韦行愣了下:“顾家是有个女人嫁到杜家,不过”半晌:“没听说这么厉害啊,是下落不明了,可是没听说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啊!”
帅望点头:“那可能就是了。”
一行人,到了冷家分舵,迎出来的康慨倒很喜欢:“哎呀,坏小子,又挨揍了?”然后愣一下:“你也在这儿!”
韦帅望苦笑,拥抱下,小声:“不是我干的,你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