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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的父母?”
“当然!”
“怎么可能,又怎么会?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慕容麟解释道。
“不可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是岔开话题,好再次负我而去,回到那小贱人的坟旁。”
慕容麟惊诧莫名,一种别样的心思涌上心头,难道这个人也会和自己家的事有关?慕容麟在心中反复的思量着,但却无法真正的解开心结。
“怎么不与我说话?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我?好了咱们吃饭,吃过之后再慢慢说,时间还有的是不是吗?”
“我真的”
“别说了,现在你应该听我的。”
慕容麟无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管怎样先吃完再说,骑马跑了这么久,还真饿了。
于是他真的坐了下来,拿起了她为他准备的筷子吃了起来。真的是人间极品,上等佳肴,慕容麟忘情的吃着
那位少女摸样的人拖着香腮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那神态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奇世珍玩,大有爱不释手之势。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什么是一个人永远放不下的,那无怪乎一个字“情”。情之一物得到是一种幸福,失去或许也是一种幸福,两种结果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美。前者如果没有很好的去珍惜,那接下来会是无尽的伤悲;后者只会令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痛苦,走过了也就逐渐淡忘,时间会磨平一切,相互之间在心里也一定会留下十分美好的一面。
外面有人轻叩了几下门,打破了宁静,打破了她的遐想。她紧皱眉头,一抹杀气瞬间闪现,也许是碍于那吃得正欢的慕容麟才又平静了不少。她慢慢的走过去打开了门,一人恭敬地跪在门外悄声道:“帮”
她示意噤声,那人似乎不敢造次,又低下了头。她带上了门,细细的听起了那人的陈述。不一会那人起身离去。
慕容麟好不奇怪,想不到这个女人会得到别人这么恭敬的态度,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想不到答案,疑惑,满头雾水的慕容麟真的看不透这个神秘而又奇怪的女人。
当她走进来的时候慕容麟已经吃喝完毕,他擦了擦嘴,等待着她的问话。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不是都在问话吗?
“好了,我还有一件急事,现在就不陪你了。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一会儿会有人安排你的,可别再无声的跑掉了!”她温柔的说。
“怎么会呢!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不过我有一位朋友被馨月帮抓去了,也许我应该去解救她。”
“噢!是这样,那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是啊!他一直跟我在一起,不过被那个留香堂的杜延年掳走了。”
“包在我身上!”
慕容麟越发感到这个人的不一般,他的眼神又增加了几分疑惑。
“我是说在馨月帮中我有认识的人。”她解释道。
“哦!”慕容麟不知所措。
“好了,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不待慕容麟开言,便转身离去。慕容麟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多少有些失望。
正文 第二十章 馨月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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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堂堂主杜延年跪在地上,他的两旁站立着好些人,这些人全部神色凛然,眉宇神情就像雕塑一般。杜延年一个响当当的堂主现如今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卑躬屈膝之态滑稽异常。
上垂首那张金交椅前珠帘低垂,可是上面却空无一人,真不知道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能坐在这上面的人又会有怎样的与常人不同的天分!
“帮主到!”一声呐喊响彻屋宇,震荡着每个人的耳鼓,习以为常的人也不禁肃然起敬。一人锦衣素服出现在珠帘后的金交椅旁,缓缓坐定,那身姿曼妙至极,有无尽的威严、神圣还有的就是不可侵犯。
“他”白沙蒙面,发髻别致,一双闪亮的眼睛透过珠帘审视着每一个人,那透着寒光的眼眸似乎可以穿透每一个人的心,最后落在跪在地上的杜延年的身上。
杜延年浑身一震,凭他的修为甚至都不能抵御一个眼神,试想坐在上面等人会是何等样人!更何况他始终没有抬头。
帮助无语谁敢乱言!
“你是谁?”那人问道。
“属下是留香堂堂主杜延年,曾奉帮助之命去做馨香堂的后援。”
“哦!是这样,那你的事办得怎样了?”
“属下赶到之际,馨香堂已全部丧命,包括那堂主贾仁清,在回来之际捉了一个小丫头。”杜延年道。
“小丫头?你就为了这个来见我?”那位被称作帮主的人不屑的道。语气中已明显带着不满。
“这小丫头的来历很不一般,她是慕容晔之子慕容麟身边的人。”
“嗯!你还挺有心计。”蒙着面的帮主道。
“多谢帮助夸奖。”杜延年欣喜地道。
“少废话,快带她来见我!”帮主威严的道。
杜延年悻悻的站起身来吩咐远处的人带沈玉欣上前。
沈玉欣被带了上来,五花大绑的她倔强的立而不跪,帮众正待用强,那帮主却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解开她的绳索!”帮主道。
帮徒不敢应声只是照做。
沈玉欣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上面的人,没有说话。
“小姑娘你人不错!”
“哼!”
“你真的是慕容麟的人?”
“怎么,不像吗?”
“像,真的太像了,不过你好像跟错了人。”馨月帮主道。
“我是不是跟错人关你什么事?”沈玉欣气哼哼的道。
“你的性格很好,很和我的胃口,做我侍女怎样?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差啊!”馨月帮主和颜悦色的说道。
“做你侍女有什么好?这样我不是失去自由了,整天跟着你这么一个不敢见人的人岂不是要烦死我。”
“不敢见人?”
“是啊!如果不是你不敢见人怎么会一直蒙着面纱,还隔着那讨厌的帘子!”
“这,我自有我的苦衷。”稍顿了一下又道:“你们大家都下去吧!”众人应声而退,他们退去的步伐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出一点不应有的声音。
馨月帮主示意沈玉欣跟来,沈玉欣疑惑的慢慢跟上。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一处应该是客室的地方,这里的陈设别样讲究,可每一样都不像是一位叱咤风云的江湖豪杰所应具备的,清楚一点说,更像是一位女子的卧房。
这更增添了沈玉欣的疑惑,她真的觉得越发看不透这个“馨月帮主”。她的眼神游移在馨月帮主的身上,而心中一直在做着提防的准备,真的想早一点看透“他”的企图。
馨月帮主似乎明白她的心思,斜眼看了一下沈玉欣,那神态好像是在请她放宽心一般。“他”在离沈玉欣不远的地方背对着她,慢慢的解开了衣襟
沈玉欣芳心乱跳,她是真的怕了,甚至就要大声呼救。而就在愣神的一瞬间她发现眼前人一切都变了。
“他”一身女装,这样的身材,再加上这样得体的衣着,还有就是那头长可过膝的黑发,逐渐组成了一个几近完美的女人。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面对的是沈玉欣惊愣的眼神,“他”不怒反笑,那笑声是那么婉转动听,却没有一丝做作和修饰的成分。
“现在是否答应做我的侍女了?”“他”平淡的道。
沈玉欣没有回答,也许是依然沉醉在忽然的变故中吧!
“好了,现在我要摘下这讨厌的面巾了。我真的不希望在你的眼中留下我不好的一面。”说着“他”真的伸出羊脂玉手慢慢的摘下了那方白色的面巾。
面巾遮住的是一张绝世容颜,美轮美奂不可言表。甚至连沈玉欣这样的女孩儿都痴迷了。
“可以告诉我了吧!还有就是你与那慕容麟的往事!”
“你怎么知道我的麟儿?”
“呵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想坐在那个位置上,还会有什么是不会知道的,只要你想。不说别的了,还是说一说你的麟儿吧!”
“你看上了我的麟儿?”
“怎么?不可以吗?假如真是这样,你又会怎么样?”
“我会和你拼了。”沈玉欣愤愤的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拿什么和我拼?”
“这还用想,即便没有什么,我还有这条命不是吗!”
“好了好了,说点正事吧!做我侍女怎样?其实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不过是跟着我,我还会传你我的毕生所学。”
“你比我能大多少?还什么毕生所学,哼!”
“那就做姐妹吧!你觉得这样可以吗?”馨月帮主道。
“姐妹?好啊!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随意驱使,做了姐妹是不是就可以不必受你的约束了?”
“当然,不过你要知道我的年龄真的已经大到可以做你的母亲了。做你的姐妹也许真的委屈你了。”
“又骗人,既然已是姐妹就不要再这样了!”沈玉欣嘟起了小嘴生气的道。
“说实话你又不信,那好,就按你的想法去理解我好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些事,就不陪你聊了,这里的东西现在归你,你可以随便找点事做,等我回来咱们姐妹再好好的交交心,与你在一起我真的觉得异常开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的麟儿很好,不要担心了。”说罢她真的走了出去,身后留下了不知所措的沈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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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麟吃过那丰盛的宴席后被安排在了一处别致的房间内,他来回踱着步,慢慢的感受着这种寂寞,尽管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处,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他真的无法把自己的心情平静。
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与先前穿着绝不一样的女人,但是他看得出,这就是先前的那个女人,她就是与沈玉欣做了姐妹的馨月帮主。
“等急了吧?”她幽幽的道。
慕容麟无可奈何的笑笑,算是做了回答。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毒 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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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自山岳之间发出,久久不停。一人自灰尘之中慢慢走出,他是那恩将仇报夺了慕容麟秘籍的叶诚斋。
他已变了一副摸样,身躯面颊手臂全部丑陋不堪,哪还有以往那样的神态。他忘我的抓狂着,恨不得撕下自己身上的皮肉,现在就是让他马上去死,他也愿意。然而死就那么简单么?不,现在的他连死都做不到。
他用尽全力撞向山石,山石崩塌;再撞向大树,大树倾倒;跳进水里,又无法沉下。生不可怕,死也不可怕,怕的就是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便是人间的最恶毒的惩罚。
然而这样的惩罚对叶诚斋来说也许并不为过,因为他已经练成了那两本《金蟾宝鉴》上的不世奇功。尽管奇痒难当,他的心里应该还是比较欣慰的。因为他知道就是写这部书的人都不见得练成这种奇功,但他叶诚斋练成了,天下的各种痛苦都集于一身那又有何妨。相信凭他叶诚斋一定会找出解决痛苦的方法。
几十年的梦想终于实现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叶诚斋知道。凭他那卑劣的心机,还有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