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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自称奴婢的人一惊,随即眼角流出了泪珠,脸颊血红血红,一丝无边的惧意笼罩了她的方才还明丽的脸庞。
看到她这样的神态,仇源狠下的心柔化了下来。或许女人的眼泪真的可以融化刚烈的心吧!
“啊!我是说我自己来!”仇源平静的道。
“那怎么使得,奴婢使命在身,不敢偷懒。”
“不管是谁吩咐你这样做的,我都请你离开我的视线,你听到了没有?”仇源命令道。
她的泪再次流下,依旧那么心酸,在心酸中还夹杂着惊惧还有战栗。然后她徐徐的离开了仇源的视线。
他尽可能快速的穿起了身侧的衣服,不一刻往日神情飒爽的仇源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那位侍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种倾慕的表情。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仇源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位侍女反问道。
“昨日我喝多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啦!”
“昨日?”
“对啊!”
那位侍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仇源疑惑的看着这个人,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于是惨然道:“我说错什么了,才会使你大笑不止?”
那位侍女停止了笑声,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我是笑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其实你已经睡了两日。”
“两日?”仇源惊讶的不知所措。
门外传来一人的敲门声,节奏是那么和缓。
那位侍女摸样的人抬起头看了看,说道:“谁啊?有什么事吗?”
“主人叫仇大侠觐见!”
“哦!知道了。”
仇源疑惑不解,于是便用奇怪而又好奇的目光看着那个侍女模样的人。
“仇大侠,你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
“你想呢?”
“我看得出来你心事重重。”
“能告诉我你们的主人是谁吗?”
“呵呵呵,这,你见到了我们的主人之后自会知道。我们做下人的真的不知该怎样说。就请您不要难为我了。”
仇源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作罢。从感觉上来说,这里的人好像对自己并无恶意,仇源的心里蒙上了一层疑惑,像这样的心情要是没有把它的谜底揭开,岂不是太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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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之中似乎别有洞天,因为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尽头,亭台回廊全部富丽堂皇,即便是比不过皇家园林,也不会逊色几分。
仇源的目光四处游走着,但是他不知道该把心放在哪里!特别是那还未谋面的他们称之为主人的又会是什么人?这些问题困扰着他,即便是景色再美也不能令他有丝毫的停留。
他随手折下一段树枝,放在手中摇摆了几下,枝上的叶子片片凋落,身后的侍女看到他如此的情态不免又是嬉笑不已。
厅堂之中挂着无数的水墨丹青,每一副皆为大家手笔,在金碧辉煌的瓦舍之中显得倍加典雅,这样的一种别样的情趣令仇源赏心悦目。他在不住的猜想这里的主人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答案当然是不会轻易的被他所知的。
一声娇笑自内室传出,人未见声先至。那是一种足可销魂的笑声,柔柔腻腻,却又不像是娇柔造作之态。
仇源抬起了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可是除了壁上的水墨丹青便是重叠的珠帘,哪见那曼妙声音的主人。
许久许久,内中走出来一位白沙遮面的人儿,步履轻盈,婀娜万千。如果用仙女这样的词来形容她那绝对是太过肤浅,那该用什么来形容她呢?不知道,因为仙女就已经是人们心目中不变的魅力的代表,然而超出这个范围的又会是怎样的形态呢?
“仇公子怎么这么看人家?”
仇源不答,或许是还沉浸在她的美丽的光环之下吧!
“呵呵呵”她娇笑不止。
仇源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敢问姑娘找仇某有什么事?”
“想知道?不急不急,我会告诉你的。”
仇源无奈的皱了一下眉,你想一个青春年少的少年面对这样一位美丽的佳人,心中的那份激情会是什么样呢?懵懂的心中产生朦胧的美,萌动的心事托起朦胧的牵挂,那是割舍不去的一份惆怅。
一见钟情!仇源摇摇头,暗笑自己的愚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爱没错,倒是那个被爱的人不知道是否配得到这份爱。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仇源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绪问道。
“什么地方?真想知道?”
“当然!”仇源神色凛然的道。
“呵呵呵告诉你也无妨!”
仇源等待着她的回答。
“逍遥窟,英雄冢!”她笑着说。
“什么?”仇源疑惑的问到。
“怎么?我还说得不够明白吗?”
仇源不答。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声音:“主人,绿影剑邹煜仑之子邹成峰求见。”
“好我知道了,让他稍待,我即刻就来。”
仇源越发感到迷茫,所谓的“逍遥窟、英雄冢”是什么?他当然知道,那无非是说温柔乡里的事;而现在又来了一个叫邹成峰的人,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也为这人马首是瞻?
“仇公子!”那人叫道。
“啊!”仇源答应着。
“你是不是感觉到很奇怪?”
仇源笑笑,并不应声。
“好了,我不再与你说笑了,找你来的目的你现在能知道吗?”那人故作神秘的道。
“恕仇某愚鲁,还不能了解尊驾之意!”
“别那么文邹邹的,听起来太不顺耳!”
仇源无奈的皱皱眉。
“我找你来是想要你加入我的馨月帮,做我的门下,不知意下如何?”
“什么?馨月帮?”
“有什么奇怪吗?”
“这容我想想。”仇源搪塞道。
“做我的门下是有好处的,条件任你提!怎么样?”
“这”
“好了,公子稍歇,我该去见那个邹成峰了!”说罢径自向外走去。
仇源愣在那里,重重心事挂满了他的脸颊,“哎!酒中仙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本想天下酒中人物非己莫属,而如今却是败了,败得又是这么无奈!”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阴 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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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遮映着一幅朦胧的脸庞,看身姿像是一位女子。高高的椅座之上一定是为王者,不然怎么能够独坐其上。
洁白的面纱掩饰不住她动人的双眸,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大可胜过万千粉黛。
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同样风华绝代的侍女,同样白纱遮面。
下边的人不敢抬头向上看上一眼,或许是出于礼貌吧!
“你就是邹成峰,那位绿影剑邹煜仑的长子?”高座之上的女人道。
“在下正是!邹成峰拜见帮主。”说着那自称邹成峰的人跪倒见礼。
“嗯!免了。”
“谢帮主。”说罢他站起身听着那位帮主的询问。
“你最近把那件事办得怎样?”
“这”邹成峰欲言又止,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
帮主会意,吩咐所有人退下,不过却示意那位侍女留下。邹成峰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却也和缓了不少。
“现在你可以说了,这是我最得力的侍女,有话但说无妨。”她的声音充满磁性,也充满威严,令人有一种不敢违逆的神韵。
邹成峰看了看那位帮主,于是说出了一件令人震惊的秘密。
“属下奉帮主令在孟海公身边这么久,最近才有了一些收获。”
“哦!那快告诉我吧!”女帮主道。
“帮主可知馨香堂的事?”邹成峰问道。
“这我怎能不知,这是我一手创办的。”帮主道。
“那您可知它缘何被灭?”
“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是那慕容晔的遗孤慕容麟所为。”
“这倒没错,咱们馨月帮堂口众多,可我却知之甚少。”
“所以才会被人利用?”邹成峰接着她的话题试问道。
“利用?这话怎么说?”
“那孟海公的盟主之位是帮主一手扶植的吧?”
“对啊!”
“帮主曾命我跟随在他的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不是吗?”
“这能说明什么?”
“孟海公人面兽心,他指使馨香堂去慕容晔的墓前等待那位慕容麟,目的是杀了他,这不是在违逆帮主之意吗?”
“人都有私心,他的做法我能理解!”
“可是馨香堂一向是以他的命令行事。”邹成峰道。
馨月帮主看着下面的邹成峰,她神色严峻,一种匪夷所思的光芒自眼中发出。这种光芒怨毒而又惆怅,又带着朦胧的一种意味。
“你究竟想说的是什么?”馨月帮主问道。
邹成峰心中略显忐忑之态,因为他知道,眼前的馨月帮主与那个孟海公的关系并不一般,他的话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可是这种话又不能不说,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不说明白的后果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他没有这么傻,他也不会做这么没有头脑的事。
邹成峰的父亲邹煜仑在当年那可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一柄绿影剑横扫武林,可是就在那个如日中天的日子里,他败了,败在那个当时以仁义著称的叶诚斋的手中。所以他在等,等待那个报仇的日子。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馨月帮主道。
“启禀帮主,属下是在想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你!”说完他看着她的反应。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这可不是你一向的风格呀!”
“我只是觉得我的话你是否能够相信,孟海公可是您这么些年来的得力助手啊!我怕您以为我是在挑拨离间。”
“你多心了,我信得过你才会叫你去办这件事,你不明白吗?”
“那好,我得到的消息是孟海公有取代您的意思,他正在着手把您的地位架空,馨香堂就是他一手培植出的牺牲品。”
“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属下如有虚言,当受万刀之苦。”邹成峰激动的道。
“你还知道了什么?”
“帮中有很多堂口已在孟海公的掌握之中。”
“当真?”馨月帮主激愤的问道。
“说起这些还得怪帮主的仁慈,是您把帮中的一切事物交给他,才使他目空一切。”邹成峰道。
“好了,我自有办法处理,你退下吧!”
“是,帮主,属下告退。”
就在邹成峰欲退之际,外面一片哗然,想必是来了什么人物,才会有此一闹。
馨月帮主愁眉紧锁,观望着外面的一切,无奈却看不真切。
一名帮徒匆匆而入,跪下禀道:“启禀帮主,盟主孟海公求见。”
“好,叫他进来!”她吩咐道。说完看了看那进退两难的邹成峰,之后示意那位侍女带他进入后堂躲避。
不一会儿,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进一人,看神态是那么狂傲,他不是别人,正是那被乔伯慵打跑,又被苏碧茹戏弄的绝剑弄风沃娇峰。
他只是向馨月帮主一抱拳,便算作是见理了。
馨月帮主怒不可赫:“你是谁?”
“在下乃绝剑弄风沃娇峰,是盟主的贴身侍从。”沃娇峰不屑的